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劉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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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來鐘良家,我就看得出,鐘良爺爺和奶奶對鐘良很是溺愛,鐘良雖然表現(xiàn)的跟他們不親熱,但實(shí)際上還是很關(guān)心他們的。 “哥,怎么辦?你救救我爺爺奶奶,求你了!”鐘良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居然是抓著我的衣裳沖我下跪,這讓我多少有些意外。 可我不是醫(yī)生,而且就我那半拉子能力,救活眼前兩個老人性命,我還真沒那個把握。 但看著眼前兩個老人可憐的景象,我又有些于心不忍,畢竟是兩條人命,眨個眼就沒了,雖說我發(fā)誓不再做好人,但真要我見死不救,我還是有些做不到。 想到懷里還揣著一塊玉佩,心里雖然沒底,但我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捏著玉佩,心中默念臨字訣,之前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玉佩,這時候突然光華大作,但我注意到,站在我旁邊緊張盯著兩個老人看的鐘良,似乎對眼前的光華沒有絲毫反應(yīng)。 難道只有我能看見?臨字訣的玉佩,難不成只有在遇到緊急情況下,才能發(fā)揮效果? 腦子里一胡思亂想,手心里玉佩發(fā)出的光華明顯變得昏暗了許多,我訝異著拋除雜念,繼續(xù)默念臨字訣,再次看到光華大作,心中頓時了然。 鐘良的爺爺奶奶都沒事,可不出我所料,他們醒過來之后,除了對爺爺受的傷和死雞驚訝之外,之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請,他們都是一問三不知。 不過人沒事就好,發(fā)生這么多事,我決定就在鐘良老家住一晚,明天再走。 鐘良爺爺奶奶聽我們說晚上不走,別提有多高興了,鐘良爺爺不顧頭上有傷,和奶奶一起給鐘良和我整了一大桌子夜宵。 晚上我跟鐘良睡一個房間,這貨居然說害怕還非要跟我擠一張床,這讓我晚上準(zhǔn)備好好研究一下臨字訣和玉佩的念頭,成了泡影。 好在是接下來這一晚上沒有再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到第二天早上,我們拿著鐘良爺爺一早又跑去買回來的公雞,開車踏上回城的路。 但出村口的時候,因?yàn)殓娏夹≤嚨妆P太低的緣故,一個沒注意陷進(jìn)一個小溝里。 就在我們四處尋找工具的時候,一個農(nóng)夫打扮的村里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到鐘良一愣,隨后停住了腳步。 “良子,最近沾上臟東西倒霉了吧?”中年男人看鐘良半天,冷不丁一開口就出言不遜。 本來依著鐘良的曾經(jīng)的性子,聽到這樣的話,絕逼會罵回去,搞不好還會動手,但鐘良今天看到說話的人之后,只是愣了下,然后問道:“劉瞎子,你難道看出什么來了?” “印堂發(fā)黑,兇煞纏身,最近你有血光之災(zāi)?。 眲⑾棺游Φ溃骸澳阈∽硬粫囚[出人命來了吧?” 聽到劉瞎子的話,我略微有些驚詫的看了他一眼,眼前這中年男人面相倒挺端正,但眉宇之間有青絲游走,明擺著一副招惹災(zāi)禍的相。 這樣一個人還居然敢在鐘良面前賣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不過我不動聲色,繼續(xù)搗鼓車,沒管劉瞎子把鐘良拉到一旁低聲嘀咕,對他怎么忽悠鐘良的話,我沒有絲毫興趣聽。 果然不出我所料,沒一會兒,鐘良領(lǐng)著劉瞎子來到我跟前,沖我欣喜說道:“哥,咱碰到幫手了,這位劉林松是我老家有名的能人?!?/br> 看鐘良一臉興奮的樣子,我就知道站在一旁的劉林松把他給忽悠成功了,我也看出來,這個劉林松應(yīng)該也是有幾分本事,對多一個人幫忙,我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 不過這個劉林松挺會來事的,這點(diǎn)從他隨便到村里喊一嗓子,就跑出來十幾個人幫忙推車這一點(diǎn)來看,這貨在鐘良老家真不是一般人! 回城這一路上,鐘良把他的事兒都給劉林松說了,同時也給他說了我的身份。 劉林松明顯對鐘良說我是高人,持懷疑態(tài)度,不過也僅僅只是當(dāng)時一皺眉,下一秒就跟我稱兄道弟起來。 一番寒暄之后,我故意問劉林松,“劉大哥,鐘良的事兒你也知道了,小弟我手藝不精,汪平丟魂就讓我束手無策,不知道劉大哥你這里有沒有什么高招。” “這個……”劉林松沉吟一下,接著說道:“常兄弟你確定鐘良朋友是丟了魂?待會兒還是讓我先看看,再做打算吧?!?/br> 回答在我意料當(dāng)中,我笑笑不再說話,鐘良把車開得飛快,沒多久我們又回到他家里。 一進(jìn)門,劉林松就咋呼開了,“哇,這屋里好兇的煞氣,快,把所有窗戶打開,讓陽光照進(jìn)來?!?/br> 放陽氣入物,倒是中規(guī)中矩,不過未免太小兒科,我不動聲色幫著鐘良開窗,然后才領(lǐng)著他往樓上汪平的房間去。 劉林松看了躺在床上跟植物人似的汪平,一臉面無表情,不過站在他身邊,我還是能看出,他最初看到汪平時,眼睛里掠過一絲緊張。 “二位都是高人,老劉你就更不用提了,你看看,能有什么辦法沒?”鐘良是個急脾氣,看我和劉林松都不說話,便開始點(diǎn)將。 “你這朋友的生辰八字,屬相什么的你都知道嗎?”劉林松聞言,沖鐘良問道:“還有你說的那個女人的生辰八字跟屬相,先告訴我,我看能不能現(xiàn)在就施法?!?/br> 鐘良聞言一愣,但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然后丟下一句‘等著’,然后匆匆離開房間。 汪平和劉佳是戀人,而且都是警校畢業(yè)的,所以找出他們的出生年月,對鐘良來說,應(yīng)該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可明顯,劉林松跟鐘良要這些,并不是真心想要辦事,鐘良出門,劉林松就笑瞇瞇沖我說道:“小兄弟,大哥看你是個能人,怎么樣,合作一把,事后大哥多分你點(diǎn)?!?/br> 聽到劉林松說這話,我心中一陣?yán)湫Γ€是跟他虛與委蛇起來。 “劉大哥說笑了,我其實(shí)就是個剛出道走陰的,跟師傅學(xué)的點(diǎn)皮毛也就那半瓢子水,您是能人,下面您怎么說,就是什么,我沒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