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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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江樂自穿越后,見過的美人無數(shù),就陸塵就足夠驚艷他半生。 這粉衣女子正是桃羞杏讓的年紀(jì),梳云掠月、裊裊娉娉。 文妙一見到粉衣女子,臉上的狠絕全變成了恐懼,說著:“你……你要同他們一起組團?” 粉衣女子仰著脖子,站到江樂前,柳眉微蹙,冷冰冰地回一句:“聽不懂人話?” 江樂一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左臉。不得不說,這句話比任何罵人的話還要狠。 完全被羞辱了文妙,敢怒不敢言,兩只手握緊又放松。 納蘭西羽與江樂見文妙那種兇狠如狼的眼神,生怕她傷了粉衣女子。畢竟這可是第一個如此維護他們的人。 兩人動作很快,可可那粉衣女子并不領(lǐng)情,道一句:“她還沒那個膽子,敢對我出手!“ 粉衣女子走到文妙面前,故意輕蔑地看她一眼,道:“你說是不是?。俊?/br> 文妙聽了這話,真的被氣哭,指著粉衣女子說道:“花瀅,你……你怎么幫外人???” 粉衣女子花瀅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地道一句:“你也不姓花??!” 再次將打了文妙的臉,看得江樂忍不住立刻給花瀅豎起了大拇指。 花瀅對江樂這個秀氣少年的印象還不錯,那日她也看見江樂被江家人逐出之事。江巖揮下的三戒鞭,她看了都疼。 不過好在江家沒廢去江樂的丹田,只讓他還了恩情。 她知道文妙為何要找江樂兩個人的麻煩,不過是因為遷怒罷了。 文妙這個人被滄瀾城的人寵壞了,一向占著霸道古怪的性子欺負(fù)人。她本因滄瀾城組團多帶了一個柳依依生氣,故意說出自己是滄瀾城大小姐。 實際上,花瀅才是滄瀾城的大小姐,不過因為與她父親不和,才離開滄瀾城。 文妙平日里這樣稱呼自己,也無妨?,F(xiàn)在到了正主這兒,她確實有些底氣不足。 花瀅不在乎滄瀾城大小姐的稱呼。她只要能讓滄瀾城吃癟,只要是找滄瀾城的麻煩,她就覺得開心。 她跟這滄瀾城的仇,隔著千山萬水,隔著無數(shù)把劍鋒。 文妙這邊哭的傷心欲絕,那嗚嗚咽咽之聲不絕于耳,惹得圍觀的人都動容。 只有江樂三人,一個扣著耳朵覺得女人聲音太吵,一個發(fā)著呆,還有一個甚至興高采烈地對著哭聲鼓掌。 江樂發(fā)了一會呆,問花瀅:“她怎么還在哭?走了不就好了?” 納蘭敲了江樂的腦袋,罵一句:“笨,這要是走了,多丟人。” 花瀅也點點頭道:“所以啊,她在等,等一個人來問她受了什么委屈?給她一個臺階下!” 果不其然,半刻鐘后就有位穿著白衣女子,穿過人群,擔(dān)憂地喊著:“妙妙,你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文妙立刻收了哭聲,沖向那位白衣女子的懷中。 納蘭西羽一看,叫一聲:“不好!” 江樂還不明白,只聽見黑團子道:“哎呀,確實不太好。那白衣女子是滄瀾城的護劍師文韻,估計她是這次滄瀾城的領(lǐng)隊。 文韻見文妙受到委屈,立刻將目光鎖定到江樂三人身上。 花瀅唇角微微抿住,聽見文韻喊一聲:“大小姐怎么在這里?文妙,是不是你惹大小姐不開心了?” 江樂一聽,就覺得這個文韻說話技巧高明,一句話就擺平了眼前的事情,還禍水東移,既給了文妙臺階下,又有指責(zé)花瀅欺負(fù)人之嫌。 不得不說,這本事相當(dāng)可以,比什么蔚蘭蘭一輩,高超太多。 江樂對蔚蘭蘭、江家等人還真沒那么多心眼,一方面,蔚蘭蘭欺負(fù)他的部分,實在不痛不癢。另一方面,對于江家,他占了人家孩子的身子,虧欠過多,江家如何待他,都沒有錯。 畢竟他對于江家,就是個陌生人。 至于江家逐出他的事情,更是求之不得。很久前他就想干此事,也一直不得其法。 可現(xiàn)在這情況卻不同,這位叫花瀅的姑娘解了他們的困,還愿意成為他們的隊友,在江樂心中已經(jīng)升級為好友。 對江樂來說,好友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欺負(fù)好友,就是在侮辱他! 不等花瀅回復(fù),江樂立刻上前行禮,道:“非也,與這位仙君無關(guān)。這本就是文大小姐辱罵鄙人,才鬧出這番?!?/br> 文韻剛剛就瞧見這位長相過于秀氣的少年,她見面前的廋弱少年,大病初愈的模樣,本沒放在心上??蓻]想到第一個反駁她的卻是這個少年,她問文妙:“他說的是真的嗎?” 文妙怎會認(rèn)同江樂的說法,哭著回一句:“人家才沒有,是他們欺負(fù)我!” “他們”這個詞用的可真精妙,以多欺少,非君子所為。 江樂不卑不亢,繼續(xù)言:“眾人有眾人的說法,我想對護劍師來說,事件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這事情該如何了結(jié)。往北走三十余里,就是白玉京仙師駐扎之地。 按照大選的規(guī)矩,若是賽前出現(xiàn)了因傷無法出賽之事,斗毆雙方都必須取消大選資格?!?/br> 江樂猜想,文韻定能看出自己深受重傷,也明白他話中之意。他想的很簡單,若是文韻要追究,他就來個魚死網(wǎng)破,弄傷現(xiàn)在的他,實在太簡單不過。他可以拖著重傷的身子去仙師那里告狀,說滄瀾城打傷了他。 這種法子對付文韻這種世家大族,剛剛好,畢竟今年的魁首之位,價值連城。雖然著招數(shù)不夠光明磊落,可像他這般無權(quán)無勢無仙力的三無人員,只能出此下策。 他就是想告訴文韻,他這種光腳不怕濕鞋的人,能拖一個下水,就拖一個。 納蘭在江樂身后拉住他,被江樂安慰道:“我沒事!” 文韻聽出了江樂的言外之意,覺得他簡直就是以卵擊石。這行為完全就是無賴。 花瀅見文韻臉色難看,開心地對著江樂也道一句:“我可以去證明,文妙傷人的事實。” 文妙聽到這里,抓緊了文韻的手,道:“你看她,你看看她!” 文韻也不是被嚇大的,聽到這里,淺笑道一句:“若我不同意呢?” 江樂也輕松地道:“那今年滄瀾城要和鄙人一起,看魁首花落誰家了!” 文韻看四周的路人,也都存了好戲的心。今年大選魁首如此重要,若真的出了這種事,恐有人從中作梗。 可這口氣,不能就這么算了。 滄瀾城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欺負(fù)的了。 她本欲教訓(xùn)江樂這個小子一番,可突然有一人喊道:“文劍師,蒼戎師兄要文劍師將文妙師妹帶回去。” 說話的人穿著滄瀾城的劍侍服,在文韻耳邊又細(xì)語幾分。 文韻一聽,瞪了江樂三人一眼,帶著不肯罷休的文妙離去。 這幾人一走,江樂終于松了一口氣,覺得這三千府果然太復(fù)雜了。 另一旁終于得到隊友的納蘭西羽立刻對花瀅道:“多謝這位仙子!” 花瀅其實不太喜歡納蘭西羽,覺得此人心機太重。她倒是很滿意江樂,剛剛那番對付文韻的話,深得她意。 她也還禮道一句:“舉手之勞,既然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組團,就先去白玉京仙師那里去登記。 大選開賽之日,雖然還未定,但應(yīng)該很快就要舉行了?!?/br> 納蘭西羽也是這般想,準(zhǔn)備好材料,就帶著兩人一同前往。 只是走到一半,江樂突然來了一句:“我想先去買個東西!” 納蘭細(xì)羽好奇地問道一句:“什么?” 江樂立刻道:“劍!” 納蘭西羽知道他不能御劍之事,好奇問道:“買那個干什么?” 江樂也說不清,其實自從他受了鞭刑后,心里就起了一些變化。 他此時才真正的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穿越。那種身為修仙者的意識,好像隨著大選,慢慢得到覺醒。 雖然他還是想回家,但是他也覺得自己應(yīng)該先站穩(wěn)腳跟,再慢慢想著如何回家。 黑團子之前說他將一切都想的太簡單,若不是他運氣好,有陸塵相助,早就死在徐州了。 江樂聽到這段話時,正躺在床榻上,忍著背上的傷痛。 他也覺得當(dāng)日自己太沖動,沒弄明白逐出之事,就輕易答應(yīng)。 不過說實話,那種情況下,也不是江樂一個人反對就能成功取消逐出之罰。按照原來江巖的意思,他就是想殺了江樂。 這種濃烈的殺意,也讓江樂明白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生活在和平世界,而是一個荊棘滿途、舉世混濁的仙俠世界。 他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江樂兮,而不是那個江樂。 他還慶幸地想:也許他不是沒有得到龍傲天似的穿越劇本。而是屬于厚積薄發(fā)型的人設(shè)。就像是武俠小說中,那種經(jīng)過一段時間努力,偶遇各種絕世高人的人設(shè)。 畢竟,他已經(jīng)遇到了天資聰穎的陸塵,這應(yīng)該也算是厚積薄發(fā)型人設(shè)的一個重要佐證。 江樂發(fā)了一會呆后,也不顧納蘭西羽與花瀅的爭論,直接說了一句:“我想先去買個東西!” “什么?” “劍!” 有的時候,不得不用心有靈犀這個詞來形容江樂與陸塵。同樣想到要給江樂佩把劍的陸塵,正站在廊臺之上,為江樂選著配劍。 ※※※※※※※※※※※※※※※※※※※※ 還有一章!如果大家有多余的海星,請賜給江樂吧!同時非常感謝大家對我故事的建議,對我文中角色的建議,我就認(rèn)真聽取,不斷地完善故事的劇情和人設(shè),總而言之,謝謝大家了。還有一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