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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回來了?!?/br> 蕭寅初輕聲道:“皇兄入宮告罪來著,他那日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據(jù)說腿都給打折了,蕭寅初覺得自己將要脫口的話有些過分,一時間不知怎么說出口。 原來是求情來了。 秦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代皇兄給您賠禮道歉了。”蕭寅初咬咬牙,福下身去。 其實她還聽到了更多的流言,比如秦猙這一傷,恪靖大長公主那就安寧不了,事情既然是因她而起的,能按滅在她這里是最好不過了。 “過來?!鼻鬲b抬手招她。 蕭寅初抬起小鹿一樣的眼睛:“做什么?” “看不見,到里面再賠禮道歉一次。” 蕭寅初:“……”按她平時的脾氣,早甩手走人了! 秦猙知道她沒那么好騙,咳嗽了幾聲,故作虛弱道:“不來看看蕭何把本君打成什么樣了?” 聽了這話,蕭寅初心里沒由得升起一絲絲愧疚,挪著小步子,從屏風后探出頭,像個好奇的小動物。 那男人躺在床上,有些衣衫不整,雙手被藥布包得緊緊的,左腿也擱在錦被上,一副傷殘了的樣子,臉上指長的傷口,已經(jīng)結了痂。 ……看起來比蕭何嚴重多了。 秦猙壓著瘋狂想翹起來的嘴角,道貌岸然道:“幫個忙,有點冷。” 他的視線落在胸前,雪白繡金邊的寢衣松松垮垮的,露出小片肌rou分明的胸膛,他要她將衣服系好。 蕭寅初下意識拒絕:“你自己來?!?/br> 秦猙動了動他的手——大夫是真狠,藥布不要錢一樣,裹得不成手形。 “賠禮道歉是不是該聽我的?”秦猙看向她。 蕭寅初一口氣提起來,行,她能屈能伸。 提起裙角,她順勢坐在床邊,白嫩指尖拎起男人的衣領——底下的肌膚很熱,她指尖都仿佛能感受到這人身上的熱氣兒。 寢衣有些透,她不小心看向了不該看的地方,連忙閉上眼。 秦猙抬眼:“別亂看?!?/br> “誰看你了!”蕭寅初嬌斥了一聲,很快掩好了他的褻衣,秦猙又得寸進尺:“該吃藥了。” 床邊放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汁,蕭寅初又鼓起勇氣,將它端起來。 “碗端起來,勺子少舀一些?!彼龥]伺候過人,秦猙半哄半威脅道:“賠禮道歉是不是該有個賠禮道歉的樣,嗯?” 碗里的藥早涼了,蕭寅初想盡快喂完了事,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塞,也不管人家喝進去沒有。 “算了算了?!鼻鬲b偏頭躲開她的勺子,輕斥道:“老子非給你喂短命了不可?!?/br> “您說什么呀?”蕭寅初眉眼露出一點得意,仿佛在報復他恃傷行兇。 真可愛。 若不是手裹著,真想捏捏她軟嫩的小臉,秦猙環(huán)視了一周,忽然說:“嘴苦,剝個橘子給我吃?!?/br> 藥碗旁邊的桌上就放著一盤水靈靈的橘子,正是產(chǎn)這個的季節(jié),橘子皮薄汁水多,蕭寅初抓了一個在手里,想學著花鏡她們的樣子,用力一掰! 紋絲不動。 她眨眨眼,平時看花鏡她們剝給她吃,分明很輕松啊! 不信邪似的又用力一分,橘子沒掰開,橘子皮忽然射出幾滴汁水,一下噴在秦猙臉上。 秦猙莫名其妙挨了一臉,面色一沉。 蕭寅初‘啊’了一聲,連忙用手帕給他將汁水擦掉:“我、我沒做過這些……對不起?!?/br> “……旁邊有刀?!鼻鬲b暗自嘆氣,心說他真是只是伺候小祖宗的命,沒有被她伺候的命。 橘黃的橘瓣終于分開,她拈著一瓣細細去了脈絡,遞到秦猙嘴邊,軟聲軟氣地說:“吃了我的橘子,就幫我辦點事嘛。” 秦猙都準備張口了,聞言合上嘴:“先說?!?/br> 橘瓣在他唇邊輕蹭,日思夜想的小人兒也近在咫尺,膚如凝脂,粉腮泛紅,雙唇像滴水櫻桃般誘人,溫溫柔柔地給他剝橘子吃。 秦猙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費了老大勁才把持住自己。 “皇兄不是故意的,您原諒他罷。”蕭寅初用橘瓣沿著他的薄唇上輕輕描畫,眼波盈盈,泛著祈求。 “本君若是不答應……唔?!?/br> 話沒說完,被人惡狠狠塞進來一瓣橘子,手速之兇,差點嗆到他! 方才的柔情煙消云散,蕭寅初兇巴巴地瞪他:“你再這樣,小心我打你??!” 被捉弄著給男人穿衣裳、喂藥、剝橘子,誠意很大了,這廝再不知好歹,休怪她趁他病要他命了! “輕點,差點叫你噎死?!鼻鬲b好容易將口中橘子咽下去,耳根泛紅:“再來一瓣,我告訴你結果?!?/br> 蕭寅初狐疑地看他,又順從地剝了一瓣,遞給他:“說吧。” 秦猙張口咬住汁水豐盈的橘子,故意去吻她的指尖——橘皮的味道澀得很,指尖也涼得很。 “你!” 蕭寅初氣壞了,將他臉狠狠推開,咬牙切齒:“秦猙!” 居、居然故意咬她,這個禽獸! 另半邊橘子沒能壽終就寢,骨碌碌落在被上,被二人推攘間,不小心壓成了橘子汁。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0點發(fā)萬字 各位小可愛記得評論區(qū)留言領紅包呀! 謝謝大家一路的支持,我超愛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