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開創(chuàng)了修真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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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兄果然慷慨?!标P文康面上的笑容更為燦爛,眼眸卻是微微瞇了瞇。 穆澤早年有一位兄長,為了和兄長區(qū)分開來,他便讓大家稱呼他為澤少。至于為何不是穆二少,就不得而知了。如今他的兄長早已過世,這個稱呼卻是沿用到今日。 “關少爺,您快進去吧,船馬上就到!公開鑒賞的詩詞已經(jīng)選出來了,肯定會有您的!”王瑞又催促了一句。 “那這邊……”關文康看了一眼外面還在努力構思的文人,似有兩分猶豫。 王瑞面帶遺憾之色,“我們家少爺也沒想到會有那么多人,來得遲的就只能遺憾放棄了。” “那我便先進去了?!标P文康將折扇收攏,轉身進了靜寧亭。 亭中的人的確不少,一向寬敞的亭子已經(jīng)顯得有些擁擠,的確很影響人的興致。 關文康環(huán)顧四周,很快便找到了他關注的人。剛想上前攀談,便有一人已經(jīng)走上前去。從記憶中翻出了訊息,這人姓柳,是一方解元。 關文康敏銳的察覺到,被眾人恭維的穆澤比起之前似乎要收斂了一些。 視線時不時的往那個方向看上一眼,似乎也很關注這邊的情況,就是不知他是在關注三人之中的哪位。 這樣想著,關文康邁開腳步朝著兩人走去?!皠倓偨徽劥颐?,沒來得及介紹。在下關文康,不知幾位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柳譽?!绷u在亭外也曾與關文康有過短暫交談,他應下義無不妥?!斑@位是穆兄,這位是……程兄。” 柳譽開口的時候,也順便介紹了穆靳和郁承淵兩人。 “這兩位兄臺詩詞造詣頗深,若有機會,希望兩位能指點一二。”關文康在詩詞上頗有成就,他自身亦是沉迷此道。 “如果有機會?!庇舫袦Y雖未推辭,但也未應下。 關文康剛想說什么,便被人打斷。 “柳兄,我們還在那里討論你的大作!你倒好,轉眼便不見了蹤影?!蹦聺蓴[脫了人群,向這邊走來。 柳譽忙道,“難得在這京師看到熟識之人,未多加考慮,還請澤兄見諒。” “無妨,這兩位是?”穆澤這才將視線放到了兩人身上,好似真不知道兩人的身份一樣。 穆澤如今也在朝中為官,不過他目前的職位不高,還未有入朝的資格,更沒有面圣資格,但他曾遠遠見過郁承淵幾面。郁承淵的畫像,更是經(jīng)常拿出來熟悉,唯恐不小心冒犯。 武道宗師穆靳,穆澤未見過真人。前幾日穆華榮也特地拿了他的肖像,讓他過了眼。 柳譽順著穆澤的意思,再次介紹了兩人。 “兩位既然是柳兄的舊識,在下亦不會怠慢?!闭诖藭r,外面?zhèn)鱽砹舜堪兜镍Q笛?!皠偤么呀?jīng)到了,我們一起上船。” “勞煩澤兄。”柳譽客套了一句。 隨著穆澤同時上船的自然不只有他們四人,穆澤舉行的這次賽詩會,也有不少世家公參與,穆澤也不會怠慢他們。。 眾人剛踏上甲板,便察覺到了異樣,隱隱有女子的笑鬧聲從船艙之中傳來。 “澤兄,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興致,怎么也沒有提前知會一聲?!?/br> 眾人面上多少有幾分復雜,左文康卻是笑了笑。 “不知澤兄請的是哪處的紅顏?我在京師可有不少紅顏知己,說不得要在大家面上演一場久別重逢的戲碼。” 左文康這般言辭,分明是將船中的女子們當做是青樓中那些供人玩樂的女人了。 聽此一言,穆澤隱隱有幾分不悅,面上卻是不顯。“我素來不近女色,又怎會專程在船舫上安排女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情況,大家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來是我誤會澤兄了,我給澤兄告罪?!弊笪目颠B忙抬手。 “無妨。”穆澤表現(xiàn)的極為大度。 踏入船艙,不少人面露驚色,穆澤面上也做出了驚訝的神態(tài)。 穆澤很快便收斂了面上的驚訝,面色一沉?!靶纼??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今日我特意租了游船供大家吟詩作對,可不是任由你們胡鬧的?!?/br> “我知道你們是來吟詩作對的,若是旁的,我們也沒有興致趕過來。”穆欣絲毫不懼穆澤的冷臉,“剛好我們也約好了吟詩作對,大家一起來不更熱鬧?” 崇國風氣開放,不禁女子外出,男女同場的詩詞繪畫亦有不少。 男子習文多是為了入朝為官,女子則只是當做生活的調劑。目的不同,耗費的心思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