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個腦補帝[穿書GL]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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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魔門沒想到,她自己更沒想到,真正叫她失了態(tài)的,居然是白芷落對冷傲天那一句隨口的關(guān)心。 這一次,她怕是真的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每次老九出沒,我的小清新形象就不保…… PS:看到有親問過年的時候的更新…… 我那兩周堆了四門midterm,怕是更新要和我一起涼…… 第39章 白骨入局 白雪城靠近城門口的位置, 白芷落與江卿晚混在人群中, 排著隊, 往城外慢慢行去。周圍客商修士熙熙攘攘, 倒是顯得此地?zé)狒[極了。 就在城門口一出去的位置,一座新建好的客舟乘降站在四周被迷霧籠罩著的曠野襯托下, 顯得格外突兀??椭鄢私嫡局車?,泥土已經(jīng)不受邊境結(jié)界保護(hù), 逐漸變得潮濕柔軟。修士若是行走時不運真氣于足下, 恐怕會走得艱難至極。 這里是無盡迷沼最外圍的地區(qū), 雖然偶爾有些前人設(shè)下的禁制或是隱藏的危險之地入口傳送門,空氣中也大體被一層淡薄的灰霧籠罩, 可是大體上卻還是安全的。 等到再深入一些, 迷霧的濃度便突然增大??v然是在正午陽光最足的時候,沼澤地中的光線也同樣是昏暗的。若無可靠的地圖,或者是堪稱逆天的氣運, 在此間行走,不出幾里之遙, 便可能遭遇困陣, 迷失在這里。 白芷落沒有告訴江卿晚, 她好像生來就對這片沼澤十分熟悉。在躲避魔門追殺的時候,她這個第一次來無盡迷沼的,卻比那些個手拿粗略地圖的魔修更加了解那些隱秘的禁制和傳送通道。 實際上有好些人為建造的傳送門是需要特定口令才能打開的,若是念錯,恐怕不僅不會帶領(lǐng)陣中之人抵達(dá)正確位置, 反而會將其帶往沼澤最深處的危險之地,叫人永遠(yuǎn)不得脫身。 可是,那些口令就好像印在白芷落腦子里一樣,無需多想,只要站在陣法之上,她便可下意識直接念出來口令,從而抄近路甩開魔修。 她自然知道這是十分不對勁的。畢竟她可不相信,自己會是一只從沼澤地里蹦出來的[大]老虎。此時她的記憶不知為何,并沒有完全恢復(fù)。 除了修為和那些有關(guān)禁制,以及其他修真界常識的東西可以運用自如之外,其他的,像什么她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這類涉及虎生三大問題的解答,她卻是完全記不起的。 不過白芷落并不在意,畢竟多一份記憶,便是多一份負(fù)擔(dān)和責(zé)任。此時她滿腦子都是靠抱女主大腿,走上虎生巔峰,好好地做一只虎妖,并不十分好奇那些未解封的記憶。 畢竟常言道:好奇心害死老虎。(請加君羊:伍貳壹叁貳捌捌肆柒) 此時兩人已經(jīng)出了城門,路過了飛舟乘降站,以及周圍圍攏著的十幾處半露天的茶棚商館。大路到這里,已經(jīng)分為了數(shù)條向不同方向延伸的小徑。不過這些小徑大多與白雪城與無盡迷沼之間的結(jié)界方向平行,卻是沒有一條真正延伸進(jìn)那一片沼澤里的。 白芷落聽見江卿晚苦笑一聲,轉(zhuǎn)眼往身后觀望了一圈,隨即傳音道:“我就說,那群人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我們。你看,我們身后的小尾巴,又多了好幾條。” 她搖搖頭,抿唇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目光像無盡遠(yuǎn)處的灰黑色霧氣中眺望,淡淡道:“幾位,跟在我們身后算什么光明正大?若當(dāng)真有事,不如出來當(dāng)面講明。免得藏藏掖掖的,像個老鼠似的,倒叫人笑掉大牙。” 江卿晚敢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睾蜕砗竽菐讉€跟著他們的人挑明情況,自然是因為她聽到了白芷落知會她,她已經(jīng)找到了一處隱藏在她們身邊不遠(yuǎn)處一株小草下的漩渦通道,并且備好了破界的心訣,如有需要,可以隨時與她離開此地的傳音。 跟著他們的人顯然也料到了在這遠(yuǎn)比城中開闊的多的地方,他們的行蹤會被江,白二人發(fā)現(xiàn)的事。 為首一名身著玄色衣袍,面容蒼老,留著一大把長胡子的老者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似乎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其實他本想就這么率領(lǐng)手下一哄而上,在瞬息之間拿下這兩個修為最高不過白芷落偽裝成的“結(jié)丹”的女娃。雖然此地是正道邊界,可是旁邊的無盡迷沼本來就是他們魔門最為熟悉的地方,畢竟魔門總壇舊址就在其核心處一座秘境之內(nèi)。 此時江,白所在位置,已經(jīng)與大部分修士聚集之所有了一段距離。這老者自信以他出竅中期的修為,又有這么多同道輔助,可以輕松在那些正道木疙瘩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將這二人擒住,再遁入迷沼之中,利用傳送陣離開。 可是他想到了臨走前壇主的囑咐,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先與這倆小娃娃交涉一番,先試探試探她二人的底細(xì),再動手。 于是這老者伸手摘下頭頂掩飾用的草帽,上前幾步,拉近了些距離,這才緩緩沙啞道:“我家主人見二位年紀(jì)輕輕,便已然修為過人。心生好感,愿與二位一見。只是不知二位賞臉否?” 白芷落悄悄捉住江卿晚的手,帶著她向后微退一步,使自己腳后跟正好踩在那顆小草上,同時不動聲色道:“還有這等事?只是我覺著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磶孜还砉硭钏畹墓帜?,估計幾位的主子也不是什么正直的角色。這約,我們不赴。還請幾位轉(zhuǎn)告那位藏在暗中的人,別打我們的主意,否則會叫他后悔?!?/br> 這老者何等修為?平日里高高在上慣了,本來這次被派出來聽一個小輩指揮,就老大不情愿,此時又聽白芷落左一個“主子”,右一個”奴才“的,心中氣惱至極,恨不得沖上去把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撕碎了祭他新得來的爪形法寶。 站在他身后的一個身材矮胖,五官粗糙的女子知道這老者是個暴躁性質(zhì),于是趕緊傳音提醒道:“大人切莫沖動行事。可千萬要記得,冷壇主先前囑托的話?!?/br> 老者皺眉,不耐煩傳音回道:“冷……冷壇主說了什么我自然明白得緊,無需你在這里給我啰嗦。不就是‘要活的,切切不要傷及這兩人性命’嗎?我看,不過是他那活菩薩心腸又發(fā)作了罷了?!?/br> 白芷落只見這老者再前一步,正欲呵斥他退后,卻見著老者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詭異的笑來:“既然二位執(zhí)意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br> 同時長袖一揮,一道銀灰色流光便從他袖口飛出,在半空中化為一只巨大的,煞氣逼人的鋼爪,帶著股妖風(fēng),直直朝江卿晚與白芷落二人飛撲而來。 盡管早就做好了提防這老者突然襲擊的準(zhǔn)備,可是眼見著那只巨大的鋼爪向江卿晚面門抓去,白芷落感覺自己的心還是漏跳了一拍。 她緊緊捉住江卿晚的手,心中飛快念訣,“天為基,地為極,天地顛倒,乾坤……” 這鋼爪性屬極寒,又是新打造好的,本身還帶著一股新兵刃的煞氣,本身就對人的心神有一定震懾的效果,再加之白芷落此時有一大半心思還放在江卿晚身上,于是一時著急,居然死活想不起來這口訣最后幾個字的內(nèi)容了。 “乾坤……” 眼瞧著她們腳底下那閃爍著妖異紅光的陣法在遲遲得不到后續(xù)口令的情況下,竟是開始緩緩抖動了起來,眼見著便要破碎開來,重新變回一株小草。而那老者來勢洶洶的爪形兵刃也幾乎到了兩人面前。 江卿晚自然也看出來白芷落這里出了岔子,不過她知道催促也沒有任何用處,而且她相信白芷落的本事,于是她迅速解開自行設(shè)下的修為封印,祭出長劍,迎上老者手中鋼爪。 白芷落看著她因為自己一時腦子短路,記不起本該輕易想起的口訣,而不得不被迫對上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修為層次的攻擊,心中更加焦急。 于是她決定按照這迷沼中口訣的一貫規(guī)律,與老天賭上一賭,她不相信自己的氣運,但是她相信江卿晚的。 江卿晚絕對不該在這種荒蕪泥濘的地方丟掉性命,也絕對不會丟在這種看起來就是炮灰反派的老者手底下。 她不再思考,而是直接飛快在心中念道:“乾坤歸逆,日月星極?!?/br> 不過眨眼間,地面上妖光大作,一朵碩大的血紅色蓮花憑空出現(xiàn),隨即蓮瓣收攏,直接將站在陣法中心處的江,白二人吞下,轉(zhuǎn)瞬間,再次消失不見。 地上那顆小草卻是在血紅色妖蓮卷著二人離開之后,“噗”地一聲,化為粉末,融進(jìn)了一片泥濘之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者一爪鉤空,其勢未散,竟是直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溝壑。 爛泥草根向兩旁翻滾而起,一股極其腐臭難聞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老者連著吐了幾句不堪入耳的咒罵字言,隨即回頭去看城門口處聚集的那些估摸著已經(jīng)察覺到這邊的不對勁的修士。在發(fā)現(xiàn)似乎有城衛(wèi)隊的人往這邊走的時候,這老者再次怒罵一聲,領(lǐng)著手下一頭鉆進(jìn)了那一片灰蒙蒙的霧氣之中。 他在心中咒罵著白芷落與江卿晚的好運氣,居然正好站在了白骨草之上。這“白骨草”乃是無盡迷沼中比較常見的一種傳送門。觸發(fā)方式也簡單的緊:只要站在草葉上超過一定時間,便會自動傳送到附近一定范圍內(nèi)的下一株白骨草上,傳送范圍隨草齡而變。 傳送結(jié)束后,此草湮滅。九日后,方可重新生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