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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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清晰傳入我的耳朵,我微微凝神,很快就反應過來,就是這個腳步聲,之前跟青衣進洞陷身在迷霧里,聽到的那個腳步聲,跟眼前我聽到的,完全一模一樣! 青衣在前面!我腦子里頓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接著便毫不猶豫的,朝前方腳步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通道墻壁上的壁畫被我徹底無視,周遭環(huán)境的變幻根本不可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甚至沒有去想,自己這樣毫無戒備,瘋狂的奔跑,是否會引發(fā)通道里面的機關,自己會不會有喪命的可能。 在這一刻,我只為能夠看到青衣,哪怕在看到她的下一刻便會死去,我也認了。 萬幸的是,當我看到青衣的時候,這一路上我沒有碰到任何危險,只不過我看到青衣坐在棺材里靜靜看著我的樣子,沒來由的,我心中一酸,頓時熱淚盈眶。 通道的盡頭靜靜擺著一副棺材,是之前青衣躺進去的那一副,此時此刻,青衣坐在里面,看著我奔向她,臉上沒有一絲驚詫,似乎我的出現(xiàn),對她而言,是注定會發(fā)生的事。 “應,你來接我了!”青衣一如既往那樣恬靜笑著,看著我的眼睛里放射出耀眼的光彩,我看著青衣,眼中只有她的一顰一笑,連她在說什么,我都沒有注意到。 “啊,我明白了。”青衣突然呢喃著從棺材里站起身,我這時候才發(fā)覺,青衣身上穿著的,還是她那一襲青衣,我給她穿的羽絨服,已經(jīng)不知所蹤。 “你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呢?”青衣來到我跟前,一只素手撫上我的臉頰,輕輕摩挲起來,“我們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你要再不醒來,我……” “青衣你在說什么?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我握住青衣?lián)崦夷樀氖?,疑惑著問青衣,“誰沒有醒來,青衣,我是大牛,你不認識我了嗎?” 青衣的狀態(tài)讓我很揪心,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時候,她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她沖我說著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話,我的心揪的更緊了。 “白!”青衣聽我這么說,緩緩回頭,沖棺材那邊招了招手,棺材旁邊的陰影處,一團被我認為不過是陰影的區(qū)域,突然扭曲起來,隨后一團物體從哪里伸展開來。 我這才注意到,哪里居然蜷縮著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的身體,似是能夠隨意伸展變形,當他完全伸展開,我才發(fā)覺,那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站在那里。 青衣叫他白?他們認識?我心中忽生警兆,沒來由的,我將青衣攔在自己身后,面朝向那個男人,當那個男人從陰影里面走出來的時候,我心中的警兆變得更加濃重。 那是一個長相極其俊俏的男人,我匱乏的詞匯,根本沒辦法形容眼前這個男人的樣貌。 如今電視里面所謂的那些高富帥或者萬人迷的明星,跟他比起來,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能這么說有些不恰當,但我就是從第一眼看到他,心中就有這樣的念頭,所以才對他警惕更深。 在我的理解當中,男人一般到了接近三十歲,才會形成一種獨特的氣質,這種氣質最是能夠吸引女人,而二十出頭或者再大一點年齡的男人,通常都不具備這種氣質。 可是眼前的男人,看起來頂多二十多一點,就已經(jīng)擁有這樣的氣質,而且不用看他的眼神,他只不過自然而然往哪里一站,這種氣勢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與環(huán)境融為一體。 我想,此時此刻,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小孩兒,只要站在他跟前,恐怕都會被他這種與環(huán)境融為一體的獨特氣質所吸引。 我如果不是修習九字陰陽真解,恐怕也是會被他吸引住,這樣一個男人居然在我沒來之前,一直跟青衣在一起,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心中頓然充滿嫉妒,正是因為這種嫉妒,眼前這位被青衣稱作為白的男人,才沒把我迷惑到,反而對他倍加警惕。 “他叫你青衣?”白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隨后沖青衣笑道:“這稱呼倒也有趣,不過你確定是他?” 青衣在我身后,聲音里說不出來的清冷,“白,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是不是他,難道你還會看不出來?” “可他這個樣子,你讓我出來做什么?他什么忙都幫不上,我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白和青衣的對話,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們之間親昵的對話,讓我更是嫉妒! 跟青衣在一起的時候,每天我們加起來說的話,可能都沒現(xiàn)在青衣和白說的字多。 原本我以為青衣不太會表達,所以我體諒她,沒有太過于強求,可是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她跟這個叫白的人對話,竟是如此流暢,那他們…… 我感覺自己這一刻,都快被一種叫做羨慕嫉妒恨的東西燒的快被點燃了,看向白的眼神充斥著憤怒的小火苗。 “嗯,就是這樣的眼神,我可以斷定,就是他了!”白似是對我的敵意并不害怕,反倒是更加饒有興致的看向我,“這么多年了,見到我還是這樣的眼神,真是懷念??!” 就在我莫名出離了憤怒,即將要爆發(fā)的時候,青衣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頓時,我就感覺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剛剛的憤怒瞬間沒了蹤影。 “白,你來跟他說,好嗎?”青衣握著我的手,依偎在我身邊,看著白繼續(xù)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但此刻我卻沒有之前那么的憤怒和嫉妒,腦子里變得迷迷糊糊地。 但是這一刻,我的心里突然充滿哀傷,青衣讓這個叫白的家伙準備跟我說什么?攤牌嗎?她跟這個叫白的小白臉,難道真的是我最不愿想的那種關系? 可是她為什么還握著我的手?還當著那個小白臉這么說,難道那個小白臉樂意讓青衣這樣對我?覺得這樣更加有征服感? 我腦子里面胡思亂想著,感覺一顆心已經(jīng)開始龜裂,破碎,只等著接下來那個叫白的小白臉給我最后致命一擊。 白聽了青衣的話,笑瞇瞇朝我看來,用帶著欣賞和戲謔的眼神盯著我,緩緩張嘴,“我,叫白澤,很高興認識你,常大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