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開創(chuàng)了修真_分節(jié)閱讀_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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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華榮啊穆華榮,我說你不如柳譽可真是一點都沒錯。”林樂賢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莫非還沒有看出來,柳譽自始至終都是郁承淵的一枚棋子?!” “柳譽你之前在我面前那些表現(xiàn),莫非都是假的?”穆欣再顧不得場合。 柳譽面色坦然,“我入京起走的每一步,都有陛下屬意?!?/br> 這般模樣更有文人風采,柳譽比往日更顯風度,穆欣卻沒有心思去欣賞。 “你……”穆欣唇瓣微微顫抖,有些說不出話來。 林樂賢卻無暇顧忌她自尊心受損后的小女兒姿態(tài),定定的看向柳譽,語氣篤定,“顧凱之所以會這樣堂堂正正的出現(xiàn)在殿上,與你也脫不了關(guān)系?!?/br> 顧凱看向柳譽?!拔遗c柳大人雖是第一次會面,卻是慕名已久?!?/br> “曾多次聽關(guān)兄提起顧大人,今日一見,當真令人欽佩?!绷u隨后回禮。 “關(guān)文康?!”穆澤聽到兩人口中的關(guān)兄,面上忍不住浮現(xiàn)出怒色。 關(guān)文康乃是他費心結(jié)交的好友,別的不說柳譽、顧凱都是通過他結(jié)實的關(guān)文康。 他從未想過,那個向來強調(diào)自己對國事不感冒人,居然會摻和到他們穆家的滅門之禍中去。 “若非我有家仇在身,文康想必早已經(jīng)入了朝堂。”顧凱面上有幾分愧色,顯然關(guān)文康與他關(guān)系匪淺。 “此次關(guān)文康助陛下肅清朝堂,必有嘉獎,請入朝堂也未嘗不可?!绷u看向郁承淵。 郁承淵看向顧凱,“關(guān)文康才名在外,朕多有聽聞。若他愿為崇國效力,朕自不會拒絕。” “罪臣多謝陛下!”顧凱也跪倒在地,眼眶微微有幾分濕潤,此為喜極而泣。 雖是為了報家仇,但顧凱這些年為林樂賢鞍前馬后,的確做了不少缺德事。若是按照崇國的律法,滿門抄斬都有可能。 關(guān)文康是顧凱效仿自己父親為顧家留下的血脈,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在關(guān)文康主動為柳譽引薦顧凱時便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若郁承淵一心要將他滿門抄斬,關(guān)文康絕對躲不過。 郁承淵應下‘關(guān)文康入朝堂’的請求,等同于答應饒過關(guān)文康的性命,死人不可能入朝堂。 “穆大人現(xiàn)在可愿意交代了?”魏經(jīng)綸再次開口。 穆華榮還想要掙扎,“臣因控制不住貪心,的確做了些錯事。但那些禍國殃民的大錯,皆是林樂賢指使,還請陛下明察?!?/br> “穆華榮,當年你殺妻弒子攀附我,難不成也是我指使的?”林樂賢看向穆華榮的視線也有些微冷。 他當年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東西?!到現(xiàn)在為止還以為自己能夠脫罪?平白讓人看了一場好戲。 “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怎么會做那為人所不恥之事?!”穆華榮忙道。若這事被定了性,他或許能保住穆家,自己卻非死不可。對他來說,穆家哪有自己重要。 柳譽知曉穆靳的真實身份,忍不住開口?!昂沃篂槿怂粣u,連畜生都不如?!?/br> “我倒是忘了,在外界你還是個癡情種子,對原配用心的很!”林樂賢嗤笑了一聲。 此時自然不會有人懷疑林樂賢言語的真假,比起千方百計想要為自己脫罪的穆華榮,林樂賢的話相對而言更為可信。 林樂賢隨后看了一眼穆靳,“說來也巧,穆華榮那位早夭的長子,和帝師幾近同名,指不定有什么聯(lián)系。否則怎么會這么巧合,郁承淵去了趟江南,便帶回來一個穆靳。林家和穆家的敗落,其中有多少是因為穆靳的影響?” 或許是他多慮了,但這其中有太多巧合。今日發(fā)生的事,可是讓林樂賢切切實實明白了,有不少事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夠了?!庇舫袦Y看向林樂賢的視線頗為不滿,他不希望這場鬧劇影響到穆靳?!傲鴲矍?,既然穆大人不愿認罪,那便將證據(jù)擺出來給他看看。” “是?!绷u將證據(jù)擺放在穆華榮面前。 穆華榮只看了一頁,頭便低垂了下去。 “你準備如何處理他們?!币恢弊雠杂^者的穆靳,突然開口詢問郁承淵。 郁承淵對上穆靳的視線,確定他的心情并沒有被這場鬧劇影響,方才開口?!白允前凑粘鐕穆煞ㄌ幹?。” “崇國律法?抄家?滿門抄斬?”穆華榮做的那些事的確已經(jīng)足夠滿門抄斬。 郁承淵察覺到穆靳對穆家處置方法的在意,便詢問了一句?!皫熥鹨詾閼绾翁幹谩!?/br> “在斬首之前,可以多留穆華榮二十年。”穆靳緩緩開口。 如今穆華榮也不過五十歲,二十年后肯定還活著。 郁承淵有些疑惑,“師尊為何要他多活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