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偵探,你媳婦又在吃醋![GL]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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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泱兒癡迷的望著楚世安的臉,伸手揪著她的衣領(lǐng),挑眉輕喃:“其實,之前一直沒見你有助手,為什么又想要找助手了。”楚世安似乎很警惕別人動她的衣領(lǐng),避開的動作有點大,椅子與地板摩擦發(fā)出刺耳的怪響。 “噠?!背腊采碜雍笱?,一顆被拽落的襯衫紐扣掉落在她腿上,又接著蹦跶在地上,李泱兒有些始料未及,她尷尬的看向楚世安的脖頸想要道歉:“對不起,我…”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驚愕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楚世安的被扯開露出脖頸的一側(c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一道極深的傷疤,就像一只丑陋的蜈蚣一樣,從領(lǐng)口處一直蔓延到被衣領(lǐng)遮住的地方??茨莻痰纳疃?,像是用一把長刀劈過去,幾乎要講脖子砍去一半。 楚世安目光一凝,淡然的伸手攏住衣領(lǐng),將傷疤遮住,而后抱起一旁已經(jīng)吃飽了,正在舔著爪子的小花貓,挑唇微笑道:“你也知道,干我們這一行的,有時總會被人威脅。接到了大案子,就算是丟了性命也有可能,所以,找個助手也好,哪天要是死了,總歸有個人知道記得。”那淡然的語氣似乎只是再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可她周身卻突然彌漫起了一層淡淡的疏離和悲傷,讓人無語凝噎。 拿起掛在門口的風衣折在手臂,楚世安抱著貓腰身挺直,走了出去:“李小姐,謝謝你的招待,再見?!崩钽髢喝允谴魷哪樱钡疥P(guān)門聲才將她驚醒。神情恍惚的呆愣了一會,她才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將手中的煙按熄在煙灰缸:“嗨,我?guī)湍阏业搅艘环莨ぷ鳎藕?,改天去?yīng)聘試試吧,什么時候回國,真的嗎,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 第3章 像狐貍一樣的女人 天剛蒙蒙亮,雨又開始沒完沒了的下了起來,附近不遠處的早市,嘈雜吵鬧聲,隔著兩條街都能隱約聽得到。窗外的樹葉經(jīng)著接二連三雨的刷洗,綠的發(fā)亮。 一大早起來屋子里就悶悶的,楚世安赤著腳,穿著背心短褲怏怏的趴在辦公桌上。手邊的小花貓都是精神足的很,躺在桌子上咬楚世安的手玩。尖銳的貓牙輕輕劃過皮膚,帶著微微的痛意,硬生生的將睡眼朦朧頭腦昏沉的人從頹唐的狀態(tài)里清醒了一些。 楚世安抬頭,長發(fā)利落的挽在腦后,眉毛是女孩子中少見的劍眉,鼻梁挺直嘴唇微薄,皮膚帶著幾分病態(tài)的蒼白,樣貌清秀干凈,修長的脖頸和略顯瘦弱的肩頭手臂皆露在外頭,整個人顯得頹唐而慵懶。漆黑的眸子有些茫然的左右看了眼,然后拿起一旁的鴨舌帽扣在頭上,站起身一手捏著小花貓脖頸上那一點點的皮毛懸空拎了起來。 “調(diào)皮鬼?!痹诔腊舶櫭迹皇植嫜皇謱⑿』ㄘ埩嗟窖矍敖逃枙r?!岸_恕贝箝T的門鈴聲突然響起了。楚世安楞了楞,這么早來找她的人嗎,也不在意身上穿著的是不適合見客人的背心短褲,楚世安打開了門。 楚世安拎著貓站在門口,隔著雨幕將目光落在那個十幾步遠,站在鐵門外的人身上。似乎是個女人,穿著一身紅色裙子,隱約能看到披肩的長發(fā)和白皙的肌膚,還有一旁幾個大大的行李箱,看不清面容,但是似乎是一個長的不錯的女人。 門敞開著,偶爾有雨絲被風吹了進來,落在地板上。屋子里靜悄悄的,楚世安抱著胸跟小花貓一樣,歪頭好奇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女人。標準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水光瀲滟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和粉嫩薄厚適中的紅唇,是一張長的非常惹人遐想的臉,身形修長凹凸有致,穿著一身火紅的長裙,衣物和頭發(fā)有些淋濕了,發(fā)絲上的一滴雨水慢慢的從她額角滑落,從白皙的下巴緩緩滑過修長的脖頸,落在精致的鎖骨上。 “請問,有沒用過的干毛巾嗎?!迸颂舸捷p笑著開口,明明什么動作也沒有做,只那么微微一笑,整張臉都嫵媚了起來,眼角眉稍都帶著幾分誘人的魅意。楚世安呆了呆,如果說李泱兒身上的嫵媚是因為妝容和大膽的動作,那么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應(yīng)該是天生的妖媚吧。沒有挑逗的語氣動作和眼神,可只要臉上的神情微微一動,那自然流露出的嬌媚,就讓人心猛的一跳,心臟似乎被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撓著,又麻又酥。 “請問,有沒用過的干毛巾嗎,能否借我用用?!迸艘姵腊矝]有回答眼底有道光閃了閃,又微笑著問了一遍?!坝?,你等著,我拿給你?!背腊驳皖^輕輕咳了一聲,轉(zhuǎn)身去了樓上,一邊走著一邊皺著眉頭,心底有些埋怨自己,她剛剛竟然看一個女人看呆了。 等楚世安下來時,女人仍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只是目光正左右打量著?!斑?。”楚世安將毛巾遞給她,“謝謝?!迸溯p笑著接過,雙手交錯的瞬間,楚世安碰到了她的手,皮膚光滑但卻冰冰的溫度很低。楚世安關(guān)上門,示意她坐下,然后走到辦公桌后拿起遙控打開了空調(diào),調(diào)到了合適的溫度之后,她坐在辦公椅上,面色淡然。 “啪嗒。”升起的火苗點燃了煙,楚世安左手夾著煙,右手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桌面,目光一直跟著那個女人的動作。直到女人將頭發(fā)擦拭干凈之后,她吐出一口煙霧,隱藏在煙霧后的眼眸幽深而清冽:“姑娘,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做偵探的,就連古時候祖上都是當捕頭的,后來民國時期建了這家偵探所。實不相瞞,我有家傳的查案法子,無論是找失物查小三,還是破殺人案靈異案,我樣樣拿手,你要是找我接案子,趁著今天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價錢方面,我給你打八五折?!背腊彩治⑽⑾蛏咸Я颂?,蒼白消瘦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幾分jian商的神情。 “我不是來委托你辦案的,我是來應(yīng)聘當你助手的,我叫安十謹。”對面坐著的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輕笑著伸手過來,水光瀲滟的眼眸中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 “你在國外當過三年的法醫(yī),還是法醫(yī)人類學專家。”楚世安疑惑的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她桌子上躺著的那份簡歷和證書上頭的英文和那明晃晃的紅章,讓楚世安有點頭疼。“沒錯,我曾在洛杉磯任職法醫(yī),協(xié)助過警察破獲過洛杉磯碎尸案,學過泰拳和散打,也上過刑偵課,我想我應(yīng)該夠資格當你的助手吧?!卑彩斴p笑著,眼眸微斂望著楚世安,眼中帶著幾分自信和嘲弄,像一只在偷笑的狐貍?!澳銋⑴c過洛杉磯碎尸案!”楚世安聲音抬高了八度,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輕輕撐起帽檐,瞳孔微張錯愕而有些驚訝的看著安十謹。 兩年前轟動世界的洛杉磯碎尸案,兇手手段之縝密之殘忍,是當今社會罕見的案例。住在偏僻村莊的一家四口,被兇手殘忍殺害,并將尸體分尸,擺放在超市冰柜中與牛rou一起貼上標簽販賣。x國警方追查了半年之久,那兇手竟在與警方交鋒的過程中,殺害五名警員。在一次追捕中,為了引開警方,將一個搶來的剛滿月的孩子從天橋上扔下。不過幾月前,兇手最終還是在警方的追捕下落網(wǎng)。 當時兇手用的各種縝密精細脫離警方圍捕的手段,引起了世界各地偵探或推理迷的興趣,楚世安也不例外。“那個兇手,是個什么樣的人?!背腊采碜忧皟A,眼睛直直的盯著安十謹。“當時我驗過他殺死的警官的尸體,他作案的兇器是手術(shù)刀,將人體肌rou組織解剖,完美的近乎于藝術(shù)品。他本人,是個孤言寡語的中年人,他…也是個法醫(yī)?!卑彩斦f話時,神情間微微有些恍惚。 楚世安難得的神采飛揚的問了安十謹一大堆問題,安十謹都一一耐心回答,一直到一旁蜷縮成一團的小花貓打了個哈欠悠悠轉(zhuǎn)醒時,楚世安的問話才停了下來。“我應(yīng)該有資格勝任你的助手吧,大偵探?!卑彩斞垌鴰ν腊?,白皙的指尖輕輕的挑起肩畔的一縷發(fā)絲把玩著,白皙修長的大腿交疊著,姿勢慵懶而魅惑。 “我不明白的是,依照你資歷和你的實力,回到國內(nèi)應(yīng)該很多人愿意高薪聘請你。你為什么會來我這個小小的偵探所呢?!背腊岔拥讼氯?,歪頭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盀榱诵扌?,是泱兒推薦我來的,工資你隨意給,東西我也搬來了,今日我就住下了吧。大偵探,帶我進房吧?!卑彩斦酒鹕砩炝藗€懶腰,長長的發(fā)在她身后輕輕抖動著,淡淡的發(fā)香飄進了楚世安的鼻腔。 手中的煙一點一點的燃盡,楚世安眼眸帶著幾分審視和沉思的看著安十謹。直到一小截煙灰跌落在她腿上,微微的灼痛讓她回了神。她站起身,挺直著身子在往樓梯走去:“我聘用了你,工資三千一月,包吃包住,工作內(nèi)容我明天告訴你。愿意的話,現(xiàn)在跟我上去看房間。”“喵嗚~”小花貓坐在桌子下,偏頭看了看安十謹又看了看楚世安,在安十謹抬腿跟上楚世案的那一瞬,它躺地歡快的滾了兩圈。 楚世安叼著煙冷然的走在前面,安十謹貼的很近的跟在她身后,在最后一節(jié)階梯邁完之后,楚世安突然感覺屁股被輕輕的拍了一下,她錯愕的回頭,對上了安十謹那微斂似笑非笑但卻坦然地眼眸。應(yīng)該是不小心碰到的吧,可是,為什么總覺得有點不對呢。 第4章 引“狼”入室 你可曾遇見過她 在沒有星辰,那個雨夜時分 暗紅染就的指甲 繾綣著煙絲,纏綿燃到指根 如果你上前搭話 她會勾著唇,有微諷的眼神 肩膀端平著優(yōu)雅 撫摸懷里我的長發(fā),笑睨這過路人 她一個人唱歌,嗓音過于悱惻 或許是等著誰來和 可風聲也靜默 越過天河,涌孤獨暗火 她只有微澀的紅酒 漫過咽喉,泡啞了唇舌 愛我至深,這愛我至深 抱著我的女人 美麗是她獨有的天分 光陰是她的情人 所以請告訴她,別讓淚腺崩塌 慟哭會生出疤痕 我愿刻進她掌紋 也當作一龕新墳,安放我的靈魂 天還沒完全亮,楚世安就被隔壁的歌聲吵醒了,一個沙啞慵懶的女聲一遍一遍的唱著同一首歌,那聲音就像用什么東西輕輕敲擊著心臟,讓人惆悵而平靜,原本有起床氣的人本該黑著臉去踹門,可這回卻沒有,而是呆呆的抱著枕頭坐在床邊安靜的聽著,直到那聲音越來越弱,然后消失了。 “喵嗚~”小毛團窩在床頭,軟軟的叫了一聲舉著爪子伸了個懶腰,然后歪頭,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楚世安。眸子一柔,楚世安伸手將它抱緊懷里,用力搓了搓懷里的毛團,惹的小毛團不滿的要去咬她的手。昨日一直等到天黑,那個委托她找貓的小女孩還是沒來,到底是有事耽擱,還是孩子心性,碰到更好玩的玩意,就把這個小家伙給忘了。楚世安無奈的搖搖頭,低頭伸手捏了捏在她懷里打滾的小毛團的耳朵:“你呀,可能還要跟我再呆上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