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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韻薇他們這邊久久堅持,終于是堅持到了援軍的到來。 他們終于能喘口氣,秋韻薇抓過少年的手,少年的手也是單薄的,被箭矢擦傷的手,皮rou已破,血還是沒有止住,久握長劍,已經(jīng)血rou一片模糊,看著有種慘不忍睹之感。 秋韻薇看著都疼,可這少年卻一直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秋韻薇用劍割下衣服的一角,“帶了傷藥嗎?” 少年摸出藥瓶,交給秋韻薇,秋韻薇皺著眉給少年上藥,包扎。 少年臉色發(fā)白,嘴中卻道:“無事。” 無事,無事,這少年總是這樣說。 少年的手被纏的厚厚的,秋韻薇抬頭看向少年,“流了那么多血,怎會無事?疼便是疼?!?/br> 少年身上方才的狠勁全都沒了,又變成了她熟悉的少年,看著她,長長眼睫顫了顫,眼眸里似是落了委屈之色。 少年嘴巴緊抿不說話,秋韻薇看著少年的眼睛,卻好似是聽到了少年委屈巴巴地低聲說疼。 秋韻薇嘆了口氣,抬起手在少年頭上揉了揉。 這兩天她好像嘆氣的次數(shù)特別多。 這次卻又是與先前不同。 軟軟的無奈。 “下次別那么傻了,保護好自己就好?!?/br> 三皇子看著自己被包扎的手,被濃密眼睫擋住的眼眸里明明滅滅,當(dāng)時目光看到那箭飛去之時,手也已經(jīng)便伸了出去。 其實如他這般自私之人,皇宮里父不父,兄不兄,所謂親人朋友無一人進入他心底,于這世間從來考慮的只有他自身,就算他對自己狠,那也是為了他自己的野心,不可能是為了另一人。 可是當(dāng)那瞬間伸出手的時候,他是在想什么呢? 他怎么可能會因為另一人讓自己受傷呢? 三皇子抬眼看向秋韻薇,那一刻犯傻的人好像被人給控制了身體。 這個人眼神溫柔,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是疼惜是無奈,發(fā)頂?shù)哪侵皇忠才模p輕的,三皇子被這般目光看著,忽然就無措起來,錯開視線,“只是隨手之舉而已,沒什么?!?/br> 秋韻薇記得在那時候這人幫她和小羽兒免于被亂馬踩踏,她去感謝他之時,他也是這般說。 可那時還是他的侍衛(wèi)出手,也沒人受傷。 而這次卻是他自己的手受了傷,于那箭雨之中,也是這少年將她拉到了身后。 可無論是做了什么,這少年說起來都是這般的風(fēng)輕云淡,秋韻薇無奈地搖了搖,將手從少年的發(fā)頂收回。 秋韻薇的手收回,一直僵著腦袋不敢動的三皇子也悄悄地呼了口氣,卻心頭沒來由地有那么絲遺憾。 . 秋韻薇他們還沒出林子,秋韻薇先就見到了小羽兒,小羽兒和侍衛(wèi)同乘一騎,目光直直往前眺望,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一眼看去便是極冷,就是小羽兒在還不會說話不動的日子,那時雖然也沒甚表情,也不像現(xiàn)在這般,看了一眼就像是能直接刺凍了人。 秋韻薇從來沒見過小羽兒這樣,一時都愣了下。 竟讓她想到了方才在那混亂中,也是表情極冷地拿著劍斬人的少年。 再一眨眼,便見到他們家的小朋友也發(fā)現(xiàn)了她,瞬間剛才的所有都如同幻覺一般消散了,他們家小朋友紅了眼眶地看著她。 小朋友從馬上爬下,讓秋韻薇一急:“羽兒你別亂動。” 可是小朋友已經(jīng)從那高馬上下來了,摔了一下也像是沒什么事,便往他們這邊跑來。 秋韻薇從馬上下來,還沒走幾步,小朋友已經(jīng)如小旋風(fēng)一般沖到了跟前,然后秋韻薇便被人給緊緊抱住了腰。 秋韻薇一下接著一下拍著他們家小羽兒的背,“娘親沒事,羽兒娘親沒事。” 好大一會兒小羽兒才撒開緊緊抱著他娘親腰的手,一雙眼睛紅通通的。 他們家小朋友從來沒有哭過,秋韻薇知道小羽兒是嚇著了。 秋韻薇轉(zhuǎn)了個圈給他們家小朋友檢查,對小羽兒笑了笑:“看,娘親沒受傷,娘親好好的?!?/br> 小羽兒緊緊抓住秋韻薇的手,從鼻子里嗯了一聲,他擔(dān)心嘴巴里出來的會是顫音。 此時皇上他們已經(jīng)走在了前面,秋韻薇也將小羽兒帶到她自己的馬上,回去。 . 回去之后也有的亂,好好的皇家獵場,皇上這幾日要出來玩的,安全工作是重中之中,所以是怎么冒出了的那些黑衣人? 其中都有什么內(nèi)情,弒君之罪,君王之怒,不知要多少人得倒霉。 不過那些事情就不是秋韻薇能過問的了,小羽兒又將秋韻薇的手抓住了,現(xiàn)在秋韻薇和小羽兒要去三皇子那里看看他的情況。 . 皇上并沒有受什么傷,此時正站在三皇子的營帳里,看著太醫(yī)給三皇子換藥。 那御醫(yī)啰里啰唆了一堆,說的雖是嚴重,但三皇子這手上看著再慘,那也就是個皮rou之傷,幸而沒有傷著筋骨,之前用的藥又是好藥,過個一二十來天也就能好。 或許會留疤,但男子嘛,留點疤,又是手心里的疤,不算什么。他這里也有祛疤藥,堅持抹,時間久了,疤也不會留。 不過就是一點,這么一二十天這手是不能做什么了,這傷的還是右手,有些誤事。 待這羅里吧嗦的御醫(yī)退出去之后,延慶帝看著從三皇子手上被拆下來的那塊女子青色布料,突然出聲道:“怎么會救那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