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二很溫柔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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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樺正和林父吃飯的時候,就見管家進(jìn)來低聲在林父耳邊說了句什么,他微低下頭,目光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聽到管家的話,林父皺了皺眉,蘇家,這會兒來人是有什么事,“快去把他們請過來?!毕氩怀鰜硎且驗槭裁?,林父只能等見了人在說,他沖林樺揮了揮手,“你先上去,爸爸談點兒生意上的事。” “好?!绷謽濉郧伞卮饝?yīng),然后轉(zhuǎn)身上樓,隱去眼底略過的精光。 易思剛下車,就看見一身校服跪在門口林言,單薄的身體有些微的晃動,顯然是跪得久了,還有傷的身體受不住。 看著有林言往旁邊倒的趨勢,易思心里一緊,沒來得及給他家老佛爺說一聲,就跑過去蹲在林言身邊扶住他,心疼道,“小言哥,你沒事吧?!” 林言跪地久了,沒吃飯又有傷,有些貧血,腦袋一陣一陣的發(fā)昏,支持不住地想往一邊倒的時候聽見了蘇辭的聲音,晃了晃頭,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易思看著林言蒼白的臉色和毫無血色的薄唇,心疼的不得了,他一只手搭在林言腰上微微用力扶起林言,看他顫抖著,膝蓋用不上力,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心底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出來,一雙黝黑的眼里充滿了慍色。 “哥,你先靠著我站會兒?!泵蛄嗣虼?,易思暫時壓下怒火,將林言身體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小…小辭?”林言這會兒昏昏沉沉地,嘴里下意識地就叫出了這個他刻在心底的稱呼。 易思愣了愣,表情有些復(fù)雜,說來,這么久了,他還沒給林言說過他名字呢!敢情這么幾次接觸,還比不過小時候一面的‘小辭’呢! 易思有些憤憤的看向林言,但看他那個虛弱的樣子,一下子就又心軟了,算了,反正都是他,也,沒什么差了吧,嘆了口氣,易思輕輕開口道:“嗯,是我,哥,我來接你了。你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br> 蘇辭的聲音傳到林言的耳朵里,仿佛有什么安眠定神的效果,林言放松了身體,往蘇辭哪兒靠了過去,雙手抱住蘇辭的腰,頭放在頸窩處輕輕蹭了一下,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了聲:“嗯……” 蘇母在遠(yuǎn)處看著這一幕,柳眉一挑,轉(zhuǎn)頭問愣在一旁的嚴(yán)承,“這就是小言?你不是說蘇兒還沒追到手嗎?沒追到手都這樣了?” 聽到自己干媽的問話,嚴(yán)承一臉懵逼地開口:“啊,蘇哥說,還沒追到……”他也很崩潰啊,這tm叫沒追到?!逗他玩兒呢!嚴(yán)承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欺騙。 蘇母點點頭,看著門口兩人,緩緩走近,眼里充滿了戲謔,“蘇兒,這就是我兒媳婦兒?” 易思回過神,轉(zhuǎn)頭看向原身的母親,作為蘇家掌權(quán)人的媳婦兒,不得不說,蘇母不僅身材高挑,面容精致,舉手投足間的氣場也是少有人能及的。 點點頭,易思眉宇微皺,“媽,你先進(jìn)去吧,我把林言哥放車上,讓陳叔叔給看看?!币姿伎谥械年愂迨迨顷愶@,蘇家的私人醫(yī)生,因為從系統(tǒng)哪兒得知的消息,易思來得時候就讓蘇母把陳顯一并帶上,以防萬一,這會兒剛好順便給林言檢查檢查。 蘇母點點頭,抬腳先走了進(jìn)去,易思把林言放進(jìn)車?yán)?,然后拍了拍站在原地的?yán)承,一起走進(jìn)林家客廳。 “哈哈,蘇夫人,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兒做客???”看著妝容精致的蘇母,林父眸光閃了閃,他可從來沒聽過這位夫人那次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招呼不打地就到別人家里去的。 “怎么,林總這是不歡迎我呢?”蘇母坐在沙發(fā)上,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語氣不平不淡的道,氣質(zhì)這一塊真是壓的死死的。 “怎么會,我這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是不知道您來是有什么事?”林父一邊揮手讓管家上茶一邊暗自思量。 “要說有事兒還真就是有一件事兒。”蘇母抬頭剛好看見走進(jìn)來的蘇辭和嚴(yán)承,臉上馬上浮起了一絲笑意,“蘇兒,小承,過來。” 易思挑挑眉,既然沒讓他叫人,那他也難得喊什么林叔叔了,和嚴(yán)承走過去坐在蘇母旁邊安靜地坐好。 看到蘇辭和嚴(yán)承這么無視自己,林父眼底的惱意浮現(xiàn),但只一瞬就被他壓了下去,他笑呵呵地開口道:“這就是蘇家小公子和嚴(yán)家的小子吧,小蘇公子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這么乖巧,不愧是蘇家出來的人?!?/br> 蘇母摸了摸蘇辭的頭,聞言也笑道:“是吧,這孩子一直以來都這么乖,不過……”說到這兒,蘇母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冷了下來,“就是這么乖的孩子,還被人欺負(fù)呢,您說,那些個欺負(fù)他的人是怎么想的呢?” 林父皺眉看著蘇母,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還是不動聲色地接道:“哈哈,蘇夫人說笑了,誰還敢欺負(fù)你蘇家的孩子,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蘇母一下一下地摸著蘇辭頭發(fā),哼了一聲,語氣不善道:“也是呢,我聽著也覺得奇怪,聽說當(dāng)時要不是嚴(yán)承這小子也在,我家蘇兒臉上可要多一個巴掌印了呢,這么多年,我可都沒舍得打他一下,這要是真被人打傷了,那我可得好好地連本帶息的還回去才行?!?/br> 聽著這些話,林父感覺不太對,就算有合作關(guān)系,但林家和蘇家的關(guān)系也不至于好到讓蘇母來這兒說這么些話,不過,想了想,這件事應(yīng)該也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于是林父跟著道:“那是肯定的,這么乖巧的孩子都下手,實在是該打,那您查出來是誰干得了嗎?” 蘇母冷笑著看了過去,緩緩開口道:“您說巧不巧,查出是一個叫林樺的孩子呢,要不是前兩天聽老蘇說您家的兩個孩子,我還真沒想到這兒來?!?/br> 樺樺?“不可能?!绷指赶胍矝]想就否認(rèn)了,樺樺那么聽話,絕對不可能做這些事,不過,如果蘇家沒找錯真是自己的孩子,要說欺負(fù)人……林父皺緊眉頭,心頭隱隱出現(xiàn)怒氣,“您說的是林言還是樺樺?”這個孽子,一天就知道給他惹事,看來只是罰跪還是太便宜他了! 聽到林父這話,易思瞇了瞇眼,眼里的不爽毫不掩飾,想到現(xiàn)在還暈著的林言,心尖針扎似得疼,他臉色不善地看著林父,這會兒了還給林言潑臟水,想想天天誣陷林言的林樺,易思輕輕哼了一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以后有他后悔的! 蘇母拿起桌上的茶水,用蓋子在水面一下一下地輕輕地劃著,眼里也劃過一道異色,沒想到林言在林家的處境這么不好,怪不得蘇兒要讓她來一趟,心里這般想,面色還是不變,蘇母語氣略帶嘲諷道:“林總,您是說我費(fèi)這么大勁跑這兒來冤枉你家寶貝兒子嗎?” 一聽這話林父急忙否認(rèn),和蘇家的合約談了好久才簽下來,這要是惹出什么事兒,可不妙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樺樺平時都很聽話,倒是林言……” 話還沒說完,林父就被蘇母打斷了,“我管他聽不聽話,欺負(fù)了我兒子,就得好好擔(dān)著這個后果!” 林父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心底他是不相信林樺會這樣做的,但是蘇家也不可能沒事跑來找他小小林家的不痛快,臉色變換幾次,林父還是決定先將這尊大佛請走,再好好問問林樺,臉色鐵青地開口:“那您看怎么辦?” 蘇母放下一口也沒喝的茶,語氣不變,“我看你張口樺樺閉口樺樺的,林言這個孩子從剛才我就看著跪到現(xiàn)在呢,想來你也不怎么喜歡這孩子,剛好我家蘇兒還挺喜歡林言的,我聽說那孩子成績也行,我就把他帶回我家去了,順帶輔導(dǎo)輔導(dǎo)蘇兒的功課?!?/br> 林父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劇情發(fā)展,他是不喜歡林言,但怎么說也是他的兒子,這樣像‘賣子求榮’一樣的事兒他還真有些拉不下臉。 蘇母站起身,看著臉色不好的林父,眼里的鄙夷一閃而過,語氣不善:“我聽老蘇說那個合同倒好像還有點兒問題?剛好何氏也想做那個項目,這段時間一直打電話,送帖子的,條件開的還不錯……” 聽到這話,林父臉色更黑了,他當(dāng)然知道何氏在和他爭,這個關(guān)頭,林父握緊拳頭,“好,林言你帶走?!?/br> 輕聲嗤笑,蘇母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到時候你可別說什么想兒子的跑我這兒來要,這林言跟我走了,可就沒你林家什么事兒了?!?/br> 林父臉色鐵青,幾乎是從嘴里擠出來了個‘好’。 聽到這句話,蘇母才轉(zhuǎn)身帶著蘇辭和嚴(yán)承離開,本來還想給那個叫林樺的小子一個教訓(xùn),不過目光往自家兒子身上看了看,這冷冰冰的樣子倒是許久沒見過了,那小子就留給蘇兒出出氣吧,至于這個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的人,蘇母表示,真是傻x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