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出差前夜,心機傅:你是主動勾引我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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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梁月吟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婦人,衣衫華貴,氣質(zhì)溫和,手端著茶杯。 她頓住腳步,有些不敢看她,此人是傅經(jīng)年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嫂子。 之前自己作死不愿意嫁給傅經(jīng)年,她曾經(jīng)找自己談過話,她生氣的將人趕出去,一次次傷害傅經(jīng)年,她來……梁月吟很慫的躲在他身后。 “回來了?”婦人望著兩人,好笑的看著做賊心虛的梁月吟。 “月吟,你說你現(xiàn)在應該喊我什么?”她沒有質(zhì)問梁月吟,好似是來嘮家常般。 這下子,梁月吟心中更是愧疚,“嫂子……” 才一開口,傅經(jīng)年握著她手的力道加大,對上他滿是不悅的眸子。 她又改口,“媽……” 觸及周氏打趣的目光,梁月吟低下頭,心中的緊張到是消散了不少。 “月兒你和經(jīng)年現(xiàn)在感情穩(wěn)定了,什么時候生個孩子給我玩玩,我整天呆在家里,做做飯,看看劇太無聊了?!敝苁细袊@道:“你生了我?guī)湍銕?,你想上學就繼續(xù),想去公司幫經(jīng)年也可以?!?/br> 梁月吟抽搐著嘴角,有些絕望,媽她老人家來這是催生的。 “我還小,媽,不著急?!绷涸乱髡f著,拉著他的胳膊,示意他幫幫忙。 “你先去洗漱吧,明天還要上課。”傅經(jīng)年自然不忍心看她為難。 等她上樓后,傅經(jīng)年坐在沙發(fā)上,“媽你這次來有什么事情?” 語氣淡淡的,完全不像是母子。 周氏也習慣了,“沒什么,就是好奇,她是想起來了?” “沒有,她在接納我?!备到?jīng)年知道她為什么變化這么大,只不過沒必要解釋,黝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陰翳。 兩人說了會話,周氏便離開了。 梁月吟換了身衣服,坐在床上,刷著手機,思考著怎么對付易倩倩。 朝背后看了眼走進來的男人,“媽在這留宿嗎?” “她回去了?!笨粗裢嚷对谕饷妫锩娲┝艘粭l薄薄的內(nèi)褲,胸口處領(lǐng)子很低,漏出大半雪團。 傅經(jīng)年喉嚨一緊,走過去,將藥膏拿出來,“過來?!?/br> 梁月吟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藥膏上,訕笑著,“那個…我覺得我…沒什么的?!?/br> “那在來一次?”傅經(jīng)年問道。 “不了,我好困,好累……” 還未等她說完,男人堵住她的嘴唇,撬開她的牙關(guān),一點點吸取她的甜蜜,手指往下將她的裙子撩起,內(nèi)褲被拽到了腿彎處。 梁月吟眸子中一片水光,盯著燈,有些絕望。 每次他和自己稍微一親密,自己就毫無抵抗的任他所為。 將她的腿分開,撥開芳草,花瓣紅腫著,手指碰了下,她身體哆嗦著,“疼?!?/br> “乖,上藥。上藥就不疼了。”傅經(jīng)年手上沾著藥膏,一點點抹在她的花瓣處。 花瓣被他粗糲的指腹不停的搓著,梁月吟吞了下口水,身體繃著,小腹處一股暖流不受控制的溢出。 “好了……” 腿猛然合并,他的手夾在里面,“你出去!” 涼颼颼的目光落在她紅撲撲的臉上,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看著她。 梁月吟和他僵持了一會,才緩緩松開腿,花瓣處紅紅的,蜜汁在燈光的照耀下晶瑩一片。 “月吟……”他聲音沙啞著。 “那個我還疼?!绷涸乱骷泵Φ?。 生怕這個禽獸在來一次,自己的小身板可受不了。 “我明天就出差了?!备到?jīng)年嚴肅道。 觸及他的臉龐,好似不和他負距離交流就是十惡不赦的事情,梁月吟心軟了一下:“等你回來我補償你,今晚不做了?!?/br> “好?!备到?jīng)年應了聲。 給她溫柔的涂好藥膏,手指深入里面。 “傅經(jīng)年!”她大聲叫著他名字,“我里面沒事!” “嗯,腫了?!彼醋∷耐?,手指進去摳挖著,給她上著藥。 梁月吟媚rou刺激的不受控制的收縮著,蜜水也不停的流著,估計身下的床單濕了一片。 傅經(jīng)年表情認真,目光灼熱的落在她嬌嫩的花心處,手指沾著藥膏伸入進去,“里面腫了,上點藥會消腫。你明天該不會想瘸著走路吧?” 這句話說到了梁月吟心中去了,她明天還得對付白蓮花,要是瘸著的話,氣勢會落下風。 腿乖乖的張開,任由男人給她上(揩)藥(油),xue中有些癢意,她自知要是在繼續(xù)下去,恐怕她會失去理智。 男人突然抽出手指,看著上面的晶瑩,拿起一旁的紙巾擦干凈,又將她的衣服掀起,藥膏涂抹在她胸口的乳尖上,動作很快。 他站起身,從柜子中拿出自己的睡衣走向浴室,“等藥膏吸收了再把衣服穿好?!?/br> 梁月吟有些失神的躺在床上,看了眼自己衣服敞開,乳尖挺立著,腿大大的張開,陰戶上還留著自己的蜜水。 很yin靡。 她沒有亂動,哪怕她現(xiàn)在就想將衣服穿好,可又怕男人找理由給自己再上一遍藥。 不知道是藥膏起了作用還是風吹得,感覺火辣辣的乳尖和花瓣都涼颼颼的很舒服,不過一會,她就睡著了。 傅經(jīng)年出來,一眼看到露在他視線中的美景,低頭看了眼自己昂首挺胸的分身,面露苦笑。 躺在她身邊,沒有去碰她,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低,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后半夜,不出傅經(jīng)年所料,她如樹袋鼠般抱著他,小臉埋在自己胸口。 嬌軟的乳壓在自己的胸膛,腿搭在自己的小腹處。 將人壓在身下,吻著她的紅唇,薄唇往下,落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落下一個印記。 梁月吟懵懵懂懂的,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身下敏感的陰*被蹭著,帶來酥麻感,接著胸口處被燥熱的大手握住。 她身體拱起,不知是迎接還是躲避,嘴中無意識的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甜軟的嬌吟聲。 傅經(jīng)年扶著自己的roubang緩緩進入,太緊了。 里面還沒完全濕潤,她蹙著眉頭,手指甲在他后背劃過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嗯……” 等完全進入,梁月吟清醒了,“傅經(jīng)年!” 他狠狠的一撞,頂在她花心處,酸麻感侵蝕著她,身上力氣消散,她本兇巴巴的聲音變得軟軟的,如羽毛般落在心上,癢癢的。 “嗯…啊…” 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一下又一下的占有著她的身體,她感覺自己的甬道都被填滿,身上全是他給予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