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逢時[GL]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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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輕寒脫了西裝搭在沙發(fā)上,挽起袖子走過去告訴時清秋:“衣柜里有外出的衣服,睡衣睡裙都有,等這段時間忙完了,再回爸媽家看看要收拾什么過來?!?/br> 時清秋走近床頭柜,那個小盒子是半透明的,隱約看得清里面好像有一疊紙張。依照溫輕寒的性格,絕對不會放著一疊沒有用的紙張,而且這個盒子看起來還有一種收藏的意味。 她不禁好奇地指著那個盒子,回頭問:“輕寒,這是什么?” 溫輕寒眉心一跳,定定地看著時清秋,忽然笑了:“你想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東西么?” “看樣子,是很有趣的東西?!?/br> 時清秋扯了扯溫輕寒的手腕,神情里有些期待。 她有一種直覺,這個盒子如果打開,她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一些自己還不知道的東西。這個念頭在她的心里就像一粒種子一樣迅速發(fā)芽,不過一瞬間就幾乎要沖破心房。 溫輕寒走近兩步,彎腰過去把那個盒子拿來。 從正上方看進去,有許多張紙疊在一起,大小不一。 她把盒子遞給時清秋,抿緊了唇,指尖捏得有些發(fā)白,幾秒之后她才聲音沉沉地說:“你自己打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了?!?/br> 溫輕寒的態(tài)度和神情都表達出這個盒子的特殊,倘若普通,溫輕寒不會放在床頭,更不會收藏,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露出幾分難以抉擇,又那么鄭重其事的表情。 時清秋接過盒子,慢慢地打開蓋子,第一張紙片便在她眼前清晰起來。 那是電影票,是她主演的電影。 第二張,第三張,一直到后面許多張,全都是,有些電影甚至重復(fù)了好幾張。 時清秋的鼻子猛地一酸,翻著紙張的手開始顫抖起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為什么每一部電影都有不止一張? 溫輕寒心疼地走到她身后環(huán)住她,看著她捏緊電影票的手,沉著聲說:“我不喜歡你難過,再這樣,我就不讓你看了?!?/br> 時清秋咬著唇搖頭,她無意間看到電影票之間有一張色調(diào)不一致的紙張。她小心地拉出來,在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后,她的手抖得厲害,呼吸都加重起來。 那是兩年前在F市舉辦的一場演員見面會門票,那一次,主辦方邀請了幾位老戲骨跟演藝圈里的幾名后起之秀。 那一場見面會宣傳了一個多月,關(guān)注熱點信息的人們幾乎無人不知。那時的她已經(jīng)斬獲了國內(nèi)外的幾項大獎,很幸運地被邀請。 她記得,那天臺下的觀眾坐滿了整個會場,開始時喧鬧如海浪,等到安靜下來,她也只能夠勉強看得到前面的幾個人罷了。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在那數(shù)以萬計的人里,有一個溫輕寒在默默地注視著她。 時清秋紅著眼眶,啞著聲問:“你怎么會有這個?當(dāng)時你在臺下么?那你為什么不去找我?” 溫輕寒沒有說話,只是收緊雙臂抱緊時清秋。 時清秋卻不允許她沉默,把盒子往床頭柜一放,用力地掙脫她的手臂,轉(zhuǎn)身過去捧住溫輕寒的臉問:“溫輕寒,你說話,為什么有這么多票?為什么你從來不跟我說?你到底瞞了我多久?” “清秋……”溫輕寒雙眼通紅,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時清秋吸著鼻子,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低啞極了,“你為什么不找我?為什么一句都沒跟我提過?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讓我知道?你說話,你說話……” 她攥緊了溫輕寒的領(lǐng)子,不愿意錯過溫輕寒的每一個神情,可眼前這人竟然還能維持著云淡風(fēng)輕的笑。 溫輕寒搖頭,不顧時清秋的抗拒,牢牢把她按在懷里,壓住她的反抗,話里有著明顯的自控和壓抑:“如果我說了,就沒有今天了……” 時清秋一怔,睜大了雙眼,眼淚順著臉頰落下,落在溫輕寒的肩頭。 她一直害怕再一次分開,她不敢開始,不敢用心,不敢靠近任何一個人,也不接受任何一個人有目的地接近。一旦發(fā)現(xiàn)這種端倪,她會毫不猶豫地遠離,即使是在她剛剛對溫輕寒動心的時候,她都曾經(jīng)動過后退的念頭。 她到底讓溫輕寒守了多久,又等了多久,這個人又究竟有多能忍,才一次一次地沉默著面對自己。如果不是今天撞破了,她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知道? 她內(nèi)心涌上一股說不清的沖動,不過頃刻便拉開溫輕寒的領(lǐng)子,對著那白凈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她聽到溫輕寒悶哼一聲,而后更緊地抱住了自己。 她好一會兒才松了嘴,眼淚滴在溫輕寒那冒出血印的肩膀上,心里頓時又疼又酸,又生氣又憐惜。她捶打著溫輕寒的胸口,不住地抵抗著:“溫輕寒,你放開我,走開,不要靠近我……” 溫輕寒卻吻去時清秋的淚水,顫著聲笑說:“清秋,你氣我,怨我,都是應(yīng)該的。但是正如你所看到的,那些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每個人都會有過去,剛才你看到的,就是我的過去。不管那時的你我是什么狀態(tài),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就像我剛才說的,這個家已經(jīng)圓滿了?!?/br> 時清秋這才停了動作,滿面淚痕的模樣楚楚可憐,溫輕寒再次湊近吻她的眼睛,低聲說:“溫太太,我餓了,能不能吃飽了再罰我?平時這個點我都吃飽了。還是說,你要懲罰我不許吃飯?” 她的聲音有些啞,沉沉的,聽在耳中仿佛帶著一股魔力。 時清秋心里是有委屈和不甘,可更多的,是對溫輕寒的心疼,她咬著唇,破涕為笑道:“你怎么能這樣?什么都不說,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想到那些時候你就在臺下,可是我都不能跟你說上一句話就離開了……” 她說著說著,眼眶里又閃動著淚光,咬住了唇再也說不出話來。 溫輕寒吻時清秋的唇,眼眸里滿是包容與寵溺,“好,都是我的錯??丛谖疫@么老實承認(rèn)錯誤的份上,溫太太能不能暫時饒了我,給我做一頓晚飯?zhí)铒柖亲??我真的餓了?!?/br> 她拉下時清秋的手按在自己的胃部,手指輕輕摩挲著。 時清秋指尖輕輕撫過自己咬下的牙印,替溫輕寒整理好衣服,一個字都不想多說,推了推溫輕寒就要走,“放開,我不想跟你說話,我要去廚房……” 溫輕寒抹著她面上的淚痕,了然地笑說:“記得,一會兒把蝦留給我做,我去一下書房。” 時清秋嗔了她一眼,“別吃飯了,工作狂?!?/br> 溫輕寒輕聲一笑,不再言語。 第93章 廚房里偶爾有叮叮咚咚的碰撞聲響起, 溫輕寒悄悄走近, 抱著雙臂倚在門外, 滿目笑意地看著廚房里為她忙碌的妻子。 她曾經(jīng)在午夜夢回時問過自己, 真的就這么繼續(xù)下去了么?會不會一腔熱血付諸東流,又會不會費盡心思, 得到的卻是心上人投進別人的懷抱。 只是每每等到時清秋回來,她們相約, 她們一如舊時那樣不親不疏地來往, 她所有的困惑便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解開。 時清秋的一顰一笑, 一舉一動,已經(jīng)跟她的呼吸一樣, 成為她生命里的不可或缺, 如同她的血液一般存在著,支撐著她日日夜夜地堅持到今天。放棄,就等同于將她剝筋拆骨, 比起分離更痛苦。 自從時清秋拍完戲回來以后就沒有再過度限制飲食,今晚的伙食豐盛極了。紅燒茄子, 紅燒rou, 宮保雞丁, 除了蔥燒啤酒蝦是溫輕寒做的之外,其它都是出自時清秋的手。 溫輕寒沒有先動自己的那碟蝦,而是仔仔細細地品嘗著時清秋做的菜,動作文雅地小口咬著紅燒rou,語調(diào)淡淡卻眼底含笑地夸贊道:“溫太太的廚藝還是能夠扳回一城的, 成功地把被扣掉的那一分給爭取回來了。現(xiàn)在,滿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