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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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隱約猜出來了,大概是虞夏出了什么事情。 荷雪見到劉肆之后,跪了下來:“陛下?!?/br> 劉肆掃了她一眼:“皇后在里面?!?/br> 荷雪手指緊緊抓著地毯,良久之后,才聽到劉肆的下一句話:“她生病了。” 他站起來,離開了鳳儀宮,荷雪趕緊進(jìn)去了。虞夏仍舊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睡著,墨色長發(fā)被梳得整整齊齊,身上穿著白色寢衣。 荷雪握住了虞夏的手。 小太子長了第一顆乳牙,會翻身了,虞夏也醒來了。 她精神氣看起來仍舊不太好,整日懨懨的,看到荷雪時,虞夏其實(shí)是有些驚訝。她以為荷雪已經(jīng)被劉肆給殺了。 虞夏變得少言寡語,平時也不笑,只是安安靜靜的在宮里,變得冷漠疏離。哪怕是對荷雪,虞夏也很少說些話。 小太子一日一日長得很快,虞夏很少看他,也不愿抱他,但兩人之間似乎有與生俱來的吸引力,小太子很喜歡這個漂亮的,身上滿是柔軟馨香的年輕女子。 小太子的眉眼漆黑漂亮,身上肌膚又白得仿佛從牛乳中浸過一般,雖然很少笑,卻喜歡對虞夏笑。夏日午后,虞夏在榻上小憩,荷雪將小太子抱到了虞夏的身側(cè)。 小太子已經(jīng)會爬了。他見母后安安靜靜的睡著,也趴在了榻上,小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只把臉貼在了榻上。 趴了一會兒,小太子又覺得無趣,拱到了母后的懷里。 小太子還不到一歲,雖然斷了虞夏的奶,餓了還是奶媽喂他。他也不知是餓了還是什么,在虞夏的懷里摸索著要吃飯。 虞夏睜開了眼睛。 小太子漆黑漂亮的眸子看著她,他咧開嘴巴笑,乳牙才長了幾顆,上面兩顆乳牙十分可愛。 虞夏道:“荷雪,將他抱走吧?!?/br> 荷雪猶豫了一下:“公主,太子很喜歡你?!?/br> 虞夏閉上眼睛:“我不想看見他。” 荷雪抬手去抱小太子,小太子把荷雪的手推開,鉆到了虞夏的懷里,在虞夏的臉上“叭”“叭”親了兩口,口水蹭了虞夏一臉。 虞夏拿了帕子擦了一下,小太子含著他的又白又短又胖的手指,黑漆漆的眼睛看著虞夏。 荷雪看了也有些不忍心:“公主,太子想和您一起玩,他還是個孩子,還不到一歲大,您就算生陛下的氣,可這和太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太子是無辜的,他只想擁有一個喜愛他的母親?!?/br> 小太子坐在榻上,乖乖巧巧的樣子。 荷雪又道:“這樣乖巧的孩子,倘若貴妃娘娘看到了,她也喜歡。貴妃娘娘常常就說公主小時候漂亮,白白嫩嫩就像仙童似的,太子也是這般漂亮?!?/br> 虞夏心口澀澀的發(fā)堵,她抱住了小太子,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眼淚落了下來。 小太子咿咿呀呀的,小手摟抱住了虞夏的肩膀。 劉肆過來時,小太子坐在虞夏的腿上,虞夏手中拿著撥浪鼓,小太子伸手去抓,胖乎乎的小手抓到之后,他會咯咯笑了起來。 虞夏安安靜靜的,只低頭看著小太子去玩。她穿著淺色衣裙,面色蒼白,眉心垂著一枚淺綠色的寶石,優(yōu)雅且柔弱,和劉肆當(dāng)初見她時并無差別。 這段時間,虞夏仿佛像是想通了,她在籠子里,在這座巨大的,華貴的,用金子銀子和寶石珍珠鑲嵌起來的牢籠里,穿著精美的衣物,吃著精美的食物,只能做一只籠中雀,用盡力氣去出逃,最后只會折斷這雙柔弱的翅膀。 她生來就是家養(yǎng)的雀鳥,壓根沒有見過外面的狂風(fēng)巨浪。 晚上纏綿時,虞夏照舊是任由劉肆胡作非為。只是今晚劉肆格外的兇悍。 虞夏身子虛,腰肢很細(xì)的一把,胳膊腿也沒有什么力氣,太醫(yī)過來都常常提醒虞夏多吃一點(diǎn),這樣下去她的身子不行。 如此虛弱的虞夏對上強(qiáng)悍有力的劉肆,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刀給劈開了。 一直到了下半夜,劉肆全部都給了虞夏,他的胸膛上滿是汗珠,喘著氣將虞夏摟在了懷里。 虞夏早就被他弄昏過去了,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軟綿綿的被劉肆抱著。 劉肆卻睡不著。 他反復(fù)噬咬著虞夏的脖頸,虞夏昏昏沉沉的去推劉肆的頭,卻被他抓住了手。 指尖酥酥麻麻,虞夏縮了手:“陛下,別……” 劉肆埋在了虞夏的脖頸間:“你都原諒他了,為什么不原諒朕?” 虞夏輕輕蹙眉,他又溫柔了起來。 哪怕理智在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有了回應(yīng)。這般甜美酥麻的感覺,仿佛清晨細(xì)雨輕輕掃過乍開的花叢,和風(fēng)細(xì)雨,雨絲像霧一般輕柔。 她咬了自己的唇瓣,眼淚瞬間溢滿了眼眶。 劉肆與她十指相合:“朕比他更喜歡你?!?/br> 虞夏軟倒在了劉肆的懷里,結(jié)束之后,她滿臉潮紅,這比直接羞辱她還要讓她覺得難過。 哪怕虞夏不愿意承認(rèn),但她不得不承認(rèn),劉肆給她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 他從背后摟住了虞夏:“玉真。” 虞夏推開他:“你不要……不要再碰我。” 劉肆抱著她不松手:“剛剛你很愉悅,對不對?你厭惡朕的身體,但你卻從朕的身上獲得了快樂。一直陪在朕的身邊,朕什么都給你,身體也給你。” 他滿滿的擠進(jìn)了虞夏的心里,將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填滿,然后充溢她的心房,喜歡或者厭惡,她都不能逃避,也無可逃避。 “公主,朕很愛你?!?/br> 他真的很想對虞夏好,只是劉肆從未被愛過,他也不懂該如何去愛人。 沒有被身體依偎溫暖過,沒有被好聲好語關(guān)懷過,他只能慢慢的,用自己的方式去占有?;蛟S他的做法很蠢,但不是每個人生來就懂得所有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2 21:18:52~20200513 11:18: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賣女孩的小火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芋圓 20瓶;abcdefg 10瓶;lammo、梅子昂。 5瓶;咕咕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漸漸入了冬, 小太子也會走路了,宮里一切尖銳的事物都被包了起來,避免傷到小太子。 小太子長得實(shí)在是漂亮, 粉雕玉琢,就像是玉雕出來的一般。虞夏想要遠(yuǎn)離這個孩子, 她怕自己抑制不住的喜歡上這個孩子, 怕自己因?yàn)檫@個孩子會對皇宮感到不舍。 但她很難控制住自己的心。 小太子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這雙眼睛清澈明亮,單純稚嫩,他粉嫩的唇瓣輕輕張合, 荷雪教他喊虞夏為“母后”, 小太子看到虞夏就喊“母后”。 就連聲音也是稚嫩的, 他乳牙還沒有長齊,發(fā)音也不清晰,不過足夠聰明,很多事情被荷雪教一遍之后, 小太子就能夠清楚的記著。 小太子抱著虞夏的腿,撒嬌的在虞夏腿上蹭了蹭,然后伸出手讓虞夏來抱他。 再堅硬的心也會被這樣一雙漂亮的眼睛給打動, 虞夏很難控制自己。她不由自主的將小太子抱了起來。 他在虞夏的臉上啃了一口,乳牙在虞夏白嫩的臉上留下一點(diǎn)齒痕, 虞夏刮了刮小太子的鼻子。 荷雪說這孩子長大后肯定漂亮,是難得的美男子。毋庸置疑,小孩子基本都長得可愛, 但小太子卻不僅僅是可愛,還漂亮得過分,小小年紀(jì)五官就很清晰鮮明。 虞夏知道,假如白貴妃看到了小太子,她肯定也會喜歡這孩子。 冬天來了,房間里很暖,小太子和虞夏幾乎整天都在宮里。小孩子也覺得無趣,總想出去玩,虞夏擔(dān)心他染了風(fēng)寒,從來都沒有讓他出去過。 這天太醫(yī)來給虞夏請平安脈,太醫(yī)走之后,虞夏聽到一些宮人閑聊,說是永壽宮里的太后好像也不大好了,最近常常讓太醫(yī)過去。 虞夏從匣中拿出了太后給她的那只鐲子,這只鐲子細(xì)細(xì)的,美麗非凡,哪怕在昏暗之中,一圈珍珠也閃爍著美麗的光澤。 虞夏輕輕撫摸著鐲身。 她嘆了口氣。 虞夏最近瘦了許多,鐲子輕易的戴了進(jìn)去,不動機(jī)關(guān)也能取下來。 她圍了披風(fēng),帶著荷雪去了永壽宮。 一路上,荷雪道:“公主,您和太后并不熟悉,你管她做什么?” 雖然這么說,但荷雪知道,多管閑事似乎就是虞夏的天性。當(dāng)初她若是沒有多管閑事救了劉肆,讓劉肆覬覦她的美色,如今可能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一出了。 虞夏道:“太后年齡大了,她和陛下關(guān)系不好,宮人見風(fēng)使舵難免讓她吃虧。” 荷雪撇了撇嘴:“她也是自作自受,本來身為陛下的身后,她就該是尊貴的太后,旁人該敬她畏她,誰讓她當(dāng)初厚此薄彼,沒有和陛下處好關(guān)系?!?/br> 荷雪提著宮燈,虞夏身上圍著厚厚的披風(fēng),前面道路不明,她嘆了口氣:“人心都是偏的?!?/br> 有人不受寵愛,就有人受寵。 在闌國的時候,毫無疑問,虞夏就是最受寵的公主,太子寵她,皇后寵她。在虞夏之上也有一些公主,這些公主備受冷落,也被刁難過。 只是人都只站在自己這方面去考慮,虞夏在享受寵愛之時,從未想過不受寵的人。 太子和皇后在寵她的時候,總會說因?yàn)橛菹墓郧陕犜挾拢┑裙餍U橫無理。沒有人指責(zé)太子和皇后的不對,虞夏這個既得利益者更加不會。 劉肆和太后之間,其實(shí)也不該怪太后偏心,心都安在自己身上,自己很難控制自己是否該喜歡或者該討厭一個人。 就像虞夏,明明她想要遠(yuǎn)離小太子,卻不可抑制的喜歡上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太后的錯誤只在于她失去了權(quán)力,而劉肆擁有了權(quán)力。在這宮里,權(quán)力才是正確的。 永壽宮中并不像以前那般燈火通明,甚至有幾分寂寥。 宮女通報后,虞夏走了進(jìn)去。 太后現(xiàn)在衣著得體,她穿著絳色衣袍,銀發(fā)整整齊齊的梳了起來,坐在榻上看書。 虞夏靜悄悄的進(jìn)來,齊太后將書放在了一旁,虞夏行了一禮:“見過太后?!?/br> 太后看了虞夏一眼:“賜座?!?/br> 虞夏道:“聽聞太后最近身體不舒服,時常召喚太醫(yī),我就過來看看?!?/br> 太后的手中握著一串佛珠,聽了虞夏的話只是淡淡的道:“你覺得哀家現(xiàn)在如何?” 虞夏看了看,太后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白了,臉上皺紋更多,不過氣色倒是比上一次看到要好了很多:“太后看起來很好?!?/br> “哀家自然很好,”齊太后道,“哀家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當(dāng)初哀家掌管后宮,齊家在前朝把持朝政,風(fēng)頭無二,如今失去了那段風(fēng)光,哀家也能夠活下來。” 虞夏能夠想象得出,齊太后經(jīng)歷過怎樣的轉(zhuǎn)變。太后經(jīng)歷的大起大落,太后的悲哀,比虞夏的要多很多倍。 看到太后沒有事情,至少不是虞夏想象的那般纏綿病榻,虞夏心里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