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來斤白菜![GL]_分節(jié)閱讀_119
林越冉死死的盯著那道身影,直到看不見了, 方才使勁兒的跺了跺腳,心里充滿了悲痛。 “淺溪,你把杏子端回來好不好,我承認我是吃貨了,需要多吃點兒,補充能量。”林越冉吸吸鼻子,小聲的嘟囔道。 “你還在外邊干什么,差不多就進來了?!睆睦锩?zhèn)鱽淼穆曇舸蚱屏肆衷饺綄π幼拥幕孟搿?/br> 不再多想,林越冉撣撣衣袍走了進去。吃了就睡,這日子其實也不錯。關鍵是怎么吃都不胖,隨便造作。 夜益發(fā)的靜了,村子里沉寂下來,只剩下滿天星斗,還在盡忠職守。 第二天一早,兩人很早就出工了,畢竟這天兒熱起來了,趁著早上涼快多做點兒,中午也好放心休息。 這個時候,村里地少的人都出去當麥客了,林越冉拿著錢也不好雇人,心里別提多酸爽了。 “淺溪,雖然割麥子并不累,但是萬一把我如玉的肌膚給曬傷了,那該多煩吶?!背弥€沒到地里,林越冉死皮賴臉的掛在白淺溪的身上。 “沒事的,我不會嫌棄你的。不過要是我曬傷了,越冉可會嫌棄?!卑诇\溪四兩撥千斤,輕飄飄的就將林越冉帶溝里去了。 “不會,怎么會呢,心疼你還來不及呢?!绷衷饺綋]著手中的鐮刀,十分豪氣的說道。 “那就好,到地里了,咱們開始干活吧。這鐮刀才剛磨過,鋒利得很,越冉當心傷了手。”白淺溪說完想了想,強硬的替林越冉裹上了手套。 “天熱,我不想戴!”林越冉帶著鼻音說道,說著還委屈巴巴的看著白淺溪。 白淺溪不為所動,刷刷的割著麥子。 五月的風一吹,小麥成片成片的黃了,不過其中也有漏網(wǎng)之魚,連葉子都還是青的。 碰上這樣的,林越冉有些麻爪子,想割又不想割的,簡直神煩。 “淺溪,這樣的要怎么辦?”林越冉就像個弱智一樣,什么都要問。 “全割了,回去曬曬就好?!卑诇\溪說話的時候,鐮刀依舊在動,右手執(zhí)刀,左手逮著麥穗。右手一動,麥穗就和麥稈分離了,之后一拋,麥穗就進了兜子。 當白淺溪不知道拋了多少個弧線之后,她已經(jīng)遙遙領先于林越冉了。錘了錘有些酸的腰背,白淺溪方才有空看看林越冉。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視線,林越冉一下子抬起頭來,沖白淺溪豁開了一口大白牙。 “淺溪呀,你等等我呀!”林越冉對自己的速度感到欲哭無淚,明明都在拼命的揮舞鐮刀啊,為什么她就這么慢。 “不要慌,慢慢來?!卑诇\溪走了過來,手里還提著水壺,“喝點水再割,時間還早?!?/br> “這個有什么訣竅嗎,我感覺我似乎有些不得要領?!绷衷饺匠虺蚴种械溺牭叮瑵M懷期待的看著白淺溪。 “這個?我也不知道為啥你割不過我?!卑诇\溪無意的話給了林越冉一頓暴擊。 林越冉依舊不放棄,纏著白淺溪,硬要她說出訣竅來。 白淺溪覺得自己要瘋,自家這人,怎么說風就是雨的,前些天是種菜心得,如今又是割麥訣竅,真不知道她明天還會整出什么幺蛾子? “淺溪,要不你做個示范吧?!睕]有要到自己想要的,林越冉不甘心的說道。 白淺溪的心情有些不美麗了,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后,還是在林越冉的面前割了幾根麥穗。 “可是看好了?”白淺溪似笑非笑的問道。 “好了好了,想必這下子我就能割得快些了。所以,淺溪,你慢慢來,這不還有我呢?”林越冉滿面笑意的說道。 白淺溪點點頭,走到前面又開始動起手來。 小麥不是個金貴的東西,對生長條件啥的也不苛刻,什么犄角旮旯里都能生長??墒沁@玩意兒的產(chǎn)量也是真的低,一畝地也才產(chǎn)幾石,著實有些糟心了。 所以林越冉在前一刻夸了這些小麥好養(yǎng)之后,后一刻就被事實打臉了。 林越冉表示,這些該死的小麥,又害她被淺溪嘲笑了,即使是麥芽糖也彌補不了她手傷的心靈。 “越冉真不要?本來我還打算做些麥芽糖,既然這樣,那還是不要了吧,省些功夫也是好的?!卑诇\溪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別啊,我可沒說我不要?!绷衷饺揭幌戮吞岣吡艘袅?。 “嗯,我知道了,太陽慢慢辣起來了,再割會兒就回家?!卑诇\溪又拿起了鐮刀,同時將另一把鐮刀塞到林越冉手里。 看看手中的家伙,又看看白淺溪手中的鐮刀,林越冉硬是覺得白淺溪的刀散發(fā)著森然的光芒,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淺溪,要不你把你的刀換給我嘛。一定是我的刀不行,我才割得那么慢。” 白淺溪強掩住笑意,將刀換給了林越冉。往前走得時候,白淺溪都還在抽抽,自家的越冉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或許是心理作用,林越冉覺得自己比剛才快了些。也不再去打擾白淺溪了,自顧自的埋頭苦干,和白淺溪之間的距離漸漸地縮短了。 花了不少的功夫,林越冉總算是趕上白淺溪了??粗衷饺侥堑靡獾纳袂?,那神采飛揚的樣子,白淺溪暗嘆自己放的水還是有價值的。 這些麥子是遭過雪災的,一塊田里幸存的麥子不算多。差不多中午時分,兩個就解決了一塊田。 麥子全裝進了口袋里,系好袋口后,一骨碌的都扔到了板車上。最后,兜子里還剩了些隨麥粒,白淺溪也不放過,直接倒到了小袋子里。 看著碎麥粒,林越冉又開始突發(fā)奇想了,畢竟吃貨的想象力是無窮的。 “淺溪,你說這些碎麥粒能炒爆米花嗎?”林越冉說著就像流口水了。 “只要越冉想,自然是可以的?!卑诇\溪的語氣不咸不淡,卻是讓林越冉聽出了一種鼓勵的意味。 林越冉摸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淺溪這不是揶揄我嘛,我哪里有炒爆米花的本事?人家就只會吃!” 白淺溪笑笑,朝著林越冉眨了眨眼睛,“我就是那個意思啊,只要你想,我就給你炒??墒窃饺骄谷徊焕斫馕?,唉!” 明明知道淺溪是說著玩的,林越冉心里還是有些難受,忙不迭的堆了一堆好話,才讓白淺溪換了笑顏。 想到麥芽糖和爆米花,林越冉的心情就好得不行,眉頭上揚,眉開眼笑的樣子很吸引人。 回到家,選了些麥子起來,兩人就合力將麥子曬了。這天兒還好,估計要不了多久麥子就干了。 “淺溪,不是要做糖和炒爆米花嗎,你把那些麥子放在一旁是何故?”林越冉不解的問道。 “你當做麥芽糖是說做就做的么,我手上的是炒爆米花的,那兒才是做糖的?!卑诇\溪頓了頓,接著說道:“越冉還是乖乖等著吃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