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逢春記_分節(jié)閱讀_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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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王怒極,毫不猶豫尾隨他的身后,直追而去。 兩個身影速度極快,轉(zhuǎn)眼便消失在拐角處。 莫心然有些懸心,雖然事前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目前一切發(fā)展也很順利,但事關(guān)自家丈夫,她依舊無法冷靜自若。 她側(cè)頭看了看身邊的周小妍,才勉強鎮(zhèn)定下來,莫心然也有任務(wù),其中最大一個,就是要護好自己與戰(zhàn)斗力不強的周小妍。 她追上去,就顧不上周小妍了。 莫心然深吸一口氣,趙派已經(jīng)式微,早無法與上輩子相提并論。這次己方人手很充足,事前布置周密,趙派一伙人已是秋后的蚱蜢,自己實在不必?fù)?dān)心太過。 “小妍,不要往那邊去。”莫心然拽了一把漸行漸偏的周小妍,她還是先把任務(wù)執(zhí)行好,不要給丈夫拖后腿。 周小妍的木系異能剛突破五階,如果放在外面算很不錯了,最起碼也能養(yǎng)活一家子人,但要是放在他們的圈子里,就很不夠看。加上木系異能攻擊力不強,在一群人中,她的攻防能力都是最薄弱的。 周小妍與莫心然是好友,相處多了,自然接受了對方一些觀念。平時讓自家男人捧著寵著沒有任何問題,不過,自身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最起碼遇上關(guān)鍵時刻,不要讓男人還的分神惦記自己。 兩人向來是重點保護對象,這種激烈實戰(zhàn)機會實在少之又少,周小妍很珍惜這次機會,努力將平時練習(xí)的招式都實cao一邊,不知不覺就偏離人群。 現(xiàn)在被莫心然猛一提醒,她才驚覺,連忙點頭道:“嗯嗯,那我們回去吧?!?/br> 兩女生邊打邊退,快速回到人群中心,這次任務(wù)專職負(fù)責(zé)跟著她們的異能者見狀,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還好,這兩姑奶奶不是任性之人,不用勸就回去,要不然,他們麻煩怕是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一更噠~~~ 感謝各位親親的大力支持撒! 么么噠一個! 還要感謝: 讀者“丹丹”,灌溉營養(yǎng)液 讀者“傾涼”,灌溉營養(yǎng)液 再來一個么么噠! ☆、第152章 末世行 二十五 D城西北, 一個曾經(jīng)的中學(xué)籃球場。 “呸!” 趙之硯狼狽地跌落在地上,狠狠地呸出一口帶血的吐沫。 幾年時間, 這個依稀可見昔日繁榮的籃球場上,早已塵土寸厚, 趙之硯摔落在地滾了幾滾,本就血跡斑斑的衣襟又沾染上灰塵,整一個喪家之犬的落魄形象,往昔意氣風(fēng)發(fā)貴公子模樣再也無跡可尋。 趙之硯目光飽含怨毒,戾氣幾乎透眼而出, 恨恨地剮了站在秦海東身后的沉默男子一眼, 這人, 半小時前還緊隨自己身后, 是自己的貼身心腹。 現(xiàn)在這狀況, 趙之硯也顧不上多看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叛徒, 他抬頭望著眼前負(fù)手而立的秦海東, 冷冷地問道:“怎么?姓秦的你竟敢加害隊友?別忘了,我們是一個基地的人。” 這種仰望死敵的感覺, 實在讓趙之硯難受至極, 他伸手試圖撐起身體, 不過, 他身上的傷實在很重, 胸.口部位火燒火燎地痛著,試了幾次,才勉強撐起上半身坐著。 動作很簡單, 但以趙之硯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做出來實屬不易,他眼前發(fā)黑,大口喘息一番,才算緩了過來。 秦海東并沒有打算回答趙之硯的問題,他表情一如既往,并無太大起伏,只淡淡看著眼前的人。 領(lǐng)導(dǎo)沒做聲,手下人自然不會多言,而且跟隨秦海東日久的人,行事多少有些俏似于他,大家不動聲色,用或平淡或饒有興致的眼神,打量著地上的趙之硯。 趙之硯緩過氣后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向來心高氣傲的他險些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些人在看什么,他們以為自己在看猴戲么? 秦海東這樣看他,趙之硯是氣恨沒錯,但他到底認(rèn)為兩人是同一級別的人,成王敗寇也就算了。但對方手下那伙人呢?不過就是一群走狗,也敢這樣蔑視自己。 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涌上趙之硯的心頭,他本來蒼白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一口氣嗆住了,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生理反應(yīng)無法抑制,但羞恥感卻越演越烈,趙之硯雙拳緊攢,眼前發(fā)黑。 好不容易勉強止住咳嗽,趙之硯的目光停在秦海東身后的男子,他本來的心腹身上。 這個兩面三刀的叛徒,也敢這么鄙視他。 趙之硯的目光太過恨毒,里面的意思十分明顯。他的前心腹卻嗤笑一聲,要不是接到潛伏的命令,誰愿意待在他身邊,真是不知所謂。 這批深潛敵方陣營的暗子,無一例外都忠心耿耿于秦海東以及陳首長,這男人被趙之硯這么一瞪,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男人上前兩步,附在秦海東耳邊說了幾句話,話畢退開后,他鄙夷地掃了地上的趙之硯一眼。 這姓趙的思想齷蹉至極,實在太令人不齒,如果不是任務(wù)需要,身為軍.人的他根本不屑于與之為伍。 秦海東乍一聞言,幽深的眼眸中暗黑風(fēng)暴驟起,薄唇緊抿,下顎繃起堅硬的線條。 本來負(fù)在身后的雙手垂落身側(cè),緩緩地越攢越緊,手背上青筋暴突。 秦海東目如冷電,倏地射向半躺在地上的趙之硯。 半響,他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冷漠的弧道,抬起手,一記幾乎將近凝實的紫色雷電射出。 紫色電光一閃而逝,再看地上趙之硯時,他已成為一具焦尸。 尸首干癟焦黑,只能看出是個人形,至于樣貌,估計是趙之硯的親爹趙唐連親自出馬,也無法將他辨認(rèn)出來。 秦海東身為一個統(tǒng)帥,要是大庭廣眾之下親自出手,將毫無還手之力的敵人苦苦折磨,那就太掉身份了,因此,他將這個膽敢覬覦自家愛妻的男人一招滅殺。 不過,僅是如此,似乎無法讓秦海東心中翻涌的浪濤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