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專業(yè)的腎虛高材生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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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卜辛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行宮如此簡陋的原因。 帝王大兄弟他所到之處真是壁上生繁花足下起漣漪,簡直一個移動的生命之神,只要他經(jīng)過的地方,半個小時內(nèi)都會保持金碧輝煌的樣子……目睹了一切的卜辛莫名其妙就想唱一曲“你是一個粉刷匠”啊…… 身為一個帝王,這光環(huán)怎么開得跟瑪麗蘇似的。 卜辛想了想上兩個世界的自己,他感覺他自己沒資格說這句話,嘖。 接下來卜辛要怎么和這個瑪麗蘇大帝相認呢?要是直接撲上去抱住大腿哭喊“爹我是恁兒啊”絕對不行,這畫面一想就很酸爽,而且感覺會就此發(fā)展出一系列的家庭倫理劇,讓人頭疼。 但是除了這種直接的認親方式,還有什么好主意呢…… 滴血認親?不不不不,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滴血認親這么一說,而且從科學的角度來說滴血認親也不成立,但是這個世界尊崇煉金術(shù),好多不可能的事情在這個世界里都是可能的,卜辛既然想到了這點,就開始向別人打聽消息。 其實事情進行得還算順利,除去孫傘一臉陰沉地跟著卜辛這件事,一切都很好。 “我叫您哥了,別跟著我了成嗎?”作為普息的卜辛都快瘋了,誰能受得了這一個陰氣濃重的人像個背后靈似地跟著自己呢,孫傘還陰惻惻地盯著他看,這可真是夠讓人背后發(fā)寒的。 “不行?!睂O傘義正言辭地拒絕卜辛。 卜辛都快氣笑了:“你這是為了什么啊,我現(xiàn)在也做不出什么對你不利的事情……” “那也不行?!睂O傘說完,直接轉(zhuǎn)身看向別處,那模樣擺明了是不想繼續(xù)交談。 簡直可惡啊這人! 卜辛氣惱地撓撓頭,繞到孫傘面前:“再過兩天普席就能醒過來了,你確定你不去守著他?”說這句的卜辛,同時是普席也是普息的卜辛,略微地感受到了一絲絲羞恥。 孫傘瞪了卜辛一眼,只傲不嬌:“你不就是他嗎?”接著便又轉(zhuǎn)開了視線。 孫傘現(xiàn)在全身心地相信普席就是普息,而且他認為這兩個人都是普席一個人扮演的。 這讓他莫名地不爽。 沒腦子的貓人突然變成了他完全不了解的模樣,做著他無法理解的事情,這讓他……讓他覺得很不安全,雖然孫傘也知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地對自己做些什么,可他就是覺得不安全。 貓人本應該是他的……他的什么? 孫傘越來越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了,但他知道貓人本就是他默認了的兄弟,孫傘不怎么待見他,但也絕看不得別人傷他分毫。 所以……他是覺得貓人現(xiàn)在站在風口浪尖的地方,這才替貓人感覺到不安全嗎? 他孫傘居然會擔心普席? 不,這一定是錯覺。 卜辛沒想那么多,他只是暗自笑了笑,過兩天額頭上的印記就沒了,孫傘作為這個世界的人一定想不到印記這么容易消失,到時身份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我還真不是他。”卜辛說完這句話,沒等孫傘反應過來,就一個閃身閃到了別處。 總之先擺脫孫傘一段時間吧,總是被盯著實在太難受了。 沒想到他剛從孫傘那里跑出來,維斯特這熊孩子又上線了。 “你跟我來?!睅е鴩烂C表情的維斯特就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便走,卜辛皺著眉考慮了一下,還是跟上前去。 難道是維斯特有什么主意了? 他還真就是有主意了,不過這主意讓人不是很愉悅——維斯特打算讓作為普席的他天天在帝王面前晃蕩,然后維斯特會安排幾個人行刺,到時候卜辛也不用舍身護君,只要被砍幾下出出血就成了。 需要要出出血的卜辛感覺心情復雜,也干脆不再反駁身份這回事,直接提出了自己疑問:“你是說他只要嗅到我的血就能辨別我和他的血緣關(guān)系?” 這帝王還是個犬神? 維斯特點點頭,一雙眼緊緊盯著卜辛,眼神晦暗不明。 卜辛不怎么舒服地避開維斯特這個奇怪的眼神:“既然如此,那我只要隨便流點血不就成了嗎?非得安排這么麻煩嗎?” 維斯特頓了頓,聲音有些異常:“需要的血量比較大?!?/br> 卜辛打了個寒戰(zhàn),怎么著,這還得血味芬芳馥郁才能認出來?話說回來只有在刺殺這種情況下才能顯得正常的出血量……那得多少血? 來到這個世界后卜辛就沒能逃離血光之災。 如果掉膀子也算是血光之災的話。 “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保險的方法?!本S斯特清了清嗓子,“如果你故意做些什么流出這么大量的血,一定會讓人起疑的,那不利于你以后爭奪繼承權(quán)?!?/br> 這話說得好像刺殺就十分合情理一樣。 “那……刺殺的事情你能做到嚴格保密嗎?”卜辛不得不直視維斯特的眼睛,他必須考慮得更全面一些,如果弄巧成拙就糟糕了。維斯特像是覺得不適,下意識移開視線片刻,但很快又有意識地回看向卜辛:“我能,我在遇見你之前也是做了一些別的事情的。” 既然維斯特好不容易這么配合卜辛,那卜辛也就先答應下來了。 卜辛雖然面上答應了,但是心里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維斯特表現(xiàn)得有些奇怪,而且這家伙之前干出來的事情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不管怎么說,防著他點也好。 所以卜辛親自調(diào)查了一下犬神……啊不是帝王能嗅出血緣這件事的真實性,事實確實就像維斯特說的那樣,在子代大量失血的時候,帝王血脈的親代是會有所察覺的。 為了確認這件事,卜辛還硬著頭皮拐彎抹角地向?qū)O傘請教過相關(guān)的問題,他費了好大勁才把孫傘糊弄過去,沒讓孫傘起疑。 就這樣,兩天過去了,卜辛先是移動到普席的身體里,然后經(jīng)過仆從的介紹,重新認識了一下瑪麗蘇帝王,這期間,孫傘也來看過他,但眼神似乎很不善:“普息呢?” “你說領主大人嗎?”卜辛裝傻。 孫傘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卜辛的額頭,再三確認后,他什么話也沒說,似乎有些氣惱,轉(zhuǎn)身就走了。 說實話,卜辛是松了口氣的。 后來有仆從來找卜辛,說是帝王要見他,卜辛便跟著仆從去了。在他想象和預想中,仆從其實是不知哪一派的線人,這一次突然傳達命令不過是一次暗殺,帶著這種被害妄想的卜辛全程握緊了袖中的防身器具,直到他真的見到帝王——真浪費感情,本來以為可以酷炫地解決一次刺殺呢。 “你好~”抱著貓的帝王帶著一身春之氣息出現(xiàn)在卜辛面前,他懷里那只貓似乎有點要化作孩童人形的趨勢,卜辛感覺自己冥冥之中明白了他為什么會有一個貓兒子的原因。 不好,這種想象有點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