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這個炮灰我罩了!_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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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在水被他碰了碰,稍一遲疑才睜眼。 眼前是張尤其軒俊柔和的臉龐,一雙黑眸和那時見得一模一樣,清澈得一晃就能映出倒影來,烏黑眉睫舒開純凈弧度,偏了頭望著他。 兩人共用著一件墨袍,年輕的新生心魔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遮著身子,布料一絲不茍地掩到肩頭,只能看得到一小片白皙柔嫩的脖頸。 顧在水低下頭,目光細(xì)細(xì)凝落在眼前的面龐上,抬手去碰他臉頰,小臂一涼,少了半片袖子的中衣已順著手肘滑了下去。 陸燈沒忍住,在他懷里撲哧一聲笑了。 特別出息的天水真人現(xiàn)在簡直寒酸得讓人以為未央宗破產(chǎn)——僅有的一件外袍拿來裹著他,袖口少了一半,衣擺也斜斜砍過一劍。褲帶都沒系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動了把褲子脫給他的念頭。 愛人難得的狼狽模樣實(shí)在太難得一見,系統(tǒng)一邊刷著字符串狂笑一邊瘋狂留影,陸燈在腦海里勸了它兩句,自己卻也愈掩不住笑意,埋在寬韌頸間失笑出聲。 顧在水怔怔抱著他,待反應(yīng)過來,臉上也騰地紅了一片。 懷間的身體依然輕輕顫抖著,追媳婦追到這個寒酸地步的天水真人心頭越發(fā)不安,捧著他的臉頰抬起來,卻迎上了格外不加掩飾的明亮笑意。 陸燈笑得眼角沁了淚,又難得的起了玩鬧的心思,索性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顧在水猝不及防,順著他的力道失了重心,兩人仰面栽倒在草地上,柔軟的綠草成了上好的絨毯,將身形溫柔地全然包攏。 顧在水?dāng)r他不住,自己倒也跟著失笑起來,抱著他低頭蹭了蹭,在掩不住弧度的唇角上用力親了一口。 局促到極處,反而將什么都放得開了,兩人眼里都只裝得進(jìn)對方的眼睛,倒也不再在意身上穿的都是些什么。 反正——若是他們真做了什么,說不定還是要脫的…… 顧真人還沒學(xué)到那一步,在心里惦記下了要繼續(xù)去宗主臥房找找書的念頭,聲音放得愈柔:“等會兒再做個新房子,院子也得大些。還想玩兒秋千嗎?我再試試能不能弄出別的心魔,想辦法給你蒸一屜栗子,吃一個扔一個,隨便砸著玩兒……” 心魔若是保持現(xiàn)在的大小,原本建的小院秋千也就都變得不合適了,大小都得重新調(diào)整調(diào)整。 他在識海中能查看之前的記憶。小家伙想吃栗子又怕弱了他的威風(fēng),趁人不注意,偷偷接小徒弟掉下的栗子吃,看得他難受了好一會兒。 從來都不知道心魔還有這種用法,陸燈眨著眼睛好奇抬頭,被顧在水含笑在鼻尖上親了一口。 眼前的面龐實(shí)在太可愛,哪里都看得人心間暖融融一片。顧在水讓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壓壓胸中氣血,故意一本正經(jīng)道:“還有河燈……” 小心魔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期待地望著他。 滿天星辰一應(yīng)落在黑亮柔潤的眸子里,想要個名字的念頭倒幾乎藏都藏不住地滿溢了出來。 顧在水終于再忍不住,放縱笑意傾落,一翻身將他攏在身下,低頭輕輕親他唇瓣:“我這幾天怕是有不少是要應(yīng)對,一時進(jìn)不來。幫我再添上一行——就寫星河。” 在他第一次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這個名字就已自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這兩個字被他說得分外鄭重,陸燈眨眨眼睛,猜測著大概是用了什么典故,撐起手臂正要詢問,卻被落下的親吻覆住雙唇。 ——原本還以為是蒼蒼、一方之類的名字…… 好不容易在系統(tǒng)藏書庫那本古地球《詩經(jīng)》里找到《蒹葭》里的那句“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還讓他擔(dān)憂了好久,如今看來倒是猜錯了。 陸燈不著痕跡地舒了口氣,欣然接受了這個聽起來便厲害不少的新名字,乖乖仰頭讓他吻著,直到氣息已不穩(wěn)定,才不得不輕喘著向后退開。 顧在水同樣氣息稍促,望著他的眼睛卻依然盈滿笑意,背在身后的手向前一探,已亮出幾個栗子來,輕巧一捏就剝了殼露出完整栗rou:“張嘴?!?/br> 居然真就變出來了。 愛人只要不碰上變衣服,剩下的實(shí)在非常利落。陸燈訝異地睜大眼睛,望著黃澄澄的栗子尚在怔忡,顧在水已含笑朝他口中喂了進(jìn)去。 噴香的栗子還燙著,陸燈在口中倒了兩倒,又擔(dān)心顧在水燙了手,想去摸一摸看,那只手卻已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一貼。 像是個極溫柔的吻。 顧在水含笑親親他,溫暖體溫覆落下來:“我再給你學(xué)別的,好不好?” 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月亮在天邊走到一半,晚霞徹底散了,天空也安靜成了深藍(lán)的柔軟絲絨。 一顆接一顆的小星星從云隙里鉆出來,落下一河星輝,交映著河燈逐水飄遠(yuǎn)。 陸燈心跳愈促,聲音止都止不住地輕忽下來:“君子遠(yuǎn)庖廚……” 識海內(nèi)一切都是顧歸神識所化,這樣耗費(fèi)力量就為了讓自己吃點(diǎn)好吃的,實(shí)在太浪費(fèi)了。 這句話也是他前兩天剛和系統(tǒng)學(xué)的,雖說原本不是字面上這般的意思和用法,現(xiàn)在一時卻也找不到更合適的來用,只能硬著頭皮勉強(qiáng)說了出來、 顧在水微微挑眉,眼里流出笑意,低頭親了親他:“沒關(guān)系,我原本也不是——” 他原本想說自己也不是君子,話說到一半?yún)s又忽然卡住,只笑了笑,把懷里年輕心魔的黑發(fā)揉得微亂。 “不必管這個,我見你吃了便高興,心里一高興,修為就漲得更快了?!?/br> ——小心魔現(xiàn)在還沒有褲子可穿,自己若是再把這話說出來,就不只不是君子,幾乎已和那風(fēng)流浪子掛上鉤了。 心魔才出生不久,縱然靈智全開,卻也正在形成認(rèn)識的關(guān)鍵階段,若是做得太過分,說不定將來是要被嫌棄的。 天水真人想得長遠(yuǎn),打定了主意一點(diǎn)也不想讓小家伙對自己產(chǎn)生誤會,柔聲哄著心魔又吃了幾個栗子,把人連衣服抱到船上,放在榻間細(xì)細(xì)蓋了錦被:“睡罷,我等你睡熟了再走?!?/br> 陸燈才在街上逛了好一陣回來,又同他說了這么久的話,也已多少生出倦意。被摟著耐心地溫存照料,胸口暖得漲乎乎的,眼皮也不自覺沉下來,卻仍努力去拉他的衣袖:“我醒了就寫河燈……” “不急,我陪你一起寫?!?/br> 顧在水低頭親了親他,含笑蹭蹭鼻尖:“你只管好好長大,再長大一點(diǎn)兒……記住了嗎?” 陸燈已困得昏沉,卻仍迷迷糊糊點(diǎn)頭應(yīng)了,被熟悉的胸肩圈回懷里,才終于闔了眼陷入夢鄉(xiāng)。 守到他徹底睡熟,顧在水才終于放下人悄悄起身,將外面衣物長褲都脫下來,思索著改小了些,疊好放在榻邊。 有了這些日的鍛煉,天水真人的縫紉技巧突飛猛進(jìn),這樣改大改小絲毫不在話下,甚至還用裁出來的布料補(bǔ)上了袖子和衣擺。比量著確實(shí)沒什么出入,才終于穿著一身寒磣磣的中衣褻褲,咻地消失在了識海天地中。 * 未央宗宗主都快急瘋了。 天水真人一離開未央宗就始終守在馬車?yán)镩]關(guān),顯然是傷勢未愈心魔未消,不得不時時運(yùn)功鎮(zhèn)壓。難得陪弟子上街一趟散散心,偏偏又遇到了不長眼的宵小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