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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沖安晏優(yōu)雅頷首:“來接我的人已經(jīng)來了,謝謝你的好意。”說完,就忙不迭的拎著小提琴跑向了站在舞臺下方喊她的寧辰。 嘻嘻嘻,他們現(xiàn)在真的很像一對平凡的小夫妻,妻子下班晚了,老公貼心的來接。 最近這樣的日子,就算再過上一百年她也不會覺得膩。 柔安一路跑著,還一路瞎腦補(bǔ),得意得不得了。 因而也沒注意到兩個男人的目光齊齊越過她,在半空中相撞,視線里浸著微弱的審視和較勁的意味。 … 寧辰來時,目的很單純,就是來接柔安的。 可當(dāng)他看到安晏一反常態(tài)的走向柔安,并以那樣一種眼神凝著她時,他覺得自己又多了一個艱巨的任務(wù)。 就是為丁柔安這個破小孩兒斬爛桃花。 于是,他起身來到舞臺前,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嗓音喊了她的名字。然后他就看見小姑娘同安晏的道別,快樂的跑向他。 他看著她一步步靠近,說不清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他不再排斥,甚至還滿心充盈,透出淡淡的欣喜。 柔安的步履急促,很快就來到了舞臺的邊沿處。 興沖沖的到了后才發(fā)現(xiàn)階梯在舞臺的最右側(cè),不由得在心里暗罵自己被美色迷得眼盲了,差點(diǎn)就從舞臺上直接沖下去了。 大半人高,沖下去會跌斷腿吧?? “寧辰你等我一會兒,很快就下來。”柔安在心里把自己罵得狗血噴頭,可面上呢,還是維持著高貴冷艷,就怕在寧辰面前丟了面子。話還沒說完,就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階梯處跑。 結(jié)果還沒跑上兩步,就被寧辰給叫住了。 “等等!” “嗯?”柔安收停了腳步,側(cè)眸看向他。 “就從這下來!”寧辰眉眼含笑,對她招了招手。 柔安站在原地,猶疑。 寧辰他這是什么意思?不會是嫌她煩想她斷腿再煩不了她吧??還是他想給她一個愛的公主抱?? 不過愛的公主抱這個念頭才冒出,就被柔安自己給掐熄了。 她決定問清楚,簡單粗暴的: “從這里下去?我會斷腿的。” 寧辰覺得自己的笑點(diǎn)在小魔星來南城后日漸低下,她只要一開口,他就想笑。不過想歸想,他終究是沒敢,就怕惹惱了眼前這個看似小奶喵兇悍起來就跟小花豹沒差的小祖宗,直接拿小提琴掄他腦袋。 “相信我,不會斷腿的?!毖哉Z間,他竟當(dāng)著眾人朝柔安伸出了雙臂。柔安意識到他的意圖,腦袋里哄的一聲巨響,矜持和理智全都應(yīng)聲炸成了煙花。 愣了半天才找回聲音:“你要抱我下去?”柔安不確定的問道,清亮的聲音里隱隱藏著激動。 寧辰捕捉到,嘴角悄悄的翹起,狹長幽深的黑眸中滲出絲絲縷縷惹人沉溺的溫柔光影,像是在鼓勵,又像是在誘哄。 經(jīng)過這段日子,柔安對這種溫柔太太太熟悉了。 她終于確定寧辰是要抱她下地,而不是想讓她斷腿。 軟馥的紅唇抑不住的往上翹起,越翹越高。如果不是她強(qiáng)壓著,她想它會得意的翹上天。 “那我跳了?你一定要接住我?”柔安想讓自己表現(xiàn)得淡定點(diǎn),像個見過世面的老司機(jī),可她的藍(lán)眸在笑,紅唇在笑,連清亮的聲音里都浸著深濃的笑意。 “嗯,我保證!”寧辰笑著回道,明明只是簡單輕柔的一句話,柔安卻從里面獲取了近乎篤定的安全感。 寧辰的話音還未落全,柔安就開心的往下跳撲進(jìn)了他大開的懷抱,柔軟的雙臂也像有自我意識一般抱住了他的脖頸。 寧辰合攏雙臂,穩(wěn)穩(wěn)的將她接住。 剎那間,寧辰干凈溫暖的氣息沖進(jìn)了柔安的鼻腔,她狀似無心的將小腦袋擱在他的肩胛,偷偷的將這珍貴的擁抱和他獨(dú)有的氣息印刻在記憶里。 而寧辰,只覺得滿手都是軟馥馨香,不由得晃神。 半晌,他緩過神來,將把他當(dāng)靠墊的女孩兒放下地。 一臉認(rèn)真的說了句:“吃胖了!” 還沒從旖旎中抽身的柔安:“??”什么胖??誰胖?? 剛才有多甜蜜,現(xiàn)在的柔安就有多惱怒,她近乎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剛說什么?”即使質(zhì)問,小姑娘都不愿碰觸惱人的胖字。 寧辰瞅著小奶喵又炸毛了,非常識時務(wù)的改了口, “我說我胖了,抱個這么纖瘦的姑娘都吃力,你那么生氣做什么?” 柔安深深的瞥了他一眼,就好像是在說算你小子識相,不然永遠(yuǎn)不可能吃胖的安安小仙女就拿詠春拳招呼招呼你。 寧辰見她這副模樣,低低笑了兩聲,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你出去接收下你的奶茶車,我跟朋友說兩句。” 奶茶車?朋友? 柔安聽得云里霧里,但她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提步朝著表演廳的大門走去。 當(dāng)柔安走出表演廳,將黑色的羽絨重新套回身上的安晏竟緩緩走到舞臺邊沿,席地坐了下來。 “至于嗎?怕我動手搶?” “以為我是故意做給你看的?”寧辰抬眸對上了安晏晦澀莫名的視線,眼底一派坦蕩磊落。 “嗯!”安晏不置可否的應(yīng)了聲。 寧辰聞言,薄唇緩緩勾起,竟勾勒出幾分迫人的驕矜和張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