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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您別擔(dān)心?!?/br> 蕭寅初來不及為自己的胡思亂想羞惱,追問∶“西北?西北怎么了?” 汪祿搖搖頭∶“老奴不大清楚?!?/br> 他恭敬地行了個禮∶“話帶到了,那老奴告退了?!?/br> 西北? 蕭寅初心不在焉道∶“花月啊,替我送送汪大人。” “諾,奴婢這就去?!被ㄔ乱姥詫⑼舻撍统鲩T。 扳指也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打的,通身鐵黑,只有指環(huán)里面鑿著他的名。 蕭寅初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扳指沒送回去。 若是讓別人看見,真是說不清了。 蕭寅初暗罵了那男人幾句,只好將它收在荷包里,隨身帶著。 吉嬤嬤一直暗中觀察,照她看那分明是一枚男人的扳指。 吉嬤嬤有些驚訝,更多的是開心,她問∶“是哪位郎君送來的?。俊?/br> 蕭寅初失笑,知道吉嬤嬤誤會了,她說∶“嬤嬤,不是你想的那樣。” 吉嬤嬤小聲問∶“嬤嬤想什么樣啦?小郎君俊不俊俏?對公主好不好?” 蕭寅初臉一紅∶“嬤嬤!不跟嬤嬤說話了!” 吉嬤嬤煞有其事道∶“公主不要學(xué)那些矜持的閨秀,問個話三棒子打不出個屁來,這樣會把郎君嚇跑的,誰耐得一直付出呀,對不對?” “要是喜歡人家呀,起碼要讓人家知道呀。” “……我不聽嬤嬤胡說了!” 蕭寅初站起身,往寢殿走∶“來人啊,把聶夏叫來,我要出宮一趟?!?/br> 宮人應(yīng)聲而出,吉嬤嬤追在身后∶“您不吃啦?” 蕭寅初又羞又怒,只道吉嬤嬤胡說。 誰喜歡他了! 不喜歡!很不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秦猙∶慘還是我慘,告白第二天被老丈人發(fā)配邊疆!QAQ 第41章 肅王府。 宮里出來的馬車直接入了后院,護(hù)院們站成兩排,表情肅穆。 聶夏從車上一躍而下∶“公主,咱們到了?!?/br> 蕭寅初被花月扶下車,孫有福連忙行了個叩禮∶“老奴見過公主!” 衛(wèi)周也站在旁邊∶“卑職見過公主!” 蕭寅初是來見逍遙生的,未能和幾人寒暄,請孫有福引路,一行人直沖東跨院走去。 衛(wèi)周說∶“那小子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屬鋸嘴葫蘆的,一聲不吭,成日在后院彈彈琴,睡大覺!” 孫有福補充道∶“他那義父倒是乖覺,時常朝下人打聽些有的沒的,不過老奴留了心眼,不該說的他們都不知道!” “義父?”蕭寅初步子一慢∶“什么人?身份可查清了嗎?” 她從未聽大驪姬說過這么一號人,以前也從沒聽說逍遙生還有個義父。 衛(wèi)周老實說∶“這人身上沒有身份文牒,也不是趙國人。” 也就是說沒查到。 因為交通不便,信息閉塞,各國之間人口流動很大,那義父的身份非常難查。 話說間已近東跨院,悠揚的琴音愈發(fā)清晰。 孫有福嘖嘖∶“旁的不說,他這琴技,哪怕是宮中琴師與他相比,都略遜一籌!” 蕭寅初也贊同這話,三人已到了東跨院門外。 她對他們說∶“你們留在這里,我進(jìn)去就好。” 孫有福連連搖頭∶“您不能去!這小子下手毒得很,時常給護(hù)院下毒,多虧衛(wèi)周機警,才沒讓他得逞……老奴不能讓您進(jìn)去!” 衛(wèi)周說∶“屬下陪您進(jìn)去?!?/br> 聶夏附和∶“屬下也去!” 無法,蕭寅初只好把花月和孫有福留在外面,帶衛(wèi)周和聶夏進(jìn)去。 逍遙生正在屋里焚香撫琴。 天氣太冷,屋檐下掛著許多晶瑩剔透的冰棱,窗外松樹滿樹冰掛、入目全是銀裝素裹景象。 桌上的獸頭香爐白煙裊裊。 音律在他指下像流水般傾泄,是非常平和的一曲《陽春白雪》。 三人在門外聽了一會,衛(wèi)周低聲說∶“我是個粗人,聽不懂琴,但也覺得這小子怪厲害的!每次聽他的琴,心情都平和不少!” 聶夏贊同地點頭。 琴音猛然一停,逍遙生側(cè)耳一聽,拿起白布擦手。 他等的人來了。 “貴人既然來了,就入內(nèi)相見吧。” 蕭寅初大方地跨進(jìn)屋子∶“讓先生久等了,下人招待不周,不知道先生在這里住得可習(xí)慣?” 逍遙生瞥了她一眼∶“勞貴人惦記,不敢不好?!?/br> “倒也不止本宮惦記。”蕭寅初從懷中取出那枚金扣,放在逍遙生面前。 逍遙生下意識去摸空空如也的脖子。 那天不小心被她拽走了。 “在下從不知道,公主居然也會做這種偷雞摸……” 逍遙生的話被卡在喉嚨里,因為蕭寅初拿出了另一枚北北銀扣。 “我在宮里時,去見過她了?!?/br> 她,大驪姬。 這是驪國皇室的信物,想來他們的身份關(guān)系,蕭寅初已經(jīng)都知道了。 逍遙生癱坐在琴凳上,良久無話。 “驪姬娘娘的身體,到底怎么了?”蕭寅初問。 逍遙生把兩個扣子用黑繩串在一起,反問∶“怎么了?” 他將蕭寅初上下打量了一遍,眼里帶著不屑∶“你還小,不能聽這些腌臜事。” 聶夏皺眉∶“你嘴巴放干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