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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也太配了吧! 安諾換上衣服,小跟班似的尾隨其后。 員工練習的成品,都可以帶回家。昨晚關店的時候,安諾也沒拿,這會兒還放在冷藏柜里。 趁著時翊默不作聲在那兒準備材料,安諾打開冷藏柜,連著托盤和倒扣的模具,一塊兒端了出來。 一邊下手給蛋糕脫模,一邊悄咪咪抬眼,觀察著時翊的動作。 大概是觀察地過于投入,被時翊察覺。男人眼睫微抬,精準對上了她的視線。 安諾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目光在空氣里相交,頓了三秒,打著冷氣的室內(nèi),她都能感受到熱意漫上耳尖。 也不知道是福至心靈,還是作死的開始。安諾對著手上那顆海綿似的蛋糕胚,上手扯了一把。 然后,秉著認真科學且嚴謹?shù)膽B(tài)度,抬手,準確無誤地湊到時翊唇邊,“老板,你嘗嘗看,我這個松軟程度,合不合格了?!?/br> 時翊本來也沒更多的想法,只是單純想讓她專心一點。用身邊親人朋友的話來說,那就是被他這么冷眼盯上兩秒,比高三扒在后門口的教導主任還管用。 這會兒,鼻尖下縈著淺淡的清甜香氣,小姑娘還似是有意無意地,拿這點綿軟觸著他的唇。 喉結(jié)意味不明地輕滾,男人眼睫微顫,稍稍退開,抬手接過。 視線不再和她相接,時翊垂睫,把那一小片蛋糕,塞進嘴里。 其實安諾伸手出去的那會兒,就有點后悔了。 雖說這種喂食的事兒吧,它干好了絕壁是情侶感情加分項。 可這會兒,兩人貌似,還是非常純潔的,資本家與被剝削勞動人民的關系吧? 她這昨天才上手摸臉,今天就企圖喂食的行為,在時翊眼里看來,會不會特像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渣男? 抬著的手,在尷尬收回,還是頑強舉著之間猶豫,手上的蛋糕就被時翊接了過去。 就是,她捏得太緊,指間還留了那么一小塊。 看著男人默不作聲地吃完,安諾還不忘在心里土撥鼠尖叫了一下:啊啊啊,為什么吃起東西來也那么矜貴好康?。?/br> 然后裝模作樣地,把手里剩下的那一點,塞進了自己嘴里。 蓬松柔軟的蛋糕體,帶著剛從冷柜里拿出來的一點涼意,混著雞蛋小麥,和香草籽的奇異香氣,漫在口腔里。 嘖嘖,他們倆,這會兒嘗的是同一個味道呢。 安諾自動自發(fā),把這種行為四舍五入,權(quán)當是兩人朝著親密無間進發(fā)的,又一次進步。 又扯了一小塊兒進嘴里,小姑娘微微咀嚼,眨著眼睫,問他道:“怎么樣?” 時翊沒看她,嗓音淡然,“還行?!?/br> 安諾頓了頓,接著輕笑出聲。 只覺得男人現(xiàn)在的表情,說話的措詞,活像小孩兒做得明明不錯,卻要用“還行”來代表夸獎的中國式家長。 殊不知,時翊的還行,都已經(jīng)是摁著良心給她面子了。 男人抬睫看她,語調(diào)平平道:“開始吧?!?/br> “唔唔?!边叧赃咟c頭,安諾擦了擦手,攤開彩印冊,按著上面給出的食材克數(shù),一份份稱好。 又在選模具的時候,特意挑了個愛心形狀的,托在手心里,似是而非地問時翊,“我能用這個形狀的裝么?” 男人瞥了她一眼,“嗯。” 安諾半點沒掩飾地,笑得眼睛又彎了。 時翊趁她磨磨蹭蹭的空檔,把燒沸的水倒進深烤盤,架進烤箱,調(diào)好溫度,開始預熱。 然后輕倚著臺沿兒,默默看著小姑娘跟做化學實驗似的,滿臉的虔誠嚴肅,稱十幾克低粉,都得捏著小勺,在容器上方顛兒著手腕,搗鼓了七八回。 他們做這些的時候,是不會像網(wǎng)上拍的那些視頻一樣,十七八個小碗裝好所有的配料,再一步步開始cao作的。真正做起來,那就只有一個原則:能少洗一個碗是一個。 眉眼輕挑,時翊都有些詫異,自己的耐心,何時變得如此優(yōu)秀了。 彩印的小冊子上,像是按照她能接受的進度,仔細標了每樣食材的加工順序和容易出錯的點。 昨晚,安諾還特意跟800度近視一樣,湊到眼皮子底下研究過。那些像是用黑色鋼筆標注的行書小字,她也不是沒有自作多情地懷疑,是時翊特意給她寫的。 不過轉(zhuǎn)頭,她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這么好看的字,想想也是印刷的哇! 安諾看著料理臺上,挺壯觀的一排小碗,覺得自己哪天不彈琴了,做個美食博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剛想問問時翊,要不要現(xiàn)在就把奶油奶酪隔水軟化,烘焙室的門,就被人敲了兩下。 兩人同時偏頭,郭悅等了兩秒,慢慢轉(zhuǎn)開門鎖,探進腦袋,一臉“我真的不想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但實在沒辦法”的表情。先賊兮兮地看了眼時翊,又轉(zhuǎn)頭對著安諾道:“諾諾啊,有個說是你家里人的,來找你,你……要出來看看嗎?” 第5章 雪媚娘 “??!”聽見“家里人”三個字,安諾一恍神,下意識地朝時翊看去。 一種馬上就要被當場拆穿,就要被時翊當成騙子掃地出門的窘迫感,直充腦門。 幸好,男人像是絲毫沒在意郭悅的話,只閑散地抱臂斜倚在一旁,一身黑衣,長睫半闔,沒什么多余的表情,更沒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