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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頜傳來溫?zé)岬挠|感,還未等鐘意反應(yīng)過來,顧允檀直接扳著她的下巴把人轉(zhuǎn)了回來,絲毫不掩飾內(nèi)心波濤洶涌的醋意,“你夫君在這兒呢,要看就看我。” 鐘意輕輕的笑了下,無奈道:“殿下?!?/br> “殿什么下啊,”醋壇子翻了的人輕易是哄不好的,顧允檀看到一盤肥美的蒸蟹,耍脾氣道:“幫我剝蟹。” 鐘意拿起蟹剪,剛將螃蟹的一對蟹顎剪下來,顧允檀又舍不得使喚她了,他將螃蟹拿了過來,直接掰開蟹殼,用銀匙將里面的一整塊蟹黃挖了出來,送到鐘意嘴邊,“張嘴。” 鐘意支著腦袋瞧著他不說話,顧允檀看她沒反應(yīng),還以為她受不了蟹黃的味道,遂道:“你是想蘸醋吃?” “我不啊,”鐘意笑道:“醋不是都被你吃完了嘛。” 顧允檀也被她逗笑了,在她面頰上輕捏了一把道:“膽子愈發(fā)大了,都敢打趣我了。” “那也是王爺肯遷就我呀,”鐘意實話實說。 這話說的顧允檀心里一暖,他將蟹黃喂進(jìn)鐘意嘴里,頗為得意的道:“那是,我的人我不遷就誰遷就。” 鐘意在芙蓉小案的掩映下輕搖他的手,溫聲道:“不生氣了吧?” 氣是早就不氣了,但該吃的醋還是要吃的,他若有所思的打量鐘意一眼,“看你表現(xiàn)吧?!?/br> “那王爺想讓我怎么表現(xiàn)呢?”鐘意順著他的話往下接。 顧允檀側(cè)身不知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鐘意笑著應(yīng)了,顧允檀也笑著把她攬在懷里,要不是顧及在場這么多人,他簡直想把人攬過來親一親??刹贿h(yuǎn)處的溫瓊暄臉色就沒那么好看了。 他在妒忌,且妒忌的想要發(fā)瘋。 第27章 失蹤 壽宴結(jié)束,鐘意委婉的提出想去城外的小佛堂看看,顧允檀不解,“好端端的去佛堂做什么?” 鐘意道:“我母親的靈位供奉在那里,我想去看看。” 顧允檀道:”怎么把靈位供奉在佛堂呢?鐘家的祠堂呢?” 鐘意苦澀的笑了一下,“我母親是新年的夜里去世的,葉芙說母親的靈位供奉在家里不吉利,我就在佛堂里尋了處地方,好歹有個容身之地?!?/br> 當(dāng)年葉芙的原話是死也不會挑時候,好好的大年夜里惹人晦氣,那時的鐘意聽到這句話險些沖上去和她拼命,結(jié)果她不過咬了葉芙一口,卻被鐘洵罰著在雪地里從天黑跪到天亮,最后整個人都失去知覺了,小小的一團(tuán)縮在雪地里,活像只兔子一樣可憐,府里的奶娘看不過眼,擔(dān)心這樣下去會出人命,幫著在各位宗親面前求了情,這才將這孩子從雪窩里抱了出來。 “我陪你一起去吧,”顧允檀在不經(jīng)意間揭了她的傷疤,有意緩和氣氛,“成親這么久了,我也該去祭拜一下岳母大人?!?/br> 鐘意點頭,顧允檀剛要扶著她上馬車,宮里卻傳來消息,讓他進(jìn)宮一趟,鐘意善解人意道:“你去吧,我很快回來?!?/br> 顧允檀略帶歉意的笑了笑,“下次一定陪你一起去。” 極短的一段路程,卻是變故橫生。 馬車出城門不久就被人劫了,鐘意在慌亂之中撿起掉落的匕首,毫不遲疑的沖著那領(lǐng)頭人的后心便是狠狠一刺,結(jié)果那人微一側(cè)身,只是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道狹猝的劃痕,她的反抗無疑激怒了那領(lǐng)頭人,氣急沖昏了理智,以掌作刀,沖著她的后頸猛力一劈,接過昏倒的鐘意,帶著她策馬而去。 灼羽被一群劫匪纏的騰不開手,等她終于解決了這群纏人的東西,哪里還有鐘意的影子,而另一邊,顧允檀入宮之后才知被騙,出宮之時剛好撞上滿身是血慌忙無措的灼羽,心里那根弦突然就斷了,他快步走了上去,環(huán)顧四周道:“不是讓你跟著繹心嗎?她人呢?” “娘娘她被人劫走了,”灼羽少有這么慌張的時候,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屬下知罪,但憑王爺責(zé)罰。” 顧允檀沒空搭理她,剛好巡防營巡視路過,顧允檀劈手從一名將領(lǐng)手里奪過一匹馬來,他凌厲的翻身上馬,道:“巡防營現(xiàn)在聽本王調(diào)令,馬上出城隨我找人,”他隨手扯下一枚腰牌丟給離他最近的那名小兵,“你,拿著本王的腰牌去京畿大營調(diào)兵,讓辛銘抽調(diào)人馬立馬出城,找不到人,誰都別給我回來。” “還有你,哭什么哭,”顧允檀沖著灼羽喊道:“還不帶路。” 裕和山莊,鐘意后頸一陣痛感傳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那一掌的力道不是虛的,打的人整個脖頸都是酸痛的,她尚未來得及想通其中因果,便聽不遠(yuǎn)處一人道:“醒了?!?/br> 鐘意循聲望去,只見溫瓊暄坐在不遠(yuǎn)處的紫檀木小案旁,身上帶血的衣袍尚未換下,正將琉璃壺中的茶水倒在杯盞中,見她轉(zhuǎn)醒,起身將手中的茶水遞了過去,緩聲道:“剛才下手沒輕沒重,把這個喝了,止疼的?!?/br> 鐘意冷冷道:“什么意思?” 溫瓊暄握杯的姿勢不變,溫聲道:“請你喝水?!?/br> “你知道我在問什么,”鐘意依舊冷著一張臉,“你把我?guī)У竭@什么意思?” “你先喝水,喝完我就······” 溫瓊暄話未說完,手中的杯盞已經(jīng)被人摔成了碎片,他頗為自嘲的苦笑一聲,“真不乖。” “你小時候可比現(xiàn)在聽話多了,”溫瓊暄不知是說給她聽還是自言自語,“我記得你那時候是七歲還是八歲來著,那還是我第一次見著你呢,小小的一個團(tuán)子,可憐極了,受了傷也不敢吭聲,還是我把你扶起來的,我給你送了一瓶傷藥,你就跟我熟絡(luò)了許多,整日跟在我身后暄哥哥,暄哥哥的叫著,我問你為什么跟我這么親近,你說從來就沒有人待你那么好過,我自認(rèn)不是一個心軟的人,可是那一刻我是真的想著以后要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