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逢春記_分節(jié)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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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心然側頭回眸間,正好看見那雙深邃的紫眸在凝視著自己,目光專注且極其溫柔,仿佛在他的眼中,只能容得下眼前這個人一般。 她的心軟軟的,粉唇揚起弧度,纖細的玉臂抬起,圈住男人的頸脖,湊近他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接著,螓首微低,溫順地伏貼在他的肩膀。 這一吻沒有任何曖昧,溫情流淌在兩人之間,夏候風眼眶有些發(fā)熱,他抬臂將少女嬌軟纖細的身軀摟住,緊緊地貼合在自己的懷抱中。 夏候風心中只覺熨帖至極,少女就想本來長在心頭的一塊軟rou,兜兜轉轉三十載,終于回到原本的位置上。而他,直至今天,終于完整了。 夏候風仰頭,將眼眸中的水意倒回去。少女乖巧地待在自己懷中,他此刻有一種感覺,仿佛以往所受過的悲苦孤寂,都是值得的。 男人的大手撫上少女的玉頰,輕緩地摩挲著,小心柔和的動作,隱隱吐露著他滿腔愛憐。 夏候風孩童時期在叢林摸索打滾,被老教主帶回后又勤奮練武,一雙手掌不但大而且粗糙異常,哪怕刻意柔和,撫摸在莫心然的嬌嫩的臉頰皮膚上,依舊隱隱如一層砂礫磨過一般。 莫心然毫不在意,她抬起手,輕輕放在男人正在摩挲自己側臉的粗糙大手上,小臉往他的掌心蹭了蹭。 少女的手極美,肌膚白皙瑩潤,隱隱透著玉石一般的質感,手指纖長筆直,白透的指甲修剪圓潤,泛著粉紅的光澤。這如玉的小手放在鐵青色的粗獷大掌之上,本應不般配,但這刻因主人們服帖的力道,卻生生顯露出十足的和諧。 大掌反手握住小手,湊近薄唇,男人雙目微閉,十分虔誠吻著這只小手,細細地,無一絲遺漏,卻不帶半點曖昧吻著。 綿綿密密地吻,帶著主人的癡戀,無聲地傳遞到莫心然的心頭。她閉上一雙水眸,另一只手抱緊男人,更加緊緊偎依著他。 “小然,”夏候風仔細回憶了大長老呈上的資料,他并沒翻看,但就是隨意那一眼,記憶力極佳的男人就記住了這個名字。 “我叫你小然好不好?”男人很高興,當初無意一撇,記住了少女的名字。 “好” 嬌嬌的聲音從男人頸窩傳出,少女撒嬌地蹭了蹭他,夏候風心甜如蜜,忙又將小人兒往懷里緊了緊。 兩人溫存良久,微微分開,目光交纏,脈脈溫情幾乎要流淌而出。半響,二人相視一笑,眉宇間柔和極致。 少女眉目如畫,被雨露滋潤后春意十足,標致美人嫵媚之極。但夏候風卻更注意到她眉宇間的倦怠,少女年紀不大,被正值壯年的男人狠狠伐撻一番,哪怕他刻意隱忍,唯恐傷到她,但剛開葷的男人就算再克制,情事的激烈程度怕也緩不到哪去。 少女眼眸春水盈盈,粉頰帶緋,身子骨卻慵懶地靠在男人臂彎內,原本因發(fā)現(xiàn)湯泉而突然振奮起來的精神,經過一段時間,已經漸漸萎靡,兼被溫熱的水一燙,她已經有些睜不開眼。 男人心疼,連忙快手快腳給少女略略清洗一遍,抱著她站起,就要離開石室。 “唔,改天我還要再來的?!?/br> 莫心然回頭環(huán)視了這個偌大的溫泉池子一眼,說池子真虧了它,這能有兩個標準游泳池大小了,估計游泳也是一個非常享受的活動,不過她現(xiàn)在手腳乏力,只能改天再來了。 “好” 男人溫聲回話,抱著她,閃身出了溫泉石室,回到石床邊緣,輕輕將她放在錦被之上。 夏候風拾起旁邊少女的衣物,開始笨拙地為其穿衣。 被溫泉水一泡,情事后的倦怠,以及這些日子積累下來的疲乏,一并涌了上來,莫心然已經昏昏欲睡,順從地伸手抬腳,讓男人伺候穿衣。反正該做的都做了,就懶得害羞躲閃了。 “小然,你的手怎么了?” 夏候風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了如玉般肌膚上頭面積不小的淤傷,抬起少女左臂的動作倏地停住,急急出言問道。 莫心然由于手臂抱頭,因此傷在手肘處,男人與她歡愛是正面相對,兼又情緒激昂,后來沐浴時,頸脖以下肌膚又掩藏在溫水之下,故而直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 “可是誰讓你受傷了?”這句話剛出口,男人的聲音陰沉起來,就算盡量壓抑,怕驚嚇到嬌柔的少女,依然難掩狠戾。 他的滿腹柔情只給一人,對其他人并無任何改變。夏候風命途多舛,三十年來每走一步都極為不易,偏又聰慧敏銳至極,歷經艱辛后最終能得到成功,加上他自小接受獸性教育,因此多年下來,就形成他孤傲而敏感暴戾的性格。 中原耆老對夏候風聞之色變并非無因。 夏候風性格狠戾,武功高絕,而正派殺魔教教眾甚多,他雖對異族歸屬感不強,也不代表能看正派順眼。夏侯教主每次進入中原,輕易便能讓這些所謂正派人仰馬翻,久而久之,這些耆老也不敢再高呼“殺進嶺南,盡誅異族”之類的話。 可見夏侯風一名威懾力之強。 由此事,男人的性子也略可窺一斑。 想到有人膽敢傷害少女,夏候風厲目一狠,心中殺意深沉。對于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少女,男人珍愛至極,看得比自己性命貴重幾分,無論是誰,膽敢傷害她一根寒毛,他與那人不死不休。 男人的詢問,莫心然聽在耳里,自然也沒錯過他壓抑的情緒,她忍住困意,連忙睜開眼,“不是呢,沒人傷我的,我從上面掉下來撞到的?!?/br> 她看男人眼底隱忍的殺意,連忙出言解釋,要不然誤傷無辜就不好了。話說她過來這幾天,雖然沒什么人搭理自己,但生活起居倒也沒怠慢過半分,對于整天致力到處亂晃的她,是再滿意不過。 “那條地xue可長了,又窄,要不是我抱住頭,就不止手受傷了?!?/br> 有人疼著寵著,莫心然固態(tài)萌發(fā),話到最后,聲音就軟和起來,嬌嬌的似有撒嬌之態(tài)。 嬌聲軟語聽得夏候風的心都要化了,他既心疼又愛憐,偏又拙嘴笨舌表達不出來,只得小心放下她的左臂,避開傷處,伸臂將少女擁在懷中,偏頭用側臉親密地貼著光潔的玉額,大手輕輕撫她的后背。 “那我以后再也不打開那些通風口可好?” 都說戀愛中的人都愛說些癡語,深沉孤僻如夏候風也不例外,他當然知道,少女再也不會從通風口處進入地道,但讓他什么事也不做,心里偏就難受的很。因此男人明知此話毫無意義,但心疼之下,也不管不顧的說出口。 “好” 莫心然嬌嬌應了一聲,把頭深深埋在男人的懷里。 不打開也好,一是為了男人心意,二是她對那個記憶中的女弟子始終有些忌憚,要是人家真有這個運氣撞進來,那可能要再生波瀾。 二人癡纏一番,才再次分開,這回,莫心然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夏候風給她穿好衣物,到石案上取了化瘀傷藥,返回石床,他低頭看了看手上藥物,劍眉蹙了蹙,隨即伸手在少女的昏睡xue上輕輕一點,讓她徹底陷入深眠。 這藥是上好化瘀良藥,但要推開淤血,就少不得使勁按揉,男人覺著,自家少女這般嬌氣,肯定疼得緊,還是這樣施為更好。 要不然她疼,他看著心就更疼。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 感謝各位親親的大力支持了撒! 么么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