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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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院子里的風似乎小了許多。 我走在回海棠宮的路上,平日這個時辰我早已有了睡意。 不知為何今夜卻毫無一絲睡意,望著天空一輪圓月,自己內(nèi)心卻是感慨萬千。 后宮之中帝王的無情,爭斗卻是永無止境。 娘親曾說希望我這一世都不要入宮,遠離后宮去哪兒都好,可我終究沒有合了娘親的心意。萬事皆是定數(shù),半點不由人。 夜深露重,燭火悠微時不時輕晃,入夜已久依舊無眠,垂眸細覽書卷。 不自覺又失神幾分,二姐見我想事出神,啟唇柔聲細語:“meimei,方才你說你找到了線索,是什么?” 我彎眉端茶輕抿小口:“我呀,先賣個小小的關(guān)子,明日jiejie便知曉?!?/br> 上官婉瑩抬眸輕輕一笑:“那明日拭目以待?!?/br> 明日便是皇上給出期限的第四日,也是真相大白之日。 可上官婉瑩卻如此不安,我雖是找出了線索可究竟能不能成為最有力的證據(jù)? 望向深夜的宮中,帝王本性薄涼。愛江山更愛美人,只是真的遇到了新入宮的嬪妃之時,得寵的妃嬪自然是不愿意的。 已是秋風掃落葉,鄒菊依舊。滿地的殘花似乎暗示著秋的清冷,落花時節(jié)帝王無情。 我閉著眼拂著發(fā)絲,看向一處落紅成陣的美景,倒是那人煞了風景。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然而帝王心卻是高深莫測。 夜里無星,只有那一輪皓月在天上懸掛,孤獨寂寥。如同最初時的我一般無依無靠。 不知慕容云飛此時在慕容府是否也在抬頭看著明月。不知自己和他看得是不是同一輪圓月。 “璃兒,不早了,該歇息了?!币宦暣囗懺谏砗髠鱽?。 在這幽深的宮中,今夜只有上官婉瑩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 我示意上官婉瑩放下手中的果盤,我拉過她坐下看了她良久。 “二姐,你說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這幾日我定不會與他相見,還要傻傻的,想他等到天亮?!?/br> 自己緊緊抱住了眼前還未來得及言語的上官婉瑩,自己的委屈只能與她訴說。 廂房內(nèi),上官婉瑩探向窗外月色如水,如凄冰涼,既然進了宮,沒有心機斷然不行,左右迎合心真的很累。 進宮已有兩日,上官婉瑩就已經(jīng)念家了,她默默低語:“母親、婉柔你們還好嗎?婉瑩很想你們?!辈痪藐H其雙目,嘆息了了。 我腦海中幻想著自己如同燕子一般飛出了這個厭倦已久的地方。 白光瞬間包裹恍恍惚惚間將自己帶回到現(xiàn)實,香鼎里的煙早已散盡,廂房里還能聞到一絲絲的清香。 燭火昏暗只能照亮榻前一片小地方,頂帳的黃色團鳳眸入眼微涼,輕合雙目感受這夢醒時的無措.... 女子一生,所求的大概就是求心愛之人同時也愛著自己,朱倚碧閣沉浸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這些莫名涌來的思緒,宛如一支不知名的曲子,淚水卻浸透了枕席,驀然發(fā)現(xiàn)時,只望見了星光閃耀,夜色深沉。 人生大抵是一場大夢,青絲皓首不過一瞬間。 童稚之時不曉得為何消愁,現(xiàn)下終于明白,這人生最大的疾苦就是求而不得,求而不得.... 可我現(xiàn)如今有家室、也有相貌雖不及大姐,但在京都和那些千金小姐相比也是綽綽有余。 梅花初開,卻也是擾擾不安之時,也想的以前是怎么同那些酸詩愛上了梅花。 輕許這緩緩打開了窗子,望著那一抹嫣紅既是無人懂,這點點紅梅占據(jù)了眼眶。 天光云淡,雖是房內(nèi)香茶漸涼,都分明在訴說自己的心中所想,時光仿佛缺了一個小口,落進了一個完全靜止的所在。 而自己的思緒萬千,落落霞霞,再無羈絆。暗香盈盈,軟吹滿衣。 “三妹,晨起了?!鄙瞎偻瘳撘灰闺y眠,我也是如此。 ———————————— 默,又是一天日復無休。那些慰藉已久的馨香,何夜盡散? 望遠只是傷懷時,愁似困頓便連闌干都不愿意依,困了遠方的云落,不知會藏著怎樣的風雨。 天色陰沉,滿腹的愁怨無處發(fā)散,只愿靜靜沉浸在這微微光中。 午時過后,我們和華陰公主一同來到了皇后娘娘的鳳鸞宮里,我們站在一旁。 華陰公主坐在皇后跟前輕聲安撫:“母后,今日就是真相水落石出之日了。待父皇來后,婉瑩jiejie和琉璃jiejie定會將真相告知父皇,兇手浮出水面,我看她還怎么逍遙法外!” 皇后輕撫過華陰公主的額頭:“你這孩子,總是這般小孩子氣一點兒也不像女兒家。母后知道她們都是你的朋友,賜座吧!” “謝娘娘?!北娙酥x過后,緩緩坐下。 “對了,陰兒。你的這三個姐妹你是怎么帶進宮里來的?” 皇后見來了這樣多的人,很是不解。“母后,我讓她們來宮里教導我呀!”華陰公主調(diào)皮得像個孩童一般。 慕容雨微望向皇后娘娘甜甜微笑,糯音淺淺:“回娘娘,臣女與兩位jiejie是公主帶進宮內(nèi),教導公主禮儀和琴技。” 皇后娘娘見這位甜美可人的姑娘倒是覺得新奇,雨微給她帶來的感覺是一種清純微甜的氣質(zhì)。 而這樣的感覺卻是稀少的,因為宮中之人都未見過這般純凈如清水般的姑娘。 皇后回過神來,溫文輕笑抬眸望向慕容雨微:“這位姑娘,你就是華陰公主的在宮外最要好的姐妹?” 慕容雨微遲疑不禁微微愣了一下,隨后輕輕點頭:“回娘娘,正是臣女?!?/br> 華陰公主見她和慕容雨微的關(guān)系怎么連母后也知道了,難不成是父皇告訴她的? 可父皇忙于朝政,哪里會有空來給母后說自己的這些事,華陰公主疑惑問皇后:“母后,你怎么知道雨微是我最好的姐妹?難道是父皇告訴你的?” 皇后端起紅豆粥小嘗:“你還想瞞你母后?淑貴妃meimei都告訴母后了。那日雨微被柔妃陷害,說她偷了柔妃的金簪,可本宮今日一見這雨微不像眼淺的孩子?!?/br> 慕容雨微露出一絲淡笑:“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誤會。娘娘相信雨微就好。” 皇后娘娘輕點頭:“你是陰兒最好的姐妹,陰兒相信你,本宮自然是相信你的?!?/br> 華陰公主望向雨微左眼一眨雨微輕輕一笑,笑容恰到好處。 上官婉瑩姐在一旁聆聽著三人的對話,笑而不語。 聽過慕容雨微和皇后娘娘的對話我才知曉,原來那日雨微進宮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所以才未能到來疏璃院與我作伴。 我卻還埋怨她失約,本應該多關(guān)心一下她的,這樣的事并不是小事。至少,我還未曾經(jīng)歷過。 若是發(fā)生在我這里,也許我未能輕易躲過.... 這想著入神,只聽殿外太監(jiān)高聲喊起:“陛下駕到!” 只見皇帝緩步走進宮內(nèi),皇后娘娘微笑上前迎道:“陛下來了,今日想必朝中沒有什么大事,不然也不會來得這么早。”皇后娘娘輕言淡笑。 待皇帝進了殿,眾人起身行禮:“參見陛下。” 華陰公主見眾人行禮過后,微微俯身:“參見父皇?!?/br> 皇帝輕點頭走到皇后娘娘和華陰公主面前輕聲道:“平身免禮。”隨后輕扶皇后娘娘和華陰公主。 “父皇,你今日來得好早。陰兒想父皇了呢!”華陰公主望向皇上笑著,燦若星辰一樣迷人。 “你呀!最近是不是又調(diào)皮了?好了說正事?!?/br> 隨后皇帝望向上官婉瑩和我:“朕讓你們查的皇后盛宴一事你們可有進展,有沒有找出真兇?” 上官婉瑩輕跪:“回皇上,三妹已查出了兇手。三妹,快向陛下告知吧!” “好?!?/br> 說著,我啟步走到眾人眼前,站在最明顯的位置。 啟唇道:“陛下,據(jù)臣女所知,那日皇后盛宴大姐為娘娘做粥是去了粥屋,對嗎大姐?”隨后我望向上官紫瑤核實。 上官紫瑤點頭開口:“是的,做粥自然是要去粥屋的。我是一個人去的,粥也是我親自做的本來我以為是毫無差錯的?!?/br> “是的,本來也應該是毫無差錯的,可是大姐你卻忘了。在這宮里不少人認為正是因為你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才被有心人鉆了空子?!?/br> 皇帝蹙眉啟唇望向我:“所以你想說什么?” 我輕搖頭望向陛下微笑:“陛下莫急,請聽臣女一一道來。” 接著,我輕輕望向?qū)m中的下人,眼眸在他們中徘徊:“這有心人,是太監(jiān)宮女的自然是最多,因為畢竟背后有人指使。主子不敢明目張膽所以只好暗度陳倉?!?/br> 之后我將琥珀jiejie給我繡荷包從袖口拿出,輕拿起讓陛下看到:“陛下您瞧,這是什么?” 皇上拿起隨即打量了一番,皺起眉來:“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繡荷包,你讓朕看這個究竟做什么?” 我點頭巧笑:“的確,這不過是個普通的繡荷包。陛下可否將繡包給臣女?” 皇上將繡包遞到我眼前:“這個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你是故意戲弄朕嗎?” 我雙手接過繡包,淡淡輕笑:“臣女不敢,臣女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戲弄陛下?!?/br> 說罷,將繡包緩緩掀開里面的帕巾露了出來。我將帕巾輕拿出來抬起,眾人望向帕巾只見一股濃郁清香的茉莉花香氣撲鼻而來。 皇帝問過后突然惱火:“這是什么東西,這種東西朕聞不得!趕快收起來!” 華陰公主趕忙走到皇上跟前:“父皇莫要生氣,這帕巾或許才是關(guān)鍵,不然琉璃jiejie不會將它拿出來的!” 上官紫瑤不由擔心道:“琉璃,你拿這個究竟是為了什么?這到底和皇后盛宴之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我不慌不忙緩聲道:“陛下,這條帕巾的確是關(guān)鍵,也是證據(jù)。這個繡包是蓮妃娘娘宮里的掌管侍女江琳兒的。大家瞧瞧,這帕巾上面還繡著那個宮女的名字?!?/br> 二姐走到我跟前,拿起帕巾仔細察看一番,隨后堅定望向皇上:“陛下,這條帕巾上的確繡著那名叫做江琳兒宮女的名字?!?/br> 皇上聽過后點頭:“既然如此,朕明白了。這個東西快收起來,朕聞不得這般濃郁的氣味。” 二姐將帕巾放進繡包,皇上勃然大怒:“這個蓮妃,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她可是后宮四妃當中最為任性的。朕從前因為她母家和往日的情誼,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她越來越肆意妄為,連國母都要謀害?!?/br> 皇后娘娘上前,素手輕撫皇上眉間:“陛下,莫要蹙眉。陛下你這一蹙眉臣妾心里也如同寒冰一般冰封住了。這件事在臣妾看來,也許未必是蓮妃做的。她與本宮沒什么恩怨,況且這樣做她也得不到什么好處。不能白白冤枉了尚書千金,至于那個宮女,陛下你來處理吧!臣妾都聽你的?!?/br> 皇帝溫和望向皇后娘娘撫過她的青絲溫言:“那此事朕就不多追究蓮妃了,不過那個婢女朕定不會輕饒,給你一個交代?!?/br> 皇上嚴肅淡言:“來人,把那名叫做江琳兒的宮女帶上來!” 下人們聽過后紛紛應聲:“是?!北銉蓚€三個的走了出去。 “太好了,我終于洗脫冤情。今日真是個不錯的好日子!”上官紫瑤興高采烈,此時的她已經(jīng)完全忘了陛下和皇后也在。 上官婉瑩見上官紫瑤洗脫罪名自然欣慰,但還是小聲提醒:“大姐,這可是皇宮。陛下和皇后都在呢!” 陛下望向上官紫瑤瞧著她想起了一位故人,而這個人正是他還未登基時曾去過竹林遇到的一位佳人。 初見她時身著輕紗般的白色上衣,素白色的煙羅紗裙上一條華麗的鵝黃色帶子系成一個優(yōu)美的蝴蝶結(jié),長長的青絲隨意的飄灑在肩頭,挽了一個細巧的流云髻。插了一支茉莉羊脂喜愛簪。 小巧挺拔的鼻子,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唇??稍倏瓷瞎僮犀帲彩蔷┒嫉谝幻廊?。 衣著華麗亮澤,眉間的神情和他所想的那位姑娘極其相似。皇上緩聲望向上官紫瑤那雙清亮的眼睛:“你就是上官紫瑤,禮部尚書上官凌辰的長女?” 上官紫瑤頷首輕俯身:“回陛下,正是臣女?!?/br> 皇帝點頭:“抬起頭來,莫要怕?!?/br> 上官紫瑤緩緩抬起頭,望向眼前人?;噬献屑毲浦睦锵氲溃合瘢斦媸窍?。若是不細看還以為是同一個人??赡菚r他見的那位姑娘只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如今恐怕早已做了某戶人家的妻子。 上官婉瑩望向皇帝和上官紫瑤發(fā)覺不妙,便輕拍華陰公主背部示意讓她扭轉(zhuǎn)場面。 華陰公主對父皇的舉動也甚是覺得疑惑,難不成父皇看上了上官紫瑤的面容。想將她收入后宮?天哪,天哪!絕對不行。 華陰公主走到皇上跟前櫻桃般的小嘴撅起撒嬌道:“父皇,您都好久沒看陰兒了。您瞧瞧陰兒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了?” 皇上見華陰公主很不滿意的樣子,寵溺柔聲:“朕瞧著朕的公主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是該為你選親了?!?/br> 華陰公主擺擺手:“父皇,陰兒還不想嫁人。陰兒只想陪在父皇母后身邊,陰兒要永遠陪在你們身邊?!?/br> 皇后娘娘捂唇微笑:“傻孩子,哪里有女兒家不嫁人的道理。不過母后的確不舍你離開。平日里,你若是不來母后也只是一個人。你弟弟總喜歡待在太子府都不來看母后?!?/br> 華陰公主撲向皇后娘娘懷里:“那陰兒以后天天來看母后?!?/br> 這時,下人們將婢女江琳兒帶了上來,只見婢女江琳兒被人抓過來后又被按著跪倒了皇上跟前,可江琳兒面上不屑一顧好像此事與她毫無關(guān)系一般。 華陰公主見到江琳兒大發(fā)雷霆:“你這賤婢,誰給你的膽子,怎能做如此膽大包天之事?你可知因為你差一點連累了一個家族?” 皇上也為此惱火:“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毒害皇后你可知罪?”江琳兒嘴角一絲血跡,看得出她是不愿意來到這里的,硬被人抓來還掌了嘴。 江琳兒堅持著自己的說詞:“沒有人指使,都是奴婢自己一手安排的。奴婢怎么會有什么指使人呢?這件事和蓮妃娘娘沒關(guān)系,是奴婢自尋死路。陛下對這個說法可還滿意?” 上官婉瑩淡笑:“你這奴婢倒是一點也不畏懼,很有膽識??上氵@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用錯了地方。” 我冷眼望向江琳兒,隨后將繡包扔到了她的跟前:“這個你拿去,本就是你的。我從不亂拿別人的東西?!?/br> 江琳兒拾起繡包拿起來放在胸口上,在她看來并非是尋常之物。有了這個反倒讓她更是心安。 皇上見江琳兒到死還要維護蓮妃,將此事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嚴肅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合了你的心意,賜死!” 隨后,江琳兒微微一笑:“昏君!我死后化為鬼神,絕對不會放過你,絕不放過任何人!”說著,被幾個侍衛(wèi)拖了出去。 華陰公主望向眼前被拖走的江琳兒怒氣沖沖:“這刁奴,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br> 上官婉瑩滿不在乎道:“由她去吧,畢竟我們也不能左右得了她的內(nèi)心。” 隨后皇帝想起了冤枉上官紫瑤之事,便對上官紫瑤淡淡微笑道:“這一次朕冤枉了你,是朕的過錯。為彌補朕的錯,將你納入后宮,封你為美人如何,你可愿意?” 上官紫瑤聽過后驚住一愣,身后的二姐和我聽過后也不知所措。 華陰公主更是滿臉驚訝望向皇上,皇后娘娘也不知該說什么話到嘴邊卻止住了。 上官紫瑤輕跪在皇上跟前:“陛下,恕臣女不能應允?!?/br> “為什么?”皇上對此甚是疑惑,她是京都美人又是相府第一才女,進宮是多少人可遙不可及的愿望。 可到了上官紫瑤這里卻果斷拒絕了?;实坌睦锖芟雽⑺粼谏磉?,因為在她身上能夠看到當年那位姑娘身上的影子,她們兩個不論是神態(tài)還是五官,都極其相似。 皇帝第一眼看到她,其實就已想將她留在身邊,畢竟上官紫瑤和她不差上下。 上官紫瑤行禮回話:“回陛下,臣女年齡尚小還不想進宮,家中還有母親要照顧。臣女只想做個謹守本分的名門閨秀。未曾有進宮的愿望?!?/br> 皇帝將上官紫瑤輕扶:“孝敬家母謹守門規(guī),是個懂事的孩子。既然如此朕不勉強你,那就賞你銀兩?!?/br> 緊接著進來了幾名太監(jiān)將幾箱白銀黃金呈上。 我悄聲趴在二姐耳邊小聲低語:“陛下這賞賜可真是豐厚,上官紫瑤今日可當真是好福氣。” 上官婉瑩勾唇一絲輕笑:“她呀!也就是有著比尋常人都出眾的面容。瞧瞧,陛下被她的美貌都快折服了?!?/br> 皇帝望向上官紫瑤輕點頭,隨后上官紫瑤望著皇帝離開,眾人行禮:“恭送陛下?!?/br> 華陰公主望向上官紫瑤不屑一顧輕笑,拉著雨微離開了鳳鸞宮。 上官紫瑤若無其事心里想道:上官紫瑤就是上官紫瑤,只堅持本身的自己。只可獨一無二不可為人替身。 ———————————— 寒風拂面,皇宮回到相府的路上感到了一絲的寒意。明日立冬,可今日冬天就已迫不及待要到來了。 我獨倚坐于涼亭中,順手就近勾了矮桌上一壺花茶,這茶芳香入醇味道干凈如始。 順喉而下卻解渴得很,不自覺便貪杯,桌上是雪蓮晨起新擺好的紫玉葡萄。 著手扒了幾粒,香甜可口。一顆接一顆吞下腹中,好不愜意。 一人正值興致盎然,低眸杏眼瞥見一襲輕紗淡黃羅裙,以為是二姐來了唇角方欲勾勒笑容,抬首卻發(fā)現(xiàn)是大姐,只見剛觸碰那粒飽滿通透的葡萄,只好悻悻放手。 心里責怪雪蓮是如何看家的,面上勉強扯上一抹笑意,清冷厭煩意味十足:“今日疏璃院不易接待客人,大姐請回吧。” 上官紫瑤欲言又止終是絮絮叨叨了皇宮之事許久,聽得有些多了便覺得這些如司命的話本質(zhì)一般,都是他人的風月之事罷了。 待人話說得差不多了,清咳喉嚨打斷輕聲淡然:“大姐,meimei今日身子有些不適,想先回去了。大姐若是還未講完,可以的話那就明日再來meimei洗耳恭聽?!?/br> 拂袖起身,許是方才茶喝的急了越發(fā)覺得口中干澀,眼饞那紫玉葡萄。 端了玉盤從上官紫瑤身側(cè)飄然而過,只留三月風捎帶過一句話入人心:“之前沒吃過我的苦,此刻就莫要勸我大度?!?/br> 日出云端,微光透過窗欄鋪灑于熟睡人面龐,感受溫熱光亮。 慵懶輕哼一聲,羽睫微顫,掙扎著舒展開眉眼,瞇眸望向窗外察覺天色尚早還可偷偷多賴在被中小睡一會。 收了素白藕臂將被裹緊,淌淚打了個哈哈闔眸窩人溫熱懷中感受困意襲卷。 方欲混沌入睡,聽聞耳畔傳來一聲微笑。早已入夢只是自己尚未發(fā)覺,察覺額角落入輕棉一吻。 迷蒙間展開雙臂如游龍挽向人脖頸,輕嘆氣息,軟糯開口:“莫醒,夢里我還有故事講與你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