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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之隨手將文件丟開,站起身來,抓著夏輕云的手臂,讓她趴在沙發(fā)上,從背后,長驅(qū)直入。 夏輕云疼得摳緊了沙發(fā),后背一陣繃緊。 “給我叫,夏輕云……”陸衍之貼在她耳邊,低聲耳語,“拿出你做技.女的職業(yè)cao守來,叫得好聽一點(diǎn),要是我不滿意,那份合同,就別想我簽!” “好。”夏輕云閉上眼睛,“好……” 陸衍之說什么,她就聽什么,陸衍之想要聽什么,她就叫什么。 那天晚上晚上,她好似真的成了街邊廉價(jià)的技.女,委身于男人之下,出賣尊嚴(yán)和靈魂,極盡討好。 最后,夏輕云趴在床上,感受著陸衍之兇猛的動作,思緒渙散,一死了之的念頭,又一次冒了出來。 仔細(xì)想想,死掉比這樣活著,好太多了…… 反正,現(xiàn)在的她,不僅廢了雙腿,不能跳舞,連最后的尊嚴(yán),也沒有了。 還有什么意思呢……好像,沒什么意思了。 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夏輕云咬牙強(qiáng)撐著不昏過去,渾身虛軟,用盡了余力,撿起那份文件,送到陸衍之面前,低聲下氣的求他簽字。 陸衍之狠狠盯了一眼夏輕云,龍飛鳳舞的在上面留下名字。 然后將文件狠狠砸在地板上,厲聲道:“滾,夏輕云,給我滾出去!” 他簽字了…… 父親的手術(shù)費(fèi),有了。 夏輕云顧不得其他,急忙把文件撿起。 她迫切的動作,讓陸衍之心中的怒火,越發(fā)失控。 錢錢錢,在這個女人眼里,錢就這么重要嗎? “滾!”陸衍之情緒失控,抓起床頭的臺燈,揮手砸在地板上,“快點(diǎn)給我滾!” 夏輕云收起文件,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 “滾啊!”又一個花瓶,砸在她腳邊。 夏輕云后背顫了顫,不敢再停留,抓起手包,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外面,不知道何時(shí),下起了大雨。 豆大的雨點(diǎn),很快將她淋了個濕透。 夏輕云將文件死死護(hù)在胸口,茫然地淋雨走著,腦子里空空茫茫的,她竟然連打車都忘記了。 只是沒有目的,沒有意識的,胡亂在街道上亂走。 等她看見頭頂上,那把黑色的雨傘時(shí),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之后。 夏輕云迷惑的順著傘柄上的修長的手臂,看過去。 入目的,是一張多年未見的熟悉面容。 第14章 在乎她的人 唐言琛…… 她小時(shí)候的鄰居,大二時(shí)中途出國了。 “你回來啦……”夏輕云還是愣愣的,前言不搭后語,“好久沒見了呢,你在這兒干嘛啊?” 唐言琛沒有回答,而是先輕輕摸了摸夏輕云的額頭,溫聲說:“你發(fā)高燒了,云云。” 夏輕云遲鈍的摸了下額頭:“是嗎,我都不知道呢……” 唐言琛長長的嘆了口氣,扣住了夏輕云的手。 “走,我?guī)闳メt(yī)院?!?/br> 夏輕云愣愣的跟他走了幾步,隨后才想起合同還沒給那老總,連忙掙扎說:“不行,我還有事情……” “什么事情,會比你的身體更加重要?”唐言琛溫聲詢問。 “我身體……已經(jīng)不重要了?!毕妮p云垂下睫毛,幾秒后,她抬起眼眸,眼底,終于恢復(fù)了清明,“言琛,很高興見到你,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br> 她說完,掙脫出手,轉(zhuǎn)身離開。 “輕云……”唐言琛叫住她,“我聽說,你們家的公司,出了問題。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跟我聯(lián)姻?我可以幫你們?!?/br> 夏輕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他們家公司虧空嚴(yán)重,想要再扶起他們夏家,不知道還得要投多少錢進(jìn)去,而且很可能,這些投進(jìn)去的錢,就像是沉入大海的石頭,三兩個波紋之后,就什么也沒有了。 怎么看,都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你為什么要幫我們?”她著實(shí)是不解。 唐言琛眸光深深的看著夏輕云,溫柔一笑:“你就當(dāng)是,看在小時(shí)候的鄰居情分吧……” 夏輕云回想起小時(shí)候的事情,表情也溫和了幾分,但最終仍舊是拒絕。 “不用了,我們家的公司……已經(jīng)沒救了。” 就算唐言琛愿意不遺余力的幫忙,但陸衍之不放過他們夏家,他們?nèi)耘f沒有活路。 夏輕云沒跟唐言琛再多說什么,她招手叫來了出租車,在天剛亮的時(shí)候,就把合同交了出去。 剩下那一百萬,很爽快的進(jìn)了她的賬戶。 有了這筆錢,父親的手術(shù),終于可以做了。 母親松了一口氣,紅著眼睛,用力抱了抱夏輕云。 “云云,mama謝謝你?!彼蛔崦妮p云的臉,替她別好耳朵后的亂發(fā),“之前,媽對你的態(tài)度有些過分了,你別放在心里。你父親的病太急,也太嚴(yán)重了,我當(dāng)時(shí)壓力太大,所以對你說了重話,你千萬別怪mama?!?/br> “沒有……”夏輕云搖頭輕聲說,可心里,終究有些發(fā)涼。 母親當(dāng)初對她的那些話,或多或少暴露出一個信息,在母親心里,父親是遠(yuǎn)遠(yuǎn)比她更加重要的人。 盡管夏輕云不該有這樣的念頭,但母親對她的無情和不在意,多少還是讓她有些寒心。 因?yàn)樵谀赣H眼里,她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