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個腦補帝[穿書GL]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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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晚輕嘆一聲:“夫君,你莫不是傻了?縱然我聽雨閣近些年沒落了,可歷史積淀畢竟還在那里。若是以我少閣主的身份還進來不得,那天底下能進來的修士,怕也是真的沒幾個了。” 或許是白芷落臉上那明顯求大佬carry的表情太過亮眼,江卿晚輕嘆一聲,繼續(xù)往圓臺中間看了。 由于一直沒有人敢競價,最后這冰火神蓮被二樓一雅間中修士以三百中品靈石的底價拍走。 就在這時候,門口處忽然傳來一陣喧嘩。 明顯是有一波白衣修士試圖進入“酒樓”,而那門口的童子卻堅決不讓。不過看起來剛才招呼過他們的童子才是真正深藏不漏的高人,竟是以一人之軀,生生擋住了門口數(shù)十人。 場地中央粉衣女子眉頭微蹙,厲聲呵斥道: “來者何人?竟敢在我酒樓喧嘩!” 此言出,在場眾人逐漸安靜下來。 門口一眾白衣人分開,一女子仰首站出,向高臺方向遙遙施禮道: “小女宋世珠,此次率眾弟子前來,則是為代聽雨閣觀禮此次拍賣。路途遙遠,不小心誤了時期,還望道友通融,許我等進入。日后必有重謝?!?/br> 說罷,便要將邀請令呈上。 誰知那粉衣女子面容愈發(fā)冰冷,毫不領(lǐng)情: “宋道友,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酒樓拍賣,自古便是晚來者禁入,小女可不敢在您這里壞了規(guī)矩?!?/br> 宋世珠眸中掠過一絲不滿,正欲辯駁,卻忽然看見自散席上立起一人,不是江卿晚又是何人?她不由欣喜道: “江jiejie!你怎么也在這里!” 江卿晚并沒有與她回話,卻是轉(zhuǎn)而對那高臺之上粉衣女子說: “在下聽雨閣少閣主江卿晚,此前雖已提早抵達貴地,可并未入座拍賣席。卿晚在此求道友賣我聽雨閣一個面子,略微通融,將我閣中宋meimei一行算成與我一道,放她們?nèi)雸隹珊???/br> 粉衣女子聽聞江卿晚三字神色微動,面容終于不再冰冷一片,開口道: “你就是江卿晚?傳言你不逾二十便已修至元嬰?!” 江卿晚面色沉著,淡然道,“正是在下?!?/br> 粉衣女子卻是連道三聲,“好,好,好!果當少年英才!既然如此,我也不好為難少閣主,” 她轉(zhuǎn)頭對仍僵立在門口的宋世珠幾人道: “諸位請進!方才乃是迫不得已,多有得罪,還請幾位見諒?!碧抑σ粨],指向二樓一雅間,清喝道,“看上座!” 江卿晚卻是搖頭微笑道,“不必,不必,我等在這散席就坐便好?!?/br> 那粉衣女子見江卿晚堅持,也沒再多勸,繼續(xù)主持這拍賣會去了。 而坐在一旁全程圍觀的白芷落卻是心中大震。 她清清楚楚記得原書中江卿晚與白芷落相遇之時修為才不過練氣! 畢竟如何蘇炸天的yy神作也要有個循(狂)序(水)漸(字)進(數(shù))的過程。 可如今女主的修為怎么忽的就變成元嬰了?! 最最可怕的是,她當時究竟是怎么把可以在一方小門派稱王稱霸的女主捉到手的?! 難不成原身這個反派小boss的修為超過了元嬰?! 見白芷落神色震動,江卿晚卻是錯會了她的意思,微笑著沖她擺口型道: “在賠了你那洞府前,我是不會溜走的。” 宋世珠一行人終于從門口處擠了過來,加了幾個凳子,在幾人周圍落座。 白芷落先是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女主閨蜜。 一雙劍眉斜飛入鬢,一對虎目炯而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纖薄,英氣有余,柔和不足。果然還是遠遠不如女主的。 再看氣息,又不知比女主弱了多少。 于是白芷落心中下了結(jié)論,果然是天生女配的料。 盡管女生男相,可是宋世珠舉手投足之間卻仍不少女子的優(yōu)雅與貴氣。 只見她端莊落座江卿晚身邊,關(guān)切詢問: “江jiejie,這段日子你去哪里了?meimei給jiejie發(fā)了傳訊紙鶴,卻一直不曾收到回復,心下還擔心jiejie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險,可當真是把meimei我急壞了?!?/br> 江卿晚溫柔一笑: “有勞meimei掛心。前些日子我的確進入了一方秘境,不慎落下了定位道符。想來這便是不曾收到meimei紙鶴的緣由了?!?/br> 宋世珠卻是低呼出聲: “jiejie,你怎么自己進入秘境卻不告訴meimei我,若是jiejie你遇到什么不測,可叫我如何去接應?這,這,太危險了?!?/br> 江卿晚神色似乎僵硬了一秒,隨即恢復了自然,她輕聲笑道: “只是一處普通的險地罷了,沒什么危險,但也沒什么收獲。到頭來,不過白白浪費時間罷了?!?/br> 宋世珠原本因為擔憂而緊繃的面容終于放松下來,她輕聲嘆氣: “jiejie以后可不要這樣冒險了。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叫meimei我怎么好好過活?” 其實雖然說是宋世珠帶領(lǐng)一眾門人來參加拍賣,可實際上卻也只是走個過場,免得讓面子上過不去罷了。要不然也不會以歷練為名,派她們過來。 于是宋世珠也能得出空來,與江卿晚好好訴說離別之情。 “jiejie,不知這二位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