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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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冬心沒有說為什么,只是哄著他:“我養(yǎng)你不好嗎?” “不好!不好!”朝歌沖他吼,姣好的面容因為氣急而暈染了粉色,加上這兩年里兩人也堆積了不少矛盾,這事瞬間成了□□,所有情緒一下子爆發(fā)出來,讓他冷著臉說了句:“分手吧?!?/br>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也可以混的很好?!?/br> “而且,傅冬心,我不是你的金絲雀,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沒權(quán)利束著我?!背枳灶欁哉f著,絲毫沒注意到對方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櫻色的唇瓣翕闔著吐出所有的不快:“最重要的是,我是個男人,我有欲.望,而你沒有,這種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我談不下去了?!?/br> “你認真的?”傅冬心問他,嗓音冷得不帶絲毫的感情,在得到肯定的回答時,他就將朝歌關(guān)了起來,只是一開始還沒有腳上這亮眼的鏈子。 朝歌自然是要瘋,先是拼命地摔東西以示抗議,嘴里也不停地罵傅冬心變態(tài),嚷著要去向媒體曝光他,一個月后,他發(fā)現(xiàn)傅冬心對他這招無動于衷,他便改了策略,開始哭著求傅冬心,說他知道錯了,說他呆在這里要瘋了,他再也不提分手了,一輩子都待在他身邊。 傅冬心這次倒是有了反應(yīng),他笑得很是溫柔,手指捧著朝歌的臉,低聲絮語:“不提分手?一輩子與我在一起?” 朝歌拼命點頭,他被關(guān)了一個多月了,見到的人除了傅冬心便是給他送飯的女仆,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折磨,臉色懨懨的,但卻無損他姝麗的容貌,反而增添了引人憐惜的病態(tài)美。 傅冬心的手不斷地摩挲著他柔嫩白皙的側(cè)臉,表情看起來很是心疼,嘴里吐出的話卻將朝歌的希望盡數(shù)打破,他說:“可我不想冒這個險,要是我放了你,你卻跑了怎么辦?我覺得這樣就很好,我照樣可以捆著你一輩子?!?/br> 朝歌是孤兒,舉目無親,本來有的朋友也因為傅冬心而疏于交往,這種時候他失蹤了,都沒人能發(fā)現(xiàn)世界上少了一個人。 他開始發(fā)抖,越想越怕,看傅冬心的眼神也滿是懼意。 “乖,別怕我,我愛你啊。”傅冬心摟著他,溫柔得撫拍著他單薄的背脊:“你就呆在這,要什么就和我說,除了不能給你性.愛,其他的我都能給你?!?/br> 這是個瘋子,朝歌第一次有了這么深刻的意識。 他開始對傅冬心冷漠以待,實在受不了想說話的時候就和給他送飯的女仆說,即使對方一點兒回應(yīng)都沒給他,他也鍥而不舍得自言自語著。 被套上鏈子的原因是有一次他趁傅冬心出國拍戲,扯了被套就從二樓往下爬,結(jié)果房間里裝了攝像頭,一下子就被守門的保鏢抓住了,之后等傅冬心回來的時候,手上便多了漂亮的銀鏈子。 傅冬心給他戴鏈子的時候,表情和語氣都透著無奈:“小歌,你乖一點不好嗎?” 朝歌瘋了似的喊著“wm“、“變態(tài)”、“去死”,換來的只有后者寵溺的眼神和笑容。 回憶結(jié)束。 唐頌簡直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難看得緊:【果果,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傅冬心嘛。真的好可怕?!?/br> 原主被關(guān)了整整半年。 糖果看不得他這個樣子,只能安慰他:【沒事的,你哄哄他,兩個傅冬心肯定感覺也想通,他不會對你也這么殘忍的?!?/br> 唐頌帶著僥幸問:【真的嗎?】 得到了糖果肯定的回答:【你現(xiàn)在去洗把臉,換件衣服吧,全身都是汗,狼狽死了。】 唐頌起身走往衛(wèi)生間,途中還被堆在一起的鏈子絆了一跤,膝蓋磕在堅硬的大理石上,很快充血泛青,讓他疼得直呼冷氣,眼角都浸出了淚滴。 這具身體被養(yǎng)得非常嬌貴,比上個世界有過之而無不及。 唐頌刷著牙,偌大的鏡子里倒映出的容色是難以形容的漂亮,朝歌大概還帶有些歐美血統(tǒng),眼窩深邃,鼻梁高挺,皮膚特別地白皙,嫩得能掐出水,眼眸是淺棕色,能清晰得看見瞳孔,總之按唐頌的話就是又一只白斬雞。 怪不得這么自信能在娛樂圈闖出一番事業(yè),這樣的容貌,就算當個一無是處的花瓶,都有無數(shù)的顏控會追著粉他,更何況他還是專業(yè)的本科戲劇院校畢業(yè)的。 前途可謂是一片鮮亮,可惜,碰到了傅冬心。 他洗漱完,繼續(xù)躺回床上,這個時候馬上就會有女仆來送早飯,他無聊得看著指針走動,終于,門口傳來鎖被轉(zhuǎn)動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女仆的身影及她手上的托盤。 唐頌安靜地低頭吃東西,一邊的女仆眼中卻有些許的驚訝飄過,往日的這個時候,即使她沒有發(fā)出聲音,對方都會與她說些話,而今日,卻反常得很是安靜。 她將這個異樣一絲不落得告訴了傅冬心,剛好后者近期很空,聽她一說,中午便回來了,手上還拎著形狀精美玲瓏的小蛋糕。 他走進房間,視線落在雪白床鋪上凸起的一坨小山丘,露出一絲笑意,俊朗的面容也因為揚起的弧度而愈發(fā)迷人:“小歌,我回來了?!?/br> 唐頌正無所事事得閉著眼,這房間實在太空蕩了,就連最基本的電視都沒有,偌大的空間除了衣柜和書桌就僅剩下他身下的這張床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他張開眼,較之早上更加刺眼的陽光讓他不由自主的瞇眼,狹長的睫羽宛若蝴蝶翩躚的翅膀眨動著:“你回來了啊?!?/br> 他說,由于長時間沒怎么說話,原本清越的嗓音透著怪異的沙啞,唐頌咳了兩下后繼續(xù)道:“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傅冬心走上前將他連著被子抱進懷里,用粉絲說聽了能溺死人的低音道:“我想你了?!彼p輕地將唐頌額前的發(fā)絲撩開:“小歌,這是你這幾個月來主動與我說話?!?/br> 朝歌的頭發(fā)半年來已經(jīng)長及腰,他的發(fā)質(zhì)很好,烏黑濃密,手感柔軟,垂在這張漂亮的臉上,好看得讓人恨不得立馬將他藏起來養(yǎng)在深閣,不叫任何人窺伺,傅冬心很喜歡這個樣子的朝歌,也就沒叫人給他剪。 此時他用手順了順唐頌背后的頭發(fā),附身親了下唐頌的額角:“真乖,我今天還特地去買了你喜歡的甜點,就當做你這么乖的獎勵好了?!?/br> 唐頌見他心情似乎很好,試探著說:“冬心,我想出去逛逛……” “你又想跑?”傅冬心本來還帶有笑意的臉片刻就皺了眉,在他面前的人很漂亮,這點他早前就意識到了,對方在與他在一起之前,就有無數(shù)的追求者,或男或女,此時淺棕色里流露出哀求,讓他差點心軟答應(yīng)了這個要求。 “我不會放你出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br> “我不分手,冬心,我真的不分手了,我就只想出去走走。”唐頌軟著聲音,像先前原主那樣慢慢地磨著他:“你這樣鎖著我,我都不太會走路了,我會變成殘廢的,冬心,你給我解開好不好?” 他將自己的腳腕縮起來,白色上面附著黛青色的血管,看起來脆弱又可憐,傅冬心若有所思得看著,手指慢慢圈上他一手就能掌握的腳腕,動作看起來很是柔情蜜意,嘴上卻依舊說著:“變殘廢也沒關(guān)系,我會抱著你走,想去哪我都抱著你?!?/br> 【果果——??!】唐頌哀嚎:【沒用啊怎么辦。】他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哭腔,心里真是已經(jīng)非常后悔沒聽糖果的忠告,傅冬心的夢真的不是那么好吃的啊! 【你別急,我想想辦法?!?/br> 【嗯?!?/br> “還想吃蛋糕嗎?”傅冬心問他。 等等,唐頌忽然想起自己膝蓋的傷,他掙扎著從傅冬心的懷里退出來,掀開被子將紫紅的膝蓋露了出來,他的皮膚太白了,導(dǎo)致在普通人身上很尋常的傷在他身上就尤其嚴重,唐頌努力讓自己哭了兩滴淚出來:“冬心你看,那鏈子都把我絆了一跤,疼死我了,你幫我拿下好不好?” 看到他的傷后,傅冬心臉色不是很好看,他伸手替唐頌?zāi)ㄑ劢堑臏I,柔聲安撫他:“我馬上派人來鋪地毯?!?/br> wm,我是這個意思嗎?! “可是鋪了地毯我還是會摔啊?!碧祈炚f:“你這是治標不治本,我也沒有別的要求,你就幫我解開鏈子會死啊,我又跑不掉?!?/br> 他急起來連柔弱都懶得裝了,在瞥到傅冬心若有所思的眼神后,又一改氣勢,眨著睫毛說:“冬心,你不是愛我嗎?解開好不好?我不走,我就待在這兒,你趕我我都不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