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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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了!”何玉璋猛地一拍桌子阻止道,顯然,何云落與尹氏之間的矛盾足以令他頭疼,此時又逢何云萱受害,二夫人自盡,這諸多的事都趕在一日說來,實則讓人難以接受。 還在針鋒相對的兩人被何玉璋這一嗓子吼的沒敢再繼續(xù)開口,屋內(nèi)也頓時清凈了不少。 “云萱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何玉璋冷森森的盯著尹氏詢問。 好一陣子,尹氏才深吸了一口氣:“云萱的事老爺為何要問我?我豈能知道她是如何落水的?” “大娘說的沒錯?!焙卧坡浜鋈挥珠_口,“她是不知道小妹是如何落水的,可這件事長姐卻比誰都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借病為由頭,最近的都躲在屋內(nèi)不肯見人?!?/br> 面對何云落猝不及防的冷箭,何云錦的神經(jīng)也立刻緊繃了起來,不過在何玉璋面前,卻仍是堅持一副故作渾然不知的樣子,反問著何云落:“三妹,我是怎么得罪你了,你竟將這樣的臟水往我身上潑?我近來染了風(fēng)寒,大夫也是來瞧過的。要是你不信,大可以叫二妹來給我診上一診,看看我是不是說謊!” 何云落滿不在乎的冷哼了一聲:“長姐倒是句句僻重就輕,就算長姐是真的病了,那小妹的事,你總該清楚吧?” “我……我有何清楚的?”何云錦模棱兩可的樣子,看起來十分不安,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也實在沒有勇氣像尹氏那般一口咬定,何云萱的事與自己半點關(guān)系沒有。 何云落不再理會她,而是轉(zhuǎn)頭向何玉璋說:“爹,當(dāng)日小妹失足落水一事,實則另有緣由。當(dāng)日不過是大家怕爹生氣擔(dān)心傷了身子,才沒有對您說清楚??纱耸碌拇_并非是小妹貪玩,而是有人刻意為之?!?/br> “有人……刻意?”何玉璋滿臉的難以置信,可說話間卻也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了尹氏母女身上。 何云落看了看云思,見云思并沒有阻攔之意,這才放心大膽的繼續(xù)往下說:“當(dāng)天陸家的少將軍來府上做客,想要探望二姐,可大娘不知為何要讓陸家少爺在小荷塘處不遠(yuǎn)的客廂候著。隨后去也不是二姐,而是長姐。云萱得知陸少爺在府上,想要前去替二姐掌掌眼,便一時興起獨自去了客廂處,之后不過半個時辰,便在小荷塘內(nèi)發(fā)現(xiàn)了落水的云萱!長姐敢說,此事與你并無半點關(guān)系?” 何云錦慌里慌張的連忙跪倒在何玉璋面前,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爹,你別聽三妹胡說,當(dāng)日我……我不過是路過客廂,并未見過云萱??!三妹僅憑湊巧推斷,便要斷定此事是我所為?那我未免也太冤枉了吧!” “爹,小女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您不信,大可詢問當(dāng)日陪在云萱身邊的玉桃。那丫頭是聽了云萱的話才獨自去找二姐的,誰知云萱就在這個檔口被人所害!”何云落仍是不理會她,鐵了心的要把這母女二人所做的見不得人之事一股腦的說出來。 “云落!你若是對云錦有什么不滿,大可說出來,不必這般費心?!币霞鼻械臄r在何云落前開口,“這么多年,你長姐待你如何,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嗎?如今你這般不顧及與云錦之間的姐妹之情,究竟是受誰所惑?” “云落不曾受任何人所惑,大娘也不必含沙射影的把此事引到二姐頭上。想來二姐初入府是,我便正是因為顧念著跟長姐之間的‘姐妹之情’,才處處針對二姐,這些糊涂錯事父親也都看在眼里。二姐不與我計較就已經(jīng)是寬厚了,難不成還要跟我聯(lián)手陷害長姐不成?況且說起此事,當(dāng)日受了委屈的,也得是二姐才是,長姐你說呢?”何云落這才回過頭來看著何云錦。 只見何云錦早已雙眼通紅,宛如一只隨時都會跳起把人撕碎的猛獸。 “云思,這事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云萱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玉璋聽的頭疼欲裂,滿眼也只見何云落與尹氏母女的唇槍舌劍,到底也沒弄清楚孰是孰非。 見何玉璋叫自己,云思也知此刻便順理成章到了自己該說話的時候了,順勢起身行了個禮,認(rèn)真的說道:“爹……” 只是云思還沒開口,尹氏便護(hù)女心切的再次不顧眾人所想,攔著云思悠悠說道:“云思,于氏自盡的事,興許對云落打擊甚大,可你向來清醒,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什么話,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明白?!?/br> “怎么,現(xiàn)在當(dāng)著我的面上,就要這般威脅云思了嗎?今日我在,我倒要看看,誰敢把云思怎么樣!”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尹氏。 尹氏冷臉道:“母親誤會了,我不過是……” 還不等尹氏解釋完,何玉璋也不耐煩的說:“我沒問你話,你只管聽著就是了。” 云思不予理會的繼續(xù)說:“三妹說的沒錯,當(dāng)日若不是玉桃前來叫我,這府上也并沒有任何人告知我陸少爺在府上。且待我趕過去的時候,客廂周圍近乎無人,我便起了疑。素日里就算客廂處甚少有人去,可來往的下人也不少,為何那日偏偏不見任何人經(jīng)過?待我進(jìn)門才知,原來是大娘有意成全長姐,安排了長姐跟明遠(yuǎn)獨自相見。” “沒有!我……我沒有!”何云錦顧不得許多,瘋狂的解釋說,“我……我當(dāng)日頭腦昏沉不清,想著……想著去小荷塘附近走走,正巧路過客廂,得知……得知陸家少爺在,便進(jìn)去打了個招呼,正巧被二妹遇見,僅此而已!” 云思冷笑一聲,轉(zhuǎn)頭看著何云錦:“是嘛?長姐說的可真是有理有據(jù)。若真是湊巧路過,長姐為何會備著下了迷藥的茶水?若是正巧路過,我進(jìn)門的時候,又為何撞見長姐衣衫不整的拉著明遠(yuǎn)?若不是明遠(yuǎn)早有防備,恐怕今日得償所愿,與明遠(yuǎn)成親的,便是長姐了吧?” “你胡說八道!”何云錦轉(zhuǎn)身拉著何玉璋哭道,“爹,你別相信她,都是她想要害我跟娘!自從她入府,我們府上幾時有過安生的日子?她克死了自己的娘,才來我們府上不過一年,就克死了二姨娘!現(xiàn)在又要害我跟娘,爹,你千萬別被她騙了!” 云思走到何云錦跟前,眼中帶著慍怒:“事到如今,長姐還不肯承認(rèn)嗎?當(dāng)日我顧及云萱的安危,與父親的身子,才沒將這件事抖出來??涩F(xiàn)在呢?正因此事,竟?fàn)窟B了無辜的云萱,二姨娘,還有諸多本不相干的人,甚至鬧出了人命,長姐以為我還要替你隱瞞不成?你口口聲聲稱我害你,那大可請明遠(yuǎn)來府上相談當(dāng)日之事!” 云思頓了頓,看著何云錦恐慌失色的面容繼續(xù)說,“只不過,家丑不可外揚(yáng),明遠(yuǎn)畢竟不是相府的人??砷L姐若是堅持,也只能這么做的,反正于我并沒什么害處,只是長姐乃堂堂相府嫡長女,要被一個外人當(dāng)眾奚數(shù)難以啟齒之錯,是我的話,恐怕這輩子都再沒臉見人了?!?/br> 何玉璋聽的面色鐵青,坐在那半晌,卻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渾身發(fā)顫的伸手指著何云錦,不知所言…… 云思也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何云錦,而是繼續(xù)說道:“我想當(dāng)日云萱正是撞破了長姐的計策,長姐驚慌之下,害怕云萱將此事說出去,這才有了‘失足’落水一說。后面的事,也足以證明,是有人不愿讓云萱醒過來,揭露害人者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