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的戲碼,裝一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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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煬眼睛里噴發(fā)出的火都能把慕遲給燒著了,慕遲笑了笑,扯唇,“除了你這種變態(tài),應(yīng)該不會有人想上男人吧?” “那你就做好被變態(tài)上的準備吧?!逼顭罩掳停蕉家N上去了。 “你覺得可能嗎?”慕遲不落下風,無論祁煬怎么在實力上壓制他,他都從來不能真正征服這個人。 “你是說我不可能上了你?”祁煬扯唇笑了,“你哪來的自信?嗯?” “自信沒有,殺人的膽子還是有的,你試試嗎?”慕遲看著他。 目光的交鋒里,祁煬忽然笑了。 他松開手,看著慕遲眼里的認真,果然是祁家人啊,和他一樣的狂妄,這一點,祁煬佩服極了慕遲。 言外之意,只要他敢真的動他,慕遲就敢真的與他拼命。 很好玩的樣子。 “這么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哪來的膽子。” 慕遲伸手拉車門,還是沒打開,他不再做無用功,“你要去哪?” 祁煬重新發(fā)車,“坐著就成。” 慕遲坐著不動了,“比賽真的結(jié)束了?” 他覺得跟做場夢似的,怎么就突然結(jié)束了,醒過來就在祁煬的車里了,發(fā)生了什么?他記憶怎么回事,有點斷片啊。 “你的比賽結(jié)束了?!逼顭f:“你失憶了?” 慕遲甩了兩下腦袋,靠,他不會真失憶了吧?怎么都不記得了自己是不是跑完了就昏倒了。 “你剛剛在賽道上想什么了?”祁煬不看他,只問:“往那一站,跟傻了似的?!?/br> 隨后又突然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拔腿就往終點線沖,那速度可一點不像跑了三千的人。 慕遲往座位上一靠,腦袋對著外面的窗戶,閉上了眼睛,“要多久?” “嗯?”祁煬應(yīng)了一聲。 “到目的地?!蹦竭t說。 “半小時,你可以睡會?!逼顭f。 慕遲閉眼就睡。 “你膽子不小,跟我在一起敢睡覺?” 慕遲閉著眼睛,“我不信你在車里敢做什么。” 半小時的時間就算祁煬敢做什么,慕遲也能熬過去,他完全不怕。 “半小時也不夠做什么的。”祁煬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賣吧,我會幫你數(shù)錢的?!蹦竭t說。 “我缺錢嗎?” 慕遲沒說話了。 他靠在座位上睡覺,其實他壓根就睡不著,時不時睜眼看外面的街景,已經(jīng)脫離了立海那一帶,他想著這一會怎么回去吧,打車回去不得上百塊?不過比起跟祁煬獨處,他還是愿意打車的。 要是沒有公交的話,他就打車回去,幾百塊就幾百塊吧,反正他遇上祁煬沒什么好事。 按照他現(xiàn)在的工作,完全可以支撐他的開銷,只不過他要存錢,有自己的未來規(guī)劃,不能大手大腳,他這么小就意識到這些不容易了,能賺錢還能存的住,老楊都覺得他成熟的過分。 慕遲打碟賺來的錢是別人辛辛苦苦做體力活的翻倍,絕對的比普通的體力工作來錢快,這也就是上天賞飯吃吧。蜘蛛里喜歡他的顧客很多,慕遲不矯情不做作,打的一手好碟,又長的一副好皮囊,他沒理由不得人喜歡。 招人喜歡,但不希望招男人喜歡。 可人就是這樣吧,什么都是有利有弊的,你長得好,盯上你的人就多些,其中的魚龍混雜,會發(fā)生什么,都是你的劫數(shù)。 說是睡了一路,卻是噩夢居多,一點兒都不踏實。地方早到了,慕遲卻醒不過來,他眉頭緊鎖,雙手也握成了拳頭,他額頭上有細密的冷汗,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只要再等那么一會兒,那些細汗會凝聚成豆大的水珠掉下來,但是沒有。 慕遲醒了。 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眼睛里翻滾的情緒太多,從恐懼到平靜下來的速度卻快得無處捕捉。 只有像祁煬這么把他盯的死死的才能發(fā)現(xiàn)他那瞬間轉(zhuǎn)化的神情。 祁煬撐著腦袋,靠在座椅上,神色有待琢磨,慕遲瞟他一眼,覺得他簡直有病,“看夠了?” 祁煬勾唇,伸手過去想摸他腦袋,還沒碰到他發(fā)絲就被打掉了,慕遲絲毫情面不留,“別碰我。” 祁煬不跟他較量,“夢見什么了?” “鬼?!彼D(zhuǎn)身去開車門,沒反應(yīng),慕遲回頭,“開門?!?/br> “哪只鬼?”祁煬很有興趣跟他探討似的,“你媽?” 慕遲放棄了開門,往座椅上一靠,轉(zhuǎn)頭過來,單腿支撐了起來,踩著車身,“什么意思啊?這么想和我聊天嗎?” 他現(xiàn)在出也出不去,性子就軟了下來,當然,慕遲的標準里,只是不再跟祁煬動手罷了,能這么心平氣和的跟瘋子說話,他也得足夠瘋了。 “有什么不行?”祁煬不改變姿勢,頗有和他熱聊的意思,“說起來,我們還沒好好聊過?!?/br> 慕遲一聽就笑了,“你覺得我們有什么好聊的?嗯?”他和祁煬,不動手,就是一種反常了,他和變態(tài)的三觀都不和,怎么個聊法?他倒想聽聽。 “怎么沒有?”祁煬的手臂朝他的座位上移,拉近了些距離,符合他對他一貫的態(tài)度,“我可以和你聊聊姿勢的問題。” 慕遲看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下巴,只是低眉瞧了一眼,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祁煬已經(jīng)靠了過來,曖昧有聲:“喜歡什么姿勢?哥哥都滿足你。” “你腦子里只有這些?”精蟲上腦,祁煬就是代名詞。 “看見你就只剩這些了。”祁煬唇角擦著慕遲的臉龐,“試試嗎?終身難忘。” “車里空間那么小,哥,你覺得我們打得開嗎?”慕遲平和的反問,他和祁煬待在一起,隨時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只要祁煬再近一點兒,再有一丁點不雅的舉動,他們就能打起來。 火/藥味足夠重了。 “好了傷疤忘了疼,”祁煬摸著慕遲的后腦勺,在那受過傷的地方警告的按了一下,“赫銘讓你們打架嗎?” 慕遲眼睛亮了,赫銘是他們的教練,他一時沖動忘了教練的禁忌。 只是,祁煬怎么會知道他們教練的禁忌?他可不像是會關(guān)乎這些的人。 祁煬知道他在想什么,慕遲倔歸倔,他那小表情祁煬竟然也開始習慣了,并且他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他心情怎么樣,想干什么,慕遲可沒對他笑過,也沒溫柔過,他就是來勁,看著他就來勁,他對他的胃口對的過頭。 “好奇?” “不?!蹦竭t撥開他的手,坐的直了些,伸手推了下車門鎖的按鍵,“你不至于勾起我任何的興趣?!?/br> 再打開車門,他順利下車。 祁煬在駕駛位上對著外面慕遲的身影瞧著,他永遠不會等他,也不會看他,更別提所謂的“興趣。” 興趣,只有他對慕遲有。 祁煬下車,慕遲在外面站了會,看見他下車,慕遲雙手插著運動服上衣的口袋,看起來乖巧又溫順的,妥妥的一個陽光正太,就是有點倒霉,碰見了祁煬,他仰望著面前的高樓,“干什么?” 他現(xiàn)在的確可以扭頭就走,但是來都來了,弄清楚也好。 祁煬不理他,抬腳就朝里面走,慕遲一定會跟來,他答道:“爸要見你?!?/br> 慕遲一下嚴肅了起來。 果然,他后腳就跟著祁煬進去了。 原來這就是祁家的公司,祁國衷搭建起來的商業(yè)產(chǎn)地。 祁國衷要見他,怎么會不跟他打電話?慕遲雖然疑問,但還是一路跟在了祁煬身后。 祁煬輕車熟路的摸進公司里,他作為祁家的獨苗,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當然,他那個首富老爸是一部分,主要還是人家自己有本事,立海那件專屬于祁煬的“暴力事件”鬧的滿城風雨,他想不火都不行。 公司里的職員看見二人皆是裝作淡漠的模樣,不理不睬,正牌少爺和傳聞中的“私生子”一同出現(xiàn)很是少見,別人心里自得揣摩一二。 誰管他們什么心理?一個cao天cao地不知死活的瘋子少爺,一個性子冷漠,無所畏懼的孤兒野種,竟然形成了莫名的融合感,瞧著這些人對他們挺感興趣,祁煬放慢了步子,側(cè)頭問:“兄弟情深的戲碼,裝一裝?” 慕遲無情道:“裝你媽?!?/br> 祁煬勾唇,抬步繼續(xù)走。 楊森早就在等著了,看見兩位“大佬”過來,上前迎接,二人站住,楊森手肘指指會議室,“稍等,董事長在開會?!?/br> 祁煬看都不看,一點情面都不留,也沒有理睬楊森,走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低頭玩起了手機。 慕遲和楊森在會議室外面站著等。 左路給祁煬發(fā)了消息,問他在哪,祁煬撐著腦袋,長指在手機屏幕上搗弄,回過去的消息都是些不入流的話。 慕遲抬頭不待見的睨了他一眼,靠在墻壁上看祁煬那他媽無恥的身形,這身高是每個打籃球的理想身高,兩條腿跟不要錢似的長,渾身有力。慕遲見過祁煬不穿衣服時的樣子,又高又精壯,祁煬外貌絕對滿分,就是這貨不干人事。 那場活春宮,真是永生難忘。 恰好祁煬抬頭,正好和慕遲嫌棄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朝他挑眉,手機拍了拍大腿,“過來坐?!?/br> “滾?!蹦竭t扭臉過去。 楊森莫名感受到了一陣詭異的尷尬氛圍。 ※※※※※※※※※※※※※※※※※※※※ 下本可能先放競技,或者abo,不確定,視情況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