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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寒門少君在線閱讀 - 第146節(jié)

第146節(jié)

    “母后?!?/br>
    皇帝見狀連忙轉向母親,期待她能幫次子說兩句話,看那些臣工兇神惡煞的樣子,分明是想逼死他的兒子,至于暗龍影衛(wèi)的事兒,那是先帝留給他的底蘊,他愛怎么用就怎么用,他并不覺得有跟臣工們交代的必要。

    “老二不尊儲君長兄,藐視君臣之道,大逆不道掌摑太孫,你還想護著他嗎?”

    可是,他的期望落空了,太后不但沒有幫殷煥庭說話,反而催促他盡快處置,說話間還意味深長的朝下面掃了一眼,皇帝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想起牧親王還在此,心神忍不住一陣大動,終于意識到他若是不處理好這件事,等它傳出去將引來何種軒然大波。

    這種情形,有沒有親王見證的影響無疑是截然不同的,如今牧親王在場,若他執(zhí)意包庇次子,等于就是告訴天下藩王,身為皇帝的他主張不敬君王,允許親王以下犯上,到時候各地藩王若冒犯了天顏,皆可以此為由申訴,國,恐將不國!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確實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哪個藩王又甘心一輩子守在封地?誰不想坐上那張龍椅,cao控別人的生死?各地藩王一旦聯(lián)合起來,他這個皇帝恐怕就岌岌可危了,加上明夏最彪悍的軍隊又掌握在殷煥陽的手中,到時他的處境將會比現(xiàn)在艱難千萬倍。

    “父皇?”

    皇帝也并非真正的蠢貨,想明白了母后的暗示,對江山的掌控欲望瞬間壓過對兒子的那點疼惜,流著淚的二皇子不敢置信的望著推開他的父皇,從小到大,雙親誰不是可勁兒的寵著他,要什么給什么?但現(xiàn)在他卻被推開了,十歲并非不知事的年紀,何況是生在皇宮這般復雜的環(huán)境中,二皇子隱隱已經(jīng)察覺到,他的父皇與之前不同了。

    “逆子,朕是如何告誡你的?”

    兒子的錯愕令他心疼不止,可皇帝卻不得不虎著臉厲聲呵斥。

    “父皇…”

    二皇子不甘心,作勢又想去拉他的手撒嬌。

    “跪下!”

    已經(jīng)決定要處置他的皇帝又怎么可能心軟,二皇子張張嘴,又回頭看看自己的父君,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皇帝指著他疾言厲色的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錯?”

    “兒臣不知?!?/br>
    一個被寵壞了人,怎么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

    二皇子梗著脖子跟皇帝犟上了,是他自己從小就跟他說,他的皇位將來只會傳給他,如今他立了別人為太子,還要他尊敬對方,給對方鞠躬哈腰,憑什么?明明太子就該是他,是他們搶了他的太子之位。

    “你…”

    沒想到他竟如此不懂事,皇帝氣了個倒仰,正要怒斥的時候,賢君突然跪地道:“皇上,子不教父之過,是臣妾沒有教好二皇子,致使他任性冒犯了太子夫夫和太孫,臣妾罪該萬死,請你責罰臣妾吧,二皇子畢竟還是個孩子,請皇上網(wǎng)開一面?!?/br>
    語畢,賢君俯身碰碰的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憋屈,可他不能不這樣做,有些事兒子不懂,他卻是知道的,比如說皇帝的顧忌,他們?nèi)粼訇裣氯?,倒霉的只會是他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日就算再屈辱,他也得咽下去。

    如此拿得起放得下?

    封繼夜不禁有些側目,一般這種情況,他應該大吵大鬧抗議或像先前那般繼續(xù)擺著委屈的模樣才是,可現(xiàn)在他卻逼著自己咽下了所有憋屈,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并承擔責任,如此一來,太后和百官也不好再咬著不放,他們?nèi)羰欠且枚首佑谒赖?,也會落個心胸狹窄,不能容人的名聲,那些原本支持他們的臣工,說不定心里就會有不同的想法了,并且他如此的識大體,還能獲得皇帝進一步的憐惜,讓皇帝更加心疼他們父子,難怪他能榮寵十數(shù)年而不衰,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同樣注意到這一點的還有殷煥陽,相比之下,眼看他們這邊占了上風,大家都幫著他們,賢君和二皇子都落敗了,德君就有些洋洋得意的飄了,身為皇子,有個聰明的父君真的非常重要。

    封繼夜想得沒有錯,賢君的舉動的確令太后和臣工們都有所動容,其中更以皇帝為甚,只見他原本嚴肅的臉上快速滑過一絲憐惜,很快又虎著臉說道:“你的確沒有教好老二,即日起,罰你三月不得出宮,抄錄百遍坤戒,朕會親自檢閱,至于老二,不尊儲君長兄,掌摑太孫,念你年紀尚幼,又是初犯,杖責十板以示警戒,若以后再犯,定不輕饒!”

    這懲罰簡直跟鬧著玩兒似的,可皇帝最后的幾個字卻讓人無法反駁,畢竟二皇子也的確是初犯,臣工們雖有不滿,也不好再緊咬著不放。

    “多謝…”

    “等等!”

    知道皇上是在偏幫他們,賢君作勢就要謝恩,可沉默有一會兒的封繼夜突然出聲,皇帝賢君心里都忍不住一跳,臉色雙雙更加難看,若是倒了現(xiàn)在他們還不忌憚他,那就真愚蠢到家了。

    “太子君還有何話要說?”

    皇帝看過去的目光帶著警告,封繼夜不以為然,面無表情的沉聲道:“作為太孫的親爹,我要親自監(jiān)督殷煥庭行刑,就在這里當著太后和所有大人們的面打?!?/br>
    他暫時的確是不能再得寸進尺了,但皇帝想糊弄他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誰不知道宮里打板子都是有講究的?若不親眼看著,他敢保證,殷煥庭這頓板子打了基本會跟沒打一樣,同樣的道理,賢君禁足罰抄坤戒也一樣,檢查的人是皇帝,他怎么可能舍得懲罰如此”識大體”的愛君?打了他的小包子想就這樣蒙混過去?做夢!

    “你還嫌在慈安宮鬧得不夠?”

    封繼夜的要求很合理,但就是因為太合理了,皇帝的臉色才更加難看,若真實打實的十板子打下去,他的皇兒不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才奇了怪了,要知道,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他都沒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

    果然是想糊弄他們!

    他的話無疑坐實了他的猜測,封繼夜毫不避諱的揚起一抹嘲諷的笑痕:“我不介意將刑場轉移到慈安宮外的任何一個地方去,但我必須親自監(jiān)督行刑,至于我冒犯太后之事,接下來自會向太后請罪,不勞皇上你費心?!?/br>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叫他一聲父皇,自稱也一直是我,哪怕以后有可能惹人詬病,他也不在乎,于他而言,這樣的皇帝根本不配他喊一聲父皇!

    第207章 當眾行刑,強駁皇帝

    殷煥陽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擺明了就是告訴在場所有人,封繼夜的態(tài)度就是他的態(tài)度,如今夫夫二人的態(tài)度都明擺著那里了,既合情又合理,同樣清楚皇帝偏幫賢君父子又巧妙堵了他們嘴的臣工并未覺得有何不可,二皇子的確應該好好管教一番了。

    “無妨,今日該不該鬧的都鬧了,哀家也不在乎多看一會兒?!?/br>
    疲憊的撫撫額,不想再等屢屢犯蠢的兒子做抉擇,太后代替他做了決定,歷經(jīng)風霜幾十年,封繼夜是什么樣的人她自問還是能看出幾分的,從他敢直呼韓吟之名就能看出,他是沒臉沒皮的,根本不在乎撕破臉,皇帝跟他們犟著有害無利。

    “來人,準備行刑!”

    看看母后,再看看牧親王和殷煥陽夫夫,以及滿殿臣工嬪妃,皇帝沒敢看他的愛君愛子,近乎咬牙切齒的松了口。

    “父皇,不要父皇,兒臣不敢了,父皇…”

    眼見他們是真的要在這里打他,殷煥庭終于慌了,皇帝強忍著心疼揮開他,跪在下面的賢君忍了又忍,后牙槽都差點咬破了,硬生生忍住了請求的沖動,他比誰都清楚,若現(xiàn)在開了口,那他先前的苦心就白費了,到時候太后和臣工必將不依不饒,封繼夜那只瘋狗也會更瘋狂撕咬他們,遠遠不是被當眾打十個板子那么簡單就能結束的。

    “二殿下,奴才得罪了!”

    “不,父皇救救兒臣,兒臣知錯了,父皇,父皇…”

    幾個粗實太監(jiān)奉命上前架起他,殷煥庭激烈的掙扎哭喊,皇帝緊了緊拳頭,強忍著不去看他,不管殷煥庭如何掙扎,最終還是被按在了刑凳上,兩個太監(jiān)一左一右,手持杖棍,封繼夜故意拉著殷煥陽站在了他的正前方。

    “打!”

    “碰…”

    “啊…父皇,父皇…兒臣知錯了,父皇…”

    封繼夜一聲令下,杖棍悶響著落在殷煥庭的屁股上,痛得他慘叫連連,賢君的眼淚瞬間飚出眼眶,那是他唯一的兒子,打在兒身,痛在他心,連續(xù)的幾棒下去后,封繼夜突然道:“你們沒吃飯是不是?要不要本宮親自教教你們該怎么打?”

    他們的確沒有作假,但明顯是雷聲大雨點小,看著杖棍舉得高高的,實際上落在殷煥庭的屁股上并沒有多大力,這是宮里常見的技巧,當著他的面他們都敢如此,何況是私底下行刑了,不過封繼夜早就把皇帝和賢君得罪死了,也不介意再得罪得狠一點。

    “奴才不敢!”

    “啊…”

    行刑的太監(jiān)心神一震,再也不敢?;恿?,杖棍實打實的落下,這一次,殷煥庭的痛呼聲明顯更加尖銳高昂,皇帝和賢君一顆心疼得都要碎了,趁眾人的視線都在殷煥庭身上的時候,二人看向封繼夜的雙眼都跟要活剮了他似的。

    “啊…父皇…父皇…啊…”

    剩下的幾棍幾乎棍棍到rou,打完的那一剎,賢君再也忍不住的沖過去抱住他:“庭兒,庭兒…”

    “父君…”

    從沒遭過這種罪的殷煥庭哭得嗓子都沙啞了,屁股的疼痛讓他令他又痛又恨又憋屈,一被父君抱住就哭得更加嘶啞破碎,賢君也強忍的淚水也跟著不斷掉落,父子倆平日里在后宮仗著有皇帝撐腰,幾乎都是橫著走的,何曾如此狼狽過?一直被他們壓了一頭的嬪妃們面上雖然沒什么波動,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封繼夜也不怕別人瞧見,撇撇嘴依然心有不爽的退回到殷煥陽身邊,后者伸手的握住他的手,無言的安撫他,他知道他沒有繼續(xù)爭取下去是為了他,他又讓他和兒子受委屈了。

    “來人,送賢君和二皇子回宮,傳太醫(yī)!”

    眼看著父子二人哭得那般狼狽,皇帝別提有多心疼了,未免封繼夜又整出什么幺蛾子,皇帝不動聲色的讓吳謹將他們送走,只要他們?nèi)瞬辉谶@里,封繼夜再怎么折騰都只是枉然。

    “且慢!”

    阻止聲再次響起,皇帝下意識的看向封繼夜,對上他嘲諷的眼神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出聲的人不是他,皇帝眼中不無狼狽,逃避似的將視線轉到出聲制止的孫閣老身上。

    “陛下,暗龍影衛(wèi)乃是保護歷代帝王,守護我明夏長治久安的影子軍隊,是帝王身份的象征與底蘊,以前沒立儲君老臣就不說了,如今儲君已立,是否該將暗龍影衛(wèi)收回去了?”

    無論如何,這件事他們絕對不會容許他蒙混過去,暗龍影衛(wèi)所象征意義是非比尋常的,皇帝私自濫用,無疑是在摧毀他自己的威信與明夏江山。

    “朕…”

    暗龍影衛(wèi)是他的,他不過是派出去保護自己的兒子,何錯之有?

    皇帝下意識的就想反駁,但在掃到牧親王興味的眼神后,不得不咽下即將出口的話,硬逼著自己說道:“孫愛卿所言極是,你們幾個不用再跟著老二了?!?/br>
    “是?!?/br>
    正糾結著要不要跟二皇子一起離去的幾個暗龍影衛(wèi)不約而同的單膝跪地,先前太子君不顧一切搶殺他們的同伴,也讓他們看清楚了他的態(tài)度,若他們繼續(xù)守護在二皇子的身邊,太子登基為帝之日,必是他們的死期,太子夫夫絕對容不下一直伺候別人的人,哪怕是影衛(wèi),他們也是惜命的。

    “陛下英明!”

    孫閣老這才再次躬身,眾臣工不約而同的效仿,皇帝松口氣的同時悄悄遞給吳謹一個眼神,接收到暗示的吳謹麻利的讓人抬起二皇子,護送賢君離開了慈安宮,封繼夜回身看了看他們的背影,正好與韓吟離去前回頭的目光裝個正著,兩人似乎都宣誓著不會就此罷休,同時又都相繼收回了視線。

    “皇祖母,今日繼夜多有冒犯,望皇祖母恕罪?!?/br>
    不需要別人提醒,封繼夜面向太后躬身自首,她是個極其精明的女人,連續(xù)兩次與皇帝杠上,都是她在暗中護著,否則皇帝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就能收場?封繼夜比誰都清楚,她也并非是真心幫他們,甚至不一定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疼愛煥陽和小包子,她的一切出發(fā)點,都是為了皇帝和明夏江山,他們不可能成為真正的親人,不過她的所作所為,封繼夜多少還是欽佩的,一個女人能顧全大局到這種地步,確實很不容易。

    “皇祖母,一切都是孫兒的錯,皇祖母若是要懲罰,就懲罰孫兒吧?!?/br>
    殷煥陽跨前一步,不動聲色的擋在封繼夜的面前,他不會讓任何人動他一根汗毛。

    “你們倆也是愛子心切,哀家能夠理解?!?/br>
    擺擺手,太后扶額輕嘆,不過沒等他們謝恩又開口道:“不過,太子君今日的確有些魯莽,哪怕是天大的事情,既然是在哀家宮里發(fā)生的,哀家就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們這般鬧騰是有點出格了,以及,太子君,你已是皇家媳,以后也將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室的顏面,今后你在宮外還得多注意才行,花街柳巷那種地方,切勿再涉足,此次,哀家就罰你炒一百遍坤戒,以示警戒吧。”

    關于太子君涉足花街柳巷的事情,臣工們雖沒有質(zhì)疑,卻也有些意見的,畢竟他是坤,又已經(jīng)貴為太子君了,涉足那種地方的確是不合適,是以在場也沒人覺得太后的懲罰過份。

    “繼夜認罰,多謝太后開恩,不過…”

    話說到一半,封繼夜慢慢站直身體,一身火紅的正裝猶如矗立在冰天雪地里的紅梅,傲然挺拔,不卑不吭:“恕繼夜無法答應不再涉足花街柳巷…”

    “碰!”

    “封繼夜!”

    沒等他說完,早就惱恨于他的皇帝拍案而起,太后和臣工們也個個皺緊了眉頭,倒是殷煥陽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手,無言的給予他支持,封繼夜丟給他一個笑容后才不慌不忙的說道:“不用急,皇上何不等我說完再發(fā)火?”

    “你…朕倒要看看,你還要如何強詞奪理!”

    皇帝被他堵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合著他一個坤涉足煙花之地還有理了?今兒他要不說出個一二三來,他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不知在場諸位可知,太子一年的俸祿是多少?”

    松開殷煥陽的手,封繼夜轉身面向在場所有人,沒等他們回應又緩緩說道:“之前幾年,煥陽一直在邊關,那種地方可沒有什么油水可撈,他一年的俸祿,估計還比不上朝中某些大人,六七年累積下來,加上皇上的在他班師回朝時的賞賜,他有多少錢財應該也不難計算吧?而我就更不用說了,當年皇上你誤判家父,大學士府三分之一的財產(chǎn)充入了國庫,三分之二落入了封易山的口袋,我們可謂是身無分文,否則我也不可能會被人販子賣給當時傻了的煥陽為妻了,雖然這兩年我們夫夫也存了一些錢,但那不過僅夠我們花銷罷了,太子不忍百姓受苦,咬牙接下了難民布施的所有事情,為了支持他,我的明夜百貨自開業(yè)起就一直在虧本大甩賣,你們知道幾萬難民每日要消耗多少糧食嗎?你們又知道明夜百貨每日賣出多少低價糧食,我要往里面填入多少錢財嗎?而國庫撥給我們的錢,不過只夠給難民買點藥材發(fā)放下去罷了,那錢從哪里來?總不能從天上掉下來吧?我要不努力賺錢,如何維持如此龐大的開銷?又如何保證難民不再死亡?太后,皇上,以及牧親王和諸位大人,或許在你們的眼中,我的行為是離經(jīng)叛道太出格了,甚至可以說是滿身銅臭,可在我和太子的心目中,沒有什么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如果我犧牲一點點的名聲,就能挽救許許多多的生命,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名聲那玩意兒,能吃嗎?滿身銅臭又如何?總比囊中羞澀強吧。”

    封繼夜的一番話,不可謂不是在生生的拷問他們的靈魂,是啊,錢并非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先前國庫無錢,他們不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百姓凍死餓死?如今除了京城范圍,其他地方的死亡率依然居高不下,概因國庫無錢,朝廷囊中羞澀,他們又有何臉面指責太子君為了百姓不惜犧牲自己的名聲涉足煙花之地圈錢?

    “哼,強詞奪理!”

    皇帝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再拿他問罪的心思了,不管他們夫夫二人真是心系百姓,還是單純?yōu)榱耸崭蠲裥?,他們讓難民不再死亡,讓百姓吃得飯都是不爭的事實,而這,都是需要錢的。

    “那不然,皇上你下令讓國庫撥給我們足夠的錢?可以的話,誰又不想要個好名聲?”

    “…”

    封繼夜這回堵得不可謂不狠,皇帝一時間罵也不是,打也不是,臉色再次黑得能擠出墨汁兒來了,他要是有錢,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夫夫二人收割民心?別說救濟難民,就是馬上要開始的春耕,他都還沒有足夠的銀錢開展呢。

    “哀家當真是老了,太子君,是哀家錯怪你了。”

    看看兒子,太后無奈的輕嘆,之前她也沒想到,封繼夜的出發(fā)點竟是為了百姓,如此,她還有什么好說的?萬一他們一怒之下不再管那一攤子的爛事,百姓不得罵死她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