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抱哥哥好難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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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擺平了大兒子的羽衣轉(zhuǎn)個頭,把視線放到小兒子身上。 阿修羅正盯著因陀羅看,目光里滿是期待和依賴。他同樣被羽衣的話鎮(zhèn)住了,但他沒想那么多,他只是單純地相信因陀羅未來能夠做得更好,成為一位人人敬愛的領(lǐng)導(dǎo)者,他哥哥如此優(yōu)秀,必然能夠做到的不是嗎? “阿修羅……”羽衣接著點了小兒子的名,說是好□□,但想讓他轉(zhuǎn)過彎來,并且補上人生前十幾年的課,也并不是多容易的事。 注意力全部在因陀羅身上,阿修羅被羽衣點名的時候有幾秒沒回過神,然后他慌忙坐直身體,等著羽衣的批評,羽衣倒也真的批評了,但卻不是他想的那種。 “阿修羅啊……你哥哥作為長子確實很有能力,如此有些責(zé)任確實不需要你去承擔(dān),所以為父對你一向放縱?!庇鹨聦Π⑿蘖_說話換了個模式,他對著因陀羅是很正經(jīng)嚴(yán)肅的父子交流,對不太成器的小兒子就用上了略帶無奈的語氣。 “但是不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并不是你放縱自己不努力的理由?!?/br> “忍宗的人之所以服從因陀羅的所有命令,是因為他們將自己的未來全部交給了他來決定,因陀羅的每一個決定,都牽扯著整個忍宗的人,那是一份非常沉重的責(zé)任,只有身處其位的人才能體會到?!?/br> “阿修羅,你是因陀羅的弟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他流著同樣的血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有資格分擔(dān)他肩上重任的人。但是你這些年都做了什么呢?” 阿修羅被問得簡直要把頭埋到地下去,他差不多明白羽衣要和他說的東西了,他以前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可是剛剛羽衣才點明了因陀羅因為忍宗的事情而放棄發(fā)展自己的時間,他就覺得十分的無地自容。正如羽衣所說,他是最有資格分擔(dān)因陀羅肩負(fù)的責(zé)任,讓他擁有更多充實自己時間的人,可他什么都沒做過,甚至有時候還給因陀羅添亂。 阿修羅的模樣讓羽衣在心里暗暗嘆氣,他小兒子的性格實在太過懶散,性格又大大咧咧,不來下狠的,有些事情他永遠(yuǎn)不會意識到。 短暫停頓的時候,因陀羅有些急切地開了口:“父親大人,阿修羅他并不需要……” “因陀羅。”羽衣打斷了因陀羅的話,他猜得出來因陀羅想說什么,無非是只要有他在阿修羅就不需要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說真的,他覺得阿修羅至今還沒像他那些轉(zhuǎn)世一樣隨便拉一個出來就能日天日地,有九成都是因陀羅給寵出來的,“普通人可以將所有的責(zé)任都交給你,可以無條件地服從你所有的命令,可阿修羅不行?!?/br> “至于為什么不行……阿修羅,這就是為父希望你能在試煉中找到的答案?!?/br> 阿修羅怔怔地抬起頭看羽衣,他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想法。忍宗的責(zé)任,因陀羅所肩負(fù)的責(zé)任,還有作為因陀羅弟弟的他的責(zé)任…… “我……我會努力去尋找答案的?!卑⑿蘖_回答的聲音不像因陀羅那么堅定。 ☆、2 因陀羅醒過來的時候根本搞不清自己在哪,他頭疼得要命,全身酸痛不已,喉嚨干得仿佛著了火,他張了張嘴甚至都沒法發(fā)出聲音來。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記憶好像有很大一片空白,還能記得的只有昨天羽衣和他以及阿修羅談了談有關(guān)試煉的事情,然后話題就轉(zhuǎn)向了比較輕松的地方,雙海送來的酒菜終于被記起,很久沒有談過心的父子三個就聊得有些過于開心了。 之后羽衣說他還有些事要做,就讓已經(jīng)距離醉倒不遠(yuǎn)的因陀羅和阿修羅一起回去了。 雙海真的沒拿次品,陳釀的葡萄酒后勁實在太大了,因陀羅記得他和阿修羅走出羽衣的房門時還算清醒,后來就……好像是阿修羅向他道歉,說他從沒為自己想過什么的,他都好好安慰了回去,接下來…… 阿修羅近在咫尺的臉龐突然闖進回憶,因陀羅在瞬間睜大了眼睛,驚恐之下猛地坐起身,卻不想腰間傳來一陣又酸又痛的感覺讓他根本用不上力,狼狽地軟倒下去,砸到一個有著熾熱溫度的物體上。 “唔……” 耳邊傳來一聲痛哼,因陀羅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毫無血色,他幾乎不敢低頭往下看,盡管他手上的觸感和略高于他體溫的溫度已經(jīng)告訴了他答案。 “……怎么?” 阿修羅充滿迷茫和困倦的聲音響起來,因陀羅慢慢地把自己撐在他胸膛的手移開,他還是沒敢低頭,卻能感覺到阿修羅翻了個身,然后…… “?。。。。。 币宦晜鬟f著不亞于他剛才驚恐的驚叫聲響起來。 阿修羅幾乎是用滾的滾到了遠(yuǎn)離因陀羅的地方,呼吸因驚慌而異常劇烈,他直直地看著仍然坐在床上,緩緩抬起頭用晦澀難明的目光看向他的因陀羅,看著他□□在外的身體上遍布著青青紫紫的痕跡,抓痕,咬痕,吻痕…… “哥、哥哥……”阿修羅呆呆地喚著,腦中一片空白。 他昨天都干了什么?他竟然把他哥哥……天呢!他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在阿修羅出聲的時候,因陀羅眼中蔓延開一片血紅,寫輪眼死死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低聲說:“阿修羅……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記住了嗎?” “可是……” “記住了就出去!” 因陀羅沒有給一點余地,非常直接地把阿修羅趕出了他的房間,等阿修羅胡亂披上一件衣服狼狽地跑出去后,他才頹然倒回床上,閉上眼睛平緩心情。 他很疼,哪里都疼,可身上再難過,也分散不開內(nèi)心里的一團亂麻。這種事情不能被別人知道,他相信阿修羅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只是……他以后還怎么去面對阿修羅?見面只怕都是尷尬。 在床上躺了半天卻根本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因陀羅煩躁地幾乎想去打死昨天的自己,他怎么就能讓這種意外發(fā)生! 同樣煩躁不安的還有被趕出去的阿修羅,他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倒是沒被別人看到,只是將門在身后一關(guān),他立刻就抱著頭坐到地上。他和他的親哥哥上了床,如此違逆天倫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無論因陀羅還是阿修羅,整個上午都沒有出現(xiàn)在人前,奇怪的是,也沒有任何人來找過他們,不過他們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并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這當(dāng)然是羽衣吩咐的,他讓人不要去打擾兩個兒子,因為昨天他們聊得比較開心,睡得太晚了點。當(dāng)然這是表面的理由,真正的原因嘛…… 羽衣昨天晚上并沒有待在忍宗,他去了忍宗的后山,和他久居月球卻在今天被他喚下來的弟弟一起。 然后黑絕毫無懸念地翻了車,他那點本事對付年輕沒經(jīng)驗的因陀羅也許還行,可面對能封印輝夜的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就根本不夠看了。 再次合力使用六道·地爆天星將母親遺留下的隱患清除,羽衣邀請了羽村在地球上待一陣子,表面理由是請他幫忙解決一下他大兒子的問題,實際上他們都清楚,羽衣無非是想多和弟弟待兩天說說話。 羽衣和羽村臨近天明的時候才回到忍宗,同一向起早來他家?guī)兔ψ鍪碌碾p海介紹了羽村之后,羽衣就把許久沒見的弟弟帶進了房間,面對面坐著,泡杯茶,聊些無聊的話。 在話題起飛到□□丸最近幾年長太胖已經(jīng)快鉆不出水缸的時候,羽村側(cè)了側(cè)頭,白眼看向某個方向,皺皺眉說:“兄長,那兩個孩子可能出了點事?!?/br> 羽衣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然后就沒話可說了。把自己倆兒子送上床他真的只是說說而已!昨天會灌醉他們也真的是意外!因陀羅和阿修羅從沒有過這種喝酒聊天的經(jīng)歷,于是等他注意到的時候,這倆孩子已經(jīng)快不行了。誰知道這兩個孩子真的趁著酒勁滾到一起去了?! 扶了扶額,羽衣淡定地看向羽村,問他:“羽村,你覺得因陀羅和阿修羅在一起怎么樣?” “……兄長你在想什么?”羽村清冷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抽搐,頗為費解地看向羽衣,“不是你說的要把他們當(dāng)做普通的孩子來養(yǎng)?” 羽衣沉默地看著弟弟,他兩個兒子從陰陽之力形成的卵中出生的時候,是他親口和羽村說,希望讓這兩個孩子像普通人的孩子那樣成長,不必知道他們那些與眾不同的地方,也因此羽村選擇了回到月球,將兩個孩子完全交給了他。 “有點后悔了,畢竟……大筒木家的孩子,怎么普通得了?如果當(dāng)時把羽村你留下來的話,這兩個孩子會比現(xiàn)在更好一些吧?!?/br> “誰知道呢?!庇鸫宓恼Z氣有些漠然,“他們已經(jīng)足夠大了,要讓他們接受自身的與眾不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