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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毓山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瀾瀾晃晃腦袋, 還是一臉昏昏沉沉的模樣, 看著撲到自己面前抱著大腿的周簡之, 更加不解,嘟喃著小嘴問道:“為什么要去鐘毓山?” 蘇湛黑著臉走過來, 一把將周簡之扯開,語氣冷漠:“放開你的狗爪子,誰讓你抱的!” 周簡之被他攥著衣領, 心里一肚子氣,回頭狠狠的蹬他:“去不去, 不去我就跟我爹說,瀾瀾是我媳婦, 明天就上門提親?!?/br> “……你媳婦和我睡在一個屋子里一個多月, 你當你爹是傻的嗎?”蘇湛憋笑, 真的是兔子急了什么鬼話都敢說。 周簡之:“……”算你狠。 瀾瀾窸窸窣窣下床,直接走到蘇湛身邊, 自然的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輕輕一爬, 整個人便掛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迷迷糊糊的:“你們倆吵了好久,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蘇湛自然摟過她的腰, 托著她, 見她全身無力, 也就輕輕揉一揉她的頭發(fā):“沒什么事, 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兒?!?/br>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認靈戒,向來覺少的瀾瀾現(xiàn)在總是一天要睡好久,而且額間花鈿的顏色越來越淡,她實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他感受到,瀾瀾體內(nèi)的怨氣與靈氣會暴動,甚至有時連他的舌尖血都抑制不住。 如果真的去了鐘毓山,怕是會與瀾瀾體內(nèi)的靈氣相撞,心脈紊亂。 “你騙人……剛剛周簡之都說了什么鐘毓山?!睘憺戨p腿夾緊他的腰肢,讓自己更加安穩(wěn)的待在他的身上,她如墨的眼睛凝視著他,“我們是要去鐘毓山嗎?” 蘇湛臉沉了下來:“我們不去!” “去,干嘛不去?!敝芎喼B忙喊道。 周簡之并不是貪婪里面的金銀珠寶,只是年初商會事情特別多,那些老會員又總是挑三揀四,如果不找一個理由離開桐城,會被那些老不死的煩死。 瀾瀾從他身上跳下來,有些腿軟,蘇湛連忙扶著她,見她眼神堅定,也就輕聲問道:“你……想去嗎?” “恩?!睘憺扅c頭。 方才她就覺得鐘毓二字有點熟悉,像是仙山的名字,她現(xiàn)在的身子,飽受認靈戒的折磨,每天體內(nèi)的靈氣都被怨氣侵蝕。 如果感受一下上古仙山的滋養(yǎng),說不定會彌補一下靈氣的缺失。 霎時,她胸前的勾玉開始躁動,靈氣從勾玉體內(nèi)沖出,她輕輕將它取下,緊緊握在手中:“勾玉為何會這般躁動不安?” 蘇湛頓悟,將羊皮圖拿了過來:“這勾玉是彌生玉,羊皮圖也是彌生圖,也許是靈氣相通,二者有了共鳴?!?/br> “那屠昏鑒是不是也會有共鳴?!闭f完,瀾瀾翻手,低聲喝道,“屠昏,召來。” 一道金光,劃破長空,帶來寒風,刺穿窗戶,穩(wěn)穩(wěn)的坐落在瀾瀾手上。 金色的箭頭撓著她的掌心,箭羽搖搖擺擺,還時不時纏繞在她的手臂上。此時的屠昏箭似乎十分依賴她,像極了撒嬌的小孩,爭寵。 第一次見屠昏鑒的周簡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但又覺得好玩,也就脫口而出:“這箭怎么跟狗似的,也太賤了?!?/br> 徒然,屠昏箭一個轉身就出現(xiàn)在了周簡之的眼前,銳利的箭頭離他眼眸不過是一眼睫毛的距離,閃閃的發(fā)著寒光。 周簡之霎時冒出一身冷汗,渾身不敢動彈,說話也是哆哆嗦嗦的:“瀾……瀾瀾,我錯了……讓這個神器放……放過我唄。” “怎么慫得這么快。”瀾瀾咧嘴一笑,輕輕招手,“屠昏,回來?!?/br> 屠昏箭又變成了軟塌塌的小狗,待在瀾瀾的肩頭,蹭蹭她的脖子。 周簡之猛然一聲就坐在了地上:“這是什么東西啊,好嚇人?!?/br> 蘇湛見屠昏箭可愛,也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挑逗它,結果箭頭也輕輕蹭了蹭他的手指。心中一喜,他原本以為屠昏箭會抗拒他,沒想到還挺和他親近的。 他嘴角帶著笑意:“說來話長,你就知道它是瀾瀾的神器,名叫屠昏,就行?!?/br> 瀾瀾輕輕摸著屠昏箭,她以為屠昏箭會像勾玉一樣,和羊皮圖有所共鳴,可如今看來,它和其余兩者沒有什么關系。 屠昏鑒是大夫子所有,那勾玉和羊皮圖又是為誰擁有? “蘇湛,我們?nèi)ョ娯股胶貌缓茫俊睘憺懱ы此?,一雙眼眸像極了璀璨星辰。 可蘇湛卻垂眸不語,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直接回答瀾瀾的要求,他有些無措。 瀾瀾明白他心中所想,不外乎就是擔心鐘毓山的靈氣會沖撞她的靈氣,可她又不能告訴蘇湛,她體內(nèi)的靈氣早已枯竭,難以維持實體。 她輕輕的靠近,瘦弱的小手去勾住蘇湛的小拇指,微微攥緊,一雙無辜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蘇湛:“蘇湛,讓我去嘛,不會有事的,你會保護我的。 而且你不想知道這張羊皮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 蘇湛微微一愣,對啊,為什么羊皮圖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這是有人故意引他們前去。 可……這人會是誰呢? 待在一旁默默吃花生的周簡之,看著他們眉來眼去,許久定不下主意,也就插嘴道:“既然有人引我們?nèi)ィ俏覀兙腿h?!?/br> 蘇湛深思了片刻,最后輕輕嘆氣,緩緩說道:“相傳彌生國是最北國,看羊皮圖的顯示,那鐘毓山的位置應該就是在現(xiàn)在的北戎鎮(zhèn)?!?/br> “好,我現(xiàn)在去買火車票?!敝芎喼e手,一臉笑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邊走邊喊,“管家,管家,快點去買票啊,本少爺要去賺錢了?!?/br> 待聲音漸行漸遠后,蘇湛的手才輕輕撫摸上瀾瀾的臉頰,他的的修長白皙,指腹帶著薄繭,輕輕的摩挲。 “你當真不怕鐘毓山的靈氣嗎?”眼眸恰是一江溫泉,面上平靜,底下卻在翻滾。 瀾瀾低眉淺笑,冰涼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蘇湛的手一直都是溫暖的,帶著熱血。 “我有你保護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她的眼底如同清泉,霎時微風撫過,漣漪層層蕩漾在蘇湛心里。 . 翌日陽光明媚,被冰封了數(shù)日的桐城,也在感受了人氣的溫暖。 桐城火車站里,來來往往的都是離開的人。過完了年,也就算是散了家,下一次見面,怕又是過年時。 瀾瀾第一次見這種冒著熱氣的還會動的大綠皮車,她想伸手碰一碰,卻被周簡之突然一句“這是吃人的?”給嚇得縮回了手。 她一下子就委屈了起來,轉身撲進蘇湛懷里,軟萌撒嬌道:“蘇湛~周簡之欺負我~” 周簡之蹬她一眼,哼的一聲,就提著行李邁著大長腿向車上走去。 蘇湛撫額,他這是來照顧孩子的嗎? 等上了車后,周簡之買了一個包廂,里面有好多食物??蔀憺懹捎诘谝淮巫疖嚕谷挥行╊^暈,縮在蘇湛懷里,動都不想動。 周簡之去問車長要來了熱水,回來時見瀾瀾在瑟瑟發(fā)抖,也就急促問道:“怎么樣,瀾瀾還好嗎?” 蘇湛輕輕哄著瀾瀾:“瀾瀾,來喝水。” 瀾瀾微微張嘴,蘇湛就趁機抬起她的下巴,猛灌了她一口水。 “……”周簡之挑眉,說不出的酸味,“你這樣喂水是憑什么用有女朋友的?!?/br> 蘇湛輕輕順著她的后背,見她安穩(wěn)些,才將她平躺放在沙發(fā)上,他伸手碰了一下鼻息,沒有呼吸。 瀾瀾依舊還是怨靈,就算是坐車不適,但還是一個沒有鼻息,沒有脈搏,沒有心跳的死人。 “我剛剛讓你去找北戎鎮(zhèn)的人,可又問出什么東西?”蘇湛低聲問道。 周簡之喝了一口氣,見蘇湛向走來,也就挪了一步,給他讓出位置:“按照你說的,找穿著厚重的貂皮,帶著氈帽的??墒沁@輛車明明是是開往北戎鎮(zhèn)的,但是就只有幾個人是北戎鎮(zhèn)人,而且他們手里還拿著弩。 你不覺得奇怪嗎,現(xiàn)在是□□時代,竟然還有人隨身攜帶強弩,而且他們生人勿近。誰與他們說話,他們就蹬誰?!?/br> 蘇湛尋思了說:“北戎鎮(zhèn)地處偏遠,而且常年天寒地凍,動植物稀有。他們多為打獵而生,時而還會牧羊,他們地方落后,還用著強弩也是正常。除了這些,你還有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 “有?!敝芎喼龆凵褡兊脠远ǎ鞍l(fā)現(xiàn)了幾個外地人。他們有著濃厚的南方口音,但是穿著北戎鎮(zhèn)的衣服。 我無意間聽見他們說起噬魂山,也就湊過聽了一會兒故事。他們說噬魂山是邪山,山腳下埋葬著百萬尸骸,方圓百里都是哀聲遍野。” 他們說得那叫一個聲情并茂,整個車廂的人,都被他們吸引了過去。” “那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南方人也是要去鐘毓山。”蘇湛輕輕的摩挲手腕上的檀香珠子,那這些人和指引他們的人,又有什么關系? 周簡之微微搖頭,神色間沒有一絲害怕,竟還帶著一份笑意:“嗯的,而且我覺得他們還不想別人去。他們說的故事,雖然嚇人,但是有點假。如果鐘毓山當真這么邪乎,那北戎鎮(zhèn)是怎么生存下來的。 而且,我覺得他們像是發(fā)丘家的,手掌都有厚繭,背著巨大的背包,我還看見了他們放在座位下的洛陽鏟。此次前去,怕是和我們一個目的?!?/br> 蘇湛細細聽完,卻會心一笑:“當真如此,那我們就去巴結他們,這樣進墓尋寶,就多了一份依靠?!?/br> “我已經(jīng)巴結了?!敝芎喼B續(xù)挑眉,眼睛里的狡黠,藏都藏不住。 ※※※※※※※※※※※※※※※※※※※※ 由于我無綱裸更,對后續(xù)的情節(jié)設定可能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錯了,還請?zhí)嵝?,我會好好修改的,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