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個腦補帝[穿書GL]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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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說我該活,因為你愛我。 (結(jié)局A完) 作者有話要說: 結(jié)局B也會發(fā)出去的?。?/br> 第52章 結(jié)局B(一) 江卿晚在接過香囊的瞬間愣住了, 緊接著, 她不動聲色地抬頭望了一眼天蘋晚, 發(fā)現(xiàn)對方正笑盈盈地瞧著自己, 眼神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 她抿了抿唇,又瞥了一眼身旁因為突然得了件有趣的事物而顯得十分欣喜的白芷落,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不要明明白白地質(zhì)問天蘋晚是什么意思。 末了,她還是在天蘋晚似笑非笑的眼神中, 假作咳嗽, 以袖掩面, 同時將那只本應(yīng)交給白芷落的香囊也一并遮掩在袖子底下。 不過轉(zhuǎn)瞬功夫,江卿晚便恢復(fù)了正常。她淡然地放下手臂, 露出袖子底下藏著的香囊。 等到二人交換完香囊之后, 白芷落用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已經(jīng)被牢牢系在腰間的香囊,又抬頭瞧了瞧自己綁在江卿晚身上的那只,奇道:“咦?我怎么覺著我們這兩只香囊長得不大一樣?不是說同心香囊的樣貌應(yīng)當(dāng)是相同的么?” 江卿晚輕輕笑了, 伸手摸了摸白芷落軟軟的,像是老虎窩一樣的發(fā)絲, 在將其搞得更加凌亂之后, 她滿意地收回手, 輕快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天蘋姑娘煉制的這對香囊名喚‘雙璧’,我先前只在古籍中瞧見過。雙璧取一陰一陽,自然形狀不同了?!?/br> 白芷落嗯嗯地應(yīng)著,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后, 她隨口問了一句:“阿晚,你方才去哪里了?幾年不見,你怎么變得神神秘秘的了?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br> 天蘋晚微微一笑,搖頭溫婉道:“你猜。你若是能猜出來,我就告訴你我方才去了哪里。” 白芷落挑眉:“你就愛干這檔子事。我要是都能猜出來了,哪里還用得著你來告訴我?” 她剛要繼續(xù)說話,卻忽然聽到了江卿晚的傳音。她神色微愕,似乎不解其意,不過很快,她的神態(tài)又恢復(fù)了原先活潑俏皮的模樣。 白芷落揉了揉肚子,對天蘋晚道:“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天蘋晚慢慢挪動著腳步,一邊領(lǐng)著江,白二人往山谷中走去,一邊饒有興致地應(yīng)道:“你說?” 白芷落眼珠微轉(zhuǎn),伸手摸了摸下巴,狡猾道:“你所修非道,是么?” 天蘋晚的目光遙遙落在那片云霧繚繞的山谷上,口中隨意應(yīng)著:“正是如此,我所修為玄,凡人又稱此為養(yǎng)氣之道。不入天道,不入輪回?!?/br> 白芷落嘿嘿一笑:“也就是說,縱然你修煉,可是一日三餐卻還是不能少的,是么?” 江卿晚詫異地瞧著白芷落,似乎在心中掂量著這虎妖的腦子里除了吃之外,是不是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天蘋晚卻是柔和地笑了,她的面上似乎被一層淡薄的圣光籠罩著,叫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怎么,你要蹭飯不成?” …… 入夜,縱然白芷落十分不滿江卿晚阻止她蹭天蘋晚的伙食的行為,并以各種各樣新奇的理由正著,反著闡述自己的觀點,可是卻都被江卿晚用同一句話駁回了:“我說不行,就不行?!?/br> 到最后,白芷落只得投降,微微嘟著嘴,一臉幽怨地道:“好好好,你最大,我都聽你的?!?/br> 隨后,她便被江卿晚打發(fā)到了竹榻上靜坐修煉,穩(wěn)固修為,調(diào)養(yǎng)生息。 江卿晚在她周圍設(shè)下了好些禁制之后,同樣地,在她身邊盤膝而坐,擺出一副專心修煉的模樣。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流逝著。很快地,午夜已至。 月亮爬過了樹梢,高高地懸掛在漆黑的夜空中,將冰涼的水色月光潑灑向大地。 …… 距離江卿晚與白芷落落腳處不遠(yuǎn)的一件草舍之中,天蘋晚正背對著門口處,跪坐與地,斜斜依靠在一張小木桌旁邊。 她將胳膊肘擱在桌上,蔥白的手指把玩著一塊漆黑如墨的龜甲。龜甲之上,排排刻著些奇怪的文字符號,其上,縱橫交錯著些火燒后產(chǎn)生的裂痕。 看起來像是古早時期占卜師所用龜甲。 也許是坐得久了,天蘋晚似乎想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為自己倒杯茶喝。 只是她剛剛坐直了身子,還不等挺身而起,動作卻忽然僵住了。 因為一柄冰涼涼的長劍正橫在她的肩頭,長劍鋒利的,帶著陰寒氣息的刃緊貼著她的脖子。 天蘋晚不驚反笑。 她就著這個被挾持的動作轉(zhuǎn)過身,用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笑看江卿晚:“怎么來了,卻不和我打一個招呼?這倒叫我怎么好好招待你?” 江卿晚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朱唇微啟:“你是誰?你把真正的天蘋晚藏到哪里去了?” 天蘋晚眨眨眼睛,十分無辜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江卿晚不為所動,長劍仍然穩(wěn)穩(wěn)地架在她的脖子上:“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先前你讓我交給白芷落那香囊,其中裝著的根本不是香料。” 天蘋晚挑眉:“原來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我還以為你進(jìn)來之后第一句話會是‘把《天道》交出來’,或者類似的,不是么?” 她輕輕地將那片龜甲拋起,毫不在意地任由劍鋒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細(xì)細(xì)的血痕,淡淡道:“憑借著你身上那塊玉佩的感應(yīng),你應(yīng)該也知道這龜甲是什么了吧?” 江卿晚目光依然冰冷,似乎沒有聽見天蘋晚的話一般,她輕聲道:“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讓我害白芷落,是什么目的?” 天蘋晚卻是咯咯地笑了起來,她重新接住龜甲,將其牢牢攥在掌心: “我是在幫你啊?難道你看不出來么?你手里有一塊藏著《天道》的玉佩,白芷落手里有兩塊,一個是之前你們撿到的那枚戒指,另一個則是那本能召喚大能的古籍。我說的沒錯吧?” “再加上我現(xiàn)在拿著的這龜甲,你便可以集齊四塊《天道》,進(jìn)入通天秘境,獲得魔門老門主的傳承了。難道你不心動么?”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蠱惑的味道:“你若想要,我手中這塊龜甲可以直接送給你,反正我所修非正統(tǒng)大道,要這傳承也無用?,F(xiàn)在白芷落是你拿到那另外兩塊《天道》最后的阻礙了。你真的……” 明明天蘋晚一直所答非所問,可是江卿晚卻還是十分有耐心地重復(fù)著那個已經(jīng)問過了好些遍的問題:“你到底是誰?又有什么目的?” 天蘋晚一雙明亮的眸子中映著燭火的光芒,她臉上的笑容更盛了:“我天蘋晚在此立誓,若我此后所言有一字虛假,那么便叫天道直接降下九天神雷,將我劈死當(dāng)場好了?!?/br> “你若想進(jìn)入通天秘境,得傳承,改命運,單單集齊四塊《天道》殘卷是不夠的。縱然殘卷集齊,秘境開啟,能成功進(jìn)入的,也只有那在老門主設(shè)下傳承時,便已經(jīng)注定好了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