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甜甜甜(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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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躲在醫(yī)院附近的停車場里,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因為她想見一下那位傳說中陸亦初的合作伙伴,看看能不能從他那里下手。 同時她現(xiàn)在需要冷靜下來,想想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 看樣子,陸亦初其實早就對葉家有所不滿了,甚至有可能他還把葉家的一切當(dāng)做是他的,所以他在毀滅葉家的時候才會那么絕情。 安琪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感受到手機(jī)在震動,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葉銘,葉樂施給他的署名是種x馬葉。 安琪一愣,忍不住笑出聲,這還真是符合葉樂施的風(fēng)格,之前安琪一直沒注意過這個昵稱。 接通了之后,手機(jī)對面?zhèn)鱽砣~銘的聲音,他身邊似乎還有女人的膩歪聲:“女兒,你為什么一定要買下那塊地,那里都還沒有開發(fā),只不過是一片荒地,并沒有什么購買價值?!?/br> “爸,你不會不舍得這點小錢給女兒玩吧?!卑茬鞑[起雙眼,不如說是玩,這個宛如黑道頭子的爸爸才會相信。 否則他又羅里吧嗦地問七問八,安琪想起他那輛鑲滿了水鉆的跑車,就覺得腦袋隱隱作痛。 “這……” “葉銘,你是不是又在跟女人鬼混,可以喲,給女人錢卻不能給自己女兒幸?!?/br> “好了我錯了,錢我打你賬戶了?!比缓缶褪恰班洁洁健钡膾鞌嗦暎茬鳠o謂地攤攤手,聳聳肩,她終于知道葉樂施為什么性格能長歪成那個模樣了,換做是誰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爸爸。 不過安琪之所以一定要買下那塊地的原因,是因為那里雖然荒涼,可是附近已經(jīng)開始修建地鐵站,住戶區(qū)也即將開放,如果把那塊荒地打造成商業(yè)之都,賺頭一定不小,再弄一些綠化、基礎(chǔ)設(shè)施之類的。 有錢人都喜歡選擇這種地方居住,空氣清新,遠(yuǎn)離市區(qū)的sao亂。 等到商場建設(shè)起來的時候,又是一個繁華的新城區(qū)。 謝了,陸亦初。安琪不厚道地想著。 此時,手機(jī)又響起,安琪拿起來一看顯示的是高茗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就不愿接,但是電話就一直像奪命連環(huán)號一樣響著。 安琪深呼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說,何事?” “老大,你在哪……”對面有了抽泣的聲音。 “我在蹲點等人。” “嗚嗚嗚,老大我失戀了……” “哦,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br> “老大你不能這么絕情,我在圣安酒吧喝酒,要是老大你不來陪我,我就睡在這里了……” 聽著高茗茗撒潑式無理取鬧,安琪揉揉太陽xue:“我這就過去?!?/br> 安琪來到圣安酒吧,這里強(qiáng)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花紅柳綠的酒,混雜的空氣中布滿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就算來這第二次了,安琪也不太喜歡酒吧的環(huán)境,她看到了在舞臺上瘋狂亂舞的高茗茗。 安琪沒說什么,直接上臺把她拉了下來,找了一個昏暗安靜的環(huán)境。 “發(fā)生什么事了?”安琪洗耳恭聽。 高茗茗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卻已經(jīng)開始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可她努力忍住不讓它掉下來:“他不要我了,他說我煩、幼稚、多管閑事,還特別粘人?!?/br> 安琪下意識地想點頭,但是她忍住了,用力地?fù)u搖頭,神情堅決地對高茗茗說道:“他就是為了分手找借口,不用理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根草?!?/br> “嗚嗚嗚……我就是忘不了他,這段時間他都不聯(lián)系我了,昨天就突然對我說分手?!备哕蛄藗€酒嗝:“來跳舞呀老大,我們不醉不歸?!?/br> 說完她就“唰”的一聲跑進(jìn)了舞池,安琪沉著臉,又去舞池拉她。 沈嘉奕今天又來圣安酒吧打工,他在這里做服務(wù)生,這里只用晚上上班,工資也很高,所以他都是來這里兼職賺取生活費。 他為客人泡著雞尾酒的時候,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細(xì)細(xì)一看,正是他的同桌——葉樂施。 他想起上次葉樂施是在酒吧門口救的他,看來她是這里的常客。 “不如跳舞……”高茗茗高個的身軀在舞池中舞蹈,特別引人注意,可是她突然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喊了聲:“劍劍……” 安琪差點被這個名字一口噎死,讓她無端地想起了叫那句經(jīng)典的話,叫你練刀你不聽,你非得學(xué)劍。 好了跑題了,安琪順著高茗茗的眼神望過去,是一個染著黃毛,長得有點小帥的男生,身上的衣服和牛仔褲破破爛爛的,身旁還陪伴著一位打扮得無比妖艷的小太女,都有點眼熟。 “我都說了不要喊我劍劍了,丑女人你能不能放尊重一點?!蹦莻€劍劍剛說完,就看到了高茗茗身邊的美女,咦,有點眼熟,這誰來著? 他突然震驚起來,支支吾吾地喊出了那個名字,聲音里有些害怕:“葉樂施,你是葉樂施?!?/br> 安琪無辜地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看來是九中的熟人。 “李剛,你看看這是誰?”劍劍叫著坐在不遠(yuǎn)處的一群人。 那群人過來了,帶頭的人長得人模狗樣,一副黑框眼鏡,一頭奶奶灰,他表情惡狠,對著安琪說到:“葉樂施你不是逃到一中了嗎?怎么還敢出現(xiàn)???” 安琪眉頭蹙起,心中有一股怨氣,那是屬于葉樂施的怨氣:“好久不見,狗仗人勢校長之子,李剛?!?/br> 這個李剛也是白蓮的腦殘粉之一,后期他也在對付破產(chǎn)的葉家上出了力。 “嘖嘖嘖,我們的九中老大說話還是那么毒,不過不錯嘛,轉(zhuǎn)去一中做了好學(xué)生之后,還變漂亮了,不過再怎么改變,也變不了你就是只破大街的鞋子?!?/br> 一時間,雙方的戰(zhàn)火像隨時都能爆發(fā)一樣。 安琪不想和他們硬碰硬,今天他們?nèi)硕啵@邊就和高茗茗兩個,打不過的,而且去了一中,她不想惹事了。 安琪拉起高茗茗,就要離開,卻聽見后面的劍劍說:“哼,高茗茗你這女人還真是可笑,憑你這份姿色,我怎么可能看上你,我只不過是想從你那里套到葉樂施的消息,可你倒好對老大一片真誠什么也不說,還每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講什么真愛,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長什么樣……” 劍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安琪的回旋踢一個飛出,整個人被撞飛到了吧臺上。 “葉樂施,你……還想打架嗎?”李剛的話音一響起,后面跟著的男男女女就露出了一副兇惡的樣子,看起來似乎隨時能來干一架。 “我只是想教他,學(xué)會尊重我的朋友,順便幫你教育一下手底下的人?!卑茬髦皇遣幌肴鞘?,但是她不怕事。 雙方劍拔弩張,李剛后面的人拿起酒瓶就要向安琪的頭部砸去,安琪提起一把椅子一擋,“嗦”的一下酒瓶破裂了,玻璃四處飛散。 “你是皮癢了嗎?李剛。”安琪氣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怒不可遏地握緊了拳頭。 “哎呀,我們的樂施老大生氣了,我好怕怕哦,要不看在你現(xiàn)在長得不錯的樣子上,你跪下來道個歉,說不定我還可以原諒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安琪怒火中燒,想要出手一挑十,卻被人抓住了手腕。 安琪一看是沈嘉弈,沈嘉弈瞥了一眼,目光冰冷:“不要在這里惹事,你忘了你現(xiàn)在在一中嗎?你想讓秦老師找你喝茶,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紀(jì)律委員,做好帶頭作用?!?/br> 【宿主,冷靜?。〈蛳氯ツ阌锌赡軙悔s出一中的?!?/br> 旁邊也上來很多酒吧保安維持秩序,畢竟要是打起來傷了人,對酒吧的名聲也不好。 安琪用力抖動著手臂,卻掙脫不開沈嘉奕的手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剛帶著那幾個人離開,留下一句:“我們走著瞧。” 等到李剛他們離開了,沈嘉奕松開了手,他盯著眼前的女孩,蹲下去抱住了另外一個坐在地上哭著的女孩。 她用一種很溫柔的語氣說著:“對不起,茗茗,都是我的錯,不哭了,你會遇見更好的。” 地上坐著的女孩只是不斷地哇哇大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沈嘉弈看著她哭得稀里嘩啦的臉,想起了她就是那天帶頭救他卻被打飛出去的高個子。 安琪扶著走路搖搖晃晃的高茗茗回家,一路上她們彼此之間都不說話,只聽見高茗茗小小的啜泣聲。 夜色微暗,昏暗的燈光之下,安琪伸出溫暖的手,撫上了高茗茗的臉頰,擦干了她的眼淚:“我會讓那個劍劍,為這件事付出代價的?!?/br> 直到安琪把高茗茗送回家,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沒在車站等到她,安琪發(fā)了消息:“好好休息?!?/br> 安琪上了公車,滿腦子空空的,可正好沈嘉奕也在公車上,他抓著扶手,戴著耳機(jī),在睡覺補(bǔ)眠。 安琪沒和他打招呼,因為他們雖然是同桌,說的話不是很多,彼此也不是很熟悉。 來到教室以后,安琪感覺氣氛很奇怪,周圍的人好像都不太愿意靠近她,就連她周圍坐著的人,態(tài)度也冷了很多。 甚至有小聲的議論聲傳來:“天啊,原來她就是九中那個特別能惹事的校霸,據(jù)說是在九中待不下去了才轉(zhuǎn)過來的?!?/br> “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沒有想到心腸這么硬……” “我不敢靠近她了,我怕她一生氣就打我,那我可怎么辦……” “天啊,這樣的人怎么會在我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