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個腦補(bǔ)帝[穿書GL]_分節(jié)閱讀_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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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天本身何等修為,縱然為了進(jìn)入此方秘境, 自行壓制到了元嬰圓滿, 可是畢竟境界還在那里。破這妖獸死xue, 猶如探囊取物。 于是白芷落便發(fā)現(xiàn)那妖獸面門上忽然有些許銀光閃過,緊接著,原本還囂張兇猛的巨大蛇形生物便瘋魔一般,開始在半空中不停地扭動著身軀,緊接著便失去了平衡, 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她萬萬沒想到,那“能在危難時刻召喚一位大能”的古籍,居然是真的! 白芷落現(xiàn)在有些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將那個“傳說中吃一口能漲一甲子功力”的烙餅也一起買了,不然這會兒她說不定已經(jīng)吃光烙餅,立地飛升了。 此時那朵血色蓮花已經(jīng)漸漸消散了,露出了一直躲在花影中的那道人影。 白芷落定睛一瞧,卻是樂了: 喲嚯,這不是老熟人,冷傲天么? 本來江卿晚手中的劍陣已然醞釀成形,只要一個念頭便可落到那妖獸頭頂上,給那因失了神志而無法建立有效防御的家伙一個血的教訓(xùn)。 可是她看了看白芷落,又看了看在地上痛苦地滾作一團(tuán)的妖獸,心中一軟,還是撤了劍陣,在半空中虛踏幾步,似乎沿著道無形的階梯緩緩而下一樣,款款落在地上。 她遙遙看著頭頂草綠發(fā)冠,身著藻綠長袍,腳蹬深綠長靴,整個人氣質(zhì)渾然與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的冷傲天,微微瞇起眼。 她搞不明白,冷傲天這時候冒出來刷存在感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江卿晚和冷傲天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盯著,似乎想較量一下誰的眼睛更大一樣。 白芷落卻是打了個哈哈,一拉江卿晚,叫她別那么“癡情”狀盯在對面那個熱愛綠色,畫風(fēng)感人的家伙身上。 明明自己比那個家伙好看多了! 她先是長聲朗笑三下(其聲凄唳,空谷傳響,驚走千重鳥),隨后向冷傲天招呼道:“冷少俠,白蓮一別后,又是好久不見?!?/br> 在此方秘境中,一切易容之術(shù)竟皆無效。 冷傲天在心中走馬燈似的演算過好幾種江,白二人發(fā)現(xiàn)他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之后,可能的反應(yīng),可卻萬萬沒想到白芷落竟然就這么坦坦蕩蕩地和他打起來招呼。 于是他也從半空中降落下來,綠靴子正好踩在那只還在地上撲騰的可憐長蟲頭頂上:“好久不見,不知二位一切可否安好?” 江卿晚繼續(xù)瞇著眼笑:“托您的福,自然是安`好極了,好得不能再好了?!?/br> 白芷落總覺得江卿晚所說“安好”二字意思古怪,只當(dāng)是她又像是在白雪城中那樣,平白地吃了冷傲天的飛醋。趕緊悄悄傳音給江卿晚,胡亂表了一頓“忠心”,不過口中卻還是與冷傲天相互“商業(yè)式客套”了起來。 她先是充分表達(dá)了一下對冷傲天幾次救下她二人的感謝,隨后在對方表示這是他應(yīng)該做的之后,給了他一整儲物袋的虎釀靈酒,以表示誠懇,最后才悄悄瞄了一眼江卿晚的臉色。 江卿晚本來還算平和的面色終于在白芷落遞給冷傲天那一大袋子示好的自釀靈酒后,成功地變黑了。 她偷偷地把手伸到虎妖身后,“惡狠狠”地擰了一下對方腰間的嫩rou,借以“教會”她不要隨便相信身邊所有的人都是好的-她吃過的虧,怎么又能讓白芷落再吃一次? 于是她決定好好地問一問對面那個坦蕩蕩接受了小老虎謝意的家伙,非要在小老虎面前揪出他的狐貍尾巴來。 江卿晚一邊傳音白芷落,問問她是出于什么想法才要給對面的家伙那一儲物袋的靈酒的,一邊微微抬起下巴,輕柔而甜膩地問道:“冷少俠,我能不能斗膽問一句,你到底是怎么從白蓮城里逃出的?” 江卿晚絲毫沒提幾人在白雪城中那堪稱奇妙的相遇,只是單單抓著他明明身負(fù)神器,卻仍能毫發(fā)無傷地從魔修聚集的白蓮城脫身而出這條不放。 最有趣的是,明明神器出世,卻并沒有引起什么大規(guī)模的轟動,而且處于風(fēng)暴中心卻仍囂張溜走的人也并沒有得到魔修的重點照料,相反地,江卿晚是某個前世并不如何知名的魔修轉(zhuǎn)世的消息,卻從同一個白蓮城流傳出去,攪得天下皆知。 白芷落卻并沒有認(rèn)為冷傲天是個壞的家伙,畢竟原書中,他可是后宮第一棵芳草。她才不相信被原作者擱在重要配角欄里,和其他尚未出現(xiàn)的男主一道的家伙,會是個對江卿晚不利的反派。 冷傲天本來以為江卿晚會問出什么刁鉆古怪的問題,卻不想她居然在問這個,于是面上的笑容也輕松了不少,神色自然地回答著:“原來二位在好奇這個。江仙子聽說過一門名叫……紙靈人的秘術(shù)嗎?” 江卿晚與白芷落齊齊色變。 冷傲天一看這兩人明顯都是知道這門秘術(shù)的,心道不妙,胡謅居然碰上了懂行的。趕緊把那些自己杜撰出來的細(xì)節(jié)刪去,只是粗粗留下了些簡單的,不會出錯的信息:“看二位也是明白人,那我就簡單說了?!?/br> “先前白蓮城中替死的那個,不過是個逼真些了的紙人罷了。” 白芷落其實是覺著,紙靈人這禁術(shù)本來應(yīng)該是只有自己會的,江卿晚若想學(xué),只能來求自己。可是如今眼前又跳出來了第二個會的,她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些許威脅,故而變色。 可是江卿晚卻是在想些旁的東西。 冷傲天見對面兩人神情古怪,心里有些沒底。 雖然他此時已經(jīng)知道那黃鼠狼精才是真的與《天道》殘卷相關(guān)之人,理論上來說,江,白二人除了身上可能有酒樓拍賣上丟失的那塊《天道》殘卷這一點外,對他并沒有旁的利用價值了。 可是他總覺得,這背后還有些大文章。 比如他感覺,白芷落那一絲白虎血脈說不定便與失蹤了的小門主有關(guān)。 盡管他當(dāng)時接到的是誅殺令,可是,凡人間不由句話講,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到時候這話怎么圓,不還是隨他? 未來形勢不可能一成不變,他總要為自己找好出路不是? 且此時他若想繼續(xù)呆在這方秘境中,就不能使出比元嬰高的修為。 故而此時要是直接與兩人為敵,出手去搶《天道》殘卷,怕是到時候殘卷拿不到,反要被秘境排斥而出。 躊躇了些許,他補(bǔ)充了句:“而后我一路輾轉(zhuǎn),到了正道邊境白雪城,卻不想遇到了你洞中那只有趣的,名喚黃書朗的妖精。那妖精尋你二人心切,我們走在路上的時候,竟是眼花之下,將兩個無辜過路人認(rèn)作了二位?!?/br> 他的目光盯在江卿晚身上,像是根釘子似的,叫她有些難受。 苦笑一聲,冷傲天繼續(xù)道:“而后那妖精便和我說,他才想起來白姑娘先前曾經(jīng)為了救他,給過他幾滴精血?!?/br> “我以前曾經(jīng)學(xué)過一門血脈追蹤法術(shù),可以借助子脈大約定位主脈的位置??墒俏覀儎倓倢Χ坏奈恢糜辛藗€大約的猜測,就遇到了魔道的追殺。幾番流落之后,最終還是進(jìn)入了無盡迷沼,無意中開啟了這處秘境?!?/br> “只是這秘境開啟時的動靜不小,只怕已經(jīng)有好些勢力派人進(jìn)來了。到時候,估計又是一場大亂?!?/br> 末了,他還是沒忍住,問了江,白二人,知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忽然被傳送到這里來的。 在聽了白芷落和他解釋那古書的“奧秘”之后,冷傲天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再次強(qiáng)行被刷新了一次。 江卿晚本來是想捉住冷傲天的狐貍尾巴給白芷落瞧的,可是尾巴沒捉到,卻被紙靈人這話一堵,只捉到幾縷毛。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傳音白芷落:“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么?” 白芷落本來并沒怎么懷疑冷傲天,現(xiàn)在聽江卿晚問,自然傳音道:“我感覺……沒什么奇怪的啊?怎,怎么了?” 江卿晚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