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苻雍pk李柔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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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雍對著聲歌瞪眼: “你跟我說說,這種cao作除了能對付你還能對付誰?” 聲歌無言以對。 苻雍坐在凳子上捏著眉頭不說話。聲歌湊過去攙住苻雍胳膊: “你別這樣,我們先好好過節(jié),這些事明天再說。你要是下午沒事,我現(xiàn)在就讓后面早點把晚飯做出來?你愛吃魚就做個魚,喝黃酒,可以嗎?” 苻雍轉(zhuǎn)頭看向聲歌: “明知道中毒剛才還喝那么多酒,現(xiàn)在還喝,你要氣死我嗎?” 聲歌心想分明是你讓我喝得啊,我也很無奈啊。 苻雍眼神閃動起來: “看來只能見她了。” 聲歌皺起眉頭: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得陪我?!?/br> 苻雍對著聲歌一愣,這時一名侍衛(wèi)用筷子夾著杜鵑花走到門前: “查出來了,是植物提煉的復(fù)合經(jīng)典慢性du,會慢慢損傷人的臟腑,但不會立刻發(fā)作。” 苻雍看著侍衛(wèi): “咱們能解嗎?” “配方能夠確定,所以能夠配置出大略的解藥。但比例只有皇后那邊清楚,所以用自己的解藥肯定會留一些余毒?!?/br> 苻雍轉(zhuǎn)頭對聲歌道: “你在這里等著我,不準跑來跑去瞎折騰,這次聽懂了吧?” 見苻雍起身而去,聲歌忽然追到門口: “那晚上戌時一刻你必須得回來,不準在外頭過夜。你也懂了吧?” 苻雍聞言忽然走了回來,聲歌伸出手幫苻雍把歪了的領(lǐng)子整理好。苻雍雙手捧起聲歌的臉親了一口: “聽懂了,我全都懂。做好晚飯等著我?!?/br> 走到院子里,苻雍對侍衛(wèi)道: “苻亮不在京城,宮中嬪妃眾多,又出過逼宮的事,李柔絕不可能把苻光英一個人放在宮里。帶來了,又沒進幽州。立刻著人把幽州界外的三個鎮(zhèn)口圍住,把苻光英抓出來?!?/br> 李柔坐在客棧中,對著鏡子緩緩畫眉毛,兩扇木門忽然吱地開了。李柔仍舊對著鏡子冷笑一聲,卻見苻雍走進門單腿跪在地上: “微臣向皇后娘娘請安?!?/br> 李柔將胳膊搭在梳妝臺上看向苻雍: “請起?!?/br> 苻雍站起身坐在旁邊,兩人對著曖昧地笑。沉默半晌,李柔道: “如今冀北王青云直上,本宮還以為你早已經(jīng)忘了尊卑禮義,沒想到還會跪下請安?!?/br> 苻雍沒回答,忽然坐到了李柔旁邊的床榻上,將李柔的右手抓了起來。李柔驚得渾身發(fā)抖,但還是忍住沒把手抽回去。苻雍抓著李柔細長的手上下打量: “從上京到京城,這雙柔荑之手實在無人能及。自封后以來,您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周旋穿梭于苻氏宗親之中,我們這些酒rou之徒為之欽服?!?/br> 李柔臉色一僵,但馬上露出一個溫存的微笑: “阿雍,你言重了,我到底只是個女人。今日七夕,你將我的男人困在均州,自己卻在這里安享太平,此事怎么說?” 苻雍輕輕一笑,忽然靠在床欄上: “那依皇后娘娘的意思呢?” 看見苻雍這個樣子,李柔也有點尷尬起來。見李柔躊躇,苻雍笑道: “原來皇后娘娘下筆無所不至,實則還懂天地人倫?” 不能不接招,李柔踟躕片刻,忽然起身走過來坐在了床邊上。兩人坐在床邊上互相瞧著,過了半晌,李柔道: “如此放肆,對你來說,今時今日阿亮的性命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了?” 苻雍看了下天花板: “如果蒼天不棄,我苻雍終有一日也能兒女繞膝,那圣上和你兒子的性命都會是我的囊中之物。” 李柔看著苻雍,眼神忽然黯淡下來: “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所以不敢讓你有孩子。當年你已經(jīng)二十五了,作為族中長嫂,我不能不為你說親,但為了讓你斷了這念頭,我故意選了聲歌歿在宮里的日子讓你將石家三姑娘抬進府。如今仍舊如此,當日我真沒斷出聲歌的身份,為了除了心頭之患,我早有意把她送給你做侍妾。為了不讓她為你生出庶子,在那之前我就在她的飲食里下了分息散傷了她的氣血。如今即便你把她娶做正室,聲歌也生不出孩子。既然如此,這天下必將是光英的。” 聞聽此言苻雍臉色一變,但馬上又輕輕一笑: “的確是鐵血手腕??山袢漳阍谟闹菹蚵暩柘露?,就不當存全身而退之心?!?/br> 李柔也笑了起來: “全身而退,我從不奢望。和與尉遲聲歌同歸于盡,我也不算吃虧?!?/br> 這時一名侍衛(wèi)走到門前。苻雍與侍衛(wèi)對視一眼,起身站在李柔面前: “解藥在哪里?” 李柔歪著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我沒帶。你松松手讓阿亮回來,我自然會派人將解藥送還?!?/br> 苻雍一臉無聊地看著李柔,忽然抬起右手,兩名侍衛(wèi)立刻拖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進來。見此情景李柔大吃一驚,苻光英看了李柔一眼,高聲道: “娘,我不害怕,你也不要怕!” 苻雍走到苻光英面前,蹲下身一臉親切: “來,叫族叔。” 苻光英怒道: “我呸!你這個亂臣賊子,等我長大了一定把你大卸八塊!” 苻雍噗地一笑,伸手從箭囊里拿出一朵用銀針扎著的杜鵑花遞給苻光英: “拿著這個?!?/br> 李柔大吃一驚,立刻站起身想往前沖,但馬上被兩名侍衛(wèi)拖住。見李柔被攔,苻光英皺起眉頭瞪著苻雍。苻雍打個眼色,兩名侍衛(wèi)立刻掰開苻光英的嘴巴,苻雍舉著銀針直接把杜鵑花塞進了苻光英嘴里。 只聽咕咚一聲,李柔驚得癱在了地上,苻光英將花吐出來不斷咳嗽。苻雍低下頭去看李柔: “現(xiàn)在還沒帶嗎?那我們就這樣耗著?” 李柔伏在地上喘息了片刻,抬頭看向旁邊的侍女。侍女立刻站起來,從桌子上的花瓶里倒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侍衛(wèi)。苻雍道: “先拿回去給夫人看看對不對?!?/br> 見侍衛(wèi)拿著解藥跑了下去,另外兩名侍衛(wèi)也放開拉著苻光英的手。李柔上前抱住苻光英大哭起來,苻雍笑道: “無情最是帝王家,是吧?既然我體會過了,你們那廂也該好生感受一番。” 晚上,聲歌和苻雍對著吃飯。苻雍為自己倒上酒: “我喝點,你吃了解藥就別喝了?!?/br> 聲歌給苻雍夾菜: “李柔呢,已經(jīng)出城了?” 苻雍自己喝了幾杯,忽然抬起頭看著聲歌: “聲歌,有時候我可真想大哭一場?!?/br> 聲歌還沒反應(yīng)過來,苻雍忽然湊過來抱住了聲歌的肩膀。 苻雍嘆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天待我竟然如此薄。” 聲歌不知所措起來,總感覺這生日又被自己搞砸了: “好好的怎么了???” 苻雍將頭低下來靠在了聲歌前胸上,聲歌伸出手抱著苻雍的腦袋: “誰欺負你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打死他?!?/br> 苻雍抬手抱住聲歌的腰,聲歌感覺自己的前胸和腿上都濕了一大片。雖然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但聲歌也感覺心里極其不舒服,忍耐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過了好半天,苻雍又一臉漠然地坐了起來,紅著眼睛繼續(xù)為自己倒酒: “至少你是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聲歌愣了片刻,抱住苻雍肩膀哽咽起來: “當然不會,我會永遠陪著你的?!?/br> 苻雍摸著聲歌頭發(fā)苦笑道: “那就足夠了。只要有你,其他的都沒那么重要。” 第二天情況變得更加碎叨,府里來了七八個大夫排著隊給聲歌把脈,把過脈之后還兮兮索索地相互探討,就像是在研究麋鹿苑里的進口麒麟,又像是在觀察什么百年難遇的疑難雜癥。問起具體情況,回答一律都是盡快調(diào)理身體方便受孕。聲歌感覺苻雍見了李柔就很反常,找?guī)讉€侍衛(wèi)套了一下,知道了個八九不離十。 如此看來李柔確實過分了。苻亮和苻重干殺人父母,你還意圖絕人后嗣。雖然本質(zhì)上看這頓cao作并不會真給苻雍造成啥損失,但聽了這種話苻雍心里肯定好受不了。實際損失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事這種氣一般人忍不下去,你們那頭還有完沒完了,實在是不知道過分兩個字怎么寫。 把完了脈就是一天三大碗的藥湯子源源不斷,聲歌感覺還是配合一下苻雍,自己順從就醫(yī)多少能起到個安慰劑作用,于是很努力地往下喝,喝了幾日直感覺連指甲和頭發(fā)絲都散發(fā)出藥味,而且天天都是水飽,撐到飯都吃不下去。看來這樣下去不行,還是得打側(cè)室的主意,結(jié)果這主意還沒打利落前頭又出事了。 中元節(jié)天氣轉(zhuǎn)涼,聲歌坐在梧桐樹杈上發(fā)愣,忽然看見兩名侍衛(wèi)押著一名女子從旁邊的府院走過去。聲歌感覺這名女子有點眼熟,仔細一想居然是當年在李柔的蘭苑里跟自己打過交道的大宮女。聲歌轉(zhuǎn)到旁邊的院子里,對看門的侍衛(wèi)道: “怎么把她抓來了?” 侍衛(wèi)道: “王爺說我們府里有細作,所以故意放出軍情誘敵,果然發(fā)現(xiàn)您院子里的丫頭碧草試圖出城把消息遞出。誰知與碧草接頭的細作還帶來了這個女人,這女人又試圖和碧草混進城,我們故意放他們進來,然后把人抓了。” 聲歌還沒做出啥反應(yīng),被捆在屋里的宮女忽然將嘴里的布吐了出來: “尉遲小姐,太子是圣上精心培養(yǎng)的孩子,他要是中毒死了圣上陣腳必亂,在前頭肯定會身首異處死無全尸,請王爺網(wǎng)開一面饒過太子吧?!?/br> 苻光英不是中了李柔自己的毒嗎?李柔手里分明有解藥,苻光英怎么可能中毒到快要死了? 想了一下,聲歌忽然感覺異常脫力。 苻亮雖然有很多庶子,但真正被精心培養(yǎng)又成器的只有苻光英這一個嫡子。像苻雍這種人,怎么會把已經(jīng)到手的苻光英又活著放回去呢?除非他明知道即便把人放回去,苻光英也活不了。 這一家子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