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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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云思這樣說,何云落似乎也恍然明白了何云錦為何情緒突然這般激動,神色有些緊張,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這會兒也收不回來了,只瞧見何云錦此刻看自己的目光,比看著云思還充滿了怨念。 “云思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老夫人一臉莫名的看著云思問。 云思收斂起剛剛的笑臉,掃視了一圈尚在屋內(nèi)的眾人,開口道:“這根發(fā)針,被人安放在了我的馬背上,只要我一坐上去,這發(fā)針插入馬背里,馬就會因為疼痛失控。加之我在馬背上顛簸,越著急掙扎,就越會讓馬的疼痛感加劇,所以根本無法控制?!?/br> “云思啊,這發(fā)針……你是在哪找到的?”三夫人有些詫異的瞥了何云錦一眼,轉(zhuǎn)口問著云思。 云思深吸了一口氣:“自然是在同我一起摔下去的馬身上找到的。” 云思說完,老夫人跟何玉璋已是面色鐵青,還不等何玉璋發(fā)話,老夫人便強忍著怒火,聲音有些發(fā)顫的詢問:“云錦,這發(fā)針可是你的?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的!祖母,這東西根本不是我的!”何云錦一驚,連忙跪在地上委屈道。 “可云落剛剛已經(jīng)一口咬定,這發(fā)針就是你的,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老夫人氣的一拍桌子。 何云錦嚇得也連聲哭了出來:“許是三妹看錯了,這差不多的發(fā)針我有許多,這個……的確不是我的!” 云思冷笑:“哼,是這樣嘛,三妹?你剛剛可是言之鑿鑿的稱這東西是長姐的,大家都聽見了,怎么,現(xiàn)在要反悔不成?” “可能……可能的確是我看錯……”何云落見事態(tài)嚴重,也不敢隨便說話,哪怕心里早就知道這發(fā)針的確是何云錦的。 只是還不等她說完,何玉璋就在旁開口:“云落,你如實說,這東西是不是她的!若你敢撒謊,我就把你跟她同罪處理!你娘今后也不用再來正堂了?!?/br> 何云落嚇得一怔,見何玉璋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自己受罰到?jīng)]什么,可只怕是要連累了生母,想來二夫人本就不得寵,若是日后連正堂都進不了,這相府上哪里還有什么立足之地? 就在何云落猶豫之際,二夫人已經(jīng)慌張的拉過何云落小聲說:“云落,你……你可要實話告訴你爹,不能撒謊!不然我們母女倆就完了!云錦是你爹的長女,也是咱們府上的嫡女,就算犯了錯,也頂多是責罰兩句,不會有事的??晌覀儾灰粯樱镌谀愕媲氨揪筒皇軐?,這么多年又要事事看你大娘的臉色……” 二夫人說著,便有些哽咽,何云落連忙安慰道:“娘,你別哭了,我聽你的!” “你們在嘀咕些什么?云落,祖母問你,這發(fā)針到底是不是你長姐的,你可看清了?”老夫人看著何云落問。 何云落轉(zhuǎn)過身,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何云錦,緊蹙著眉頭,一咬牙跪在看地上,一口氣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發(fā)針的確是長姐的,是長姐前不久新買來的?!?/br> “何云落!你誣陷我!說,是不是何云思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說!”何云錦心中清楚的很,若是坐實了自己害人的罪名,何玉璋必定不會輕易饒了自己。此刻聽何云落將自己拉下了水,更是一改往日端莊大方的模樣,紅著眼睛狂聲吼著。 尹氏也心頭一顫,她似乎沒想到何云落竟絲毫不替何云錦遮掩,小聲的皺眉道:“云落,平日里你長姐待你如何,你比誰都清楚?,F(xiàn)在這種時候,你怎么……怎么能害她呢!你知不知道這樣說的后果!” “云落……云落不敢欺瞞父親跟祖母?!焙卧坡溆仓^皮稱,反而像是她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尹氏跟何云錦。 老夫人顫抖著質(zhì)問何云錦:“若是旁人說,也就罷了!云落素日里便與你交好,她的話總是可信的吧?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話說!云錦是,你平日里有些小心思,祖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現(xiàn)在怎么變成了這幅樣子!竟然還起了害人之心!若不是云思有老天保佑,你手上就有一條人命了!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何云錦慌張的跪到老夫人面前,拼命的解釋:“祖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們兩個聯(lián)手害我的!空口無憑,誰能證明那發(fā)針就是我的?況且……我為什么要害二妹??!就算是我,我也不會用自己的發(fā)針啊!” “祖母,爹,你們相信我,我才是被害的!”何云錦委屈的泣不成聲。 尹氏也趕忙在一旁試圖幫忙解釋:“娘,這件事還有許多蹊蹺之處,尚且不能證明就是云錦所為。云錦不會做這樣的事,您是看著她長大的啊!這其中怕是還有什么誤會……” 云思則笑:“長姐昨日見少將軍與我一起,心中不滿,突生此念。這發(fā)針雖是你的,可若是昨日我摔下去時,人馬俱亡,大家只會當做是馬受了驚,誰還會去找一匹馬的尸體來調(diào)查呢?只是長姐沒想到,我居然沒死吧?” “你……你胡說,根本就不是我!是你想栽贓我對不對?誰能證明這發(fā)針是我的?誰能證明是我做的!”何云錦近乎瘋狂的瞪著云思,為自己辨別。 就在云思準備等著如月消息的時候,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許梵笙卻忽然站出來,幽幽的說道:“我能證明。” 何云錦迅速轉(zhuǎn)過身,將目光放在許梵笙的身上,難以置信的盯著他:“梵笙哥?” 許梵笙看了她一眼,徑直走到大堂的中間,朝著何玉璋跟老夫人行了個禮:“老夫人,義父?!?/br> 何玉璋看他:“你剛剛說什么?你能證明,證明什么?” 許梵笙看著何云錦說:“我能證明是大小姐在二妹的馬背上放了發(fā)針。昨日我一直在馬房附近待著,剛巧賽馬開始前,就見大小姐竟到了馬房,且左顧右盼,十分慌張。我自知大小姐不會騎馬,怕她有危險,便想過去看看。又正巧見她特地找了一批馬,在馬身上摸了摸,還不等我去招呼,大小姐就匆匆離開了。我正納悶兒,等到賽馬之時,才見云思的馬,正是大小姐碰的那一匹,想著要不要去提醒??僧敃r人多,我也不知道大小姐會下此毒手,便沒上前去。” “許梵笙,可自從二妹入府之后,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對她照顧有加!是你們兩個串通起來害我的對不對?你說,你說!我爹待你向來不薄,你為何要這么做,為何吃里扒外!” 許梵笙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聲道:“我正是知道義父待我恩重如山,所以才要實話實說。大小姐還有一句話錯了,二妹也是義父的女兒,我這么做,怎么能算吃里扒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