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被攻略了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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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總結(jié)下來,喻州推斷席安是受到了什么威脅才不得不跟自己綁定。 沒有人喜歡被迫跟不認識的人綁定在一起,喻州不曾信任席安,席安也不見得就信任他,兩人只是因為任務(wù)才勉強走到一塊兒。 他就像威脅者安在席安身上的枷鎖,所以席安才會格外別扭,甚至忍不住想要坑他一兩回。 然而能威脅到宿主的只有系統(tǒng),且必須是具有成熟思維的高級系統(tǒng)。 為什么初級宿主會擁有高級系統(tǒng)?系統(tǒng)又為什么要逼迫自己的宿主靠近他? 席安睡得不太.安穩(wěn),哼哼一聲翻了個身,喻州收回視線,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席安這個人渾身都是謎團。 喻州搜羅了十多個世界頂尖水平的黑客,在旗國讀書的同時,建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IT公司——復(fù)仇者。 復(fù)仇者在建立之初便推出游戲頭盔和游戲倉的概念,并在之后兩年時間內(nèi),憑借其成員出色的黑客技術(shù),實現(xiàn)了兩樣產(chǎn)品的開發(fā)并且將之投入市場,完全顛覆了現(xiàn)有游戲設(shè)備的手動cao作理念,在全球范圍內(nèi)掀起一股浪潮。 復(fù)仇者超越其他游戲設(shè)備公司的地方在于:玩家完全依靠意識來進行游戲cao作,而不用活動身體,仿佛在現(xiàn)實世界之外開辟了一個世界出來,實現(xiàn)了真正意義上的“虛擬現(xiàn)實”。 由于這兩樣?xùn)|西所包含的技術(shù)太過高端,無數(shù)IT專家都無法破譯其中的關(guān)鍵,只能眼睜睜看著復(fù)仇者從一個十幾人的小公司瘋狂吸金,一直成長為全球范圍內(nèi)的IT巨頭之一,從建立到崛起的時間僅僅不到三年。 而復(fù)仇者最初的成員們對外宣稱的領(lǐng)導(dǎo),卻是三年前在艾頓掛職的一位外科醫(yī)生,名叫容琛。 所有人都知道容琛只是被推出來的擋箭牌,但無論他們怎么探查,也只能查到容琛身上,他身后的人連一點兒訊息也不曾流出,可謂是小心到了極點。 除此之外,容琛的同性伴侶也受到了極大的關(guān)注。 據(jù)說對方是星國這幾年異軍突起的朱氏集團的小太子,名叫朱行,是復(fù)仇者的創(chuàng)始成員之一,朱氏那款風靡全球的游戲也有他的手筆在。 他為朱氏制作的游戲非常精美,但跟傳感頭盔這種劃時代意義的產(chǎn)品比起來還完全不夠看,因此IT大佬們調(diào)查幕后老板的時候都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 ——尋找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當然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 同性伴侶這件事兒是郝樂.透露出去的。 郝樂從學(xué)校逃回家里求助,卻被郝家人知道他和三個男人糾纏不清。郝mama為人傳統(tǒng),當場氣得跟他斷絕了母子關(guān)系。 郝爸爸也不知道他居然會做出這種出賣尊嚴的事情,沉默許久,愁的頭發(fā)都白了一半。 郝樂明白他這是默認了郝mama的決定,憤怒無奈之下只能繼續(xù)逃跑。路上聽說有人在挖容琛的背景,他就將朱行的事情爆了出去,希望看到他和自己一樣眾叛親離。 然而他錯估了自己和朱行之間的差距。 經(jīng)歷了潘凱風的事情,朱家父母對兒子的眼光放心的很。而且朱mama早就知道兒子有個男情人,知道消息也不過感嘆一句“兒子眼光真好”,然后催他們結(jié)婚罷了。 反倒是郝樂自己屢次潛逃,徹底惹怒了司義三人,高中都沒能讀完,直接被他們當成自己的禁.臠,困在了海邊別墅里。 但和上一世不同的是,他再也不是他們掌心里的寶貝,而只是眾多玩具中資格最老的一個,也是他們最痛恨的一個。 堂堂星國頂級家族的大少,居然被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男人綠了,說出去他們還要不要臉面?但是又舍不得放棄郝樂便宜別人,于是就只好關(guān)起來,想起來的時候再拿出來逗逗。 沒有了人身自由,郝樂就無法與三位大少同生死共患難,豪門夢注定是要破碎了。 第26章 現(xiàn)代校園篇10 旗國,復(fù)仇者總部大樓頂層。 現(xiàn)已升級成總裁的席安為自己準備了一個兩百多平米的超大辦公室,四面都是寬敞透亮的落地玻璃。站在邊緣往外看,能把半座城市收入眼底,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然而平日里敞開的窗簾此時卻都被拉上,辦公室里一片黑暗,僅在中央亮著一盞大功率的照明燈,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奇怪味道。 席安靠在待客區(qū)寬大的沙發(fā)椅上,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衫,一只手抓著換下來的西裝外套,壓在自己的臉上,僅僅露出一截兒青筋畢露的脖頸。 喉間低沉的悶哼聲不時響起,表明他正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仔細看去,席安另一只手的袖子已經(jīng)被剪開了一個口子,大臂靠近肩膀的地方有一個猙獰的血洞。旁邊一人手上拿著手術(shù)刀,正在切割他的皮膚,卻是穿著白大褂的喻州。 白大褂有些不合身,喻州把袖子卷了兩圈湊合著穿,但肩膀處卻沒辦法調(diào)節(jié),只能任由它松松垮垮的掛在肩上,似乎動作一大就會滑下來。 “子彈是沖我來的,你沖上去做什么?”喻州跨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底下的動作平穩(wěn),干脆利落的清理著創(chuàng)口,一邊說話轉(zhuǎn)移席安的注意力。 喻州的公司越做越大,動了其他人的蛋糕,甚至隱隱展現(xiàn)出壟斷的勢頭,自然會有人看不過去。 他們找不到幕后老板,就變著法兒想把幾個高層的黑客撬走。被拒絕幾次之后,心狠一些的就決定對他們這幾個會下金蛋的“母雞”下殺手,寧可大家一起倒退幾年,重新開始。 今天就是有個小混混持槍襲擊了喻州,當時喻州背對著襲擊者,沒來得及反應(yīng),席安情急之下推開他,自己卻挨了個槍子兒。 喻州撥開肌rou組織,找到卡在骨頭上的子彈頭,用鑷子迅速的夾了出來,當啷一聲丟進旁邊的金屬盤子里,然后抓起一把止血藥粉灑在席安的胳膊上。 這藥粉是喻州照著中醫(yī)的方子做的,止血效果極好,但相應(yīng)的,藥效發(fā)作時的疼痛也是普通傷藥的幾倍。 席安疼得直吸氣兒,冷汗浸濕了襯衫,左手支撐不住放了下來,露出疼得有些扭曲的俊臉。 喻州見他睜眼,把盤子往他面前推了推,用鑷子敲了一下里頭的子彈,說道:“那家伙要是手再抬高點兒,這東西就得出現(xiàn)在你的腦子里?!?/br> 席安瞧著那變形的子彈,腦門上的青筋直抽抽,忍不住說道:“我還不是為了救你……” “自作主張,誰說我就躲不過那顆子彈?”喻州毫不留情的說道,見出血速度變慢,立即用鑷子把子彈碎片清理出來,然后拿起針線縫合傷口。 喻州手上的動作又快又穩(wěn),但席安還是疼得臉皮發(fā)抖,等他開始包扎了才有力氣說話,然而剛張嘴就被喻州塞了顆消炎藥,苦澀的藥味夾雜著鐵銹味灌進嘴里。 “……” 席安自己端著水杯灌了口水,把嘴里的消炎藥片咽下去,這才說道:“我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是在心疼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