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二超寵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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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通后,柏一先前對白瑾的擔(dān)心少了很多,想來小瑾有這樣的能力了,就算有人想抓他,也有一定的難度,再加上他還在小瑾身邊。 想清楚這些,柏一心底的大石頭勉強落了地,他帶著白瑾向目的地趕去。 因為早就安排了人清掃路線,所以一行人很快就到達(dá)預(yù)定的地點。 高聳的鐵灰色城墻,一眼望不到邊際,密密麻麻的鐵絲網(wǎng)繞在上面,不知道有沒有帶電,半空中方格狀的金屬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閃耀刺眼。 易思看著面前的鐵墻,眼底明顯帶著疑惑,按照這樣的狀態(tài),比起原本的末世劇本,這倒更像是被人特意圈養(yǎng)的出來的末世世界。 而此刻柏一察覺到白瑾對這一切的疑惑,看著白瑾的目光有些深思,但他并沒有多想,他目光轉(zhuǎn)向剛才說話的張馳身上,“這邊都安排好了沒有?” “報告將軍,都安排好了?!睆堮Y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嬉笑,一臉的嚴(yán)肅。 “嗯。”柏一沒有再多說什么,他抱起白瑾,聲音溫柔,“一會兒抱緊我知道嗎?” “嗯,知道了?!币姿脊缘牟幌裨?,眼底暗色滑過,至于這些被圈養(yǎng)的喪尸什么的,他總會知道的。 不過顯然,易思的運氣一向很好,剛上城墻還沒來得及下去,他們就被圍住了。 帶頭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面目清冷,隱隱看著有些瘋狂的女人。 “柏一,你想帶著我的白瑾哥哥去哪兒啊?”明明是帶著笑意的話,聽在眾人耳里卻莫名的有些陰測測的,讓人瘆得慌。 易思聽到自己的名字也愣了一下,感情這還是因為他惹出來的事? 他抬眼看向抱著自己的柏一,發(fā)現(xiàn)柏一現(xiàn)在的神色很不好看,臉上一片陰霾,抱著他的手不住地收緊,易思認(rèn)真的看著他,覺得與其說柏一現(xiàn)在很煩躁不如說是他在慌張,不安。 而這個慌張的原因,顯然是因為他,再想到剛才那女人說的“我家白瑾哥哥”,易思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別是他這具身體惹下得什么感情債吧。 他在柏一懷里掙扎了一下,想要爬起來看看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可因為他的掙扎,柏一的臉色更不好了,死死的抱緊白瑾,語氣中危險意味十足,“方艾,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離我們遠(yuǎn)一點兒?!?/br> “呵,‘我們’?誰給你的自信對著白瑾說我們?”方艾面露不屑,語氣里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你!”柏一還沒說話,身邊的人便忍不住想要說些什么,但話剛起了個頭就又被方艾打斷。 “果然什么樣的人就有什么樣的狗,我和你主人說話,你瞎插什么嘴?!狈桨焐细静涣羟?,教訓(xùn)完柏一身邊的狗,她就將目光放在了柏一懷里的那個人,目露懷念和一絲占有欲。 “柏大將軍從我這兒搶人,搶了這么久了,現(xiàn)在還不準(zhǔn)備還我?沒看見小白不想被你抱著嗎?” 方艾眼尖的看見白瑾動作不大的掙扎,看向柏一的雙手有毫不掩飾的殘虐,好想砍了那雙碰過白瑾的手啊。 柏一聽見這話,抱著白瑾的手驀地僵住,懷里人的動作突然被放的很大,白瑾明明只有那么一點兒重量,他卻覺得像有千斤重抱不住了似的。 易思在柏一懷里聽見這話氣得要死,誰他媽不想被柏一抱了?他只是見有人欺負(fù)柏一不爽才想下來的! “一一,放我下來?!币姿颊Z氣很不好,他倒是要下來看看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到底長什么樣! 柏一聽到白瑾的話,雖然很不想松手,但還是聽話的放他下來,聽見白瑾叫他的名字,柏一心里有些很淡的期望,白瑾還叫他一一,他的心里應(yīng)該還是有他的位置吧? 方艾叫柏一放開了白瑾,心情好了一些,看來白瑾對她還是要比對柏一好上不少,“白瑾哥哥,快過來我這邊,我都好久沒見你了?!?/br> 方艾穿著一身冷冰冰的白大褂,平常陰沉著的臉現(xiàn)在帶了些刻意的柔和,顯得有些扭曲,但她本人并沒有感覺到,她誘哄著白瑾回到她身邊。 而易思腳下踏到實處后,并沒有立馬回答方艾的話,他先是看著低垂著頭,半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柏一。 “小白,柏一從我身邊把你搶走,這么久了,我的病又發(fā)作了,你快回來好不好?!狈桨姲阻驹谠乜窗匾?,面上一絲扭曲的神色一閃而逝,轉(zhuǎn)而變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易思往旁邊動了動,而原本毫無動作的柏一倏地抬頭拉住了白瑾的一只手,面色很是難看,甚至有一絲難得的脆弱,看得易思心疼不已。 柏一現(xiàn)在心底是慌的,從方艾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很不安,直到現(xiàn)在有了要爆發(fā)的跡象,他知道現(xiàn)在白瑾心里有他的位置,但是他不敢賭,特別是方艾搬出來自己的病。 其實哪有什么???方艾有反社會人格,她將自己偽裝得很好,她為了占有白瑾,騙白瑾她得了抑郁癥,要是沒有白瑾陪她,她一定會死的,白瑾心軟,一直一直心甘情愿被她禁錮。 直到自己把他帶出來,他還心系方艾的病,甚至為了回去幫助方艾,不惜自殘來換取放他回去的機會。 而現(xiàn)在,方艾就在面前,她說自己發(fā)病了,白瑾對他唯一的那一點兒心軟是不是也要沒有了? 柏一拉著白瑾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他不敢想。 柏一臉色有些蒼白,他嘴唇動了動,但到底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但還沒等他說話,身邊以張馳為首的那群人就開了口。 “嫂子,你別信那個女人說的話?!?/br> “是啊,大嫂!那個瘋女人!你別理他!” “老大對你這么好,你可不能和那個瘋子走?!?/br> …… 易思聽著一聲聲的嫂子,不知道該說什么,雖然有些怪,但莫名的還挺順耳。 而這邊的方艾聽見那些人一口一個瘋子的叫她,還叫白瑾嫂子,臉上的虛偽的表情終于破裂了,她揮了揮手,身后一群穿著防護(hù)服的人拿著噴槍就上前來。 “柏一,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瑾我今天一定要帶走,至于你們,呵,就好好享受我新研究出來的寶貝吧,哈哈哈……” 聽到這話,柏一終于有了些反應(yīng),他一把將白瑾拉到自己身后,眼中似乎有火光在閃爍,他憤怒出聲,“你是想將白瑾也一并傷害了嗎?!” “呵,這就不牢您費心了,我自然會治好他。”話音一落,方艾手一揮,幾個噴槍上的東西直直地奔向柏一等人。 見此情形,柏一瞳孔猛地收縮,來不及多想,一個轉(zhuǎn)身就將白瑾裹在自己衣服里,沒有讓他露一點兒身體出來。 但過了好一會兒,柏一也沒有感受到水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而周圍此起彼伏的聲音也不斷響起。 “我靠,這是什么?” “這……這什么情況?” “難道是我們老大新發(fā)明的東西?這他媽也太牛皮了吧?” …… 柏一眉頭微蹙,轉(zhuǎn)身看向身后,待看清發(fā)生什么后,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后猛地低頭向自己懷里看去。 他們四周仿佛有一個巨大的透明屏障,藥水不斷地打在上面,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幾種藥混合在一起,散發(fā)出黑色的濃霧,看著就令人作嘔。 打在屏障上的藥水被反彈,不斷向方艾等人身上打去,唯一沒有穿防護(hù)服的方艾,不多時,身上便充滿了混合的藥水,皮膚上傳來的灼痛感幾乎讓她想要叫出聲。 看著如同被什么保護(hù)著的柏一等人,方艾憤恨不已,但無奈只能先行撤退,不過臨走前,她還不忘惡心柏一一把,“柏大將軍,我的東西怕是只能再由您保管一段時間了,但是別忘了,不是你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你的!” 方艾不甘的看向被柏一擋在身后的白瑾,惡狠狠地對手下人道,“我們走!” 而此刻的柏一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方艾,他有些激動地盯著懷里的人,想要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早就啞了,什么也說不出來,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抓著白瑾的肩膀,盯著面前這張笑靨如花的臉,突然眼睛就有些酸澀。 “你……”最后他還是出了個聲,但因為剛才的事,他的嗓子有些沙啞得厲害。 “我怎么?”易思笑吟吟地看著柏一,但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變了臉色,“你是不是想把我給別人?我告訴你一一,你不許把我給別人,誰說都不行,要是你真的有這個想法,我給你腿打斷!” 柏一被他這話一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什么時候想把他送人了?他是怕他自己想走好嗎? “你是不是還在打這個主意?”易思面色不善,“剛才還說喜歡我只要我,這會兒就開始始亂終棄,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水性楊花……” 柏一聽著小孩兒表情不好的嘀嘀咕咕,有些哭笑不得,剛才那么點兒傷感慌亂的氣氛被破壞的干干凈凈,這都什么和什么啊,“你胡說些什么?這些詞是這樣用的么?” “哼╯^╰,反正也差不多,你要送我走,就是不喜歡我了,剛才還說只要我,現(xiàn)在就不喜歡我了,不是朝秦暮楚是什么?我沒錯!” “好好好,你沒錯,都是我的錯,”柏一見他臉上忿忿的,先急忙認(rèn)了個錯,但接著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我沒有想要送你走?!?/br> 易思哼哼唧唧地不說話。 而旁邊剛經(jīng)歷了生死一線牽現(xiàn)在又被迫吃狗糧的眾人已經(jīng)無話可說。 “老大你們要秀恩愛我們不介意,但能不能回去了再秀?” “是啊,冷風(fēng)吹的,你們也不嫌冷?!?/br> “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 …… 或許是危機暫時解除,眾人心情都好了不少,而且自家大嫂也沒聽那個瘋女人的話,拋棄老大,心情更是美美噠,所以狗糧什么的,他們不介意! 吧! 狗屁!還是很介意,嗚嗚嗚,憑什么,自家老大這樣的人都有媳婦兒了,他們還沒有?!不說女的,男的也沒有??!他們要求又不高,他們只要是個活的,都行!真的!嗚嗚嗚! “行了,走吧。”柏一聽著眾人的話有些想笑,但他們實在耽誤太多時間了,的確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