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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雨落琉璃空人心在線閱讀 - 流水無情

流水無情

    臺上的戲子卻絲毫也沒有恐懼,面上畫著精致的臉譜。一襲紅衣,舞動著輕盈的身姿。

    如夢如幻。她隨手撥弄繚繞在身邊那一團(tuán)團(tuán)的似云似霧,好一個“風(fēng)吹仙袖飄飄舉”般的玉潔。臺下的情緒好像凝固一般,人們漸漸安靜下來,認(rèn)真地聽著這一出戲。

    樂曲慢慢變得激越,琵琶古箏聲聲入耳,根據(jù)絲弦仿佛要折斷一般。

    戲子明顯是結(jié)合了唱戲和雜耍,她那一身衣裙隨風(fēng)旋起,在臺上不停打轉(zhuǎn),線條飄逸之極,就在此時臺上一排綢緞簾子忽然從半空垂落。

    橫在了這戲子與客人們中間,映著燭火。戲子的表演猶如皮影戲的剪影,亦真亦幻。

    戲臺四周原本選掛著數(shù)十盞大紅燈籠,此時燭火透過鏤空的線條透出來,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女子的剪影一瞬間凝固在綢簾之上,她的舞姿曼妙,栩栩如生。

    或是仰頭或是扭腰。端的是婀娜多姿,形態(tài)各異。就在曲音裊裊尾音消逝的一瞬間,那戲子陡然收勢,身形一晃。眾人只見到綢簾化成片片繁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四散。

    眾人不禁都紛紛拍起了巴掌,覺得這一出戲是他們見過最為精彩的。

    慕容清鄴見客人們?nèi)绱藷崃业仨憫?yīng),不禁凝眸。此時就聽見身旁的人道:“剛才我的問話,公子還沒有回答。”

    慕容清鄴轉(zhuǎn)過頭看到上官紫瑤正看著自己。上官紫瑤一雙眼睛秋波靈動,她盈盈站著渾身透出一股典雅之氣。

    慕容清鄴談了一口氣,知道隱瞞不下去。便淡淡地道:“大小姐,其實(shí)何必問得這么清楚,你明知道是新房出事了。”

    上官紫瑤當(dāng)然猜到新房之中出了問題,可是她更想知道的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能夠讓新郎官和慕容清鄴同時變色,上官紫瑤停頓片刻,才低聲問道:“難道是新娘子她....”

    慕容清鄴點(diǎn)點(diǎn)頭回答道:“茉雪失蹤了?!?/br>
    上官紫瑤心頭一跳,不禁立刻道:“失蹤了你是在與我說笑嗎?且不說新房外面有那么多的護(hù)衛(wèi),新房之中也有數(shù)名伺候的婢女,怎么會無緣無故失蹤了?”

    這也是慕容清鄴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他搖了搖頭:“那些人被下了藥暈倒在地,婢女也是一樣。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還是一個個暈著呢,根本就沒辦法回答問題?,F(xiàn)在已經(jīng)派人去處理了,希望能夠找到茉雪?!?/br>
    上官紫瑤順著慕容清鄴的神色望向四周,此刻滿堂的賓客沉浸在喜色的喜劇表演中,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里。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公子可需要幫忙?”

    上官紫瑤說這樣的話,分明是要向南宮家提供幫助,慕容清鄴想了想道:“紫瑤小姐的好意,想必南宮家定會銘記在心,只不過今日你是在南宮家做客,我也是一樣。只是方才南宮家的人有求于我,若是連你都有所行動的話,只怕會驚動其他人?!?/br>
    上官紫瑤心想慕容清鄴果然頭腦冷靜,心思敏捷她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安心坐著等消息?!?/br>
    慕容清鄴笑容如初,眉眼如常:“那就請紫瑤小姐回到坐席上吧?!?/br>
    上官紫瑤從容地轉(zhuǎn)身離去,慕容清鄴看著上官紫瑤的背影卻是微微一嘆,現(xiàn)在他意識到上官紫瑤正如上官婉瑩所說是個心思敏銳的人,自己和南宮源兒的舉動根本就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他想了想轉(zhuǎn)身吩咐身旁的侍衛(wèi):“你們立刻吩咐下去,南苑門不在接受來賀的客人,至于想要提前離席的,也必須想法子找借口留下,絕不可以讓他們隨便離開南宮府?!?/br>
    南宮家這邊的動靜除了上官紫瑤之外,當(dāng)然也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南宮浚峰淡淡瞥了一眼,卻只是微微一笑。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喝酒,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和他好像沒有關(guān)系。

    此時南宮夫人也察覺到上官紫瑤神色之間發(fā)生了變化,她關(guān)切問道:“紫瑤,出了什么事?”

    上官紫瑤知道這事必定瞞不過夫人的眼睛,她低聲道:“姨母,是楊茉雪失蹤了。”

    南宮夫人吃了一驚,下意識便攥緊了上官紫瑤的衣袖:“你,你說什么?”

    上官紫瑤美目微動,輕聲重復(fù)了一遍。南宮夫人難以置信看著她:“好端端的新娘子怎么會突然失蹤了?”

    南宮夫人的目光驚疑不定,而上官紫瑤卻是神色平靜地道:“姨母不必?fù)?dān)心,慕容清鄴已經(jīng)派人尋找了?!?/br>
    不擔(dān)心怎么會不擔(dān)心楊茉雪是慕容老夫人的侄孫女,又是慕容灃的表外甥女。

    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讓她有任何事發(fā)生,南宮夫人想到這里,立刻道:“咱們也應(yīng)該幫著找才是?!?/br>
    上官紫瑤當(dāng)然早已想到這一層微笑道:“姨母,原本我已經(jīng)向慕容清鄴提議過,可是他的回答也不無道理,要是連我們都有所行動,只怕必定會驚動宴會上其他的客人,到時候楊茉雪若沒有什么大礙平安回來了,別人只會覺得小題大做。一旦傳出去茉雪的的閨譽(yù)也有損害,如今姨母您不要過于憂慮,先等一等再說吧?!?/br>
    南宮夫人下意識咬緊了唇瓣,她看著上官紫瑤似乎在那一雙平靜安寧的眼中尋找到了一種力量,隨后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默許了。

    半個時辰后,慕容清鄴親自走到上官紫瑤的身邊,笑容滿面道:“紫瑤小姐,上一回你送我的那瓶瓷器,我想著拿出來請大家一起鑒賞,可是不知道用哪一種器皿來盛才是最好的。不知請你來幫我參詳一下”

    上官紫瑤聽到這句話,輕盈地站起來,走向慕容清鄴,兩人氣氛和睦地一同向廳外走去。眾人瞧見不由得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誰不知道這楊茉雪可是原先陛下想要賜給拓拔紹的妃子,而此時楊茉雪失蹤了,而慕容清鄴和上官紫瑤卻攪到一起去了。這兩個人說到底還算是青梅竹馬,他們站在一起倒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南宮浚峰見到這一幕,目光不由地一凝。這慕容清鄴沒事找上官紫瑤做什么?

    注意到這一幕的當(dāng)然還有大少夫人,她看著那兩個金童玉女的背影,目光確是越發(fā)深沉。

    難道這慕容清鄴想要尋上官紫瑤的晦氣不,看樣子不像,倒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墒撬麄儍扇酥g又能有什么共同的話題呢?南宮大少夫人在轉(zhuǎn)瞬之間就想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隨即目光之中一絲略過。

    而此時,廳外的慕容清鄴避開眾人目光,已經(jīng)快速向上官紫瑤道:“府中到處都找了,偏偏就是沒有找到楊茉雪?!?/br>
    上官紫瑤早猜到會是這么回事,不由談了一口氣:“看樣子對方是有備而來的,真的都已經(jīng)搜遍了嗎?”

    慕容清鄴也是神色十分凝重:“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

    上官紫瑤沉吟片刻卻不贊同:“要是搜查他們,必定會驚動其他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事情鬧大了對茉雪的名聲不好。”

    慕容清鄴思索片刻,想道:“不如我向眾人告知,自己無意間丟失了一樣寶物需要搜查,這樣可妥當(dāng)?”

    上官紫瑤見到對方難得的猶豫,只是微微一笑:“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我倒是希望對方還沒有來得及將茉雪帶出府。”

    慕容清鄴果斷搖頭:“不,絕不可能。這個消息在我知道以后,我已經(jīng)傳令下去。任何人不能離開,真有人擄走了茉雪,帶著一個大活人,他們又怎么在眾人的眼下飛出去?所以我想茉雪一定還在府中,可是南宮府沒有密道。更沒有外人知道的地方,他究竟能將一個活人藏到哪里?”

    一時之間,兩人都是面色凝重。對視的目光之中,發(fā)現(xiàn)今夜之事十分蹊蹺。而且莫名其妙擄走楊茉雪,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南宮府已經(jīng)有人將她視為眼中釘?想要除掉她,從而得到更多的利益。

    上官紫瑤突然想到一個人,慕容清鄴看他神色心中一動:“看樣子,大小姐是心中有數(shù)的?!?/br>
    上官紫瑤美目流轉(zhuǎn)神情自若:“咱們先不要輕舉妄動。”隨后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卻是第一次達(dá)成了默契。

    上官紫瑤回到坐席上不久,就聽見慕容清鄴低呼一聲:“我的玉佩呢?有誰看到了我的玉佩?”

    眾人一聽,頓時都愣住了。南宮浚峰站起身問道:“你身上的玉佩不見了嗎?”

    慕容清鄴先是露出一副著急的模樣:“是的,那是父親給我的。我一直隨身攜帶未曾離身,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不見了呢?”

    慕容清鄴神色越發(fā)凝重,緊張道:“這是陛下賜給父親的東西,決不能有什么閃失。快找一找看看究竟丟在何處了?”

    眾人聽到這里,皆開口附和:“既然如此,清鄴公子還是好好找一找?!?nbsp;上官紫瑤面上帶著一絲絲薄薄的笑意,只是耐心聽著。

    慕容清鄴含笑向眾人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各位了?!闭f著他望向南宮浚峰,南宮浚峰立刻會意,吩咐下人:“還不下去好好搜查一番?”

    拓跋紹在一旁不動聲色笑了笑:“既然是慕容清鄴丟了寶物,又是父皇的御賜之物。此事定然是非同小可,從我的人開始查?!?/br>
    見二殿下發(fā)了話,其他人自然不會有什么疑意,于是紛紛點(diǎn)頭同意。慕容清鄴微微松了一口氣,再次向眾人微微行禮:“多謝各位寬宏大量?!?/br>
    與慕容家曾打過交道的鎮(zhèn)南將軍韓亮看著這一幕,心頭卻是一絲陰影。他知道慕容灃曾告訴過他,二公子做事向來仔細(xì)也很有分寸,圣上給的御賜之物是不應(yīng)該隨便丟失的??墒乾F(xiàn)在慕容清鄴卻提出了這樣的事,想來定是有什么緣故。

    他的目光落在了慕容清鄴的臉上,只見慕容清鄴輕輕搖頭,韓亮心里一驚難道新房出事了?

    可越是這種時候卻越要鎮(zhèn)定,想到這里韓亮望向慕容清鄴點(diǎn)點(diǎn)頭,慕容清鄴示意微微一笑回過頭去。

    南宮夫人連忙問上官紫瑤:“剛才可有什么消息?” 上官紫瑤心平氣和道:“已經(jīng)到處搜尋了,很快就會找到茉雪的下落,姨母不要憂慮靜心等待。”

    南宮夫人聽到這話,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楊茉雪與世無爭又不是什么皇室公主,究竟有什么人會無緣無故對她下手,目的又是什么?

    上官紫瑤坐在那里,目光無意之中與對面南宮大少夫人柳嫣兒對上了。

    柳嫣兒望向上官紫瑤微笑,那神情之中是有幾絲說不出的得意。

    上官紫瑤看到對方露出這樣的笑容,立刻就明白過來原來是她!

    其實(shí)上官紫瑤本該猜到,應(yīng)該和這個柳嫣兒有關(guān)。

    只不過看此刻柳嫣兒的神情似乎是胸有成竹,她究竟能有什么本事將一個活生生的嫡出千金偷出府呢?

    又過了半個時辰,幾乎已經(jīng)快到散席的時刻。有些客人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紛紛起身告辭。

    拓跋紹卻坐在原地不動,漸漸的大家只好都坐在席位上坐著不動。

    可是時辰久了也不是事,尤其是一些不明事理的夫人小姐,見到也是深夜便紛紛想要找借口離開,可越是如此拓跋紹越是穩(wěn)如泰山坐在那里,其余的官人也亦是如此。根本沒有想著要結(jié)束喜宴。

    眾人看在眼中,濩澤公主更是驚訝,她望向上官紫瑤:“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哪里有這樣的喜宴,都已經(jīng)三個時辰了。還沒有結(jié)束?”

    上官紫瑤望向那個高臺上的戲子,已經(jīng)一出曲目演了四回了。卻是搖搖頭:“恐怕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所以南宮家才會執(zhí)意留人?!?/br>
    就在這時,不知是那戲子演了太久還是過于疲憊的緣故,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紙鳶一下子從臺子上滾了下來。只聽得一聲慘叫聲過后,眾人聽過立即趕忙跑了上去。

    慕容清鄴連忙吩咐下人過去查看,下人匯報道:“那個女子骨節(jié)斷了,一定要早點(diǎn)送出府,去醫(yī)治,她不能在演下去了?!?/br>
    眾位客人遠(yuǎn)遠(yuǎn)見那戲臺上的人紛紛撤去,抬箱子整理東西。受了傷的戲子被人用擔(dān)架抬著,躺在那里。臉上的妝還未來得及卸掉。顯得越發(fā)可憐。

    上官紫瑤遠(yuǎn)遠(yuǎn)瞧著,卻是突然站了起來,南宮夫人吃了一驚,剛想著阻攔。卻見上官紫瑤自己已經(jīng)主動向外走去。

    慕容清鄴見上官紫瑤微微關(guān)切道:“大小姐,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

    上官紫瑤笑容恬靜,目光之中卻流露出一絲冷然,她指向擔(dān)架上抬著的戲子:“為什么不讓她將臉上的油彩擦干凈?”

    眾人聽到這句話都是一愣,慕容清鄴連忙道:“大小姐,她已經(jīng)受了傷。實(shí)在不好叫她凈面?!?/br>
    上官紫瑤側(cè)眸打量一番,神態(tài)有些冷淡。淡淡一笑:“無論如何,請?jiān)趫龅膽蜃佣紝⒚嫔系挠筒氏吹?,方可離開這里?!?/br>
    所有人都微微變色,慕容清鄴反應(yīng)極快,立刻向護(hù)衛(wèi)使了一個顏色。護(hù)衛(wèi)領(lǐng)命而去,隨后沖到了躺在擔(dān)架上的傷者面前,不顧臟漬。用自己的袖子將傷者臉上的油彩擦去。

    待看清楚這戲子的面容,瞬間所有人都呆住了。慕容清鄴也是如此,而眼前這一戲子竟然是他們百般搜尋卻尋不到的楊茉雪。

    慕容清鄴臉色一變,厲聲道:“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

    隨即快一步走到楊茉雪的面前,溫聲道:“茉雪,你怎么了?”

    擔(dān)架上的楊茉雪沒有回答他,眼睛里不停地流出了眼淚,卻是張口不能言。上官紫瑤上前輕輕摸了摸楊茉雪的手臂,低聲道:“茉雪身上都是軟綿綿,毫無力氣。不知道今夜那些人究竟對她做了什么?!?/br>
    慕容清鄴十分焦慮,揚(yáng)聲道:“還不請大夫來!”剛才那名大夫還沒來得及離去,聞言立刻上來為楊茉雪把脈,南宮夫人滿面憂慮,緊緊盯著大夫。

    那大夫被眾人盯著不免緊張道:“這位小姐似乎是被人灌了藥,以至于不能發(fā)出聲?!?/br>
    拓跋紹吩咐道:“去請?zhí)t(yī)來!”便立刻有人按他的吩咐去辦了?;首拥拿钭匀皇遣桓也粡?,也可以請?zhí)t(yī)來診治。當(dāng)然在太醫(yī)來之前,其他人一個也不能輕易放過。

    上官紫瑤神色平靜得如同冰雪,目光筆直地看著慕容清鄴:“事到如今,唯一重要的是先給茉雪醫(yī)治傷勢。”

    慕容清鄴點(diǎn)頭,連忙吩咐人將楊茉雪送回新房去。話音剛落眾人就看到太醫(yī)急匆匆趕到,一路小跑,完全顧不得儀態(tài),便到喜房看診去了。

    慕容清鄴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微笑望向眾人:“今夜讓大家受累了,實(shí)在是對不住?!?/br>
    又過了一個時辰,客人們紛紛散去。上官紫瑤和慕容清鄴仍然在喜房外面等候,只見南宮夫人驚呼道:“茉雪醒了!”

    上官紫瑤進(jìn)到喜房,卻見到楊茉雪臉色煞白,睫毛輕輕動了動。睜開了眼睛,上官紫瑤心中產(chǎn)生了一線希望:“茉雪,你可好些了?”

    楊茉雪掙扎了一下,似乎先要點(diǎn)頭。奈何卻是一動不動,上官紫瑤嘆了一口氣,如今又該怎么辦?難道明知道兇手是誰也要裝作若無其事,任由對方逍遙。

    上官紫瑤心念一轉(zhuǎn):“茉雪,我問你問題。若是你知道便輕輕點(diǎn)頭,若是不知道便輕輕眨一下眼睛,你可明白?”

    楊茉雪輕輕點(diǎn)了一下頭,上官紫瑤問道:“剛才擄走你的人,你認(rèn)識嗎?”

    楊茉雪輕輕點(diǎn)頭那就是認(rèn)識了,上官紫瑤又問道:“可是那個柳嫣兒身邊的人?”楊茉雪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南宮夫人這一回是完完全全呆住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大兒媳?她嫁進(jìn)南宮府已經(jīng)有兩年,她自待柳嫣兒不薄,可柳嫣兒為什么想要陷害剛嫁進(jìn)府的弟妹?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楊茉雪似十分疲憊,卻還是強(qiáng)撐著。南宮夫人連忙握住她的手:“茉雪,若是太累了,就休息一下。過會兒我們再來看你?!?/br>
    楊茉雪勉力支撐,可終究敵不過太醫(yī)所開的安神藥,還是沉沉睡去了。上官紫瑤看著她腦海之中掠過無數(shù)的念頭,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慕容清鄴低聲道:“大小姐找到什么地方可以揪出那幕后之人了嗎?”上官紫瑤淡淡一笑:“剛才進(jìn)新房,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慕容清鄴皺起眉頭仔細(xì)想了想:“沒有?!?/br>
    上官紫瑤微笑道:“這說明二公子你的嗅覺不靈,方才我一進(jìn)到新房就聞到了一種清冽的香氣,好似花朵的味道但卻又和尋常的花朵不一樣,只是感覺令人心神一蕩,整個人已經(jīng)置身在花園了?!?/br>
    慕容清鄴不由一愣:“新房里放了鮮花?”隨后慕容清鄴自己四顧一番,可是客房中一些文雅的字畫外,并沒有花兒做擺設(shè)。他迅速想到了什么,面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我明白了,倒是一個好方法?!?/br>
    慕容清鄴的笑容比陽光還要絢爛:“大小姐將此事交給我,不會讓你失望?!?/br>
    上官紫瑤看著慕容清鄴離去,這才走了出去。轉(zhuǎn)過走廊慕容夫人回新房陪楊茉雪,而上官紫瑤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捉拿兇手。

    此時,慕容清鄴快步邁進(jìn)門來,微笑道:“福子,今天就要看你的了。可要給你主人爭口氣啊!”他剛說完,就聽見“汪汪汪”的狗叫聲,上官紫瑤望向慕容清鄴手中牽著一條鏈子,之間一只皮毛雪亮的大狼狗跟著他進(jìn)了大廳,一路可真是趾高氣揚(yáng)。

    慕容清鄴微微一笑:“這是四弟養(yǎng)的狗崽,我將它栓在門外忘記帶了進(jìn)來?!蓖匕辖B臉色一沉:“你帶它進(jìn)來干什么?”

    慕容清鄴笑道:“當(dāng)然是捉拿兇手。”說著,他吩咐侍從,只見那侍從手中取了沾染那異香的帕子。隨后讓那狼狗聞過,狼狗突然開始狂咬,飛快躥了出去撲向一個角落。

    柳嫣兒瞧見那狗向自己的方向飛速奔來,頓時面色一變。柳嫣兒反應(yīng)到帕子落在她的跟前,狼狽拿起帕子扔到不遠(yuǎn)處。

    那狼狗飛快沖到帕子掉落的角落叼起,隨后卻又跑回了柳嫣兒的跟前,眾人紛紛尖叫起來,夫人小姐們驚得向后退去。

    柳嫣兒大聲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上官紫瑤淡淡一笑:“各位瞧見了嗎?兇手找到了?!?/br>
    拓跋紹冷聲道:“你說這話是何意?”慕容清鄴神色越發(fā)淡定從容:“那個帕子是誰的,誰自然就是兇手?!?/br>
    柳嫣兒神色俱厲:“沒有證據(jù)不要胡言亂語,你怎么就知道有帕子的主人是兇手。”

    不足片刻的功夫,那狗將帕子已咬碎,慕容清鄴笑得越發(fā)和煦,他走上前怕了拍狼狗的頭隨后輕言:“剛才我們給它聞得帕子,是沾染過楊茉雪身上的異香。所以它才會從這撲過去,這足以證明帕子的主人和楊茉雪接觸過。”

    柳嫣兒聽過后不免冒出冷汗,但卻仍冷笑一聲:“胡言亂語光憑一只狗,能說明什么?”

    慕容清鄴笑了笑:“憑的不是這只狗,只不過是新娘子身上用的香料。” 瀋澤公主吃驚道:“香料?什么樣的香料?”

    慕容清鄴淡淡道:“因?yàn)樾履镒映黾蓿阅锛姨匾饷顚iT制粉的人用八十多種花蕊做粉基,配以十二種花霜,又用冬雪調(diào)制。所以就這個香氣叫做冷霜,有一種清冽之氣。任何人突聞到這香粉,都會覺得心神一蕩。最后全身都會被這香氣纏繞,哪怕只要和楊茉雪接觸一次的人身上都會有這種味道。若是不信可以檢查一番,只要與新娘子接觸就會留下這種香氣?!?/br>
    濩澤公主吃驚地看著這一幕,目光中有一絲不敢置信,新娘子身上若有這種香氣,自己早已發(fā)現(xiàn)了。

    看到這一幕,慕容浚峰先走上前去,眉目變得冰冷:“嫣兒,這帕子可是在你身邊的,想必是你的,現(xiàn)在你作何解釋?”

    柳嫣兒面色蒼白,聲音非常低沉:“夫君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是嫣兒致使人擄走了新娘子?夫君覺得妾身這樣做有必要嗎?”

    南宮浚峰面色難得深沉,一字字道:“證據(jù)確鑿,你就不要狡辯了。否則你如何解釋你的帕子上竟沾了新娘子房中才會有的香氣?侍女身上有是因?yàn)樗齻兘硭藕颍憧墒菑膩頉]有進(jìn)過新房,也沒有接觸過新娘子。為什么身上也沾染了這香氣?”

    柳嫣兒不知該如何作答,這時琳櫻趕忙上前將狼狗牽到一邊,狼狗卻還十分兇狠沖著眾人不斷地狂叫,琳櫻面上絲毫沒有畏懼望向柳嫣兒跪在眾人面前。

    “奴婢可以作證,大少夫人沒有見過新娘子,也沒有接觸到她身邊的人,更不知道什么緣故才會沾染到大少夫人的身上,或許這是有人故意要嫁禍給大少夫人.....”

    聽到這里,南宮浚峰蹙起眉頭:“嫁禍你?你若一直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大廳,誰又能近你身?到底是別人嫁禍還是你有心推脫其實(shí)也不難分辨,不如進(jìn)宮面圣,相信陛下一定能將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拓跋紹站起身,眼眸如刀面色凝重:“在你們還沒有證實(shí)證據(jù)之前冒然就將大少夫人送入宮中,父皇一定會震怒。依我看還是等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做決定也不遲?!彼谋拘漠?dāng)然是偏袒柳嫣兒的,更加不希望這件事情鬧到皇帝跟前。

    這時柳嫣兒捂住胸口面色消沉:“今日我本是以大嫂的名義想要祝福二弟和二弟媳二人鸞鳳和鳴,永結(jié)同心。卻不料竟會出此等事,更被有心人栽贓陷害。真是叫人心寒.......”只見話說了一半,面色變得更加蒼白,突然昏迷過去。

    眾人都是大驚失色看著柳嫣兒,她身邊的琳櫻連忙扶住:“大少夫人,大少夫人你沒事吧!”只見琳櫻抬手指著眾人喊道:“你們,你們竟然在酒水之中下毒!”

    上官紫瑤瞧著柳嫣兒,眼底卻隱隱露出譏嘲的神色,想要說話可下一瞬間,她瞧見了面色難看的慕容清鄴,卻是忍著笑作沒看見。

    拓跋紹使了個眼色,從宮里請來的太醫(yī)立刻上前去為柳嫣兒診治,眾人都焦躁不安的等待著,很快太醫(yī)站起身來向眾人道:“大少夫人是中了毒,可是具體中了什么毒。還要驗(yàn)過血和酒杯里的酒才能知曉。”隨后柳嫣兒面色慘白地向后倒了過去,失去了意識。隨后被一群侍女扶下去。

    眾人臉色都變得異常,也不知怎么回事先是新娘子遇劫,隨后是南宮大少夫人與此事有了關(guān)聯(lián),在緊接著南宮大少夫人重度昏迷,整件事情看起來錯綜復(fù)雜。到底誰才是罪魁禍?zhǔn)??是南宮家包藏禍心,還是護(hù)衛(wèi)不利。

    上官紫瑤不免冷笑,立刻便猜出柳嫣兒此舉的目的是為了攪渾這一池水,她若是好端端的重任都會讓她回答為什么此事會和她有關(guān)聯(lián),她這么一倒下去所有人的目光便會集中在南宮家身上。

    諸位客人見到這種情形,也紛紛起身告退。很快原本熱鬧的大廳就走得干干凈凈,剩下的也只是些少數(shù)達(dá)官貴人。

    上官紫瑤回過頭,修長濃眉微閃笑道:“時辰不早,我們也該告辭了。”

    瀋澤公主聽到這里心頭一陣焦慮:“紫瑤小姐,這個爛攤子你就不管了嗎?”

    慕容清鄴輕聲笑道:“紫瑤小姐已經(jīng)做了她能做的所有事,剩下的事就該南宮家來解決了?!?/br>
    南宮浚峰此刻也不愿多言,只吩咐人道:“先去書房稟報父親今日之事,將母親先送回屋內(nèi)?!?/br>
    上官紫瑤聽到南宮浚峰的吩咐,只是淡淡一笑面上卻不露聲色。

    隨后上官紫瑤神色如常顯得漫不經(jīng)心:“瀋澤公主,由于時辰已晚,我該回府了。不然母親知道會擔(dān)心。還請公主殿下多加照顧楊茉雪,不要出什么紕漏才好?!?/br>
    瀋澤公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紫瑤小姐放心,茉雪是我母妃生前最疼愛的外甥女,我怎么能輕易怠慢?”

    上官紫瑤頓時疑惑:“外甥女?柔妃娘娘和江梨姑姑是姐妹?” 瀋澤公主點(diǎn)頭眼中不免添了三分敬重:“是的,母妃是江梨姨娘的表姐。所以也很寵茉雪。”

    “原來如此,有勞公主費(fèi)心了?!鄙瞎僮犀庬忧宄簞尤?,只是別有深意地望著濩澤公主笑了笑,轉(zhuǎn)身和慕容清鄴一起離去。濩澤公主瞧著她們二人的背影站在一起是如此相配,她不禁搖搖頭,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