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你確定不讓?
這一天的時間,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亦檸這邊一件件全都是喜事,而亦文彤則是在無比痛苦中去度過今晚。 沈顧賈的別墅當(dāng)中,經(jīng)過了游泳館的事情以后,亦文彤就強行被人帶著去沐浴更衣。 換上了一襲性感無比的衣裙,純正的大紅色宮廷刺繡加在裙身,為之增添了一種高貴與冷艷。 再配上亦文彤那略帶梨花帶雨的憂傷表情,像是皇宮里的尊貴公主般,惹人疼愛。 亦文彤坐在別墅一間房中的梳妝臺上,齊腰的小麥色長發(fā)還燙著時尚的大波浪,性感又復(fù)古的衣裙微微露出香肩。 在香肩的鎖骨周圍,卻又被黑紗包裹,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了白皙的皮膚,更是增添幾分誘惑。 再看鏡子里的女人,明眸皓齒,嘴唇上涂著烈焰紅唇,活脫脫一個上海女郎。 集妖嬈、魅惑、迷人于一體。 亦文彤抬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這還是她第一次化這樣的大濃妝! 只是沒想到,換了一個風(fēng)格,會這樣美。 不過很可惜,這樣的美麗卻不是第一個給自己愛的人欣賞,而是給一個自己根本不熟的人看。 這、只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轉(zhuǎn)頭看看外面黑壓壓的天,她的心底無比壓抑。 但就算如此,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只能加以利用…… 很快,別墅的外面就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心底一顫。 她明白,是沈顧賈回來了。 唇角微微一勾,亦文彤站起身來,拖著在地上的旖旎裙擺往燈的開關(guān)的地方走去。 而后只聽見一聲脆響,整個房間的燈就被完全關(guān)掉,就只剩下四周還有四個小燈在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亮,昏黃的顏色打在實木地板上使人能夠勉強視物。 而不得不說,沈顧賈別墅的下人都很是會辦事,不僅是將她給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更是在房間里面的地上,床上撒上了無數(shù)的玫瑰花瓣,還專門把床換成了那種浪漫大圓床,大紅色的薄紗床?!?/br> 處處都在彌漫著一種浪漫又迷離的氣息,再加上這樣一個活脫脫的美女,自然是格外的誘人犯罪。 沈顧賈打開門回到家以后,管家急忙就迎上來,笑容燦爛。 "賈少,亦小姐在三樓第二個房間里。" 和沈顧賈相處也這么久了,他們當(dāng)然知道他的一些脾氣,根本就不喜歡廢話。 沈顧賈沒有說話,就徑直朝著樓上走,只是那管家卻是識趣地留在了原地,沒有跟上去! 沈顧賈的別墅是那種旋轉(zhuǎn)式樓梯,弧度不高,輕輕松松很快就上了三樓。 腳步慢慢靠近,很快,沈顧賈就走到了三樓第一間房的門口。 房間門沒有關(guān),是虛掩著的,沈顧賈眼角的余光一見,于是抬腳輕輕一踢門就開了。 房門一開,一陣香氣撲鼻而來。 在昏暗的燈光中,他隱隱看見在床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 輕輕摩擦著一雙勾人的雙腿,在這樣的情景當(dāng)中,更有一種格外誘人的感覺。 沈顧賈狠狠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一番滾動,而后腳一勾,門就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 隨后就像是餓狼一般撲上了大圓床……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一亮,陽光就透過窗簾縫隙微微進(jìn)了房間。 只是不消片刻,房間的窗簾就被拉開,原本的點點白光瞬間就變得大亮,甚至是亮得有些刺目。 沈顧賈拉開了窗簾,就又回到了了床邊。 轉(zhuǎn)身來到了房間的衣柜前,一拉開,隨便拿出了一套衣服來不緊不慢地?fù)Q上。 這些,都是昨天晚上下人布置房間的時候安排的。 對于沈顧賈,他們實在是太了解了。 此刻的凌亂的大圓床上,還有一個安靜睡著沒有醒過來的女人,一雙玉臂露在被子外面,一頭黑發(fā)散落在潔白無瑕的枕頭上。 閉著的眼瞼上方,長而濃密的像是小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比那蝴蝶還要勾人幾分。 兩秒之后,亦文彤這才把眼睛睜開,下身還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她知道,那是昨晚兩人瘋狂之后留下的。 “我要吃避孕藥!”亦文彤掙扎著坐起來,殺人般的眼神看著正在衣柜前站著慢騰騰穿衣的沈顧賈。 昨夜,是她的初夜,但是沈顧賈卻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只顧著自己爽,絲毫不顧他的感受。 這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他竟然連套也不戴? 萬一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那豈不是要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笑柄?她還要怎么在別人面前抬起頭來? 只是聽到這話,沈顧賈卻轉(zhuǎn)過頭來譏誚一笑,“你以為你有資格懷我沈家的孩子?” 他沈顧賈再怎么說也是老手了,怎么會犯這樣的錯誤? 早在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就讓人在她吃過的飯菜里下了避孕藥。 并且那種避孕藥,原本就是強力的,根本就不可能讓亦文彤再懷孕。 當(dāng)然,除非是她根本沒吃。 不過在沈顧賈的眼中,亦文彤沒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最好的。 也免得到時候鬧出一屁股的麻煩。 更何況,沈家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會是亦文彤這種家庭能高攀得起的,就算是要懷孩子,對象也不可能是亦文彤。 聽到這話,亦文彤內(nèi)心一震,心中憋屈的同時卻又松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說,她至少不用擔(dān)心懷孕,也不用擔(dān)心其他的任何問題。 “這當(dāng)然最好不過?!?/br> 話音剛落,沈顧賈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差不多了,將歐式衣柜的門一關(guān),直接就離開了,只留下亦文彤還在房間里面。 等他走了之后沒多久,她才慢慢開始收拾著,每一次的動作,身體都像是撕裂般地疼痛著。 只是就算如此,她也必須要離開了。 收拾好了一切,亦文彤拖著疼痛的身子回到了亦家。 這一回去,亦文彤就再一次將自己關(guān)進(jìn)了房間里,什么也不做。 可是最近正忙著的亦檸完全就沒有什么心思來管亦文彤這邊的事兒。 今天是周日,剛好是寧簡的新歌發(fā)布會的時間,亦檸和沈顧言一大早起來就簡單收拾收拾了一番出了門。 新歌發(fā)布會,是在本地的文化館舉行,亦檸到那邊的時候,才九點鐘。 而發(fā)布會的時間,是晚上六點開始,盡管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但是入目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相當(dāng)于一個繁華一些的鬧市。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傍晚的人估計是少不了的?!?/br> 亦檸轉(zhuǎn)頭對著沈顧言開口,一邊說一邊就往文化館里面走。 這首歌在前段時間,已經(jīng)被炒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熱度,知道的人也已經(jīng)越來越多。 只是這時候來的人,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她預(yù)想中的效果,想要知道具體是如何,還得等到今天傍晚所以人來的差不多了,才可以判斷。 沈顧言觀望著四周,沒有說話,將手插在自己褲兜里,跟著亦檸就往文化館里面走。 在來之前,寧簡就已經(jīng)告訴他們在哪里可以找她了。 這個時候,她也還在化妝間里,只是亦檸和沈顧言兩人才剛剛走到化妝間門口,就被一個長得精壯的彪形大漢攔住。 “兩位,請回吧,這里只有工作人員可以進(jìn)?!?/br> 一邊說,那彪形大漢一邊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兩個小孩兒,內(nèi)心一陣不屑,眼中的輕蔑更是赤裸裸地表現(xiàn)著。 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世道了,新歌發(fā)布會竟然會來這樣的人。 想來就是兩個見不得多少世面的學(xué)生罷了。 亦檸可是活了兩輩子了,這樣的眼神,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輕笑了一聲,卻并不打算和他計較。 不過是一個守門的保鏢而已。 “是你們寧小姐請我們來的?!?/br> 這話一出,那彪形大漢臉上的嘲諷就更加明顯了。 “你哄誰呢?寧小姐是什么人,會請你們這種小不點來參加新歌發(fā)布會?” 亦檸嘆了口氣,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解釋,他們的確是小不點,但的確是受到邀請過來的。 只是這一聲嘆氣,在彪形大漢的眼中卻成了瞞天過海不成,暴露了自己的沮喪。 “你進(jìn)去問問不就知道了?”沈顧言冷冷的開了口,今天是寧簡的新歌發(fā)布會,有些事兒也不好鬧得太大,太難看。 但是有的時候,有些人總會給臉不要臉,不依不撓地作死。 只見那彪形大漢冷笑一聲,“還用問?趕緊滾吧,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br> 說著,還用寬闊的身子將化妝間的門給完全擋住,讓兩人連沖進(jìn)去的機會都沒有。 “你確定不讓?” 見著這彪形大漢的態(tài)度,亦檸笑了,格外地溫和。 但大概也就只有沈顧言明白,在這溫和之下是怎樣的怒火 。 她的眼睛如毒蛇般鎖定在了彪形大漢的身上,那大漢只覺得后背一陣陰嗖嗖地發(fā)冷,也找不到原因。 只是當(dāng)在看見亦檸和沈顧言兩人的身板以后,渾身的自信又全都涌了回來。 他到底是在怕什么? 不過就是一男一女罷了,別說是他們倆,就算是來兩個男人一起他都不見得怕的,還怕眼前這區(qū)區(qū)兩人? 開玩笑! 穩(wěn)住了心神,彪形大漢面如寒冰,毫不退讓,“我說不讓就是不讓,趕緊滾,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說著,還一邊揚了揚自己的拳頭,隱隱又把自己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露出來。 哼,最好是他們識相,自己離開,否則等到他動手,可就不一定能保證他們還能站著出去。 只是那彪形大漢一抬頭,沒有看見沈顧言和亦檸臉上那意料之中的驚懼表情,卻猛地看見了一個放大了的粉拳。 來不及細(xì)想怎么回事兒,那彪形大漢趕緊伸手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