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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嘴?!毖嘈兄獢宽?,抬手捏她小巧的鼻子。思及方才落水之事,他又蹙眉教訓(xùn)道,“那時怎得就沖過來了?莽莽撞撞,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她嘟嘴,雙手一抬握住他的手掌,一邊揉捏一邊小聲道:“奴家也不知道,只是擔心爺,倒是什么都沒想的?!?/br> 燕行知聞言心里一暖,柔和了眉眼。 只覺她微涼的小手攀在他的掌上,指尖順著他的指縫劃過,又去輕撓他指側(cè)執(zhí)筆磨出的薄繭。這小手又揉又鉆的,鬧得燕行知是陣陣酥麻,癢意順著胳膊一路向上,搔得他身子一緊,一股熱意頓時蒸騰起來,心火悶悶然而燒。 他望著她嬌俏的面容,不自意眸色一深,喉頭輕動。 “別鬧?!彼麊÷暤溃槌鍪謥?,放去她頭頂。正想像平日那般將她頭發(fā)揉上一揉,卻又驀地停住,收回手來,攥成拳頭擱在膝上。 適才鴇母的話,他聽在耳中,心里卻是百般觸動。 她天癸已至,業(yè)已長成,再也不是那個無關(guān)男女之防的小娃娃了…… 蘇小淮見他不說話,遂問道:“爺,jiejie呢?” 燕行知聞言臉色微變,勾唇淡笑道:“你不必憂心此事。記著,今日起,你便再沒有這么一個jiejie,可明白?” 聽他說這話,蘇小淮遂知那花魁定是不會什么好下場了。雖說沒能親手將那人料理料理有些可惜,但能得她家王爺護著,倒也不差。 這般一想,她遂點頭乖巧道:“是,奴家明白了?!?/br> 燕行知聞言,臉色稍稍寬緩,卻只是坐著,沒有同她預(yù)料中的那般撫摸她的頭發(fā)。 蘇小淮見他不似以往那般親近自己,倒有幾分疑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她撇撇嘴,眸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嘶……”她倏然吃痛,眉頭皺成一團,抱著肚子便哼唧起來。 燕行知見了探身上前,蹙眉問道:“怎么了?” “爺……”她趁機伸手,揪住他的寬袖不放,可憐兮兮地撒嬌道,“爺,奴家肚子疼……” 見她似是疼痛難忍,他心里一緊,一時倒將那所謂的“自持鎮(zhèn)靜”給忘了個大半。怕她許是落水著涼才會如此,他遂伸手去探她額頭與脖頸,只覺那兩處溫軟微熱,應(yīng)當不是發(fā)熱之兆,他這才平靜了些,然指尖殘留的觸感分明,又教他不免心旌搖曳。 “既是這般疼,那便再叫大夫給你看看?!毖嘈兄帐值?,堪堪碰過她皮膚的手掌似是有火在燒。 “不要。”蘇小淮捉住他的衣服,直把他往下拉,擠出了眼淚道,“爺不要走!爺幫奴家揉一揉就好了?!?/br> 燕行知聽了這話,才終于回過味兒來。 原來,這丫頭又是在詐他。 他笑,去捏她下巴,落手便覺似是碰到了暖玉,滑膩惹人。他暗了眸子,只道:“初九,你天天這般鬧騰,也不怕本王罰你?” 只見那雙霧氣朦朧的大眼睛撲閃了幾下,她眉眼一彎,倒是甜甜笑開了,他見此一怔,一時竟是心鼓難收。 她見他走神,遂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貼身過去,撅嘴道:“都是爺寵的,奴家這叫恃寵生驕?!?/br> 燕行知聞言低笑,卻不想她身上只堪堪著了一件兜衣,這般一起身,大好風光自是讓人一覽無余。他的氣息一滯,被她貼著的胳膊一僵,暗自隱忍起來,亂了思緒。 久久不見他說話,蘇小淮挑眉,暗道莫不是這猛藥下得不夠? 她遂又變本加厲地蹭他,眨眼作疑惑狀道:“爺?” 燕行知瞇眼,扶上她的袒露的雙肩,將她壓回到床上,被子一蓋,與她道:“好好休息,莫要再著涼了。”說著似是要走。 她心里一急,眼淚又掉了下來,啜泣道:“爺……” 燕行知看著她,僵持片刻,卻到底是心軟了。他伸手隔著被子按到她腹上輕揉,挑眉道:“這下能安分了?” “爺真好?!彼D(zhuǎn)瞬笑開,又趁他不防,將他的手塞到了被子里去,道,“那樣不行,要這樣才好呀?!?/br> 大掌一僵,他心知鬧不過她,搖頭只笑。他定了定心神,運氣為她揉了起來,只覺掌下溫潤柔膩,不經(jīng)意便會觸及那細軟的絨毛,實是教人抑制不住胡亂的心思。 被他這般一熨,疼痛便去了大半,只覺舒坦。蘇小淮落了水,又逢月事,自然是疲憊不堪,不多時便睡了過去,把什么撩人的心思全拋到腦后去了。 燕行知見她入睡,便想著停手,卻又莫名心生不舍,兀自流連。 他望著她的睡顏,驀地意識到,他掌下之人是一個芳華正好的女子,他觸及之處來日許是要孕育誰人的血脈。不知為何,他倏然想起了他已故的父皇與母后的伉儷情深,想起了他年幼之時的承歡膝下…… 他抬手,撫上了她的臉。 不想,一晃數(shù)年。 這世上,竟還會有一人,讓滿心皆是國仇家恨、習(xí)慣了孑然一身的他,渴慕起有人相伴的感覺。 · 游宴歸來,念及蘇小淮與阿柳天癸皆至,可準備著登臺之事,鴇母遂給她二人取了花名,一個作初久久,一個作柳迢迢。更漸漸安排著她們在花入樓的大宴中露臉,或撫琴唱曲兒,或攬袖起舞,纏頭紅綃數(shù)不勝數(shù)。 自始,世人便知,花入樓新來了兩位生得國色天香的姑娘,京中權(quán)貴無不散盡千金而待之,只為爭入她二人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