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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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我現(xiàn)在要是身體好點(diǎn),練個武功能被困在這?】 【行行行怪我,真是,離開這地方說不定還好跑點(diǎn),而且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去千鳳國了,也不用費(fèi)盡心思想著要和宇文捷找什么理由。他身邊也有個小七哄他開心,多好,兩全其美。】 【那你告訴我怎么跑?】 【跑不了?!刻枪肓讼胨锌赡苄院螅贸隽诉@么個結(jié)論,不過它很快又說道:【那我們來做另一個可能性?!?/br> 【剛剛蔣寧是不是突然提起了傅冬生?并且說他是娘娘腔?】 唐頌回憶了下,說道:【嗯?!?/br>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傅冬生來天元國了!并且還與蔣寧見過,那么他來天元國是干嘛呢?不用說肯定是因?yàn)槟?,而他和你朝夕相處那么久,肯定能發(fā)現(xiàn)宮里那個冒牌貨的不對勁的?!?/br> 【所以,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這里等著他。】 等著他? 唐頌咀嚼著這三個字,腦子浮現(xiàn)的是將小孩送去明慶書院時的場景,對方一再強(qiáng)調(diào),要他等著他,他會回來的。 所以,他現(xiàn)在真的是,回來找他了嗎? 但過去了這么久,小孩真的還認(rèn)得出來他嗎?真的能發(fā)現(xiàn),在宮里的那個是假的嗎? 唐頌想著,這時心里有個聲音在喊,可以的,他能認(rèn)得出來的! 與此同時,距離蔣寧帶他去邊城的日子已經(jīng)越來越近,當(dāng)他想讓時間走得慢些的時候,時間卻總是與他作對,乘了火箭似的過得飛快。 他還是沒見著除了蔣寧之外的任何人。 蔣寧臉上的喜色越來越明顯,唇角一直帶了鉤子似的彎弧,對唐頌也是越來越溫柔,好像是真確定了唐頌就是他的未來伴侶。 他甚至還提了千鳳國讓男子懷孕的方法,說得唐頌整顆心都提起來了,背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得落,身子由于驚嚇發(fā)冷,愈發(fā)虛弱。 他急得直拍蔣寧開石門時摁的開關(guān)。 但明明蔣寧的手一放上去,就會開的石門,在他的手底下,卻是紋絲不動。 蔣寧在外面說:“你沒內(nèi)力是開不了的,不要白費(fèi)力氣了,明日我就帶你出來,別鬧?!?/br> 明日,明日! 唐頌急得坐立不安,半夜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得睡不著,心里開始遷怒傅冬生。 白白照顧了他那么久,居然沒發(fā)現(xiàn)真正的他不見了! 第二日蔣寧見著他眼底明顯的黑眼圈,調(diào)笑道:“太開心了?睡不著?” “蔣寧,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去邊城……”唐頌實(shí)在沒別的法子了,他只能放低姿態(tài),開始奢求蔣寧良心發(fā)現(xiàn)。 但等他看到蔣寧手里拿著的東西,便住了口,蔣寧是鐵了心要帶著他了。 “戴上它?!笔Y寧將手上薄薄的人皮面具放在唐頌面前,與蔣瀾相似的鳳眸里是顯而易見的不容拒絕,雖說面上帶笑,但那笑容里分明是帶了絲強(qiáng)硬。 “時間緊迫,阿逸,我不想再打暈?zāi)?。?/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而且真被打暈了,逃跑的機(jī)會就更少了。 唐頌不情不愿得拿起來拿著薄如蟬翼的面具。 摸起來很涼,很滑,手感很好,但總有股莫名其妙的寒意。 面具的透氣性很好,唐頌戴上后,沒有半分不適。 蔣寧徹底將唐頌打扮成一個普通的小廝,又點(diǎn)了他的啞xue后說了句“乖乖的”,便帶著他出了這地下宮殿。 唐頌身體不好,但行軍打仗除了糧車,就沒有士兵是坐馬車的,蔣寧在燕京內(nèi)不好太引人注目,便只讓唐頌跟在自己身后。 他在前面騎著馬,唐頌被人架著在后面走。 “將軍讓我們轉(zhuǎn)告您,就累那么一會,燕京十里外已經(jīng)備好馬車了?!?/br> 兩邊看著他的人說道,這兩人貼著他極近,唐頌根本不能做任何小動作。 蔣寧將防止他出幺蛾子的措施做得滴水不漏。 但是千防萬防,總是防不住意外。 正當(dāng)這大隊(duì)人馬快出燕京的城門時,有人叫住了他們。 唐頌回頭看去。 最前面坐在高頭大馬上的,正是多年未見,但依舊能一眼認(rèn)出的小孩。 第62章 第三夢(十六) 蔣寧見著是傅冬生, 握在韁繩上的手倏然用力, 但很快他又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 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笑容來。 “不知千鳳國的皇子殿下攔下臣的軍隊(duì)有何用意?” 傅冬生冷冷得盯著他, 一言不發(fā), 他身后跟著的玉靜卻直接甩了個人上來。 從皇宮一路被馬拖到了城門口, 蕭四早已灰頭土臉, 身上的華服被磨得不能再破, 血跡斑斑, 本來細(xì)嫩的手被繩子勒得深可見骨, 一開口,就是一頓咳嗽聲, 還有血沫蔓延出來。 “可還認(rèn)得此人?”傅冬生問蔣寧。 兩人都騎著馬, 但偏偏傅冬生就是有股居高臨下的味道。 蔣寧抿著嘴唇,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傅冬生這么明目張膽得攔他的軍隊(duì),捷的首肯,他囚了真正的宇文逸的事情, 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