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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假千金的佛系日常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可那到底是別人,她也無法強求旁人作為。

    葉明蓁只能道:“這份金報究竟是誰的?”

    齊承煊面上也不好看。

    他想得比葉明蓁更多一些, 還想到了一個可疑的人物。

    豫王府。

    豫王的王妃,可是個從后世回來的人物,先前便借著重生的優(yōu)勢偷了不少葉明蓁的東西,偷了詩,偷了萬壽圖,若是她來做這些,也并非是沒有可能。

    再者,先前葉明蓁的京報幫了他不少忙,豫王早就有想要得民心的打算,看到京報效果好,難免不會惦記。

    瑞王曾為京報出過面,京城這么大,可敢得罪瑞王的人卻沒幾個,想來想去,豫王的可能性最大。

    兩人探頭往窗外望去,底下那個叫賣金報的人已經(jīng)跑遠了,也有不少人因著京報的名頭掏出銀子買了一份,rou眼所及之處,街上有好幾個人手中都拿著。

    齊承煊道:“我讓人去查查?!?/br>
    葉明蓁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不必由殿下來,此事還是我自己來吧?!?/br>
    她也并非是沒有火氣的泥人,京報是她的心血,可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被人拿走。

    葉明蓁拿起桌上這份金報,站起身來,道:“我去鋪子里一趟,今日便要先告辭了?!?/br>
    齊承煊頷首,知道她心中焦急,也并未挽留。只是等人走了之后,他沉下臉來,對身后侍衛(wèi)吩咐道:“去,查一下豫王最近在做些什么?!?/br>
    葉明蓁坐著馬車一路到了東市,一進鋪子,她便立刻問:“下一期的京報去印刷了沒有?”

    “剛叫人送過去。”

    葉明蓁長舒一口氣,“快去派人知會一聲,上面的內(nèi)容有錯,暫時別印了?!?/br>
    “有錯?”

    “把鄭先生的文章撤了,下期的京報不再登鄭先生的文章了。”

    “撤了?!”伙計大驚:“一時半會兒,如何去找其他先生寫文章?等其他先生的文章送來,可就來不及下印了?!?/br>
    葉明蓁繃著臉,往后屋走去,沉聲道:“我來寫?!?/br>
    伙計當(dāng)即沒了話。

    鋪子里有現(xiàn)成的紙筆,葉明蓁心中憋著一口氣,提筆便洋洋灑灑寫出一篇文章來,下筆如注,一氣呵成,許是因為胸膛中一口悶氣未出,言辭尖銳,筆鋒銳利,藏著她心頭怒火。

    寫完之后,她冷靜地從頭到尾看了幾遍,確認了沒有差錯,才將文章交給伙計:“下期就登這篇?!?/br>
    而后她又扯來一張紙,寫了一則短短的告示,同樣交給了伙計。

    紙上墨跡還未干,伙計掃了一眼內(nèi)容后,也是驚訝,不敢耽擱,當(dāng)即快步出了鋪子。

    “椿兒。”葉明蓁拿出那份金報,指著上面如出一轍的宣傳鋪子的內(nèi)容,道:“你去打聽打聽,這些鋪子都是誰家的產(chǎn)業(yè)?!?/br>
    “好的,小姐?!?/br>
    椿兒也快步跑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葉明蓁才又深吸了一口氣,她出去與鋪中其他伙計一一吩咐過之后,這才冷靜了下來。

    她想到了顧思凝。

    要做一份邸報,定價卻與她一樣,得貼上不少銀子,京報明面上還有瑞王這個靠山,尋常商賈可不敢得罪瑞王,也不會有人為了這個利潤鋌而走險。如此一想,便只能是京城之中某個家族的小動作。

    可但凡世家,也都要些臉面,凡是消息靈通些的,也知道京報內(nèi)情,不會得罪瑞王,也不會得罪國公府,除非此人與她有過過節(jié)。

    顧思凝也不是第一回 抄她的東西了。

    但畢竟沒有證據(jù),她也不能這樣隨便冤枉人。

    一直到回家為止,葉明蓁的面色依舊有些不好看。

    葉夫人見到,連忙問:“蓁兒,怎么了?可是在外面受什么委屈了?誰還敢給你臉色?”

    葉明蓁將金報的事情說給了她聽,葉夫人聞言果然大怒:“這滿京城的,有誰不知道京報,定是眼紅你的京報厲害,才非要學(xué)著弄出一個來。連名字也起的這樣膈應(yīng)人!”

    “蓁兒,你說這假金報是誰做的?”

    葉明蓁緩緩搖頭:“如今還不知道是誰?!?/br>
    葉夫人當(dāng)即道:“娘去幫你打聽打聽?!?/br>
    “我已經(jīng)派椿兒去打聽,應(yīng)當(dāng)能問出結(jié)果來?!比~明蓁說:“當(dāng)初我的京報發(fā)行時,便是給娘的鋪子宣傳,這份假京報也不知道發(fā)行了多久,可先前未聽說過,或許是頭一期,這上面宣傳的鋪子,定然也是與背后人沾親帶故的,等椿兒回來就知道了?!?/br>
    葉夫人只得按捺住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等椿兒回來后,她反而才是最好奇的人,拉著小丫鬟的手追問不休。

    “是顧家。”椿兒憤憤不平地道:“那些是長寧侯府的鋪子!”

    “長寧侯府?!”葉夫人勃然大怒:“他們欺人太甚!”

    “娘,應(yīng)當(dāng)是豫王府?!?/br>
    “豫王府?”

    葉明蓁冷靜道:“若我猜的沒錯,這份假京報應(yīng)當(dāng)是豫王的手筆。”

    “你說顧家那丫頭?”葉夫人更氣:“她被太后禁足了,怎么還不安生?”

    當(dāng)初她準備京報時,費了那么多工夫,一夜功夫也做不成這一份邸報來,估計是太后壽宴前就在準備。

    葉明蓁心中惱怒,卻也無可奈何。邸報并非是屬于她一人,她能做,天底下其他人便也能做。若是假京報上的文字與真京報一模一樣也就罷了,可偏偏不一樣,便只能膈應(yīng)到她。

    再說,牽扯到豫王,便已經(jīng)不只是京報的事情,而是還與太子相關(guān)了。

    “我已經(jīng)讓人在下期京報上提醒,等下期京報發(fā)行后,京城的人便都該知道真假了。”葉明蓁道:“京報已經(jīng)在京城出了名,多數(shù)百姓都已經(jīng)是回頭客,即便是出了個新的,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這樣輕易被替代。與京報相比,她并無更多優(yōu)勢,除非她將銀錢定的更低一些,亦或是能做的比京報更好?!?/br>
    可二十文錢已經(jīng)是葉明蓁深思熟慮后的價錢,再降低,只會讓京報賠本。而上面宣傳的鋪子,刊登的內(nèi)容,都是經(jīng)過她精挑細選,每一期刊登的內(nèi)容便都是經(jīng)由她點頭之后才放上去,葉明蓁已經(jīng)盡力做到最好。若這也能被人超過去,她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葉明蓁皺起眉頭:“也不知多少人買了這份金報?!?/br>
    葉夫人安慰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都見過京報了,尋常人也不會去買那假京報了。”

    葉明蓁點了點頭,面上卻依舊有些難看。

    ……

    三日之后,新一期京報如期發(fā)行。

    刊登通告的那一欄上,寫明了《京報》只此一家,鋪子的地址在東市某處,并未提起太多多余的話,有些人匆匆掃了一眼就過去了,但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

    這三日之中,有不少人買了那份金報,如今一看,才知道了些什么。

    京報的名聲響亮,第一份金報賣出還不少,只看內(nèi)容相仿,普通人也并未分辨出來,如今知道是假的以后,便有不少人憤憤不平,主動將金報丟了。

    但同樣的,豫王府也趁機將金報推行開來,反而一下子讓金報名氣大盛,讓更多的人知道了金報這個新邸報!

    虞蔓得知之后,憤憤找上門來。

    “那顧思凝怎么這樣可惡!”虞曼音氣得不得了:“蓁蓁,你可不知道,我還剛得知她又被太后禁足的消息呢,轉(zhuǎn)頭便聽說了這件事情。從前她抄你的詩也就罷了,怎么還敢學(xué)你的京報?你瞧這名字……”

    虞曼音一口氣沒喘上來,驚天動地地咳了起來,咳得滿臉通紅,眼中滿是憤怒。

    欺負葉明蓁,那與欺負她又有何區(qū)別!

    “你怎么知道是她做的?”葉明蓁納悶:“是誰與你說的?”

    “蓁蓁,你還不知道呢!”虞曼音說起來更氣。

    她時常與京中貴女們聚會,也常常在聚會上提起京報,這回也是如此。原先她也沒有在意上面的告示,直到她拿出京報之后,還沒說幾句,便聽有人說起鄭先生的文章。

    說到鄭先生,虞曼音還納悶?zāi)亍?/br>
    她早就像葉明蓁打聽過,本來這期京報上會刊登鄭先生的文章,可真發(fā)行了,卻是葉明蓁的。當(dāng)然了,她也并未說葉明蓁有何不好,至少她看的還是高高興興,心底忍不住夸葉明蓁的文章又進步了不少。

    可鄭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先生,文章寫得也好,京報上沒登,又是哪里登了?

    那人便拿出了金報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虞曼音險些背過氣去。

    顧思凝的名聲雖然不好,許多貴女面上與她客氣,背地里卻也瞧不起她,但她畢竟是豫王妃,還是有不少與豫王府交好的人家的姑娘與顧思凝走的近,金報便是她們拿出來的。拿出來了不說,還將這假京報也夸了幾句,透露了顧思凝的名字之后,還為她說了幾句話。

    京中貴女好風(fēng)雅,也最是瞧不起這些盜名竊譽的行徑,鄙夷之后,也再未提及金報。但虞曼音卻記住了。

    外面關(guān)于金報的消息越多,她便越生氣。

    “蓁蓁,你可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說的?!庇萋羯鷼獾貜?fù)述道:“她們說,這邸報也不是你想出來的注意,沒道理你做了,別人就不能做的,這里面的內(nèi)容與京報上一點也不一樣,便是一點錯處也沒有。她們怎么這樣不要臉!邸報的確不是頭一份,可這京報卻是頭一份呀!你請人寫文章,寫話本,寫坊間逸聞,她便也請人寫文章話本逸聞,還敢說是不一樣?!”

    相比起她的憤怒,經(jīng)過了幾天后,葉明蓁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她安撫道:“你小心氣壞了身子,又得喝苦藥。”

    虞曼音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吸了吸鼻子,自己抹干了眼角,才說:“她這個學(xué)人精,怎么連一點自己的主意也沒有,凈會偷你的東西,從前偷你的詩,這會兒還偷你的京報,她怎么一點也不知羞?!?/br>
    她只覺葉明蓁實在是太可憐了,只要她一多想,眼睛便情不自禁變得濕漉漉的,險些就要落下眼淚來。

    葉明蓁無奈地掏出帕子,替她擦干了眼淚。

    “天底下有不明理的人,也有你這樣知道黑白的。知道是假的,許多人也不會去買,若是賣的少,她的金報也維持不了多久?!?/br>
    京報能有如今規(guī)模,又想要長久發(fā)行下去,不論是銀子也好,還是名氣也好,亦或是信譽也好,一樣也不能缺少。但凡少了一樣,京報也就沒了。

    虞曼音抽抽噎噎地應(yīng)了。

    ……

    另一邊,顧思凝卻是得意的不得了。

    她雖然被禁足,出不了王府,可還是有人會來與她匯報金報的事情。

    第一期的金報賣的不算好,可也比預(yù)期之中高了許多,豫王派人將金報的消息散出去之后,第二期的金報就賣的更好了。

    葉明蓁的京報如今是全京城都出名,她原來便名氣不小,京報還讓她的名氣更加提升了不少,讓顧思凝眼紅的很。但之后,那些名氣便都是她的了。

    想到這人,顧思凝便高興。

    但等她翻開賬本,一時半會兒便有些高興不起來了。

    要做一份邸報,投入實在是不小,印刷的成本昂貴,話本也要出銀子買,文章也要出大價錢。為了請鄭先生寫文章,她開了比葉明蓁還要高的價錢,這一筆一筆掏出去的,全都是真金白銀,主意是她提的,先前的銀子雖然是豫王出的,但顧思凝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要是金報經(jīng)營的好,日后便會是她的產(chǎn)業(yè),能掙多少銀子,最后進的都是她的口袋。豫王說了,以后還得她自負盈虧,若是要她倒賠銀子,這可就不太好了。

    但她也知道,在京報剛辦起來的時候,葉明蓁也貼上去不少。

    二十文實在是太低,賣出去那么多份金報,卻連請人寫文章的成本也收不回來。讓顧思凝很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