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逢春記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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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喜笑顏開,嘴巴剛張開,話還未出口,就聽見屏風(fēng)內(nèi)傳出王爺?shù)统劣辛Φ纳ひ繇懫稹?/br> “馬上去傳太醫(yī)?!?/br> 李安聞聲大詫,這,這怎么回事? 李安可不敢耽擱,跟隨晉王已多年,他輕易就聽出主子沉穩(wěn)聲音下隱含的焦慮,連忙俯身應(yīng)是,轉(zhuǎn)身飛奔出門,讓人立即傳太醫(yī)去了。 ☆、第95章 高門庶女 十六 王府仆從效率極高, 不過片刻,便已準備妥當(dāng),垂首靜立在帳幔之外,等待主子晨起伺候。 嚴立景揮退太監(jiān)下仆,待房門掩上后, 他撩起簾帳, 起身下床, 然后回身抱起莫心然, 抬步往新房一側(cè)的浴室行去。 浴室里的香樟大木桶注滿熱水,蒸汽繚繞。 嚴立景見狀滿意點點頭,他平日夏日沐浴用水僅僅微溫,而且如果不是自幼養(yǎng)成的觀念, 這等天氣, 甚至怕是要用冷水。他剛才還隱約擔(dān)心, 下仆會按往常一樣準備,現(xiàn)在看來。這些奴才倒還算機靈。 他滿意地點點頭,女子本屬陰, 嚴立景可不敢用冷水給懷中妻子沐浴,怕寒氣累積,傷到她的身子。 男人一手穩(wěn)穩(wěn)抱住懷中嬌軀, 另一手伸出探了探水溫。很好,水溫不燙不冷,正適宜馬上入浴。 大樟木桶邊上沐浴用具齊備,桶邊已經(jīng)放有一個兩級階梯的小板凳, 好方便主子有需要時可以用來墊腳。 嚴立景身高腿長,墊腳小凳對其形同虛設(shè),他收回探出略試水溫的大手,搭在莫心然的芊芊柳腰上,隨即抱緊妻子,抬腳跨步進入浴桶。左右一米出頭的桶沿高度,對男人來說,毫無壓力。 嚴立景矮身,兩人一同浸進溫?zé)岬乃小?/br> 已經(jīng)重新迷迷糊糊地睡過去是莫心然,被溫?zé)岬乃h(huán)繞著身體,這么一刺激,終于徹底清醒過來了。 她年紀尚幼,雖然在古代已經(jīng)及笄成年,婚配嫁人,但實際上身子骨還未曾真正長成,昨夜被成年男人占有童貞后,隨即就通宵達旦地折騰不歇,偏偏這男人體型健碩至極,本錢甚是強大,讓她只能勉強咬牙吃下,盡力軟下身子承歡。那男人卻食髓知味,藥效過后仍不知疲倦地越戰(zhàn)越勇,擺弄得她聲沙力竭、筋疲力盡,□□到了中段,她已經(jīng)無法承受,可又不能出聲喊停,只能勉力支撐著,任人伐撻。 昏昏沉沉中,莫心然的某處位置,從火辣辣疼痛,到麻木無甚自覺,最后意識全無。她不知男人戰(zhàn)到何時方肯停歇,只在昏迷過去的最后記憶中隱約記得,自己身上的男人雙目赤紅,興奮異常,已經(jīng)完全不能自控。 古代老處男真是輕易不能攻克啊,尤其這男人還擁有一副虎背熊腰是魁梧身形。 莫心然一邊心中無力地吐槽,一邊懶懶地蹭了蹭身子,疲憊異常的她終于磨蹭地睜開了雙眼。 晶瑩黑亮的美眸眼睫微張,就對上一雙一直含笑凝視著她的溫柔鷹目。兩人視線相接,莫心然的俏臉倏地一熱,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側(cè)開頭,將目光投向浴桶邊緣。 好吧,雖然自己嫁給他了,昨夜也已經(jīng)從里到外,被這男人疼愛得那叫一個透徹,但兩人到底認識不到一天,陌生感仍有一些,莫心然此時□□地靠坐在他懷里,被對方用火辣辣地目光注視著,不禁有些羞怯以及難為情。 移開目光的同時,莫心然此刻心底也大松了一口氣,昨晚的計劃,看起來成效顯著啊。她的一直略有些忐忑不安的心,終于安穩(wěn)下來,穿越以來折騰了這么久,終于可以開始展望日后安穩(wěn)愉快的生活了。 真是相當(dāng)不易。 傾城美人含羞帶怯,桃腮染緋,嬌艷地仿佛是清晨含露綻放的牡丹。眉眼精致異常的玉顏,經(jīng)過昨夜男人一夜奮力澆灌,此刻難掩嬌媚春情。絕色佳人玉頰生輝,巍巍顫顫般風(fēng)情無限,成功讓這個本如仙般出塵脫俗的美麗女子,染上繁華塵世的氣息。 嚴立景一時間竟看癡了,第一眼看到沉睡的妻子,就知道對方傾國傾城,不想她清醒后靈動的一顰一笑,還能再讓這絕世姿容注入生動的靈魂。 嚴立景心下guntang,雖然自己并不是只看重外觀皮色的輩,但不可否認的,此時的他卻深切覺得,上天其實并沒有薄待自己。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就算一府庸脂俗粉,怕是也比不上他的妻子絕色傾城,清靈脫俗。 嚴立景情緒激蕩,既震撼與妻子的端麗容貌,又滿心驕傲,他的心中愈發(fā)對她又愛又憐,情難自抑。 到底嚴立景心緒沉穩(wěn)過人,片刻后,他就將情感控制下來。隨后,男人感覺水溫已經(jīng)稍降,連忙摟緊妻子道:“好了,小然,咱們先沐浴吧,以免著了涼?!?/br> 他低下頭,心疼地輕輕碰觸莫心然頸間瘀痕,“我已經(jīng)命人傳了太醫(yī),待用過早膳后,這傷得好好讓太醫(yī)診治一番?!?/br> 嚴立景早就將懷中人納入己方范疇,毫不猶豫地摒棄了“本王”這一自稱,對她極其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回想起妻子的傷的自己失手所造,他心下不禁沉凝壓抑,目光暗了暗。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不許再自責(zé)了?!?/br> 莫心然伸出玉臂,回抱住男人的腰身,她輕輕地將頭靠在他的肩窩,柔柔說道:“看見你這樣,我心里難受?!?/br> 她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現(xiàn)在一切都往好的方面發(fā)展,自己當(dāng)然要打開心胸,用心投入真情實意去經(jīng)營這段感情。莫心然清楚地知道,作為一個女子,在這個古代打混,已經(jīng)不可能有比現(xiàn)在更如意的待遇了。 好生活是要用心去經(jīng)營的,決不能驕傲自滿或得隴望蜀。太貪心或者太自負的人,事到最后很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你要是知道自己做得不對,那以后就要好好待我?!蹦娜还郧傻胤谀腥藨牙?,貼緊他的胸膛撒嬌道:“要疼我寵我,可不許欺負我。” “好,小然放心,我日后一定好好疼你。”嚴立景雙手捧住莫心然俏臉,凝視著她的美眸,鄭重承諾道。 話畢,他傾身上前,輕輕地在妻子的粉唇印下柔情一吻。 兩人稍稍溫存一番后,嚴立景也不敢再耽擱,輕手輕腳地細細替嬌妻沐浴干凈,隨即抱住她,起身跨步出了浴桶。 他先將莫心然放在浴室的軟塌上,然后擦拭干兩人身體的水,穿上干凈寢衣后,再從新抱起她出浴室,進了新房。 兩人略略用過早膳,就繞過屏風(fēng),回到昨夜兩人纏綿的大床上。 喜床的狼藉已經(jīng)清理干凈,帳幔錦被煥然一新,莫心然想起昨夜墊在床上的元帕,現(xiàn)在也不見蹤影,想必是被那個老嬤嬤收起來,呈給她的太后婆婆過目去了。 昨夜雪白無瑕的帕子,今早必定是痕跡斑斑吧。莫心然臉上發(fā)燒,心中無力吐槽,真是一個不人道的規(guī)矩,這古代女子的尊嚴一絲俱無,偏偏還不看不行。 在大戶人家,如果新婚夜過去后,沒看見這條染血的元帕,那新婦大概就離死不遠了。好點的,就“暴病身亡”,將事情抹去;不好的,光死已經(jīng)不能解決問題,還要連累娘家一族承受巨大羞恥,族中姐妹被人指點,嫁無好嫁。 因為太醫(yī)馬上就到,嚴立景即使戀戀不舍,很想繼續(xù)摟佳人,也只能穿戴整齊,坐在床沿握著嬌妻的玉手,低頭溫聲與她說話。 莫心然就無需如此麻煩,反正待會太醫(yī)把脈必須嚴守男女大防,自己躺在放下的帳幔后頭,只伸出手腕,上頭還得覆蓋一層薄帕,保證一點肌膚不露的情況下被其切脈。因此,她穿著寢衣躺在床上,讓嚴立景給蓋上薄被就好,反正待會還得繼續(xù)睡。 莫心然側(cè)頭凝視男人,微笑地聽著他說話,不時柔聲附和。他們的開局確實相當(dāng)不錯,此刻彼此對視的眼神專注溫柔,繾綣纏綿,脈脈溫情縈繞其間,將兩顆心一再緊密相牽。 二人說著說著,莫心然漸漸感到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頭開始有些昏沉起來,身體溫度似乎也在漸漸升高。 不會是發(fā)燒這么糟糕吧,莫心然無奈微微凝眉,抬起手摸了摸額頭。 好吧,她似乎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