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逢春記_分節(jié)閱讀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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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姨娘母子心中喜極,在他們心中,富貴權(quán)位反倒其次,關(guān)鍵是莫心然過得順心如意。 這晉王府就一個女主人,女兒(jiejie)肯定再好也沒有了。 小太監(jiān)將侯府諸人引到中路正院,徑直帶頭走了進(jìn)去。范氏等人俱心頭一震,這,這是王府正院,晉王妃所居之地,哪怕正妃之位懸空,也不是一個側(cè)妃可以越矩搬進(jìn)來的。 古代對地位尊卑以及居住之地是否符合身份極其看重,由此可見窺見晉王對莫心然的態(tài)度。諸人見狀心頭暗喜,因為不論親疏與否,她們都能在此間獲得不少無形的利益。 小太監(jiān)引眾人上前。 莫心然被一群太監(jiān)嬤嬤簇?fù)碇?,早已等在正房前,她微笑迎上兩步?/br> 范氏領(lǐng)著身后諸人上了臺階,屈膝福身道:“側(cè)妃娘娘萬福?!?/br> “母親不必多禮。”莫心然虛扶一下,接著微微屈身,“女兒給母親請安,母親萬福?!?/br> 先行國禮再行家禮,國在家之上,這是必然之?dāng)?shù)。莫心然行禮,范氏身后諸人紛紛側(cè)身閃避。 “娘娘不必多禮?!狈妒线B忙上前兩步,欲攙扶莫心然。 不過范氏倒是慢了一步,莫心然身側(cè)伴著太后從慈寧宮遣派來的老嬤嬤,早已將她扶起,并不著痕跡地將范氏阻擋在外。 莫心然有孕的消息傳進(jìn)宮中,皇帝、太后大喜過望,兩宮賞賜流水車般進(jìn)入晉王府。太后對莫心然這一胎極其重視,精心挑選了兩個經(jīng)驗豐富的嬤嬤指派到王府,兩人臨行前,太后下了死命令,側(cè)妃這一胎順利誕下,兩人有大功;若是有伺候不好的地方,那這二人就提頭來見。 兩個嬤嬤領(lǐng)了懿旨,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敢怠慢分毫,可以說她們的身家性命都系在莫心然這一胎上,不要說范氏氏嫡母,就算是親娘,兩人也不能輕易讓其近身。 莫心然揚唇對趙姨娘跟莫銘之點點頭,微笑道:“姨娘,小弟?!?/br> 趙姨娘與莫銘之十分激動,百聞不如一見,外人說得再好,也不及自己眼所見。面前莫心然不過淡淡妝容,就面如瑩玉,粉臉含緋,唇若涂朱,可以輕易看出,她過得極好。 莫心然將諸人迎進(jìn)屋內(nèi),落座寒暄一陣,又與生母小弟親香一輪后,外頭就有李安求見,說王爺請莫家三少爺?shù)角霸骸?/br> 莫銘之有些緊張,抬頭看了趙姨娘和jiejie一眼。 莫心然拍拍小弟的手,溫聲說道:“小弟不必驚惶,王爺待人極好,說話也溫和,你好好說話即可?!?/br> 范氏聞言微微垂下眼眸,而趙姨娘則十分高興,莫心然語氣篤定,聲音輕柔卻極度自信,晉王對她的態(tài)度可窺一斑。 莫銘之離開后,莫心然與范氏分坐上首羅漢床兩側(cè),她抿了兩口茶,接著與諸人談笑兩句后,頓了頓,側(cè)頭對范氏笑道:“jiejie出嫁時,我身體不適沒回家,不知jiejie現(xiàn)下可還好。” 范氏聞言,神色不動,眸底暗光卻微微一閃,她抬眼含笑,一派慈眉善目,溫聲輕語:“大姑娘自是極好的,夫家說起來,還與側(cè)妃娘娘有些關(guān)系,日后必定能常常相見?!?/br> 莫婧然夫家陳國公府,陳國公是當(dāng)今太后嫡親兄長,萬歲親舅。更別說陳國公在今上為太子時,忍辱負(fù)重十幾年竭力支持meimei母子,待新帝繼位后,他為皇帝外甥穩(wěn)定朝綱后,沒有貪戀任何權(quán)位,急流勇退后在家頤養(yǎng)天年。 這位娘舅深得今上敬重,陳國公不貪戀權(quán)位,自然就會蔭佑到其膝下數(shù)子身上,作為他的嫡出幼子,陛下親表弟,這輩子前途富貴無憂。 她夫君是國公爺年近四十才得的嫡幼子,自幼備受寵愛重視,即使不能繼承爵位,豐厚家業(yè)也少不了他的份。 忠平侯父子果然很疼愛莫婧然這個女兒,苦心挑選后,才選出這么一個女婿。如無意外的話,莫婧然這輩子娘家高門,夫家顯赫,夫君前途無量,應(yīng)該能過得很好。 說起來,忠平候父子為她也算煞費苦心。但很可惜,這世界上的事往往不能盡善盡美。 范氏想到得意之處,端莊祥和的面容笑意微微,心情舒暢至極。 莫心然見狀心領(lǐng)神會,眼波流轉(zhuǎn),粉唇揚起。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侯府諸人在晉王府用罷午膳,莫心然由于身體不便,不能親自陪同,于是命人領(lǐng)他們到花園好生游玩一番,直至日近黃昏,方才打道回府。 莫心然在正院門外目送眾人遠(yuǎn)去,如今地位截然不同,她早已不復(fù)當(dāng)初彷徨無助,一事不煩二主,于是,她索性將緑枝交給范氏“好好”安置。 以范氏之能,絕對不會讓她失望。 莫心然靜靜站了一會,身邊嬤嬤便出言勸主子回屋,她點點頭,剛回過身,眼前便出現(xiàn)熟悉的高大身影,她唇邊不覺漾起一抹甜笑,腳步快上兩分,迎上那個含笑而來的男人。 ****** “五爺昨夜歇在哪屋?” 莫婧然坐在花梨木棱花妝臺前,一邊抬目仔細(xì)端詳著打磨得光鑒照人的黃銅鏡,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說道。 她語氣云淡風(fēng)輕,立在其身后的王嬤嬤聞言卻頭皮一緊,吞了口涎沫,心提了起來。 “回五太太的話,五爺昨夜歇在左跨院秋雨屋里。”王嬤嬤很緊張,她深知自己一手奶大姑娘的秉性,但又不敢不據(jù)實回答。 “咔噠” 莫婧然撫向銅鏡的手緩緩收回,寬大的袖子將妝臺上一支白玉梅花簪子帶到地上,一聲脆響后,價值不菲的白玉簪子從中間裂開,斷成兩截。 房中侍立的大小丫鬟屏住呼吸,提心吊膽地垂下眼眸。這位五太太可不是善茬,嫁過來不過兩月,就連原本是國公府的指派過來侍候的下仆,都深有體會。 王嬤嬤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大姑娘自從宮中選秀不遂后,心思愈發(fā)陰沉難辨,兼之嫁進(jìn)國公府以后的生活,并沒有所預(yù)料的那般美好,今日已經(jīng)是初九,姑爺不過是初一時循例在主子房里歇過唯一的一晚罷了。 初二清晨,王嬤嬤親自收拾的床鋪,內(nèi)屋那張寬大的羅床上頭,兩個被窩涇渭分明,被單寢具還是昨夜那套,干干凈凈無一絲污痕,她登時心頭發(fā)涼。 事后,王嬤嬤特地跟值夜的大丫鬟悄聲問過,正房確實一夜未曾叫過水。她后脊出了一層白毛汗,這還是新婚,男俊女美的怎會如此?若是自家姑娘已育嫡子,那還能熬一熬,養(yǎng)好了兒子,日子倒是有盼頭,但姑娘未能開懷,夫妻就這般冷淡,那該如何是好。 王嬤嬤看在眼里,急在心頭,可偏不敢出言詢問自家姑娘。 莫婧然出閣后,除了洞房花燭夜,竟然就再也沒有行過房。這些事情,性情倨傲的她不會主動跟婆婆說起,更不可能回娘家與范氏討主意,而父兄雖愛護(hù)她,但男女有別,這等閨房之事亦難以啟齒。 莫婧然將自家小院把守得滴水不漏,外人無從得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婚后生活,讓她變得心思陰沉,詭異難辨,連乳母王嬤嬤都不敢輕易探問,唯恐姑娘翻臉自己晚節(jié)不保。 壓抑的新婚生活,倔強(qiáng)自傲的性情,還有并不寬闊的心胸,或許還要加上昨日忠平侯府特地送來的喜訊,昔日樣樣不如她的庶妹,一朝得孕后,地位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凌駕在自己頭上。 這一切的種種,讓莫婧然平靜的外表下,暗藏?zé)肓覜坝咳哿鳎坏┯|發(fā),輕易便能山崩地陷。國公府這些個主子們或許渾然不懼,但要是落在她們這些奴仆身上,就是滅頂之災(zāi)。 室內(nèi)氣氛沉凝壓抑,過了好半響,才想起莫婧然淡淡的聲音,“嬤嬤,明日一早你讓倆小子到側(cè)門外守著,五爺一出門就跟上去,然后回來報信。”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一更噠~~~ 感謝各位親親的大力支持了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