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開創(chuàng)了修真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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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沒有見過宗師境界的武者,朝堂上三公之一的太尉左豪便是一個宗師,在宗師之中戰(zhàn)力都能排得上前列。除了他之外,也曾拜訪過其他幾位,但從未有哪一個會讓他有這樣的感覺。 “資質(zhì)不錯?!蹦陆徽Z雙關(guān)。 郁承淵武學(xué)的資質(zhì)不錯是公認的,若不是他的資質(zhì),自是不可能在二十歲之齡成為半步宗師。穆靳指的卻不只是他的武學(xué)資質(zhì),而是他的修行資質(zhì)。 修行界將人的身體屬性分為五行,除了像穆靳這樣的‘無垢之體’外,其他人都擁有屬性。 修仙資質(zhì)有一個特定的詞匯來表現(xiàn),那便是靈根。其等級從上至下分為天、地、玄、黃、凡,五階。凡級靈根在修者而言,可以看做是無靈根。靈根等級越高,他吸收這一屬性靈力的速度就越快。 穆靳的‘無垢之體’說起來好聽,事實上沒有屬性也就不存在靈根等級之說。不過,物極必反。這樣的體質(zhì)反倒可以容納靈力,只是對游離世界間的靈氣吸引力為零。 無垢之體可以化五行靈力為己用,這唯一稱得上優(yōu)勢的特征卻會為他平添危險。無垢之體納入體內(nèi)的特殊靈力,可以輕松被所有屬性的修者化為己用。在修行界從來不缺少想要走捷徑的人,為此他們拒絕培養(yǎng)凡級資質(zhì),卻愿意將一些資源投注在無垢之體上。 若非資質(zhì)問題,穆靳早年或許不會經(jīng)歷那么多浮沉,也不至于由修仙轉(zhuǎn)為修魔。 他如今這具身體依舊是無垢之體,修煉速度之所以會那么快,不僅是因為他曾經(jīng)走過一次修行路,更多的是他在神界創(chuàng)造的那部最貼合自己的功法。 郁承淵的資質(zhì)和穆靳可以說是完全相反。五行天靈根,也可稱為‘混沌靈根’。一人聚集五行本就不易,五行靈根每個都是天靈根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五個靈根相當于他對靈根的吸引力是其他天靈根的五倍,修煉速度可想而知。 若是生在修行界,他的修為進境的速度在金字塔頂端,同等級之下戰(zhàn)力也是頂尖。同樣納入身體的是無屬性靈力,‘混沌靈力’卻無法被消化,反倒會吞噬其他屬性的靈力。每一次混沌靈根的修者出現(xiàn),都會被各大門派供起來。 縱使是生在眼前這個武俠世界,他也同依然出眾。人體會自動吸收外界游離的一些靈力來強化自身,他從出生之前每時每刻吸收的靈氣都是其余人的數(shù)倍,天生體質(zhì)極好,可以消化更多的靈氣。 武者是利用自身氣血凝練出內(nèi)力,他的體質(zhì)比更好提升速度更快,武學(xué)修煉速度自然不會差。 換做是穆靳剛剛踏入修真界的那會,郁承淵就是他最嫉恨的一類人。 此時看到一個混沌靈根出現(xiàn)在眼前,他只覺得有些意外。培養(yǎng)?穆靳若真有惜才之心,也不至于在神界‘孤家寡人’那么多年。 “幸得天地眷顧?!庇舫袦Y謙遜了一番。 穆靳微微點頭對此倒是頗為認同,“你此行總不會是想要與我寒暄?” “晚輩不才,困在半步宗師之境已有些許年頭。不知是否有幸與前輩探討武學(xué),尋突破之機。”郁承淵口中的些許年頭,其實不過是一年半載。 這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不短了,但對于其他武者來說還真算不上什么。他們突破個小境界可能就已經(jīng)需要那么長時間,更別說是從半步宗師到宗師了。這一步最注重心境,有的是人卡在半步宗師一輩子也邁不過這個坎。 “坐?!蹦陆忠环?,桌邊的椅子便自動讓出了一人的身位。 郁承淵眼眸深處浮現(xiàn)出了一絲驚疑,穆靳引動天地之力的舉動太過自然,以他的修為感受不到任何的能量逸散。天地之力畢竟不是自己的力量,如何能控制到這種程度? 心下思緒萬千,郁承淵面上分毫未顯,在穆靳對面坐下?!巴磔呣钠逯畷r略有所得,僥幸突破半步宗師,之后再無寸金。這些時日也只精研武學(xué)招式,不知前輩在這方面可有研究?” 穆靳反問了一句,“你此次只探問招式?” “欲以招式為始。”郁承淵自不會只探問招式。之前他已經(jīng)拜訪過幾個宗師,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幾個問題,哪個簡單明了,哪個會讓人沉默無言。 穆靳點頭,“可以開始了。” 郁承淵將早就準備好的問題說出口,“前幾日晚輩習(xí)劍……” 原本郁承淵已經(jīng)做好要演示一番的準備,沒想到他問題剛說完,穆靳便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他存在的問題。 要知道他之前請教左豪的時候,左豪可是讓他演練了兩三遍才指出來。左豪戰(zhàn)斗力之所以位于宗師前列,便是由于他對招式的理解。常年奔赴戰(zhàn)場的他,最不缺的就是實戰(zhàn)。在實戰(zhàn)中積累的經(jīng)驗,也是其他人無論如何都比不過的。 陸陸續(xù)續(xù)又說出了其他幾個問題,穆靳的回答依舊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若不是知道以左豪的性格,不可能將答應(yīng)過保密的事情泄露出去。他幾乎都要以為,那位因他資質(zhì)見獵心喜的太尉,將他出賣了。 開始只是抱著以探討武學(xué)作為借口的想法來的郁承淵,此時也有些認真起來。詢問了兩個他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問題,穆靳依舊完美的解答,讓他頗有耳目一新之感。雖然還未實踐,但他已經(jīng)對這答案信了七分。 “之前心境進益乃是偶遇困帥之境,方得其悟。” “棄車保帥?”穆靳無需郁承淵言明。“應(yīng)當是你對局之人。” “正是。”郁承淵微微抿了抿唇,少見的露出了幾分略帶青澀的迷惑,只是一閃而逝,“不知前輩如何得知?” “只是覺得你不至于走到那一步?!蹦陆f著站起身,從另一邊拿出了一張棋盤?!拔覀儊硐乱痪??!?/br> “好?!庇舫袦Y不知穆靳如何判斷,他下棋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吹剿膭幼?,也只能暫時放下了疑問。 帳篷內(nèi)頓時陷入了寂靜,棋盤上是一面倒的情況。郁承淵看起來算無遺策、步步緊逼,棋盤上屬于穆靳的棋子已經(jīng)越來越少。 當郁承淵將穆靳帥旁邊的另一枚棋子拿下棋盤的時候,看到盤中的場景突然一怔?!拔逸斄恕!?/br> “可懂了?”穆靳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