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從某些角度來講,古道熱腸可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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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李駟吸收完了藥力,走出木桶披上衣服的時候,山洞頂上的白藥兒也已經(jīng)離開了。她現(xiàn)在還不準(zhǔn)備去見李駟,因為聽話了李駟和花筠君的對話,她打算去辦一些事情。 其次,李駟如今這副身在花叢之中的模樣也實在是讓她有些惱火。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山中苦修,他倒好,到處拈花惹草的,還一副全不自知的樣子。 “哼,好色之徒!”越想越是來氣,白藥兒站在山谷上,一腳踢開了腳邊的一顆石子。 石子翻滾著落在了一邊,白藥兒卻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盤根結(jié)須草嗎,或許可以去問問爹,看看他能不能算出來什么。 想到此處,她臉上的怒氣散去了一些,回頭看了一眼山谷里,悶悶地想到。 算你走運,就當(dāng)是我還你當(dāng)年的人情了,等著吧。 想著,她便運起了輕功,飛身向著遠(yuǎn)處而去。 ······ 這一邊,白藥兒離開了山谷,而另一邊,糊涂道人也下了山。 有關(guān)于魔教再現(xiàn)的傳聞,他們幾個師兄弟拿著師父給予的手信商量了整整一夜,最后決定由劍術(shù)最高的他、性格最穩(wěn)重的眞玄,還有內(nèi)氣最深厚的眞予,各自下山去查明真相。眞玄和眞予走了一路,糊涂道人獨自走了一路。 而剩下的人則是準(zhǔn)備暗中通知各派掌門,讓他們多加小心。 此次再一次出現(xiàn)的魔教之人,據(jù)手信上說很可能就是當(dāng)年潛逃的,八苦門中生苦堂的堂主,姜生明。 此人善用毒藥和暗器,手法卻又完全不同于唐門,可以說是自成一派。 實話實說,武當(dāng)派并不擅長應(yīng)付用毒的對手,所以這一次,糊涂道人是準(zhǔn)備去找一個不怕毒,而且也會用暗器的人來幫忙。 雖然那個人現(xiàn)在病了,但是他很了解那個人的性格。他會幫忙,他知道,因為他已經(jīng)閑了太久了,也該來江湖上透透氣了。 武當(dāng)山的山腳下,糊涂道人穿著一身青袍,提著一壺酒水,騎著一頭毛驢趕著路。 可能是嫌毛驢跑得實在是太慢了些,他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根胡蘿卜來放在了毛驢的嘴邊說道。 “追風(fēng),麻煩跑得在快一些,貧道這次有急事,等事情辦完了,請你吃頓好的?!?/br> “哼!”那坐下的毛驢打了個鼻鼾,咬住了嘴邊的胡蘿卜,加快了一分腳步。 路上,毛驢脖子上的鈴鐺聲是晃得更響了一些。 ······ 等糊涂道人趕到百花谷的時候,是約莫半個月后。 這一日的李駟正靠在自己房間的窗邊翻看著一本藥理書,他終歸是野路子出身,想要給那些百花谷的弟子們教課,自己也得時常補(bǔ)習(xí)一點專業(yè)的學(xué)識才行。 快要開春了,晨間的空氣也漸漸的暖和了起來,房門外的陽光鋪灑著,落在院子里的花草之間,給它們又平添了幾分顏色,顯得更加嬌艷欲滴一些。 遠(yuǎn)處的山谷里,偶有鳥雀相鳴,房屋間的路上,時不時會路過幾個正要去上早課的弟子。 看到李駟的時候,她們大多都會笑著揮手打上一聲招呼。 不過有時,也會有幾個紅著臉快步走開的弟子。即使李駟主動與她們打招呼,她們也都不聲不響,甚至還會加快一些腳步。 對此,李駟也只能苦笑以對。心里想著,她們或許是還在為當(dāng)年他偷她們藥草的事而生氣吧。 但是也沒辦法,誰讓當(dāng)年確實是他的錯呢,平白無故讓人受罰,這些弟子們生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嗯,不得不說,李駟在某些方面的腦子,著實是有些不太靈光。 術(shù)虎女在隔壁的院子練著劍,身姿颯爽的模樣時常會惹得路過的女弟子們眼中異彩連連,駐步叫好。 她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在百花谷的人緣卻相當(dāng)不錯,對于女弟子們來說,她總是一副沉著穩(wěn)重,英氣可靠的形象,私下里也常常會對她抱有一絲遐想。 想來如果術(shù)虎女是男的話,在這里應(yīng)該會相當(dāng)吃香吧。 李駟繼續(xù)低頭翻著書,任由著晨風(fēng)微晃著他的衣擺,一只山雀停在了他的房上,沒有出聲,只是低著頭看著他,像是在好奇他在做什么一樣。 突然一陣鈴鐺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李駟慵懶地側(cè)過了眼睛,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蓋是一個騎著毛驢的青袍人在一個百花谷弟子的帶領(lǐng)下,向著這邊走來。 看到李駟的時候,他笑著揮了揮手,低頭與百花谷的弟子說了些什么,便讓那弟子先行離開了。隨后自己獨自一人走到了李駟的房前,跳下了毛驢。 武當(dāng)山和百花谷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所以作為武當(dāng)?shù)淖陂T弟子,糊涂道人不需要通傳就可以進(jìn)入百花谷。 在看到糊涂道人的時候,李駟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像是了然了什么似的,重新低頭看起了自己的書。 糊涂道人是來找他幫忙的,他不用想也能夠猜到這一點。因為如果沒有大事發(fā)生的話,這人一定不會下山,原因是他很懶,根本就懶得下山。 所以他既然來了,那一定是有事發(fā)生了,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李駟還不知道,他在等糊涂道人自己說。 反正一定是一件讓他不得不下山的事。 “許久不見,李居士您這日子過得倒是不錯?!?/br> 糊涂道人推開了院子邊的矮籬笆,走進(jìn)了院子里,打量著李駟的房子,笑呵呵地說道。 “你看起來也不差,就是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怎么,有心事?”李駟側(cè)過了眼睛,看了一眼糊涂道人,然后又對著院子外的毛驢說道。 “喲,追風(fēng)?!?/br> “哼!”毛驢還了李駟一個響鼻,便算是打過招呼了。 “唉?!甭犞铖喌脑?,糊涂道人嘆了口氣,湊到了窗邊,像是抱怨一樣地說道。 “還是李居士您懂我,您說這世間怎么有這么多的麻煩事呢,貧道糊涂啊?!?/br> “所以你就把麻煩帶來找我了?” 李駟抬著眉頭說道,合起了手里的書,打開了糊涂道人正要攀到他肩上的手。 “嘿,李居士您這么說就生分了。”糊涂道人笑了笑,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貧道這不是來求您幫忙的嗎,畢竟江湖上誰都知道,您好管閑事,哦不,古道熱腸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