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逢時[GL]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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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輕寒彎起唇角,那疏冷的眉眼一時間動人起來,仿佛初冬融化的霜雪,唇角漾開的笑容似陳年美酒般醉人,她輕聲說道:“也好,天氣冷了,的確很多事情不方便。而且,我也跟你一樣喜歡春夏季節(jié)?!?/br> 時清秋嫣然一笑,伸手下去跟溫輕寒十指相扣,雙眼一眨不眨地與溫輕寒對視。 她喜歡極了溫輕寒動情時少見的熱情,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呼吸都足以令她沉迷。即使是昨晚那樣被她“制服”了,她也看得出來溫輕寒對她的包容跟遷就,全都發(fā)自于眼底的愛意。 思及此,她便想調(diào)侃上兩句,松了手摸上溫輕寒的腰,意有所指地曖昧低語:“時太太,昨晚那個就是傳統(tǒng)姿勢,你可還滿意?” 溫輕寒淡淡笑道:“滿意,我很喜歡。不過說起來,我記得上一次也是傳統(tǒng)姿勢,還沒來得及問溫太太有何感想。” 在調(diào)情這一方面,時清秋在溫輕寒面前是完全沒有勝算的,同樣的情況下,溫輕寒善于隱藏,此時耳根子紅了也能鎮(zhèn)定自若。時清秋卻是不同,臉上刷地一下就燒紅起來。 “我……”時清秋支吾著說不出來,看溫輕寒眼底戲謔,她氣惱地在溫輕寒肩膀輕咬一口,恨恨地說:“你就知道欺負我,每次都這樣?!?/br> “不敢?!睖剌p寒反客為主地把時清秋抱緊,吻住時清秋的唇,在她耳邊溫柔呢喃:“清秋,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跟你沒有任何阻隔地在一起,感覺好像心都靠在了一起,一起跳動著,連呼吸都同步。我喜歡這樣……” 把情事表達得這么柔情蜜意的,時清秋不知道還有誰,總之到目前為止,她只知道溫輕寒一個。那么羞于啟齒的事情,每一次都被溫輕寒以一種似水般柔軟卻又強勢得無法抵抗的方式傳達給她。 可偏偏,她竟覺得動聽極了。 她捧住溫輕寒的臉,美眸含情,跟溫輕寒相對,幽幽地說道:“溫大律師,你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有文化的流氓,你在流氓這個領(lǐng)域里的地位,不亞于你在法律界的地位?!?/br> “是么?” 溫輕寒挑了挑眉,身子一壓就把時清秋壓在床上,忍著身體的不適跟她接吻,聽她輕輕地笑,不顧她那根本沒使多少力氣的推拒,讓她所有的嬌聲軟語都湮沒在唇齒間。 意亂情迷時,時清秋聽見溫輕寒在自己耳邊低低地說:“那我可不能辜負你的期望?!?/br> 周末不管是什么地方的人流量都比工作日要大,晚上出門的人更是多。 下了幾天的雨終于停了,簡意之吃過晚飯后信步出了家門,無目的地閑逛。路過的人群跟遠處的行人幾乎都是成雙成對的,像她一樣獨自一人的沒有幾個,不仔細看甚至找不到。 全都是年輕情侶或者中年夫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異性情侶,同性情侶,有些還帶著孩子。 看起來,好像只有她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她真正的朋友,能夠分享喜怒哀樂的不多,算起來也就是溫輕寒最親近,時清秋跟姚芮就是普通朋友,比起同學要好一點的那種。 這么一看,現(xiàn)在能夠陪她聊聊天,找個地方喝點東西的也就是溫輕寒了。 她掏出手機給溫輕寒發(fā)了個微信定位,跟著一句:“約否?” 溫輕寒倒是回得很快:“不約,陪家人看電視?!?/br> 陪家人看電視?陪老婆就陪老婆。 簡意之皺著眉賭氣地把手機塞回口袋,難道真的要約幾個酒rou朋友么?可是想想那種令人不快的話題,簡意之準備要抽手機的手指又停住了。 還有人可以陪她么?還有一個,但是好像她找不到理由去約了。 發(fā)生了那么多摩擦,好像她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開了,比起那個人還沒來律所上班之前還要疏遠。那種想要改變的心理,也比那個時候要強烈。 那個時候是想要改變那種總是被牽扯在一起的狀態(tài),而現(xiàn)在則是想要改變這種避而不見的狀態(tài)。 一種是想要劃清界限,一種是想要突破現(xiàn)狀。 “你現(xiàn)在趕上來,我們還能定個娃娃親,清秋沒有意見。” 昨天溫輕寒的話回響在她的耳旁,以溫輕寒的個性,不應(yīng)該會無緣無故跟她說這些的。而且還說過,在樓下跟付安然聊了一會兒,聊的是什么呢? 簡意之腦袋亂得很,既不想回家,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在路邊小賣部買了幾聽啤酒走到江濱公園找了張長椅坐下,開了一聽啤酒,握著手機打開微信,目光在付安然的名字上流連。 找,還是不找?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付安然就有一條信息過來了,簡意之嚇得手都抖了一下,趕緊點開,是一句很平淡的話:“學姐,今天周六挺無聊的,出去走走么?” 她忙把啤酒往旁邊一放,兩手握著手機,大拇指虛空地停在屏幕上,打了幾個字又消掉,緊張得不知道回復(fù)什么。 她又怕付安然等急了,只好故作鎮(zhèn)定地發(fā)過去一個定位,然后回到:“我在江濱公園,你過來吧?!?/br> 嗯,很冷靜,沒問題。她舒了口氣,把手機塞回口袋,淡定地繼續(xù)喝酒,只是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捏著易拉罐的手都有點抖。 付安然打車過來,沿著江濱公園的小道走,一張一張的長椅看過去。從一家三口的美滿家庭,看到卿卿我我的年輕情侶,不知道走了多久,離大道多遠,這才在一盞路燈底下看見了獨自喝著啤酒的簡意之。 周末的江濱公園這樣熱鬧,就連一條小道上都這樣熙攘,只有簡意之那里,仿佛隔絕了外界紛擾,一個人孤零零的。她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地酸疼起來。 簡意之喝完了一聽,隨手往旁邊一放,又要開。 付安然吸了吸鼻子,快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腕,低聲說道:“別喝了?!?/br> 簡意之又嚇了一跳,表情都有些訝異,也有些不自然,她的指尖捏住了易拉罐,訥訥地回答:“這個是啤酒,沒關(guān)系的,喝不倒我……” 她低著頭,手也不掙開付安然,兩個人就僵持在那里。最終還是付安然敗下陣來,松開了她,默默地坐在她放啤酒的那邊,兩個人中間隔了一段距離。 “上次,謝謝你送我回家,我媽告訴我了,一直沒來得及跟你道謝?!彼吐暤卣f,手指拉開易拉罐的拉環(huán),然后捏著罐子,喝了一大口。 “嗯,不客氣,我們住得近,應(yīng)該的。”付安然挽了一下頭發(fā),嘴角隱隱有些笑容。 是伯母告訴她的,那是不是印證了溫輕寒的話,簡意之喝醉了根本聽不懂別人說什么,也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蛟S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沒有聽明白那個問題。 “那個……” “學姐……” 兩個人同時看向?qū)Ψ剑瑫r開口,撞上的一瞬間又同時閉口不言,沉默了幾秒鐘,一起笑開,緊張的氣氛好像緩和了一些。 付安然輕聲道:“學姐先說吧,我聽著。” 簡意之低頭去看自己手里的易拉罐,她左右微微搖晃一下,角度的變換使她能夠看到里面的酒液,在她的動作下輕微起伏,好似她現(xiàn)在的思緒一般,定不下來。 她又喝了一大口,手指用力地把易拉罐捏出“咔嗞咔嗞”的響聲,聲音還是低低的,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段時間變成這樣,我有很大的責任。但是我沒有辦法,我不能按照之前爸媽不在的那段時間一樣跟你相處,那樣太不對勁了?!?/br> 她頓了頓,更語無倫次了:“我不想變得跟輕寒一樣,那樣太不好了,可是現(xiàn)在這樣,我又很不舒服,是我的錯……”她停了一下,聲音更低,而且有些模糊不清,嘟嘟囔囔:“我覺得我好像對你……但是我們本來不是要這樣的……所以如果你想要離開,我可以給你介紹到別的律所去,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