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個腦補帝[穿書GL]_分節(jié)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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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這英雄空有武松的本領(lǐng),卻生了一副武大郎的樣貌,美女怕是會說:“小女來世定愿做牛做馬,以報英雄大恩?!?/br> 所以……她應(yīng)該慶幸自己至少還生了一副好面皮嗎? 白芷落捉住江卿晚的手,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平復(fù)了一下胸中翻涌著的不知道是氣惱還是覺得好笑的心緒,字字道:“我從未想過要你如何回報我,更遑論以身相許了。你要是真的心懷感激,那就……” 想起來江卿晚畫的那個“王”字還在自己臉上掛著,眼珠一轉(zhuǎn),惡從心頭起。 于是她嘿嘿一笑,猥瑣道:“那你便一會兒也在額頭上畫個‘王’字,同我一起去街上溜上一圈,可好?” “哦,對了,方才我背你來此家客棧中時,可是將你當(dāng)作我的‘娘子’介紹的。故而,我們一會兒出門的時候,你可還得扮作我的娘子喲~不然,露餡了可就不妙了?!?/br> 叫你方才戲弄我!遭報應(yīng)了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問你害不害怕??! 第29章 又現(xiàn)腦補 很快,白芷落便重新將妝上好,不顧江卿晚的抗議,在她額頭上拿艷紅的花泥畫了一個小小的“王”字,隨后便拖著她順著樓梯,往一層去了。 白芷落被魔門追殺了那么些時日,盡管她沒說,可是身心定然早已困頓的不行。江卿晚自然明白這一點,故而她明明覺得頭頂“王”字甚是尷尬,可還是容著白芷落胡鬧。 此刻時辰尚早,客棧中并無太多客人往來。 大門口處,那昨日白芷落見過的那位店家,此時正為四周墻壁底下立著的花瓶上篆刻著的陣法中添加靈石粉末。 聽到樓梯處有聲響,他轉(zhuǎn)頭一看,卻見白芷落正拉扯著江卿晚,輾轉(zhuǎn)下樓。 這一看,他卻是呆住了。 白芷落易容成的漢子頂多算得上眉目清秀,看了不至于雙目被炭燒火灼。然而相比之下,江卿晚縱然同樣遮掩了自己的容貌,可只單單憑借剩下的幾成,便仍能算傾國傾城。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注意到那店家的目光已經(jīng)停留在江卿晚身上很久了,白芷落不知道怎么,心中有些不舒服。于是她接連咳嗽了好幾聲,試圖轉(zhuǎn)移店家的注意力。 那店家如夢初醒般“啊”了一聲,眼神方才戀戀不舍地從江卿晚身上移開,落回白芷落身上。他搖搖頭,長嘆一聲,目光中透著惋惜之色,對白芷落道:“尊夫人當(dāng)真花容月貌?!?/br> 在他眼中,江卿晚眉眼如畫,清雅似水,額頭上幾筆花泥所成的“落霞”妝更是為她添了三分明艷,四分嫵媚。當(dāng)真如朵素色牡丹,富麗堂皇,卻又不過分艷俗。 相比之下,白芷落頭頂上的那個“王”字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有些怪誕可笑。 于是頓了頓,這店家繼續(xù)道:“同樣是這‘落霞’妝,畫在夫人面上,那叫一個端莊典雅;畫在那些尋常女子眉間,卻如雞頂鳳羽,比不得夫人半分風(fēng)采?!?/br> 江卿晚聞言,淡淡道:“過獎了?!?/br> 白芷落聽這店家夸贊江卿晚,心中雖然十分酸爽,可大體上還是高興的。她思量著,既然江卿晚這樣的家伙都能被店家夸贊一番,比她強上不少的自己想來也能。 可是店家卻并不明白她的意思,見她立在原地不動,覺得有些奇怪,本想就這樣繼續(xù)給陣法添加靈石粉,可是看著她臉上的“王”字,覺得就這樣讓她走上街去有些不道德,于是他躊躇道: “客官,您……唉,恕小人多言,您面上有個王字……還是盡早拭去為妙。” 江卿晚挑起唇角,微微地笑了,對那店家道:“無礙,我家夫君樂意?!?/br> 白芷落此時有些懷疑江卿晚頭頂上的那個“王”字是個假的,不然那店家怎么會眼花(瞎)到把它看成什么她完全沒聽過的妝。 不過有句話叫,自己立過的flag,就是跪著也要扛,于是她不得不故作高深,咧嘴笑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頭頂?shù)淖帜耸遣痪们皠倧囊坏玫捞鞄熓种星髞肀F桨驳姆?,每月只有特定日子才會顯現(xiàn)。這不,今天正好到日子了?!?/br> 盡管店家仍然面帶狐疑之色,可口中還是應(yīng)道:“原來如此,是小人無知了?!?/br> 眼看這江,白二人慢慢往門口走去,那店家一拍手,突然叫住了白芷落:“客官稍等?!?/br> 白芷落定住腳步,假裝疑惑回頭,卻聽店家吞/吞/吐/吐地說:“不是小人多嘴,只是客官……您的房錢似乎還未給?” 一聽店家這話,白芷落頓時苦了一張臉,眼神時不時往江卿晚的方向亂瞟。 她明明原先做好了痛宰江卿晚一頓的心理準備,只想等著頭頂假“王”的家伙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來她二人還未付房錢,良心發(fā)現(xiàn),便把靈石交了。 又哪曾想過,那老板居然直接管她要上了房錢? 江卿晚見她的手在儲物袋上摸來摸去,就是不把靈石掏出來,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于是笑盈盈翻手取出來三塊中品靈石,交給老板,輕巧道:“我家夫君出行時,曾將靈石分了幾塊與我保管。故而房錢這事,你應(yīng)當(dāng)問我才對。” 店家見她笑得清揚,又是一呆,不過在白芷落“兇殘”目光的注視下,還是低下頭,雙手接過江卿晚遞過來的靈石,同時嘴唇微微動:“說自己不怕老婆,是不怕,靈石都歸了老婆保管。我看,他也就敢在老婆睡覺的時候逞能罷了。” 江卿晚耳朵好使極了,店家?guī)缀跷⒉豢刹榈哪且环捊兴犨M去了個八/九不離十,盡管明白白芷落不大可能真的說自己什么,可還是揚聲問道:“你說,我相公先前說我什么了?” 老板瞄一眼沖他擠眉弄眼的白芷落,連忙慌張道:“沒什么,沒什么,夫人多慮了?!?/br> 江卿晚面上的笑容愈發(fā)甜膩了,像是浸了蜜的蛋糕,香香軟軟,叫食客縱然知道其中藏了穿腸之毒,也要一口咬下。 她斜睨白芷落,語調(diào)微揚:“是么?” 白芷落連忙道:“不不不,你誤會了。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說你什么的。” 見江卿晚仍然盯著她看,白芷落本欲服軟,卻忽然想到現(xiàn)在自己扮的才是夫君的角色,于是忽然變得理直氣壯:“看什么看!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江卿晚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她:“自然是不敢不信的,只是……你這么兇我,我可是會傷心的。” 白芷落:笑容逐漸僵硬.jpg 等到店家終于決定一腳踹翻“狗糧”,恭(十)恭(分)敬(憤)敬(怒)地將二人請(攆)出去的時候,江卿晚面上的笑,仍如春風(fēng)點水,漣漪盈盈。 …… 此時當(dāng)空一輪清朗明日高懸,不叫人覺得炎熱,反而使人感到眼前明亮,清爽愉悅之感從肺腑而生。 盡管江卿晚知道魔修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此后旅途必將坎坷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