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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明媚的杏核眼里,似是盛著萬千星河,又仿佛只存著他一個人的影子。 秦涯心中g(shù)untang,沸騰的情愫幾乎控制不住地奔涌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許久他垂下眼,低聲說:“今今,我沒買那個......” 雖說他們領(lǐng)了證,但她畢竟還小,若是沒有防護(hù)措施,不小心懷孕了該怎么辦? 難道讓她輟學(xué)在家生孩子嗎?那不可能。 他心尖尖上的小姑娘,須得好好保護(hù),不讓她受一絲絲傷害才是。 被窩里空氣又暖又熱,程今今的臉止不住的浮上熱氣,她伸手,不知從哪掏出個塑料小片,遞到秦涯面前。 “我買了。”她抿了抿唇,晶亮的眼里浮上羞澀:“要用嗎?” 秦涯額頭上的青筋更明顯了,他咬了咬牙,一把扯過塑料小片,粗暴地用嘴撕開包裝。 “用。” 安靜的房里,他的聲音低啞得醉人。 被浪翻滾。 程今今仿佛陷在一汪guntang的水里,翻來覆去,燙得她渾身都泛起了紅。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無盡曠野,她仿佛一瞬間被帶上了天堂, 意識模糊間,她感覺額上傳來一陣溫?zé)岬挠|感,是秦涯在為她擦汗。 他附在她耳邊,低啞著說:“今今,叫出來?!?/br> 床鋪猛地一動,床腳在木底板上發(fā)出一絲摩擦聲, 程今今“嗚咽”一聲,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晚的夜似乎特別長,仿佛天邊露出了魚肚白,程今今才累得昏睡了過去。 * 天光大亮。 程今今睡得昏沉間,感覺手機(jī)在床頭柜上震動。 她累得睜不開眼,只能伸手摸索著拿起手機(jī),接起了電話。 “喂?!彼曇魡〉脦缀跽f不出話來。 電話那頭停滯了片刻。 “程今今你到底怎么回事?”是程濤的聲音。 程今今皺了皺眉,不耐的小聲說:“你干嘛呢?” “我最近是不是得罪秦涯了,本來到手的案子就這樣飛了,秦家昨天突然又說要取消合作了?!?/br> 盡管累得腰酸腿痛,嗓子還啞,程今今還是愉悅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她笑了兩聲,喉嚨一陣干啞,又忍不住咳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簡直要?dú)獐偭耍笾謾C(jī)的手青筋乍現(xiàn)。 “程今今!我不管你怎么惹秦涯不開心了,三天之內(nèi),必須把他給哄回來,這個項(xiàng)目也必須給我拿回來,知道嗎?” 程今今剛想開口罵他,手機(jī)就被奪了過去。 秦涯伸手將她摟在懷里,摩挲著她嫩紅的臉,另一邊手舉著手機(jī),冷聲說:“城南那個項(xiàng)目,是我讓他們?nèi)∠献鞯?,今今沒有惹我不開心,反倒是你讓我很不開心。” 他寬大的手拂過程今今的臉頰,停留在嫣紅的嘴唇上,細(xì)細(xì)摩挲了幾下,繼續(xù)說:“如果你再打電話或是讓我發(fā)現(xiàn)用其他方法威脅她,你的公司恐怕就會不太好了?!?/br> 程今今忍不住笑了笑,細(xì)細(xì)吻了吻他停留在唇上的手。 秦涯手指一顫,另一邊手忙不迭地掛了電話之后,就猛地將她壓在身下,灼熱的吻轉(zhuǎn)眼就落了下來。 “別。”程今今一把捂住他的嘴:“我累了,別來了?!?/br> 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小聲哀求:“你聽聽,喊得嗓子都啞了?!?/br> 秦涯心疼地皺起眉,抿了抿唇,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是我放縱了,不鬧你了?!?/br> 他心里嘆了口氣。 只能自己解決了,哎。 清晨的風(fēng)格外的清冽,程今今累的不想起身,秦涯就把早餐端到床上,擺了靠枕,讓她躺在床上吃。 吃完早餐,秦涯將公務(wù)挪到房間的桌子上。 可他卻一刻都沒法集中精神,視線總是忍不住地往床上飄。 手機(jī)在桌上震了幾下,接下來便是一聲接一聲的震動。 秦涯有些不耐煩地打開手機(jī),就發(fā)現(xiàn)是秦誠和mama發(fā)來了消息。 “哥,你結(jié)婚了?臥槽,太牛了?。?!” “兒子,什么時(shí)候辦婚禮??結(jié)婚了怎么都不告訴mama哈哈哈哈哈?” 秦涯有些疑惑地回了秦誠:“你怎么知道?” 沒過幾秒,秦誠就回過來一張截圖。 是程今今的朋友圈。 耀眼的光束間,兩本紅通通的結(jié)婚證并排著握在手上。 下面附字:二十歲這天,終于把自己嫁出去啦! 秦涯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心中似有一把火,將它的心燃了起來。 溫暖的陽光照進(jìn)窗子,將整個房間都烘得暖意融融。 秦涯的眼睛一瞬間紅了,他拄著拐杖快速地走到床邊,一把掀起被子,將小姑娘扯進(jìn)懷里。 “還有嗎?”他喘著粗氣,問。 “什,什么?”程今今被吻得頭腦發(fā)暈,上氣不接下氣地回道。 “昨天晚上用的東西。”秦涯咬著牙,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還,還有,在,在我房間里。”程今今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答道。 秦涯猛地直起身子,拄著拐杖,快步走出了房間,片刻之后,手里拿著個紙盒回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程今今的嗓子早已連叫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秦涯才放過了她。 冬日的晨風(fēng)竟帶著些暖,程今今窩在秦涯的懷里,兩人的身上皆是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